——评陈陈的诗歌《生活——诗歌》
读陈陈的诗,我想应该是放平心态,也许并还弄不明白这样自由诗的特征,读起来还找不到进入的支点。其实,我对诗歌的创作及写作手法,我还坚持把诗歌写得含蓄些,如果一首诗写的太明白无误了,这样的诗歌是不会有什么味道的。陈陈的诗歌,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很晦色的那类诗歌,只要你细心品一品,你就会读出点东西来。
“一大半的人//倒立行走//生死边缘//借醉忘忧”,咋读起这样的诗歌觉得口吻有点怪,细细品品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语言文字的摞法有点不一样,或许是发出不同的声音吧?
以陈陈的世界观看待人,看待运动着的人,这样的意象,是含在事物的深层次里面,自身者无法发现这样的问题,那么,一个旁观者的体验,去剖析做为人与事物的内核,这样的对话,这就是在问:“你的头发!”,立刻就有人会答道:“我的头发怎么啦”,你的头发在拖地,诗人就会明白告诉你,你这样的走路的方式是不对的。有人会告诉你说,我的祖先就是这样子走路,看什么看,真是的了,有什么好看的!
尽管我们都是把手当脚,但这是我们的习惯,看着不怎么舒服,可走路的人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别扭,什么叫习惯成自然,这便就是如此吧?对于这样的行为,只有感冒的感冒,在“生死边缘/借醉忘忧”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确切说应该就是没有关系的,我以为你这样的走法是太累了,所以我才多嘴多舌了。哈哈哈,生活不是唱歌的,也不是跳舞,也有太阳下鬼哭狼嚎的,只要跟着感觉走那就行了。
“一大半的人//没有心也没有眼//追逐着他人的目标//巴望着他人的眼热”,人没有眼睛,岂不就是瞎子?人没有心脏怎样求生?有的诗歌完全可以不描写这世界的空间环境,只要摆弄摆弄人的身上的零件就可以了,少写一个多写一个都是无所谓的。
可人有了一对真实的眼睛,又有何用?即使你所看到的人与事物的形体,也未必都是可靠的。诗言是不好深入的,尽管血液是能够起伏的。
我觉得这是人们共有的现象,几乎是人发现不了的问题,似乎人就像漂在河面上的白菜叶片,就这样顺流逐浪,方向是有的?
但不是自己的方向,我不知道这里所指的“眼热”是什么?如果没有心和眼睛,又怎样会有眼热?我想这就是具象被意象混谈了。
但这样的眼热的立意,其实,就是人与人私欲的比拟。不过诗歌语境的描写的事物的焦点,就是暗面与亮面的比象。
“浮生若梦//一大半的人//却不知道是一场大梦”,这因为人有眼睛的,是可以看见梦呓的,可毫不夸张的说,每个梦都是人生的缩影,不过这里的一切事物已经变了型罢了。而在梦里能够行走的东西,都不是肉体的,你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理解陈陈最开始的诗行并不难懂。
陈陈的诗真的是那种难读懂的诗歌吗?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对他的诗歌而言,你必须要知道他所构思的规律,他的诗歌都是逆向思维的。那么,你读他的诗歌也就必须要逆向思维的方式去解析,直来直去读这样的自由诗,那肯定找不到进入的支点。
而只有用思想深读他的诗歌语言的运用,可能就会开点窍了。这样的诗人,是专给百姓唱歌的智者。他的行音吐字,不是影视演员的潜台词,但你瞧了这三行诗,就不像很直白的戏剧台词了,就像平常人的口语话锋,几乎没有什么含蓄的语境深度,不过就是说人生如梦吧?可这些迷迷离离没有答案,又记不太清楚的梦境,到底有什么意义?接着诗人又深入一层写道:
“生活是一个影子//是哪个的影子?//生活是一个切片//莫以为你见到的就是真”
“生活是一个影子”,下一句是“是哪个的影子”?其实,这是一句反问倒装词句的运用,读起来有一点别扭,但没有语法病,尽管觉得使用语言欠妥,可是他的形象的描述是最贴切的。这个所谓的另一个游离的陌生的影子,就是附在人的躯壳里的灵魂。陈陈的意象诗,就是抽象的画,他是在用意象传递心灵的信息,这就是说他是在用画家的笔触在写自己的诗歌。“生活是一个切片”,这样面包的形象就展现出来了。结尾的最后一句诗,也是一个很有深度的梦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