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诗人陈陈的对话
你的这篇文章,在别处读过了,基本的观点我是赞同的,文中的举例也是如此,关于文学的诗歌和小说都在呐喊,我并不能完全的苟同你的这样的观点,由于作家和诗人的个性的千差万别,写作的风格就千变万化,对此而言文学作品的品质也不尽言,所以说诗歌的潜在含义落差关系也是非常微妙的。
你说“作者必须有感情有深度有内涵,有自己的角度和要“哭诉”的东西。作者必须有体悟,有经历,有积累,作者必须有写作的技巧,技巧就是表现手段——你让搞石雕的大师去捏泥人他也得先掌握好“土性”,一切搞艺术的人都是如此,无论文学电影绘画”,对于这样的一段话,我是双手赞同的,这些内容自有文学意识,又是存在于写作的个人习惯,这包括模仿学习的过程。尽管文学家都在不间断地在模仿,其实,就是想把别人的经验变成自己的写作技巧。
我很欣赏你说的捏泥人的那种“土性”味道,这种“土性”味道,也是很难学得来的,掌握了这一招,你就掌握了写作视角。但我则认为,写作出了个人具有的丰富的想像力,正像《聊斋》一样,如果没有高超的描写和叙事故事的技巧,蒲松龄是写不出来那么一本有生命力的杰作的。通篇作品,都是写鬼的,其实,写鬼就是写人,写鬼为了写事,写鬼的过程就是在传达人性的情绪。博伊德的小说确具有大家气派,气势恢宏,笔调沉稳,风格优雅,故事发展连贯,一气呵成,尤其值得称道的是作者的娴熟的语言功夫。
他的文笔清丽酣畅如行云流水,让人读了有一种署天饮甘泉的惬意之感。而在叙述笔调上的控制分寸,评论家认为,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与他争雄……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作家,具有特别的个性,自然就创作出来特别不一般的文学作品。那什么是特别呢?就是人品不庸俗。而地球上不落俗套的作家实在是太稀少了,而蒲松龄就是这样不可再造的传奇式的作家。
艾伦·马歇尔是当代唯一健在的现实主义乡土作家,他的作品绘出了一幅幅澳大利亚乡村和城镇的风俗画,就是你所说的带土性味道的作家,在他的小说中竭力挖掘“人的心灵深处的美德。”,把歌颂人的决心和勇气作为他小说的一个最重要主题。再加之他的高超的写作技巧做保证。
你在文章的最后写道:“而做出这个东西——需要“立意”
“底蕴”“技巧””,我很欣赏你列出的这样的“立意=底蕴=技巧”
三个名词,把这三个名词说白了就是:“立意=积累=窍门”,我想做为一个想在文学事业上求得成就的人,你要轻视文学写作技巧,下话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