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爱在飘的诗歌《中世纪》
爱在飘发过来一首《中世纪》,这样的主题和状态,似乎于已经和我们的生活的历史背景感觉太遥远了,并且是写与我们无关的思想与内容,读起来就很难产生亲切感。诗人用很冷静的H艮光写道:“哥特式的无奈//在教堂的钟声回荡//黑暗//属于中世纪的标志//血与火//在愚昧中只是权利的象征//玻璃的彩绘,讲述光的传说/骑士精神//只是麻痹人思想的幻影//铁蹄//重新丈量欧亚版图。”
据合众国际社1982年11月29日的报道,海明威的一篇有关西班牙内战的通讯佚文被美国麻省工学院的历史教授威廉·B.瓦特森发现,并鉴别出来。这篇通讯的手稿并无标题,曾被译成俄文,载于1938年8月1日的苏联《真理报》专号上,竟长期不为研究海明威的学者所知。《华盛顿邮报》于1982年11月29日以《人类决不饶恕》为题,全文刊载了这篇佚文。
瓦特森教授声称自己这次的发现是“令人兴奋的”,因为佚文具有鲜明的政治倾向,同时也表明了海明威当时对***不分青红皂白地肆意屠杀西班牙的和平居民极其愤怒。佚文生动地描述了***如何对无辜的居民进行惨不忍睹的狂轰滥炸,深刻揭露了***的罪行,可以看出一个世界级的伟大文学家的良知。
爱在飘的《中世纪》就是一首关注人类命运的诗作。在我们现在的诗坛上,也很少能读到这样呼唤和平的诗篇了。在我们这样多事之秋的回忆画廊里,人类有多大的战争,人们的心灵上就有多大伤疤,局部的战争有局部的伤疤,而往往制造战争的贩子,几乎都是右手摸过《圣经》的人,他们既然有最高的精神信仰,他们为什么还要毁掉人类最大的善良?这就是人类对战火的最大的困惑和迷茫。
爱在飘在诗的后半部分这样朦胧写道:“众人期待的目光//望穿一个又一个秋//回来的只是传说中的传说//还有埋在他乡生锈的佩剑//终结//只有等光//疲惫的时候/或许有美满的结局//时间会告诉你一切”,其实,诗人这些莫名其妙的诗句究竟在推销什么,我也猜断不准,我只是胡乱猜的,但作者不是胡乱写的,我不怀疑这一点,但我必须把它破解掉了。
尽管这首诗是写的中世纪欧洲的封建社会,但不能排除诗人的主观意识的联想,而中国的封建时代也很漫长,中国人也饱受了战争的苦痛。中国的近代史,一般是指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到1919年的“五四”运动为止的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历史。
毛主席指出:“自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以后,中国一步一步地变成了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帝国主义和中国封建主义相结合,把中国变成为半殖民地和殖民地的过程,也就是中国人民反抗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过程。”要解决中国人彻底翻身的问题,那重任就落在了共产党身上,这就说中国共产党得天下那是必然的了。
什么是封建主义?我们是这样对封建主义如此模糊,我想在这里展示一下《现代汉语词典》里的词条:“一种社会形态,特征是地主占有土地,农民只有少量的土地或全无土地,只能耕种地主的土地。绝大部分产品都被地主剥夺。封建社会比奴隶社会前进了一步,农民可以有了个体的经济,但终身依附土地,实际上仍然无人身自由。保护封建的剥削制度的权力机关是地主阶级的封建国家。”
以上观点就是对封建社会和封建主义的解释,那么,封建问题就是土地的一种解释吗?这种认识社会的问题是否有些简单化了?如果土地就是一种权柄,那么,那种类型的封建社会未免有点儿太低调,或者说有几分滑稽了。那么,封建社会究竟存在几种不合理的社会状态,我想还是有种种相应的形形色色的封建主义的实态。那么现在的人这么自私,这么占有,这么无耻,是不是也是典型的封建主义?
因此说,愚公移山的精神是不科学的。因为他的不科学的行为就是太笨拙了,最后还是他们的实干精神感动了上帝,才把两座大山背走了,其实,这大山并不是愚公搬走的,愚公精神是一种实效行为,但不是现代人的期待,加进了神奇的娱乐元素,仅仅是一种神话的境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