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碧磊的《寄雪》
雪真的很难写,到现在我在山东还没有见到雪花。碧磊的这首《寄雪》,还是写雪情的,谁写给谁的我不知道,但雪真的不容易写好,或者说很能写出精彩的诗句。我是黑龙江人,对于雪而言,应该是不陌生的,但读到的写雪的诗歌中把雪写得像那么回事的几乎是太少了。
我不引用诗人的诗句了,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雪,我真打不起精神,雪是圣洁的,可那洁白的雪里究竟含着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只有雪的静谧与温馨,可我对雪几乎没有了兴趣,我的一个大男人的心就像雪那么木,确实就是这样的。尽管在山东沿海这边年年冬天也能见到大雪,可对雪的那种真实的亲切感已经没有了。
真的这诗没有把雪写得很乖,这因为雪朴实得不需要赞美,而那些华丽的虚词,真的太过分,又太没有意思。雪不是历史,却能包裹起猎人的小屋,在雪中却有一种极美丽的松树,叫美人松,它的叶片真正成轮状的,我想在地球上可能只有这样的一棵松树了。
在每次下雪的时候,我都会去找那棵松树,站在美人松的面前不语,任雪花落在头上、肩上,那是地道的北国雪,我在松树前沉思,就这样自然变成了一个雪人,但不管雪是怎样的飘落,那美人松依然可以透出自己的深绿,是那种非常沉稳的绿意。我真的有一点倦了,不谈雪了。
不懂联想的人成不了诗人,而联想雪并不是目的,因为人生没有意识到的事物,可能是最大的悲哀。现在想到了,啊,雪并不是真实的花朵,雪也不是人的精神依托,尽管人的心灵很难温暖起来,不过雪是最能品出人生滋味故事,这样的故事只能是埋藏在自己的记忆的长廊里。我有点倦了,不想谈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