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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人与海(7)

“要冷静,要坚强,老头儿,”他说。

又兜了一圈回来,鱼的脊背露出了水面,但它还是离小船太远了。又一圈之后,大鱼还是离得很远,只不过在水面上略微高出了一些。老人确信再多收回一些线,他就能把大鱼拉到船边了。

鱼叉老早就准备好了,叉上的一卷细绳子正在一个圆筐子里,另一端被牢牢地系在船头的缆柱上。

大鱼又兜了一圈回来了,它如此的沉着美丽,只有大尾巴在动。老人用尽全力把它拉近些。有那么一会儿,大鱼往他那儿倾斜了一下。接着它又竖直了身子,开始转下一圈。

“我把它拉动了,”老人说,“我刚才把它拉动了”。

这时他又感到一阵眩晕,但是老人竭尽全力去拉这条大鱼。我把它拉动了,他想。也许这次我就能把它拉过来。拉啊,手,他想。站稳了,腿。挺住吧,头。挺住!你可从没晕过。这次我要把它拉过来。

但是当他用尽全力,在大鱼还没游到船边就开始使劲往回拉,大鱼侧过半边身子,又挺直了游走了。

“鱼啊,”老人说。“鱼啊,你终归是要死的。也要连我一起弄死吗?”

这样下去会徒劳无功的,他想。他的嘴唇干得说不出话来,但眼下还不能去够水瓶。这次我必须得把它拉到船边,他想。再多转几圈我就不行了。不对,你行的,他告诉自己,你永远都行的。

大鱼转下一圈的时候,老人差点就得手了。但大鱼又一次正了正身子,缓缓地游走了。

你会把我弄死的,鱼啊,老人心想。不过你有这个权利。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庞大、更美丽、更冷静、更高贵的生灵,兄弟。来吧,把我弄死吧。我不在乎我们中谁把谁弄死。

你现在脑袋开始糊涂起来了,他想。你必须得保持清醒。保持清醒,你要懂得如何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忍受痛苦。或者像鱼一样,他想。

“清醒一下吧,头,”他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清醒一下。”

大鱼又兜了两圈,一切如旧。

我不知道,老人心想。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快要垮了。我不知道。但我还得再试一次。

他又试了一次,当他拉动大鱼的时候,感觉自己就要垮了。大鱼正了正身子,又一次缓缓地游走了,大尾巴在空中摇摆着。

我还要再试一次,老人许诺,尽管此时他的双手已血肉模糊,他的眼睛也不太好使了,只能间歇地看清楚了。

他又试了一次,还是老样子。于是他想,还没开始就感觉要垮了;我还得试一次。

他忍受住了所有的疼痛,用剩余的所有气力以及早已耗尽的骄傲,与大鱼相搏。大鱼终于来到他的身边,慢悠悠地游到他的身边,它的尖嘴几乎碰到了船板。它开始从船边游过去,身体那么长,那么高,又那么那么宽,银色的鱼身上紫色的条纹在水里无尽地延伸着。

老人放下钓线,一脚踩住,把鱼叉举得尽可能高,用尽所有力气,加上他刚才鼓起的力气,向下直插进大鱼身体的一侧,就在大胸鳍后面一点的地方。那高高耸立在空中的胸鳍跟老人的胸膛一样高。他感到那铁叉插进了鱼身,又把身子倚上鱼叉上,再扎深一点,接着把身体所有的重量压了过去。

接着大鱼突然活了过来,尽管死到临头了。它高高地跃出水面,展示着它惊人的长度、宽度、它所有的力量和美丽。它似乎就在老人的小船上方悬着。然后它“砰”的一声坠入了水中,激起的浪花溅了老人一身,也溅满了整条船。

老人感到眩晕,恶心,眼睛看不清东西。但是他清理了鱼叉上的线,让它从满是伤口的手中慢慢地溜过。当他能看清东西时,老人看到大鱼仰天躺着,银白色的肚皮朝上。鱼叉的柄在鱼肩那儿斜插着,鲜红的血从大鱼的心脏那儿流了出来,使海水变了色。起初那血迹黑黢黢的就像是一英里深的蓝色的海水里的一滩暗礁。然后它慢慢地像云朵一样散开。银白色的大鱼静静地随着海浪漂浮着。

老人用他偶尔能看清的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的景象。接着他把鱼叉上的线绕着缆柱缠了两圈,把头搭在手上。

“让我的脑袋保持清醒吧,”他靠着船头的木头说。“我是一个疲倦的老头儿。但我把我的兄弟,也就是这条大鱼给弄死了。眼下我得干苦活了。”

现在我必须得准备些绳套,把它绑在船边,他想。即使这儿有两个人,把小船装满了水好把大鱼运进来,然而把水都舀出,这只船也绝不可能承得住它。我必须把万事准备好,把大鱼拖过来,好好地绑住,竖起桅杆,扬帆回家。

他开始把大鱼拉过来,拖到船边,这样他就可以把绳子从大鱼的腮那儿穿进去,再从嘴里穿出来,把鱼头牢牢固定在船头。我想看看它,他想,抚摸它,感受它。它是我的财富,他想。但这并不是我想感受它的原因。我想我刚才摸到了它的心脏,他想,当我第二次握着鱼叉柄扎进去的时候。现在得把它拖过来,牢牢系住,用一根套绳捆住它的尾巴,再用另一根把鱼身子捆住,绑在小船上。

“开始动工吧,老头儿,”他说。他喝了一小口水。“战斗结束了,要下力气的活儿还多着呢。”

他抬头看看天,然后向外看看鱼。他仔细看着太阳。中午刚过了一会儿,他想。而且信风开始起来了。现在钓线都用不着了,等回家了我和男孩再把这些线拼接起来。

“来吧,鱼儿,”他说。但是大鱼并没有动。相反的,大鱼正在海里躺着,打着滚,老人把小船划了过去。

当他划成与大鱼并排,鱼头靠着船头时,他简直无法相信它会有那么大。但是他把鱼叉的绳索从缆柱上解开,从大鱼的鱼鳃那儿穿进去,再从下巴那儿掏了出来,在那尖嘴上绕了个圈,然后再从另一个鱼鳃穿了进去,在尖嘴上又绕了个圈,最后打了个双结,把大鱼紧紧地系在了船头的缆柱上。他砍下一段绳子,到船尾把尾巴绑好。大鱼已从原来的紫色和银白色完全变成了银色,鱼身上的条纹有和尾巴一样的淡紫色。那条纹比老人五指伸开还要宽,大鱼的眼睛冷漠得如同潜望镜的镜面,抑或是宗教游行队伍中的圣徒。

“这是弄死它的唯一的办法了,”老人说。喝完水之后他感觉好多了,他知道自己不会垮下去了,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这样看来大鱼足足有一千五百多磅重,他想。也许还更重。开膛剖肚后,净重如果还有目前的三分之二,按每磅三十美分来算的话?

“我需要用笔算,”他说。“我的脑袋不太清醒了。但是我认为了不起的迪马尼奥今天会为我而骄傲的。我没长骨刺,不过双手和后背可真是太疼了。”不知道骨刺是什么,他想。也许我们身体里长了这东西也不知道呢。

他把大鱼紧紧地绑在船头、船尾和船中间的横梁上。它可真大,就像是在小船旁边绑上了一只更大的船一样。他割下一段钓线,把鱼的下颚和尖嘴绑了起来,这样鱼嘴就不会张开,小船也就可以尽可能不受阻碍地前行了。接着他竖起了桅杆,装上那根鱼叉上带的棍子并装上了风帆的横桁,打着补丁的帆开始鼓风,小船开始移动了。老人半躺在船尾,向西南方向驶去。

他根本不需要用指南针来告诉他哪儿是西南方,只要凭信风吹来的感觉和船帆鼓风的情形就知道了。我最好在细钓线上绑个钩勺抛出去,钓点东西吃,吸点水分喝。但是他找不到钩勺,而且沙丁鱼饵也都腐烂了。于是老人用鱼钩钩上来一堆从小船旁流过的黄色马尾藻,拎起来摇了摇,水藻里的小虾就顺势掉在了船板上。估计有十几只的样子,它们像沙蚤一样乱蹦乱跳。老人用拇指和食指掐掉小虾的头,连壳带尾地送进嘴里咀嚼着。它们非常小,但老人知道它们营养丰富,而且味道也很好。

老人瓶里还剩下两口水,他吃完小虾后喝了半口。考虑到不利的条件,小船行进得还算顺利,他把舵柄夹在胳膊下来掌舵。他能看到大鱼。只需看看他那双手,脊背靠在船艄上,他就能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不是一场梦。在战斗结束之前,曾经有段时间,他感到非常难受,于是猜想也许这真的是一场梦。然后当他看到大鱼跃出水面,掉进海里之前在上空一动不动地悬着,他确信这其中大有奇异,感到难以置信。

当时他不大看得清楚,尽管现在他跟往常一样看得一清二楚了。现在他知道大鱼是存在的,他的双手和后背都不是梦。双手会很快痊愈的,他想。我把污血都放干净了,含盐的海水会治愈它们的。墨西哥海湾深色的海水是最好的疗伤药。我必须要做的就是保持头脑清醒。这双手已经尽了本分了,我们的小船也航行得很好。大鱼的嘴闭着,尾巴一上一下地直竖着,我们就像兄弟俩一样航行着。接着他的脑袋开始变得有点糊涂了,老人心想,是我把它拖过来的,还是它把我拖过来的?我要是把它绑在船后拖着走,就没什么疑问了。或者鱼被剁的七零八碎堆在船里,也没有什么疑问。但他们一起并排航行着,老人想,要是它高兴的话就让它把我拖过去吧。我只不过是靠了诡计才比它强的,而它无心害我啊。

他们顺利地航行着,老人把双手浸在海水里,试图让脑袋保持清醒。天空中积云堆积得很高,上面还有许多卷云,老人知道微风会吹上一整夜。老人一直盯着鱼看,来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样过了一个小时,突然有鲨鱼来袭!

鲨鱼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当那一滩深色的血迹在一英里深处的海里像云朵般沉积并扩散开来,它从深深的海底游了上来。它游得如此之快,全然不顾一切地冲破蓝色的海面,跃入阳光中。接着它又重新掉入水中,寻找着血的气味,开始朝小船和大鱼行驶的那条航线游来。

有时候,它把血腥味跟丢了,但它又会嗅出来,或者仅是嗅到了那么一点儿,就飞快地紧跟上来。它是一头很大的灰鲭鲨,生就一身好体格,是海洋中游得最快的鱼类。它周身除了颚部是那么的美丽。它的脊背如剑鱼一般蓝,肚皮呈银白色,鱼皮光滑而漂亮。它的体格很像剑鱼,除了那张紧闭的大嘴,眼下它就在水底快速地游着,高高的背鳍划破水面,没有一丝抖动。在它紧闭着双唇的嘴里,一口牙齿共八排朝里倾斜着,不像一般鲨鱼的金字塔形,它们像人类的手指蜷成爪子的样子,牙齿几乎和老人的手指一般长,两边都有锋利的切口。这种鱼生下来就是以海中所有的鱼类为食的,它们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体格是如此健壮,武装得如此之好,一直所向无敌。眼下闻到越来越新鲜的血腥味,它加快了速度,蓝色的背鳍划破水面。

老人看着它游过来时,他知道这条鲨鱼毫无畏惧,它会随心所欲。他看着鲨鱼游上来,准备好了鱼叉,系紧了绳子。由于之前把绳子砍下一截来绑大鱼,绳子短了。

老人此时头脑清醒好使,充满决心,但他胜算很小。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得无法持久,他想。看到鲨鱼逼近时,老人看了一眼大鱼。这简直像做了一场梦,他想。我没法阻止它来袭击我,但我可以打它。大牙鲨,他想。你老娘要倒霉了!

鲨鱼飞速地逼近船尾,当它袭击大鱼时,老人看到它张开大嘴,看到它那双奇异的眼睛。它咬住大鱼尾巴上面一点的部位时,牙齿嘎哒嘎哒作响。鲨鱼的头露出了水面,他的脊背即将冒出,老人听到大鱼的鱼皮和鱼肉被撕扯下来的声音,他用鱼叉使劲戳进鲨鱼脑袋上的一个点里,那个点正好在双眼之间的那条线与鼻子通往脑后的那条线的交叉处。当然鲨鱼头上是没有这样的线的,只有厚实的蓝色尖头、硕大的眼睛以及那咔嗒作响、冲力巨大、吞噬一切的巨颚。但那个点正是脑子所在的位置,老人击中了。他使出全身气力,操着那把完好的鱼叉,用血肉模糊的双手用力戳进。他不报任何希望,却满怀决心和恶意地戳下去。

鲨鱼翻了个身,老人看出它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气,但它又翻了个身,身上缠上了两道绳子。老人知道鲨鱼快要毙命了,但鲨鱼却不愿认输。接着,它背朝下躺着,大尾巴拍打着,大嘴噶哒嘎哒咬着,身体如一艘快艇一样飞速地划破水面。它的尾巴击打着,水面泛起白色的水花,四分之三的身体露出水面,这时绳子突然绷紧,颤动着,“啪”地断了。鲨鱼在海面上静静地躺了片刻,老人一直盯着它。接着它慢慢地沉下去了。

“它吃掉了几乎四十磅的鱼肉,”老人说出声来。它还把我的鱼叉和所有的绳子都扯走了,他想。眼下我的大鱼又在流血了,还会有其他的鲨鱼过来的。

他不忍再去看大鱼了,因为它已被咬得残缺了。大鱼被袭击的时候,老人感觉好像是自己受了袭击。

但是我把袭击我的大鱼的鲨鱼弄死了,他想。它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大牙鲨。上帝知道我见过的大家伙可不少。

好事不长久啊,他想。我希望这一切都是个梦,希望从来没有钓到这条大鱼,希望我正独自躺在铺着报纸的床上。

“但人不是为了失败而生的,”他说,“人可以被毁灭,但绝不能被打败。”不过我很难过把大鱼给弄死了,他想。如今糟糕的时刻要来了,我连个鱼叉都没有。大牙鲨凶残、能干、强壮、聪明。但我远比它要聪明。也许并不是,他想。也许我只是武器比它强。

“别想了,老头儿,”他说出声来。“按航线航行吧,一切随机应变吧。”

但我必须得思考,他想。因为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东西了。这个,还有棒球。不知道了不起的迪马尼奥会不会喜欢我那样刺中鲨鱼脑袋?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想。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得到。但你可认为,我这受伤的双手就如同骨刺一般是个极不利的条件?我无法得知。我的后脚跟从未出过毛病,除了有一次游泳的时候,我踩着了一条海鳐鱼,它蜇了我一下,我的小腿麻痹了,疼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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