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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纸人(3)

一幕野蛮活剧在群众鼓噪声中终了场。但是,这一个被处死刑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摄取小孩心肝的白莲教徒呢?

答案是:不!绝对的不!白莲教三个字,在他整个生命中,或许,连梦寐间也不曾发生过关系。他的面貌,虽然相当凶恶,实际,他却是嵊县城外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富户。他的真名姓,叫做况锡春。在他手内,拥有好几百亩的田和数万元的资产。这虽并不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可是,在当地,他不幸是一个出名拥有现钱最多的人。因此,竟引起了近处一股土匪的觊觎。这次,他突然接得那匪首的一封信,要求他于最短期间,拿出十万元的款子来,充作所谓军饷。倘不答应,便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来对付!——那匪首是出名凶恶的,说得到,做得到。在过去,已有不少骇人的先例——这恐吓信,于这安分胆小的富户,无异一纸死刑的宣判书。在当时那种兵即是匪匪即是兵的时代,他根本无法获得合法的保护。他要答应那要求,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钱;不答应吧,他又无法逃出匪徒们的魔掌,万分无奈,只得采取了一个弃家逃亡的下策。他的家里,除了老母妻子,有一个年近三十的儿子,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幼女。当时计议,全家五口一同出走,断难逃过匪徒们的耳目。因此,由他独自一人,改了装先走。临走,由他妻子把所有积储,悉数打入一个随身的小包裹。乘着一个凄晦的雨天,在一柄破纸伞的掩护之下,提心吊胆,逃出了匪徒们的监视网。他素知离县近二十里外的小镇上,有着这样一家敝陋的小客寓。他约定他的家人,在这里等候。单等全家会齐,便一同逃到绍兴或杭州去。

不料,由于金钱的作祟,逃出了魔鬼的掌握,却蹈入了另一死神的机槛。这在迷信定命论者的眼光里,岂非添了一个强有力的例证?

幕后的真相,终于在小镇上面揭露了。无多几天,那个屈死者的老母妻儿的哭声,已广播到了全镇居户的耳内,可是,在这个时候,那位机警的王阿灵,已是悠然骑上鹤背,插起了远走高飞的翅膀。

当这位未来的闻人,拜别这小镇的时候,他还挟着一小股的怨愤。因为,那位大绅董,竟吞咽下了五百元赏格的诺言。他想:若不看在店内床下的宝藏份上,几乎白弄死了一条人命!但是,当他悄悄发掘床下那注血浸过的财源时,他又深深吃了一惊。他发觉这一笔借刀杀人的酬劳费,单单纸币一项,已有九千四百五十五元之多;加上银元与金饰,还有一些上回并未见过的珠宝,约略估计,总数将及一万三千元以上。就这样轻轻易易,他已成了一个速成的小富翁。

就在那年的九月里,他悄悄地溜到了上海。而同时,他更由鄙俗的王阿灵,摇身一变而为高雅的王俊熙先生。

如是匆匆过了十二年后,靠着他的智谋机警,他已跻登于上海闻人的宝座。

六、啊哟!那正是十二年前剖心处死的白莲教妖人?

王俊熙从大光明戏院出来,悄然蜷伏于汽车的一角,他的两眼,虽脱离了有形的银幕,而他的脑膜上,却继续展开了另一片无形的银幕。十二年前那幅绝顶残酷恐怖的画面,清楚地复映于他眼底。回到了家里,一想起卡洛夫的眼色,同时也就使他联想到那双与卡洛夫相同的眼色;他只觉那两颗毒蛇般的怪眼,那样阴森森地,在空间的每一个角度里,向他身边刺过来!

他脸上的阴暗,增加了严重的程度。

他非常后悔,不该去看那场含有刺激性的电影,以致引起无谓的忧怖。不过,他这忧怖,也并不能说是完全由于那张影片而引起。实在,近来另有一件离奇的事,却是引起他内心不安的真正的原因。

事情还在他到佛教会里听经的前几天。那是一个天色晴朗的白昼。他从外面回家,刚跨出汽车门,突有一个中年男子,在他身旁匆匆擦肩而过。当时的一瞥之间,他只觉那人的面貌,仿佛非常稔熟,分明像是一个常见面的人。而奇怪,一时却无法思索,这是一个什么人?事后,他立刻记起来了。啊哟!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二年前那个被判剖心处死的白莲教妖人!面部的轮廓,越想越相像!不想起还好,一想起,他的全身的血液,似已停止了流动。

他惶惶然,感到了一种大祸将临似的预感。

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头脑冷静的人物。细细一思想,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未免幼稚得可笑。在这世界上面,哪里真会有鬼。即使有鬼,哪里会来索命。即使鬼会索命,何致等到十二年后再来清算血账。何况,自己遇见那个人,时候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一定是面貌偶然的相像,加上自己心头的疑影,以致有这错误。对了!一定如此!

一经这样解释,他的心头觉得泰然了许多。假使没有别方面的刺激,他几乎已忘怀那件事,偏偏,在几天以后,他忽然到那所佛教会里去,听了一次经。那讲经的法师,会说出那样的几句:

“杀害了人家的,结果,难逃被杀害的惨报!”

连着,他又看到那则电影广告,恰巧有着这样离奇的语句:

“他从坟墓里走出来,将诬陷他的仇人,生生地扼死!”

由于以上两节话,顿使他联想到十二年前那个死囚临刑前的可怕的毒誓,那家伙曾恶狠狠地说:

“如果世间真有果报,谁害死我,谁要遭到更惨的报应。我虽死了,我的冤魂,白日里也会从坟墓里走出来,找到我的仇人,向他索取我的命!”

想起了十二年前的毒誓,使他不得不想到门口所遇见的那个人。啊呀!不要真的遇见了鬼吧?他越想越害怕。一种莫可名状的惶悚,像一条毒蛇似的,钻进了他的心坎。自此,他往往无事无端,会惊悸地跳起来;在独自静坐的时节,仿佛常见一种飘忽的黑影在他眼角闪过。这情形,使他的神经遭到了严重的困扰。他虽仍自己解慰:“世间决没有鬼。”可是,他的心,已不再接受他的建议。

本来疑心能生暗鬼,而王俊熙所遇的事,似乎并不是完全属于空洞的疑心。于是,一件绝对神秘骇人而使人不敢置信的奇事,终于在他眼前清清楚楚毫无假借地实现了。

可怕的事情,最初发生的一天,恰巧是一个欧美迷信人们称为“黑色星期五”的日子。王俊熙从外面回来,时候是在傍晚了。阴森的暮色,先已笼罩于室内。近来,我们这位闻人,为着内心的黑暗,很需要外界的光明,而且在这一时期,他的性情简直变得非常之坏,一点小事也会动怒。他见这时候,屋内还不曾开灯,已经提起了肝火。他低着头,独自匆匆踏上楼梯,刚走到半梯距离梯顶约有五六级,偶一抬眼,只见梯口有一个人,迎面急忙忙地,正要走下楼来。第一瞬,他看到那个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铜盆帽,身穿一件黑色布袍,肋下还挟着一包东西。其时,王俊熙把佣仆们不开灯火的怒气,迁移到了这人的身上。他正待呵斥:“什么人,乱闯到楼上来!”

就在这将开口的片瞬,猛然间,他已看清了这人的面貌,他只觉周身的毛发吓得根根飞立了起来!

原来,楼头的甬道左侧有一间房,房门正自敞开着——这就是他的卧室——电灯光从卧室中渗漏出来,斜射在梯口那个人的脸上,映照得相当清楚。在日色与灯光的交织中,照见那人一张死白的脸,绝无半丝血色,像抹上了薄薄的一重石灰浆一样。这一个熟识而可怕的面貌,正是他近来在睡梦中也不易忘却的面貌!尤其是此人一双阴冷的眼珠,像毒蛇似的透着碧森森的光,正迅速地在向自己怒射过来!

当时的情形,只是短短一瞬的时间。奇怪!那人一见王俊熙,似也呈露相当恐慌,无声而飘忽地,向着左侧一闪,转眼就像一缕轻烟似的消灭了。

可是,在这极短促的一瞬中,王俊熙已看清楚——毫无假借毫无错误地看清楚——这人正是若干天前在门口遇见过的那个人;说得切实点,这人正是十二年前那个剖心而死的家伙。真的!他已实践了当初的誓言,竟从坟墓里面钻了出来!

王俊熙在肺叶狂扇之下,整个儿的躯体,似被推进了冰窖。一阵阵的冷汗从他每一个汗毛孔中分泌出来,粘住了他的内衣。其时,他不知道凭着一种什么力量,还会把他瘫软了的身子支持在半梯,竟没有跌落下去。

他的两腿,被钉住在梯级上面,不知经过了一个怎样长久的时间——其实,只是绝短的片刻——只见楼梯口,又闪出了一片黑影,在心头又一阵的狂跳中,细看,这婀娜的身影却是他的妻子佩莹。

那个年轻的女人向下一望,她吃惊得喊起来:

“呀!俊熙!你,你做什么?”她急匆匆奔到半梯,费了相当大的力,把他扶掖上楼。她发觉他的手冷得像一块冰;而且,全身是震颤得那样厉害。

到了卧室里面,他的神魂略定了些。他妻子疑惑他是病了。但他竭力否认,只推说:精神偶尔有点不爽。他连连催促他妻子,把全室的电灯尽数开起来。

那个年轻的女人,依了他的话,焦悚地望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平时,王俊熙并不很喜欢喝酒。这晚,在他妻子佩莹温柔体贴的劝慰下,却痛饮了一个烂醉,醉后,整夜胡言乱语,这使他的妻子,受到了一个极度严重的惶惑与惊扰。

从这天起,我们这位闻人,已无法维持他的镇静。假使我们抄袭一句哲学家的话,那可以说:他显然已由细微“量变”的过程中,进入于急剧“质变”的阶段。

七、小纸人的一条腿轧住在窗隙中,姿势恰像要挤进窗子来!

在遇见那可怕的魅影的以后几天,幸喜不曾再发生什么事。王俊熙的心头略觉释然了些。可是,这不能说是水面的旋纹已经自此而止,不再有所扩展。

数天以后,王俊熙无聊地独坐在憩坐室中的一张书桌前,在读着一本书。静寂中,陡觉有一缕难堪的臭味刺进他的鼻官——那是一种焚烧布质的臭味。依据世俗的传说:大凡一个地方,无缘无故发生这种气息,那就是幽魂出现的征象。但当时的王俊熙,最初还没有想到这层。他放下了书,正待找寻这气味的来源。一举眼,忽见劈面关闭着的两扇窗,窗隙中有一件白色的小东西,在迎风飘舞。站起来看时,那是一枚白纸剪成的小纸人,一条腿被轧住在窗隙中,那姿势恰像全身用力要挤进窗子来。

这小东西几乎使王俊熙的呼吸完全停止!好得是在白昼。他硬硬头皮,伸起震颤的手,把它拿了下来。细看:这小纸人约有三寸长。线条剪得非常生动,臂部的肌肉,隐然隆起。面部,另外描绘着五官。虽然笔调很简单,可是怒目圆睁,宛然活的一样,最骇人的是,这小东西的面目,分明就是十二年前那个剖心而死的人的缩影!

在纸人的眉心间,画着三条细线,分明代表了那可怕的钢叉纹;左耳还有一枚针眼大的细点,代表那颗黑痣。它的心口,涂着许多点大大小小的红点,那并不是红的墨水或颜料,看来很像真的血渍,像在那里淋淋漓漓滴下来,并且,这小东西的右手,还连手剪成一柄小尖刀,抓住在掌握中!

一种莫名的紧张,充塞于王俊熙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他嫌恶地跳起来,把这可怕的小东西愤愤地投进了壁炉。

这小纸人被投在一块半燃的煤块上,并不立时着火。坚韧的纸质,受到高热度,起了伸缩性。他眼看这小纸人的上半身,在怒红的火焰中突然凶狞地竖起,那条握有尖刀的小纸臂,痉挛似的徐徐弯举,宛然向他做成一个猛袭的姿态。

同时,空气中一阵阵带有血腥似的特异的焦布臭,还在他的鼻边飘浮。

他伸手抚着头,亟亟于要离去这紧张的氛围。他昏乱地闯到门口,抓住门球,刚把那扇门开成一条窄缝,在这慌张失措之中,偏偏门外又有一种喘息似的呼吸声,蓦地刺上了他的耳膜!这声音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在略一迟疑之顷他再急骤地拉开那门,向外一望,只见隔室空空洞洞,哪里有什么人?

当然,这诡奇的情况,使王俊熙在恐怖之上加了恐怖。一阵肤栗,他自觉他的躯体像在无限制的暴长起来。

可是,这神秘的事件,还在愈出愈奇地演变下去哩。

下一天,有一位来宾光降到我们这位闻人的府上。此人高高的个子,阔阔的肩膀。眉宇之间,呈露一种活泼好动的气象。他是王俊熙的商业上的学生,一个近三十岁沾染时代化的青年。同时,他也是这里最稔熟的来宾之一,平时出入无阻,亲密得和自己人一样。他的名字,叫做邱仲英,而王俊熙的全家,都称他为小邱。

这天,他是为送一份商业上的合同而来的。

因为那份合同的性质很重要,王俊熙接受以后,立刻预备把它收藏到银箱里去。他匆匆上楼,开了银箱的门,忽然,他又白瞪着眼珠,呈露了一个短时间的呆怔。

原来,这时他又闻到了那股特异的焦布气。定定神,他回眼看到小邱正在身后。他不愿让他内心的忧怖被人窥见。因此,他强自镇定,装作无事一样。但,当他伸手把那份合同放进银箱时,他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并且,他这沮丧的神情立刻映射上了小邱的脸。

“什么事呀?先生!”那青年关切而又惊疑地问。

“不关你的事!我有点头晕。”王俊熙暴声回答。一面,他挥手向那青年驱逐:“你到楼下去,不要站在这里。”

这焦躁的辞色,完全显示反常。那青年只得趑趄而困惑地依遵他的命令。小邱方旋转身子,忽又听到背后紧张地喊:“小邱,你就在房门口等着我,不要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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