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都说了我不喜欢,很不喜欢,以后让我听见,就把你许给马棚张老的孙子。”
这如何使得,顿时,云儿哭丧着脸,府里的人都知道,张老的孙子是个痴傻儿,流着一嘴的口水,整天乐呵呵的对着人傻笑,云儿虽然可怜他,可也不能把自己也赔进去,急的跳脚。
“王妃,不要啊,奴……奴……怎么说呀?”
盈夙笑笑,不再逗她,再下去准会急的哭出来,到时又是自己头痛了,“你没有名字吗?真傻,已经差不多了,把药罐端出去吧,顺便把窗也打开,满屋的烟味。”
“是,奴……”云儿忙捂住嘴,睁大了眼睛,不敢说话,急冲冲的把窗户打开,又急冲冲的收拾桌子,端起药罐跑了出去。
‘噗!’
“哈哈,至于这么夸张吗?我瞅着张老人挺好的,做他的媳妇一定享福。”
盈夙自言自语的点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盘算着若是哪天谁惹到自己,又报复不了,她就来个指婚,用王妃的名头一压,逼着人就范,让人有苦难言。
她越想越觉得好,这招太对她胃口了。
收起这些胡闹的心思,盈夙整整衣装,嗅嗅屋里的药味,满意的深呼气,伸个大懒腰,这才慢吞吞的躺回到床.上,放下层层纱蔓,依偎了过去。
等待中,她渐渐睡着了,梦里她又回到了现代,和□□玩着游戏,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放声大笑,她成了杀手榜上的神话,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引领着一代杀手界的□□,塑造伟人的开始。
挥舞着拳头,歌颂一番,“呵呵,来人呀,全都上来。”
“哎呦,王妃,您可是醒了?”
盈夙不开心的皱眉,慢慢的睁开双眼,眼前一双大眼睛正一脸关切的看着她,不是彩月是谁。
“叫什么叫,没看见我在睡觉吗?”
彩月委屈的揉揉额头,瞅着恶人先告状的盈夙,盯着她的拳头,“王妃,是您叫我上来的呀。”
“我叫你的?哦。”挥挥手,松松肩膀,不知怎么的,手觉得好痛,她看了眼已经红肿的手掌,顿感纳闷,“彩月,我手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有点疼。”
“是奴婢不好,奴婢的额头不长眼,不该碍着王妃的嫩手落脚的地方,把您给撞疼了,奴婢回去后一定好好的教训奴婢的额头,让它以后长点记性,不要挡着王妃的道。”
彩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惹的盈夙轻笑出声,她有趣的瞅了眼彩月的额头,果然红肿的老高,比她的手还有厉害。
“哈哈,彩月,你的额头快赶上暗器了,坚硬无比,亮堂的很。”
“是,奴婢改天好生练练去,一定把额头练就成顽石一般的坚硬,帮王妃练手。”
“你就贫吧,还疼吗?要不我帮你揉揉。”
“王妃您高抬贵手,奴婢的额头还没练呢,可吃不住您的铁掌。”
盈夙嘟嘟嘴,“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这么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