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这人怎么这样,让你去看就去看,真麻烦。”她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不理他直奔门后的小身影,“小丫头,你过来,知道生病的长老在哪里吗?”
小丫头显然没有想到兮儿会和她说话,一时呆立着不知道应承。
盈夙看不过去,摇头说道:“兮儿,人家还是孩子不要把人给吓住了。”
兮儿继续问道:“我长的很吓人?”
小丫头摇摇头不答,却是盈夙回声,特别小泼皮三个字咬的极重,意在提醒道:“是啊,你长的这么面目可憎,小泼皮不就是很怕你么。”
明白着就是告诉你人家不急你也不要争着露相,想让他们领略你怪医的医术也不等这个时候,总得先摸摸底细,再询问询问小泼皮才是,免得到时出丑,连唯一的筹码也给丢了,难道真打算带他们一起进皇陵不成。
兮儿突地一愣,满怀歉意的瞟了他一眼,无奈的松开了手。
濮夏玉款款盈笑,好似浑不在意,可依然骗不过有心的人。
“父亲躺着这些天一样没事,你已经在这里,此事不急。”
哎,至亲之人难怪如此失态,盈夙觉得濮夏玉和兮儿好像是命的缘分一般,而她正好扮演了红娘的角色。
没有天朝皇帝的威逼促进了盈夙的离开,没有朔王爷的威迫盈夙不会生气的反扑,没有她放出皇陵的消息,濮夏玉的父亲也不会昏迷不醒,更不会出门拦路把兮儿拐带回家,与此同时碰巧盈夙又救了小泼皮,一切的一切好像冥冥中注定。
因为盈夙一行人不算多,刚好可以住到一起,一个小院落就在主宅的一侧,这里比较僻静,过往的人不多没人打扰,中间有一个小门可以直接进入住宅到也方便。
虽然独处一偶,小院落却别具匠心,花卉纵生,小巧而精致,不需要他们自己张罗依然布置的井井有条。
各忙各路,各回各房,到了晚上,濮夏玉出现,说是已经备好了席宴,他们再一次见到了族长。
一桌子的菜,除了族长和长老再也没有别人,想来也是,这么一大家子人,要是全都聚在一起吃喝,那要摆多少张桌子,大概也只有到了年节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
一顿饭吃的不温不火,菜色嘛,不错,全是绿色食品绝对没有添加防腐剂,从菜地里摘下直接上锅烹调。
可惜盈夙一行人大多都是见不得光的人,而且普遍都嫌麻烦,只有盈夙和兮儿两人赴宴,连灵都不愿搀和,至于小泼皮和轩辕旻更是连出门的意向都没有,他们俩好像天生对陌生而不熟悉的人很排斥,一个躲人一个偷溜,倒是凑到了一起。
吃过饭,盈夙再也没有拦着兮儿,倒不是觉得不行只是觉得没不要,嘴上说的是要问过小泼皮,但也要先看了病人才能对症下药,按照小泼皮的话来说,只要弄清了病因他就有办法配药,这是身为药师的自信。
盈夙却对此不屑一顾,濮家这么大的家族,难道就整不出一个药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