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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急乱投医,王府露峥嵘(1)

慕容观不就是方姨娘的儿子么,昨天方姨娘还忍耐来着,今个一早闹事,难道是得了大夫人新的指示了?

还真是连口气都不让人喘了。

到了这时饭也别吃了,慕容薇好生安慰着月姑:“月姑你别着急,我这便随你去看看,定不会让水生哥出事的。怎么说您是我奶娘,他还算我半个奶兄呢。”

月姑怔了眼,本来她来求三小姐也是病急乱投医,其实都没指望她真能做什么,估计也只能找找周姨娘。

没想到小姐真的不一样了,还说出这番话来,让她眼眶泛红了,小姐还是记得她的好呢,到底是自己奶大的,怎么着也亲一些。

“小姐,让你费心了,我——”

“月姑这话说的,咱们这就过去。”慕容薇这时倒还真不认为他们会立刻把人让人牙子带走了,恐怕要等到她过去,好戏才开锣。

绿儿和香桃两个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彼此都想看看小姐会怎么做。

秋芳若有所思,也跟去看了。

慕容观住在松园,离慕容薇住的地方远得很,走了好些功夫才来到这边。

平日慕容薇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毕竟这儿是兄长住的地方,她一个庶妹并不方便来。

这儿东边住的是大公子慕容甫,西边住的就是慕容观。

刚到了松园这边,慕容薇就看到不少看热闹的下人,见她来了,一个个眼里都带着或诧异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慕容薇没工夫理会这些人,这会院子中忽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喊叫声和打板子的声音,听得月姑眼泪直流,慕容薇却一阵冷笑。

真有意思,她一来就打起来了,分明是给她脸色看呢。

这不是在打水生,是在打她的脸。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既知道水生是她奶娘的儿子,这么做分明是给她没脸,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主子,他们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

还真当她是个棉花呢,谁捏了都无所谓?

慕容薇越过影壁,便看到眼前情形,只见水生被扔在长登上,正有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打板子。

这会水生的屁股已经开花了,鲜血直流,皮开肉绽,却还叫嚷着:“我没偷,不是我偷的……”

“哟,二哥你看,这不是三姐姐么,这可真是稀客呢!”一道轻快娇憨的声音传来,伴着一道香风袭来,慕容婉笑吟吟地移步走来。

慕容薇瞥了眼慕容婉,又看向一旁那坐在椅子上坐没坐像,满眼透着不耐烦和轻浮气的慕容观,“哟,这不是三妹妹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慕容薇挑眉,终于是看够了这对兄妹拙劣的表演。

慕容观大概比她大两岁年纪,容貌本来也算是不错,只可惜满脸的轻浮和鼻孔朝天的姿态,让人看得生厌,也不知道是被大夫人给故意养成了这幅败家子模样还是怎的。

听说他年纪不大,倒是很贪花好色,大夫人还送了他好些美貌婢女,更让他整日折腾起来,不学无术,成了个纨绔子弟。

慕容薇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还不是今早,我那砚台坏了,听说二哥可是个博学多才的,倒有好砚台,寻思着跟二哥借一块用着呢。没想到二哥这一大早就见血了,妹妹看得头好晕呢。”说罢扶着额一副要晕倒的模样:“快,先停了,我可不能见血,看见血就晕。”

那两个打人的家丁闻言顿时看向慕容观。

慕容观怔了怔,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让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本来先前也不是真打算要在她面前打死这水生,便挥手让人停了下来。“原来三妹妹不能见血啊,可别真晕了,哥哥可担待不起呢。”

慕容婉蹙眉,上前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巧了,我一早也是找二哥借砚台的呢,谁知道就发现这砚台丢了,使人去找,没想到被这个可恶的小厮藏了起来,二哥正说打了之后待会发卖出去呢。”

慕容薇瞥了眼水生,抬眼看到不远处一个丫鬟手里正捧着个砚台,上前看了看,笑盈盈地说:“有趣,你个小厮也识文断字的么,怎么偷个砚台去?”

水生自是认得慕容薇的,见月姑一个劲给他使眼色,当然是直呼冤枉:“小姐,小子怎认得字,小子大字不识一个啊,他们非说我昨晚乘夜偷走了砚台,小子冤枉啊,小子哪里进的屋去?”

慕容观恼道:“你个狗东西,不识字你不会偷了出去卖?我这可是个好砚台,值不少钱呢。”

慕容婉也是一脸的清嘲:“可不是,谁还真当你个小厮要写书作画不成?怎么这会子看着有些眼熟呢,哎呀,你不是水生么,姐姐,她不是你奶娘的儿子么?”

慕容薇却是没回答她的话,只认真捧着那砚台,忽然嘴里发出一阵惊叹声:“二哥,今个我可算是长了见识了。二哥你这砚台是不是最极品的砚台啊,听说只有皇宫里有个这种砚台呢。”

慕容观被她说得莫名其妙,“我这砚台虽说不错,还没那么好,哪能跟宫里的比。妹妹没见过,可不要乱说。”嘴角带着丝讥讽,好似嘲笑她没见识。

慕容薇也不恼,倒是一脸吃惊的样子,带了丝疑惑:“二哥可是确定?我还以为这是那上等的砚台,天阴不淡,天热不干,要不然这过去一晚上了,里面这墨汁还新鲜着呢。那这倒怪了,你说这个小厮也不识文断字的,既是拿去要卖,还磨着墨干什么?莫不是有那识文断字的胆大偷了二哥的砚台,见败露了,便嫁祸给这小厮么?”

慕容婉和慕容观兄妹二人顿时脸色全变,没想到就个小小疏漏就被她揪了出来。

今早慕容婉来找慕容观时,他正磨墨作画呢,便随手拿了砚台去嫁祸了水生,哪里知道这丫头那么眼尖,就注意到了这点。他那砚台再怎么好,一晚上墨也干了,哪里还能新鲜着呢?偏偏先前说是那小厮夜里偷的,还说有人看到了,那这怎么圆不过去了。早知道他就换个砚台了!

慕容观心中懊恼,见自家妹子急赤白脸地嚷道:“那可未必,谁知道他会不会自己磨墨!”

他一听顿时心中叫糟,他比慕容婉聪明,这会儿已经发现情势不利,不打算继续下去,打算就此顺着慕容薇给的台阶下了,圆了此事,没想到妹子偏生要闹,待会岂不是自找没脸。

果然,她这话一说,慕容薇面上就带了丝嘲讽,眼中的神情更是有几分鄙夷,“是吗,怎的没一并把墨块偷了呢?刚刚没在他屋里搜到墨块,也不知道他是用怎样的神仙手段,竟能不用墨块磨墨,而且这墨汁还调配得这般好,刚好合适画画呢。高,实在是高啊。该报到礼部去,让他献个祥瑞上去,好给朝廷增光啊。”

周围围着的那一群各院的奴婢们个个这会子都拿异样的眼神看着慕容婉和慕容观,谁心里都亮着呢,你说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厮哪有本事调配画画的墨汁,而且,他又没墨,这事分明是有人冤枉呢。

这会子大家看慕容薇的眼神可就全变了,谁都看得出此事是冲着她来的,没想到这位过去不显山露水的三小姐竟然这般厉害,几句话的功夫,一下子把处境来了个逆转。

慕容婉一脸灰败,气得挠心挠肝的疼,这死蹄子太狡猾了,一下子她就着了她的道了。

慕容观也是闹得没脸,见仆人们异样的目光,正着恼呢,便看到大公子慕容甫路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道:“对,多亏三妹提醒,否则哥哥真是冤枉了好人。定是有那识文断字的偷了砚台,见事迹败露嫁祸给水生的。来人,快把水生抬下去好好治,再赏五两银子给他。”

慕容婉瞪大眼睛,正要说话,慕容观却狠狠扯住她衣袖,示意她不要开口。

“怎么回事,一群人都挤在这干什么?”一道略显严厉的声音顿时吓了她一跳,抬眼看到慕容甫,连忙噤声了。

周围一群围观奴婢们行了礼,顿时做鸟兽散撒欢逃了。

慕容薇这还是回到府里后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哥,只见他约十八九岁模样,与父亲生得有七分相似,剑眉星目,温文儒雅的样子,只一双黑眸十分严厉,透着迫人的威严,让人看了便心生惧意。

听说这位大哥马上就要成亲了,娶的是安郡王的女儿。

慕容观最怕这位大哥,此刻伏低做小,低着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惩罚下人。”

慕容甫也是见到两个妹妹在,不好多呆,便道:“既结束了,便好好读书吧,不要整日里斗鸡遛狗,成何体统?”

慕容甫训斥了弟弟一顿,直训得慕容观抬不起头来,等到大哥走了才敢说话。

慕容薇见大哥离开,连忙着人扶水生回去休息,月姑感激地跟她道了谢,跟着照顾儿子去了。

慕容薇笑着看向慕容观说:“二哥,既然这砚台是四妹借去了,我也就不夺人所爱了。二哥可别忘了找出那起子敢偷东西的恶奴才是呢,若是日后再被摸去什么,可怎生是好?”

慕容观被她说得脸阵青阵白的,干笑着:“好,今个多谢三妹了,哥哥这就去查。”

“那我这就不打扰二哥了。”说罢也不理会婉儿,领了绿儿几个意气风发地走了。

绿儿几个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腰背挺直着,好似打了胜仗的得胜将军似的,满脸容光焕发。

慕容婉见她们那样儿,气得心口子疼,跺了跺脚:“哼,来日方长呢,小蹄子,有的是机会整治你个小娼妇!”

慕容观摇摇头:“下回你别扯上我了,这丫头真个厉害啊,妹妹,你也别跟她制气了,你不是她对手啊。”

慕容婉鄙视地看着自己哥哥,“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么,你不帮拉倒。”说着自己个气冲冲地去了。

慕容薇才出了松园,几个丫头还在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慕容薇微笑看着,心道:人总是不能一味低调的,该露出锋芒的时候也要露,不然总是会被人看轻。

“三小姐安。”迎面正见的一个丫鬟过来,“大小姐请您到沧浪亭说话。”

慕容薇眉峰一敛,慕容兰找她?

“大姐找我有事?”

这位大姐在这个身体的记忆中是一位高傲的大家闺秀,平日跟慕容薇没什么交情,姐妹感情很淡,她就是风郁风九少的未婚妻。

“是大小姐和风公子在沧浪亭。”

慕容薇眼珠一转,笑道:“既如此,这便过去。”

行不过多久,绕过一片小花园便见得一处流水环绕中建起来的亭子,拾阶而上,便见一对璧人正在亭中品茗赏花,好不赏心悦目。

“三妹来了。”亭中那娇美的少女站了起来,她着了件白绢纱衣,外罩了件对襟月白撒花绣纹牡丹半臂褙子,官绿百褶裙,显得清新高雅而又不失娇俏。

鹅蛋脸,丹凤眸,因是未出阁但及笄的少女,乌发挽了个纂儿,垂下几缕发丝编成了发辫,并未全部束起,斜刺里插着一朵牡丹堆纱绢花,整个人显得明丽典雅。

慕容薇连忙弯腰道了个万福:“大姐,九少也在,不知叫小妹来是有何事?”

慕容兰眼角上挑,那眼神带着些隐晦的嘲讽:“方才听说三妹去二弟那闹呢?我还不信呢,三妹现在倒是厉害了,风郎,你说是不是,我今儿个一见都有些不认得了。”

慕容薇一听这话有点想找茬的意思,知道她定是为了之前自己和风郁的流言着恼,那日庙里的事难保与她有关。只是自己也没必要和她为过去慕容薇做的事跟她闹,只淡淡笑着,“大姐说笑了,再怎么办我还是大姐的妹妹,慕容家的女儿。”

慕容兰见她那恬淡的神态心中不由恼恨,嘿,她可不需要她提醒自己慕容薇的身份是她妹妹。

要说起来,慕容兰可没这个兴趣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妹子。

慕容兰心中生出一股嫉恨之意,一个小妇养的庶女,凭什么比她还美,以后还不得抢了她的风头去?

她心里最得意的就是有风九少这个未婚夫,让她成为京城少女艳羡的对象,两人家世身份都堪称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慕容薇和风郁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已是让她不满。

慕容兰心道:昨个怎么不毁了你个小蹄子,现在在我面前倒摆起谱来了!

“三妹妹身子可好些了,药可继续吃了么?”风郁在一边插话,“兰儿,三妹妹,过来坐吧。”

今个风郁一身天青色色直缀竹纹绣衫,脚蹬透空官靴,腰束宽幅扁丝嵌玉腰带,笑容温雅,气质平和,光是那黝黑的目光朝人看去便是让人心中迷醉了。

慕容薇未曾变色,但是她身边跟随的丫鬟,像香桃秋芳几个都是禁不住盯着风郁看去,说起来此人的风度也着实算得上一等了,怪道在京城闻名。

风家和慕容家既是簪缨世家,彼此关系亲密。风郁和慕容兰又是从小定亲,关系不像别的未婚男女那样守礼,风郁也常来找慕容甫,但今日来却又别有原因。

昨晚回去之后,他眼前一直浮现慕容薇的音容笑貌,一整晚竟有种辗转难眠之感,今日一早便干脆到了慕容家。

之前在这边沧浪亭和慕容兰谈论诗文,说着听到丫鬟跟慕容兰说起刚刚在松园发生的事情,便一时冲动要请慕容薇过来说话。

这时一见,这女郎见了他不仅不像过去这些年那样痴迷,反倒十分平静,一时倒是让风郁有失落之感,颇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兰心里虽然不快,但当着风郁的面却不会做什么丑恶之事,待丫鬟给慕容薇上了茶,风郁便问道:“三妹妹身子弱,昨日又落水受寒,还是要好好调养为好,近日可吃了什么药?”

慕容薇笑道:“是庙里的大师开的方子,原也无碍,只需养上几日就好。风少是来找大哥的么,听说最近大哥是要准备秋闱了。”

“叫什么风少那么生分?”风郁笑道:“两家都是亲戚,你唤我声兄长也可以。”

慕容兰脸色冷了一下,目光直逼慕容薇,慕容薇仿佛没看到她的眼神,抿嘴一笑:“那我喊您姐夫?却不知大姐会不会骂我呢。”

风郁摇头,显见不十分喜欢这个称呼,“这会喊还太早了,怕是人家要笑我呢。”

慕容兰忍不住道:“风郎不是要去找大哥谈论时文吗,大哥昨日还说要去找你呢。”

慕容薇掩眉,心中一哂,瞧慕容兰这急的,是怕她勾引了风郁不成?

风郁本不想这就去找慕容甫的,可是他也不适合一直跟慕容兰姐妹在一起说话,见未婚妻发话了,也只好暂且离去。

走之前还特意叮嘱慕容薇最近多多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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