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将窗户关上,再次环视了一下内寝,转身,踱步向前。
此刻,春秀必定心急如焚了吧!我这唐突的举动,势必让她担心了。
摇头叹息了一番,我已走出了寝宫,走在院子里头朝着宫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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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仪......魏修仪......您在哪儿......”
“主子,主子......主子啊......您到哪儿去了......”
“修仪......”
我踏出冰凝宫,没走多远,打前头传来一声声叫唤。
春秀那丫头,看来还惊动了他人。
“春秀......春秀,本宫在这儿。”我提高了嗓音,唤着春秀。
春秀应是听到了,从前头的一处拐角走出,一见到我,急匆匆跑来,一张脸儿早已布满了泪水,一边抹泪,一边说:“主子......主子啊!您到底去了哪里,让奴婢好找!”
我睇着春秀暗暗叹气,说:“本宫不是心坎堵得慌,想自个儿一人静静,就跑到这处僻静的地方,没想到你居然还找了人来寻。”
春秀鼻子吸了吸,说:“主子不说,奴婢见不到您,心里头急。”
“本宫知晓,对了,你找了何人来寻本宫?”听那声响,应是雪凝小筑守门的那位守卫。
“就是守卫刘鸿达。”
“没再惊动他人吧?”
“没,奴婢就是想先找找您,要是实在找不到,奴婢也只能去寻万岁爷了。”春秀这层心思到挺细。
我,颌首,说:“那就好,只要没惊动更多人就好。”
春秀将抹泪的丝帕放回袖管,上前扶着我,问:“主子您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这脚程好快......奴婢都拼劲了全力,眼看着您打眼底消失。”
我苦笑,这事除了福俞宁谁说得清楚?
“兴许是心里头急,这脚程就快了,本宫未有注意。”
春秀‘哦’了一声,便对着前方的刘鸿达唤道:“刘大哥,主子找到了。”
刘鸿达听春秀这一唤,人一晃眼也出现在小道上,来至我身前,恭谨,说:“奴才给魏修仪请安。”
“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刘鸿达,现在这儿又没外人,跟本宫不用每次见面就请安。”我抬手,示意刘鸿达起身。
刘鸿达直身,退与一旁。
我看向春秀,说:“咱们回小筑。”
“主子,万岁爷那头,您打算就这样放弃了?”春秀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回小筑。”才有些舒展眉宇的我,在春秀的话下,又一次纠结。
过了今夜,明儿个就是最后一日的期限了,哥哥却一直呆在御书房与众大臣商讨国事,甚至连乾陵和烨......
现在也没个商量的人。
边走,我边想着,是否应当再去一趟御书房?
“主子,不是奴婢多嘴,您瞧福俞宁,这一去就没见回来。”春秀在一旁对一去不回的福俞宁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