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红表姐离开,她的话儿虽说未有说完,可也已能让我心中原本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
至少已知晓昌宏帝当年为何要这般做,他的做法虽不能令人苟同,可作为帝皇,兴许他并为有错......
最是无情乃是帝王家,这话儿用在此处一点儿未错。
尊贵的身份,却一生都已将自个儿困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常人能看似及其简单的快乐。
我打躺椅上站起,缓步走向榻前,坐下,手抚上腹部......
寂静的内房,唯有窗外雨珠儿敲击庐墙的声响......响起晌午所画的残荷听雨,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这份意境更加的深刻。
和衣躺下,我静静地聆听着......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这一夜,我睡得出奇的安稳,借着雨声,原本复杂的心情,得到了平复。
乏意一上,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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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一早春秀便从储秀宫返回小筑,她回来后未有多久,便伺候我起身,而樱红表姐却在这时,与我请了假,说是有事必须要出宫一趟。
我自是未有任何的阻拦,而是在担心,哥哥会否让她就这般的进出皇宫。
樱红表姐只是对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便走离了庐舍。
我有着好奇,奈何现在却无从问起。
春秀打储秀宫回来显得很是兴奋,说是刘妍嬷嬷对她很满意,还说只要春秀认真的学下去,必定能学会她的技术。
春秀说是刘妍嬷嬷,那可真是眉飞色舞,一脸的崇拜之色。
虽说未有正式的拜师学艺,可在名义上刘妍嬷嬷已是春秀的师傅,这层关系兴许就是春秀为何每次从储秀宫回来,就会说一堆刘妍嬷嬷的好话。
我今儿个命春秀找人搬来了一张摇椅,放在内厅中。
此刻,我坐在摇椅上,静静地听着春秀说的话儿,偶尔会询问一句,或是负荷一句。
春秀就是小筑里头的开心果,有她在,绝不会感受到寂寞,总是能听到她的声响回荡在庐舍中。
而她直爽的性子,有时说的快了,话儿就有些个好笑。
春秀见我笑,她更是卖力的演说着。
上午便在春秀笑语中过去,一时间我竟也忘却了烦忧,沉浸在愉悦当中。
午膳,我命春秀随意所两道小菜便可,只可惜我这样的话,春秀嘴上应着,这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每次两道会变成四道,甚至更多。
兴许是心情舒畅,食欲也就大增了。
用过午膳,外头终于拨开乌云,暖阳从云层后露出。
坐在窗口,这个孩子的小衣裳,我脸上有的是一抹幸福,唯有将自个儿沉浸在这份幸福中,我才能忘却一切。
不知哥哥现在做何事,他身上背负的重担,比我想象来的多而沉。
现今,他身上还留着索魂散这一大隐患,真不知何时才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或许再这个大染缸中一天,便得不到想要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