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咱丽姐居然都能把给撩拨了。你们没瞧见啊,那其中一只还往丽姐口里下了种呢……”
“哈哈哈哈……”
“呸……”那被唤丽姐的娘们恼羞盛怒,狠狠吐了口熏臭肮脏的鸡粪唾沫,坐起身,顶着一头鸡毛,红着眼捡了石头就扔打,发飙,“呸,老娘打死你们这群小贱蹄子!你娘的才让鸡给上了!你爹的还让鸭给咬了!”
“哈哈哈……老大,你瞧,这群娘们多有趣!女人嘛,就该这样,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是男人乐子,这不在男人身下的时候她还该是男人乐子!当年,老大你看上了那个疏绾绾,不瞒老大你说,我刘烬就从没当她是女人过!终日里就知道舞文弄墨,男人的手沾一下都要拿刀来砍,也难怪老大你上了那么多次都没上成!这种女人,能有什么乐子,不就是脸蛋生的漂亮点,真到那时候只会败了老大你的兴致……”
“啪……”宋青城俊脸骤沉,劈头就扇了刘烬一巴掌,“你看不起女人,玩女人,我不管你。但,绾绾,就容不得你侮辱!女人,除了给男人表演乐子,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好处!就你这副德行,这世上但凡知书达理的女子都比你强上千倍!倘再有下次,如此口不择言,肆意侮辱,你我割袍断义!”
“宋青城,想不到过了三年,我们这些跟你出生入死的弟兄依旧敌不过一个疏绾绾!你……当真让我心寒!不必下次,择日不如撞日!从今以后,你我犹如这袍,再无兄弟情谊!”刘烬心直口快,性子暴躁,被宋青城如此喝斥,痛的不是他身,寒的却是他心!心凉气愤之下,撕袍断布摔酒而去!
“刘烬!”看着那片被刘烬从他外袍上撕下的粗布条子,跟了他许多年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兄弟在火光冲天中,与他擦身而过,宋青城盛怒,拽住刘烬手腕,额头青筋暴凸,鹰眸凸瞪,大喝一声!
“放手!”刘烬几番挣扎,未能挣开,气得与宋青城动起手脚,却依旧被控制的牢牢,气恼,咬牙切齿。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宋青城狠狠摔开刘烬手臂,一脚将那地上的布条踢进火堆。顿时,熊熊燃烧的烈火将那一方布条吞噬,犹如刘烬那割袍断义气话不曾留痕,化为一滩灰烬,随夜风飘散,不曾留迹。
“哼!”刘烬气愤哼了一声,在火堆旁愤愤坐下,取了烈酒狂灌。此时,他已觉方才自己是气过头有些过了,然则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得将这别扭气到底了,只等明早一觉醒来当是耍酒疯糊弄了!
宋青城何许人也!早就将他的这一番心思摸透,也并不拆穿,只拿起酒坛灌了几口,复将注意力转回那方。他可没忘,今日这一屋的烂摊子,可都是某个呆子给搅和的!
彼时,这方,几个娘们正扭打一团。
稍许,四个女子将那痛的直嚎丽姐给丢到一边猪圈去,趾高气扬,受了这许久的气终于讨回了一些!少不得又是一番咒骂,更有两个拿了边上的铁锹锹了些猪粪猪尿往那丽姐身上撒,欢的四人直乐的站不起身。
“哎呦,丽姐,您老啊上完了鸡,就再上上猪呗。小哥儿还在等妹妹们,妹妹们可见不在一旁替您伺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