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665600000395

第395章 最高处

山猫本以为就要得手了,可没有想到,被周围的山鸡这么一叫唤,到手的猎物就这么的飞开了,一记扑空,山猫并没有就此放弃,它一个起身,立马又向着那山鸡追去。

山鸡立马就奔逃起来,不断的扇着翅膀四处乱跳的奔逃着,周围的山鸡也四处奔逃起来,山猫对着那只山鸡紧追不舍。

每次山猫以为快要抓住那只山鸡的时候,却总是被那只山鸡给逃掉,而那只山鸡看似在奔逃,却总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朱卉与李彬都觉得非常的奇怪,除了山鸡的从容不迫让朱卉他们感到奇怪之外,还有一个奇怪之处,就是这些山鸡虽然在奔逃,却总是围着蚁巢奔逃。

看到朱卉与李彬脸上感到奇怪的表情,王强在边上说道:“那山猫根本就追不上,这是在引诱山猫。”

“引诱?”朱卉与李彬都不解的看了看王强说道。

“你们看。”王强指着那追逃的场景说道。

只见那只被山猫追着的奔逃的山鸡,在眼看着快要被抓住的时候,在下一秒钟,一个急转弯,向着蚁巢奔去。

山猫感觉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它也一个急转弯,紧跟其后,死咬着不放,向着蚁巢的方向追了过去。

当山猫向着蚁巢奔去的时候,周围其他在奔逃尖叫的山鸡,却突然慢下了脚步,随后均都一个急刹车,然后一只只的,全都盯向了蚁巢。

那只在蚁巢中间奔逃的山鸡,直接穿过了那些蚁巢,向着蚁巢的另一边奔了出去。

当山猫追到蚁巢中间的时候,突然向前一跃,好似要跃过蚁巢一样,但它并没有跃的太远,随后落地的时候,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打起了滚来。

山猫不断的打着滚,脸上显得非常的痛苦,那是极度的疼痛难忍的表情,它在打滚的同时,不断的用爪子抓着腿与身体。

当山猫在地上打滚的时候,那只穿过蚁巢的山鸡早已经停了下来,它此时已经转过了身来看着山猫了。

从山猫倒在地上打滚开始,才过了十几秒钟,山猫的身上,浑身突然就流出了血来,随后,它身上的皮肉,好似被无形的手给一小块一小块的撕了下来。

撕下来的皮肉,很快又被撕碎,到了最后被撕的完全消失不见了,一转眼的功夫,整只山猫就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

就在朱卉他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的时候,突然,那山猫的骨头架子,好似一下子变成了粉末一样,随后像是被随风吹散了一样的消失掉了。

紧接着,那些山鸡,像风一样的,迅速的向着蚁巢冲去,一冲到蚁巢中间,这些山鸡就在地上疯狂的啄了起来,生怕少啄几下会吃亏一样。

“它们是滑铁鸡,也有人把它们叫做铁公鸡。”王强的声音适时的冒了出来,“那些蚁巢中的蚂蚁,是食肉蚁。”

看到朱卉与李彬看来的眼神,王强接着说道:“滑铁鸡专门在食肉蚁蚁巢的附近做窝,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为了把那些来抓它们的山猫之类的食肉类动物引到蚁巢中间去,供那些食肉蚁进食,第二个,就是等那些食肉蚁出来进食的时候,它们可以啄食食肉蚁。”

“其实这些滑铁鸡把那些食肉类动物引到蚁巢中间去,目的就是为了引食肉蚁出来,平常食肉蚁也不敢出来,它们知道它们的天敌就在蚁巢周围,但经不住食物的诱惑,最终它们还是出来了。”王强继续说道。

“天敌?”朱卉与李彬正想问为什么山猫会被食肉蚁吃掉,那些滑铁鸡反而却会没有事,这倒好,王强的“天敌”一词,直接就把这个问题给回答了。

不过,滑铁鸡为什么会是食肉蚁的天敌,朱卉与李彬还是不明白,于是他们继续看着王强,王强只能接着继续说了。

滑铁鸡,全身上下的毛都有一层油,就连脚上露出来的老皮,也有一层油,甚至连嘴上的喙与头上的冠也有一层油,这一层油,对于食肉蚁来说,那是相当的滑,连爬都爬不上去,更别提想咬一口了。

就因为食肉蚁,只要被它们爬上身,无论什么动植物它们都可以咬食,反而对着滑铁鸡束手无策,无法咬食,滑铁鸡对于食肉蚁来说,如同是铁一样无法啃咬,滑铁鸡才会被冠以“滑铁”二字,滑铁鸡又有鸡冠,故也被人叫做铁公鸡。

据说食肉蚁有时连岩石也能咬碎,就差金属咬不了了,所以,了解的人,才在滑铁鸡对上食肉蚁的时候,用铁来形容滑铁鸡。

虽然王强把滑铁鸡与食肉蚁的事说完了,但朱卉与李彬的心中却是有了一些想法,这可以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来形容,也可以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来形容,但却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因为这涉及到的,并不是两方,而是三方。

接下来,朱卉他们凡是在凹地中看到有空地出现,均都绕的远远的,他们可不想被食肉蚁盯上,这食肉蚁可比竹蛇危险多了,竹蛇他们还勉强可以应付,可一旦被这食肉蚁爬上了身,那可是连骨头渣都不会剩的。

过了凹地,接下来就是密集的阔叶树丛林了,地势也又高了起来。

过了阔叶树山林,接下来,又是其他树种的山林,一个接一个的山林,有的山林中,有各种各样的树,这些山林地带中,各种飞禽走兽都有,也有着不同的危险,但对于朱卉他们来说,这些都已经不算危险了,已知的禽兽,他们都能应付,那些危险也就不成危险了。

解决完一头巨熊,朱卉他们没走多久,便出了针叶树山林,这里海拔已经很高了,放眼望去,那是白茫茫的一片。

之前在快走出针叶树山林的时候,朱卉他们就已经算是进入了雪山地带了,山林中就已经覆盖了积雪。

虽然出了针叶树山林,便是雪白一片,但在这雪白之中,依然还有零星的一些针叶树,这处一棵雪松,那处又是一棵。

这雪山地带,可以说已经算是大屏山的最高处了,当出了针叶树山林之后,朱卉带着李彬与王强,直往山顶而去。

如果从此处直往山脚下而去,下了山,在山脚边,便是珍品市了。

进入雪山地带之后,朱卉他们并未再往前走,也就是说,他们不再是继续往向东的方向走了,而是转而向着山顶而去。

山的顶处,雾气缭绕,远远的看去,根本就看不到山顶,那山顶似是藏在了雾气之中。

“卉哥,我们上山顶干嘛?”三人显得有点艰难的向着山顶爬去,刺骨的寒风不断的吹着,王强打了一个哆嗦,不解的问道。

此时三人的身上,均都包裹着兽皮,这些兽皮是他们这一路打山兽打过来得到的,三人看上去,不像野人也像极了原始人。

“找师傅。”朱卉平静似的说道,好似周围的寒风对他根本就不起作用一样。

“什么?”王强与李彬,停下了脚步,均都吃惊的叫了一声,尤其是李彬,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朱卉一个急停步,迅速的回转了身来,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小声点,当心雪崩!”

王强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李彬紧张的看了一下周围,在确定了没事之后,也松了一口气。

“你们还记得师傅最后说过的那句话吗?”朱卉接着问道。

王强与李彬回想了一下,然后纷纷点了点头。

三人的脑海中,依然清楚的记得他们的师傅离开时的场景,因为他们的师傅当初在离开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失望,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失落。

当初,朱卉他们的师傅转身离开的时候,那落寞的身影,朱卉他们是记忆犹新,那时,他们的师傅最后说道:“不是最高处,却在最高处。”

那时,朱卉他们也就当是他们的师傅,在离开之前,回答王强最后问的那句话:“师傅,你要去哪儿?”

朱卉他们的师傅,当初与其说是失望,是失落,是落寞,倒不如说,看起来他早已经是心灰意冷了,而且这心灰意冷已经是很久很久了。

“不是最高处,却在最高处”这一句话,朱卉他们当初理解的意思,这“最高处”,是指他们的师傅在思想与地位上的解释,他们当初还是知道一些他们的师傅的情况的。

朱卉他们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师傅叫什么,是什么身份,但他们还是了解到,他们的师傅曾经在紫导国拥有很高的地位,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的师傅从那高位处退了下来,当然,朱卉他们也怀疑过,他们的师傅可能是被排挤下来的。

朱卉他们的师傅有很高境界的思想,这朱卉他们在跟着师傅学的时候,是切身体会到的,有如此高的思想境界,曾经又有很高的地位,现在地位没了,空有思想,这“不是最高处,却在最高处”的这一句话,形容朱卉他们的师傅的心境,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当时朱卉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一直到后来,朱卉他们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此时,朱卉说他们的师傅就在山顶,这让王强与李彬听了,不得不感到吃惊。

“当初我和你们想的一样,都认为师傅是因为失意而说这句话的。”朱卉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可在大致的了解了家族城之后,我突然觉得,当初师傅说的话,并不只是我们想的那样的意思。”

“那还有什么意思?”王强望了望山顶上的云雾问道。

朱卉也望了望山顶,回想了一下,然后好似对当初他们的师傅的处境深有体会一样的说道:“那地位,其实并不重要。”

“在我了解了家族城的大致情况之后,我认为,以师傅的思想境界,师傅对于他以前的地位其实是并不在乎的,真要说在乎,可能也是因为这地位能让他做一些他想做的事,而这事,我敢肯定,并不只是他个人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有了那样的思想境界,才会让他有了需要那样的地位才能做的事情。”朱卉给王强他们分析道,“也许师傅因为失去了那地位,让他不能做他想做的事而让他感到了失意,但这方面的失意,我觉得,应该只是一点点而已。”

同类推荐
  • 星河九局

    星河九局

    公元5000年星河国烟倦市忘川街咚咚咚“谁啊?”“你好,查水表。”“查水表?这是烂尾楼,几年前就停电停水了,你们虎谁呢!”“额,抱歉抱歉,职业习惯。”砰!踹门声伴随着巨大的烟尘,用木板特制的装饰门被一脚踹开。“跟他费什么话,我们是第九安全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消散的烟尘里,来人举起手中牌子:一枚闪电形的徽章。
  • 超越者传

    超越者传

    暴躁老姐和阳光宅男,从青梅竹马到生死宿敌。超能力与魔法的大战,于命运的舞台拉开帷幕。——“我若为神,必灭此世”
  • 寻找掌控者

    寻找掌控者

    活着有什么意义?一个单身30年的老光棍,在一个无意识的情况下进入了特别的空间,我们为什么要一直做任务?我们为什么不能回到现实世界?为了找到答案,他们当中有许多人都失去了生命。
  • 阿斯兰魔法纪

    阿斯兰魔法纪

    天神血洗阿斯兰大陆,帝国的战士们奋勇抵抗,在神秘法师伽柏利带领下终战胜天神,人们在伽柏利的帮助下开启了全新的魔法纪元。而我洛华,不会辜负母亲为我求来的后门,势必要成为万人敬仰的大法师,解开天阶传说的真相!
  • 九世谈

    九世谈

    目前是月更模式。莫名其妙的展开,日常、轻文、穿越、魔法、修真、游戏世界……主角每经历一场“轮回”,每来到一个世界,就都是一个新的故事。偶尔疯狂,偶尔黑暗,偶尔治愈,偶尔悲伤。被安排好一切的人偶独立于一切之上的孤独九世谈,静候君阅。
热门推荐
  • 末世超级直播

    末世超级直播

    车祸?死亡?穿越?直播?从叶离作死苏醒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叶离每天都得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去直播,赚取魂币来维持自己的余生。在这个丧尸横行,被众多的宇宙种族入侵的支离破碎的世界,叶离头顶天神谱,手持天鲲套,脚踏创世环。试问,这天下还有谁这么骚?
  • 口头馋:董克平饮馔笔记

    口头馋:董克平饮馔笔记

    喜爱美食是生活的一个乐事,佳肴不仅可以品味、饱腹,还可以在享受色、香、味的同时,了解沉淀在美食中的历史文化和民俗。几乎尝遍天下美食之后,董克平先生将其中印象深刻的佳肴从记忆中筛选而出,在文化的汁液中涮洗浸泡,用干净、老道的文字轻煨慢炖,而制成了这本《口头馋:董克平饮馔笔记》。初尝满口鲜香,细品则味蕾轻颤,高潮过后,余韵悠长。
  • 古潭从前谁人云

    古潭从前谁人云

    神州大陆地势奇峻,东部和西部分别盘亘着两方水火不容的大陆,连年征战,而这水深火热战争的停火线便是位于它们的中央——那深不见底的幽幽古潭。虽然战争已经停息,但万年来谁都不曾进入古潭界,发现古潭深处静坐的那道身影,更没有人知道当年战争的真正导火索。当潭中少女如亘古寒冰般的清冷眸子再度睁开时,这片大陆,注定再次掀起腥风血雨!谜一样的古潭,谜一样的少女······对她来说,究竟是古人,故人,亦或是,孤人?
  • 牛的传记

    牛的传记

    这是一个关于人变成牛、牛变成人的小说,主题是贫穷、爱情和故乡。
  • 我在床上打副本

    我在床上打副本

    一觉醒来,几只狼外婆温柔的看向主角,送上狼吻。主角....猝。看我得到了什么?《喷水术》?我可以拿来干嘛?我可以喷水啊!就是个脑洞清奇的主角打副本的故事。注意事项:本文全是脑洞,小心食用。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重生之世家宠妃

    重生之世家宠妃

    前世以死相逼下嫁心中所爱。岂料所爱之人并非良人,毁我家族,杀我家人,以我为踏板谋求皇权势力。若是有来世,我必定要对害我之人,扒皮去筋,挫骨扬灰!这一世,重生归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骑在马上的俊朗少年如愿以偿伸出手:“当我新娘,做我王妃,可好?”“我要万里江山做聘礼。”“依你。”“我要王权富贵当嫁衣。”“依你。”“我要···”“全都依你。”“那你要什么?”“我要你。”
  • 杜鸿伯的情谊

    杜鸿伯的情谊

    清晨时分,作家杜鸿伯和夫人刘思琪和往常一样,坐在食店的房檐下。天地间是朦胧如梦境的细雨,细雨飘逸着淡淡的忧郁,有打伞的人和没有打伞的人,匆匆地从忧郁中走过。五指山的夏季本来就充溢着朝气十足的凉爽,空气又十分洁净,雨丝洗涤了本来就十分洁净的空气,淡释了本来就不多的暑热,杜鸿伯夫妇感觉精神和肉体都凉爽,充盈着恬静的悠闲。手机一阵蜂鸣,杜鸿伯拿起手机,翻开盖子摁了信息接收键,看后淡淡一笑,对刘思琪说,手机又放屁啦,顺手把手机递给夫人。他把手机发来的黄段子称为手机放屁。
  • 寤言

    寤言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时间开出了花

    时间开出了花

    那些费尽心机想要忘掉的事情,真的就可以不再想起了吗?很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伪文艺小青年的时候,时常揪着那个人“拜读”她最新出炉的大作。堂堂C大金融系才子的他,苦不堪言之余,实则是心甘如怡的。有一回偶尔翻阅到一篇她登在校刊上的小说,还夸过那个题记——回忆是倒在掌心的水,摊开或是握紧,最终都会从指缝间,一点一滴,流淌干净。这些年,她时常会想起那句话。若真如此,该是多好。可是,属于他和她之间的回忆,固执冥顽,竟生生烙成了手心的掌纹。每每触及,便教她钝痛不已。四年了。她没有想过会再回到这座城市。流浪是一种大境界,不论是关于脚的还是关于心的。她没有这样的境界。她只是,必须,将自己放逐得足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