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楚容珍知道楚老王爷心里话,一定会不给面子狂笑。
楚容珍回到院子里天气刚亮不久,楚容琴都还没从被窝里爬起来,自然无人知道她己离开楚王府四处游荡。
无人来打扰她,自然她也就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哪里不去。
不过大白天的不速之客登门,楚容珍低头看着手里的蛊经,感受到陌生气息,懒懒抬眼:“王爷终于来了,就不怕你的蛊死去?十多天都不露一次面!”
一袭白衣的夜清站在门边,听着她抱怨的话只是双手抱胸玩味浅笑。
“十多天不见,怎么,想本王了?”
“十天不见,王爷变得骚包不少!”楚容珍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低头看着手中蛊经。
夜清挑眉,浅笑走近,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撑着桌子,弯腰扫着她的手中书籍,“唔……蛊经?看来你还是蛮用功,怕治不好本王会一起陪葬?”
夜清的长发散落在她的书籍上面,伸手拔开,入手的却是如丝绸般的触感。
一手拿着夜清长发握在手心,看也懒得看他一眼,“王爷有时间打趣我的话,就自己先去喂蛊毒,心头血前几天下了,普通就好!”
夜清撑着桌子,突然道:“你自己养的那些也是用心头血来养?”
不知怎么的,楚容珍觉得她好像听到了一抹不悦,疑惑抬眼,从他的脸上什么也没有发现。
“嗯!”楚容珍淡淡点头,没有看到夜清瞬间眯起了眼。
“本王可没从你心口处感觉过伤口!”
才认识多久,怎么可能知道她心脏有没有伤口。
楚容珍心中暗自腹诽,冷淡放下手中书籍,迎着夜清的目光,“因为我取心头血的办法与你不一样!”
说完,楚容珍从一边找出一根琉璃细管,放在桌子上,针对好似银针般。
夜清挑眉,似乎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拿着琉璃针走到夜清的面前,拿起他的前直接刺了上去,双眼可以清楚的看到赤红的血液主动顺着琉璃针管抽了出来,而他的手上只有一个极细极小的伤口。
夜清黑着脸,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过来。
“所以说,上次本王取心头血的时候本来也可以这么做,可是你却给了本王一刀……”
夜清说得咬牙切齿,盯着楚容珍一字一句,似在啃咬她的血肉般。
楚容珍淡淡浅笑,“当时是王爷自己太过心急了,我的话没说完就急着让我动手,没办法,王爷盛情自然不能推辞,臣女自然要听命行事!”
说完,还冲着夜清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挑衅意味十足。
夜清眯着眼紧紧盯着她,看着她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怒。
“小东西,你狠!”半响,憋屈的夜清只咬牙吐出这几个字,转身走到一边的机关处,下去了地下室。
被气到的模样,倒是蛮有趣。
楚容珍低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蛊经,这是一本失传的蛊经,上面有很多是她所不知道的,而师父也没有教过她的知识。
想不到如此至宝竟会在非墨手中,还随便送给了她。
也是,这东西在放在一边人手中就是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