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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剑孤魂(3)

成都就是四川唐门的所在。

受伤后的唐家兄弟如果还有一处位置可以去,那必是唐门。

孤魂剑还是一脸没有表情的坐在船舱里。

艄公在甲板上。

艄公似乎永远都在甲板上。

一阵阵江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

一弯圆圆的月亮挂在天际。

月如钩,仿佛要钩去人的魂魄。

然而月并没有钩去人的魂,艄公却“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也许艄公开始叫的时候,孤魂剑还坐在船舱内,但艄公的那一声叫完后,他已经站在了甲板上。

也许连一阵风都没有吹完。

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因为甲板上只有一个人,就是他自己。

艄公哪儿去了?

艄公不是永远都会在甲板上吗?

江湖中每一天都会由很多人失踪,有的是被人贩子拐去,有的是被仇人杀了,还有的是自己跑了。

而艄公呢?周围是湍急的江水,和如城墙一般陡的峭壁。一艘独在长江中行驶的船上却有人不见了。

莫非被人扔下去喂鱼了?

喂鱼也罢,自己跳下去也罢,但并没有听到江水扑通的声音。

难道他真的凭空消失了?

孤魂剑不自觉的觉得掌心沁出了一股股冷汗。

他不自觉的又把手放到了剑柄上,然而他的眼睛这次却没有盯住他的剑,而是在四处仔细的看。

他沿着甲板四周仔细的查看,他一小步一小步小心的走着。

船舷下,是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

他一连走了三圈,看了三遍,甲板上的每个位置都不放过的看了三遍。

甲板似乎依旧如初。

月也依旧如钩。

那一阵江风却似乎吹完了。

新的风又开始吹起来。

船的帆张的满满的,推动着船逆水向西而行。

孤魂剑慢慢的转过身,走向船舱。

可是当他用手掀开帘子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来。

明明空空荡荡的甲板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不多不少,正好一个人,一个少年。

这个人以舒服的姿势靠在桅杆上,嘴角处露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十分自信。

他的脸也十分的俊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苍白如玉。

他的嘴角处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他的眼睛就如天上的星星。

难道他是突然从天上飞下来的。

他的背上明明没有翅膀,有的只是一把剑。

剑也像他的人一样,透露出自信和力量。

他本来是站在那不动的,当孤魂剑看到他后,他突然一跃,跳了下去。

如果你当时在场,你肯定会认为他疯了,因为这就是在找死。

但孤魂剑并不这么认为,他依然一脸没有表情的站在那不动。

然后就又见到那人跃了上来,手里还提着艄公。

原来艄公是被他劫走的,还被他绑在船侧板。而正因为船侧板是凹陷下去的,所以孤魂剑向下瞧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

艄公早已被吓昏了。

那人笑了笑,道:“我的见面礼。见笑了。”

孤魂剑冷冷道:“不好笑,不好笑极了。”

那人道:“你这人很有意思,我都忍不住想告诉你一些事。”

孤魂剑道:“那你还不快告诉。”

那人继续道:“严家那个管家是我杀的。”

孤魂剑道:“哦。”

那人道:“唐家兄弟我却没有见过。”

孤魂剑道:“哦?”

那人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他笑了笑,又道:“你当然想知道。”

孤魂剑道:“我想知道。”

那人道:“因为严家管家是受‘蛇’组织的指使。”

孤魂剑道:“就是江湖上被称为‘魔鬼组织’的蛇?”

既然被称为魔鬼,当然是十分可怕。其可怕程度已不输当年的魔教。如果不是第一剑客姜天旷的孝剑山庄的存在,恐怕蛇早就向江湖开战了。

那人道:“不错。我杀了他,就接着去追唐家兄弟,可是却已不见踪影。”

他又接着道:“然后我也跟你一样被引到了严家。”

孤魂剑道:“所以你也跟我一样好奇,要去唐门查个清楚。也许唐门已经成为了蛇的分舵。”

那人笑着道:“蛇的总舵也在四川。”

孤魂剑也笑了笑,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那人道:“什么事?”

孤魂剑道:“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那人也笑了笑道:“我却想知道另一件事?”

孤魂剑道:“什么事?”

那人道:“你的酒量大,还是我的酒量大?”

孤魂剑道:“我们是先比酒,还是先比剑?”

那人哈哈一笑道:“当然是酒。”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人,当然有三个,可是喝酒的却只有两个。

月依然如钩,依然像可以钩去人的魂魄似的。

两岸的悬崖峭壁快速的往后退着,看上去阴森恐怖,像是地狱的大门。

孤魂剑和那人你一杯我一杯的饮着酒,那人时不时哈哈大笑,不停的道:“好酒好酒。”

艄公却笑了起来:“哈哈。”

这笑容,很阴险,很得意。似乎一个做了坏事的人都会有这种笑。

孤魂剑转过头道:“你笑什么?”

艄公道:“笑你要死了。”

孤魂剑道:“哦。”

艄公有点吃惊道:“你们已经喝了我数十杯毒酒,没有我的解药,不出十声,必死。你就只是哦一声?”

那人道:“你不妨数十声试试?”

孤魂剑冷冷的坐在那里,连头都转回去了,端起酒杯又一口而下。

那人也同样喝了一杯,道:“你喝一杯,我喝一杯。”

艄公的脸变色了,道:“难道你们没有中毒?”

孤魂剑道:“我们只喝酒,不喝毒。”

艄公的脸依然很难看,道:“我的毒无色无味,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笑了笑,透露出自信来,似乎他的笑一直很自信。

一个人只要一直自信的笑,那么他一定是一个内心光明,踌躇满志的人。任何邪恶的实力都不能与他相抗衡。

那人道:“我们只恰巧看到一只蚊子飞进去后就被融化了。大漠毒王的毒我们怎么看的出来呢?”

艄公突然仰天笑了笑,道:“想不到老夫退隐大漠数十年,还是被你两个少年认出来了。看来他并没有高估你们,是老夫低估了。后生可畏啊。”

那人道:“不敢不敢,前辈成名的时候,小辈们还在娘肚子里,怎敢跟前辈比。”

艄公道:“那倒不必过谦。”

孤魂剑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艄公道:“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毒针快?”

孤魂剑站在那里,不回答,不回答就是表示默认。

一个总喜欢沉默的人,还是少惹的好。因为沉默的人,往往都有点本事,这本事还有点大。

艄公却又忍不住道:“为什么你总喜欢跟别人比快?”

那人道:“因为这样,他的剑才会更快!”

艄公道:“你就是江湖上新崛起的最快的剑手,一剑孤魂?”

孤魂剑道:“是的。”

艄公道:“你的快剑是怎么炼成的?”

那人也道:“我也想知道。”

孤魂剑这次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的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脸上也露出了一股忧伤。他的眼里像有一股火光在燃烧,却又瞬间即逝。

然后,他才缓缓道:“我是一个被遗弃在断墙旁边的孤儿。当我长到10岁的时候,我的养父才拿出一本剑谱给我,说是我身上带着的,然后我就照着这本剑谱开始练习。剑谱上本有一百零八式,三年之后,我改为七十二式,再三年后,我改为三十六式,现在只有九式了。”

艄公道:“你的确是练剑的奇才。”

那人道:“因为他懂得把那些繁复花哨的招式改为最直接最简单的。”

艄公欣慰道:“不错,这也使他的剑在简单的招式中越变越快。”

那人也笑了笑,道:“果然是前辈。”

艄公大笑道:“哈哈。马屁就不要拍了。少年当真不简单。”

他却又叹了口气,道:“你是否还想跟我比比?”

孤魂剑一脸严肃道:“想。”

艄公点了点头,道:“那你出剑吧。”

孤魂剑又再次出剑了,他的剑出鞘,就如光一闪,已经刺到了艄公的胸前。可是艄公却突然动了,剑在擦着他衣服的刹那,从旁边划了过去。他的人已经站在了几尺之外。

孤魂剑却不再动,他收起了他的剑,用尊敬的眼神望着艄公。

他道:“晚辈服输。”

艄公道:“好。”

他又迟疑了一下,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即使你的剑再快十倍,也不是他的对手。”

孤魂剑和那人的眼神里突然出现了恐惧,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眼神里似乎又闪出一股坚毅的东西。

那股坚毅的眼神,就是不服输。

一个剑客,就是要不断的挑战,才能不断的改进自己的剑术。

艄公又望着那人道:“你呢?”

那人道:“晚辈杨如柳,扬州人氏,世代经商。”

艄公道:“你的剑法哪里学的?”

杨如柳道:“当然是人教的。”

艄公又问道:“谁?”

杨如柳道:“我不能说,师傅嘱咐过我,对谁都不能说。”

艄公道:“你以为老夫不知道?”

杨如柳道:“你知不知道都跟我无关。”

艄公道:“好狡猾的少年。”

杨如柳道:“不敢不敢。”

艄公道:“也罢。你们好自保重,虽然我答应了出来帮他,但如今看到了你们两个少年,我决定再次退居大漠。不问世事。”

他说罢,叹息一声,纵身一跃,跳下船去,他落脚的位置刚好有条小船。不知何时准备的。

杨如柳大叫道:“前辈,你口中的他是不是指蛇组织的老大?”

艄公的身影却已不见,仿佛突然钻进了水里,变成了鱼儿。

也许他只是变成了鸟。也许他就像之前一样凭空消失。

清晨。有雾。

有雾的天气,总是带着朦朦胧胧的感觉。

朦朦胧胧的到底是天气,还是人心?

雾自田间升起,自水里升起,弥漫于林间,弥漫于大街小巷。

雾也弥漫于孤魂剑和杨如柳的心间。

唐门那庄严的建筑铺满了整座山。

屋宇连着屋宇,从山脚一直铺到山顶,显得十分豪华奢侈。

院内更是一片浓郁,珍奇树木灌丛草药随处可见。

尤其是门口那一对石头狮子,更是显得庄严而正气。

正气的当然还有大门。

“唐门”牌匾下面是朱红的大门,高可比成都的城门,门上是用金子做成的兽环,兽环闪闪发光。

可是大门却兀自敞开着,门内十分的安静,仿佛整个唐门内的人都各自关起门来睡大觉去了。

孤魂剑和杨如柳走进唐门,却没有人来阻挡。

更奇怪的是,偌大一个帮派内,竟没有一个人。

数百人又凭空消失。

孤魂剑站在门内,看着左边的大厅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排排梨木做成的椅子在那空自摆放着。

甚至连茶杯都在原来的位置,杯盖斜斜的盖在杯子上,只不过时不时的还有热气从杯内冒出。

右边练武场的靶子,也是摆在那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有的大些的暗器还插在靶子上。

似乎刚刚还有人在这里练习发暗器。

唐家那些闻名江湖的弟子都是从这个练武场走出去的。

可是,现在他们却不见了。

此刻,本应是他们练的最热血沸腾的时刻。

本应是他们充满自信的时刻。

一群自信的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杨如柳早已开始四处搜查,他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可是依然没有丝毫进展。

孤魂剑也开始四处走,一排排厢房,一条条走廊,甚至连茅房他都去了。

但是每一个地方都很干净,没有血迹,没有刮痕,没有杂乱。

孤魂剑走入后院。

后院是依山而建,还有一道流水自山间飞泻而下。

山上隐隐约约还有亭台阁楼出现。

流水泻下的地方是一处水池,水池池水显青碧色,池内还有几蓬荷叶生长着,刚刚翻出绿色的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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