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770300000048

第48章 错递呈权奸施毒计巧结案公子辨奇冤

且说赵虎暗道:“我家相爷赤心为国,谁知他的子侄如此不法。我何不将他指引到开封府,看我们相爷怎么办理?是秉公呵,还是徇私呢?”想罢,道:“你正该写个呈子分析。”赵庆道:“小老儿上京投亲,正为递呈分诉。”赵虎道:“不知你想在何处去告呢?”赵庆道:“小老儿闻得大理寺文大人那里颇好。”赵爷道:“文大人虽好,总不如开封府包太师那里好。”赵庆道:“包太师虽好,惟恐这是他本家之人,未免要有些袒护,于事反为不美。”赵虎道:“你不知道,包太师办事极其公道,无论亲疏,总要秉正除奸。若在别人手里告了,他倒可托人情,或者官府作个人情,那倒有的。你要在他本人手里告了,他便得秉公办理,再也不能偏向的。”赵庆听了有理,便道:“既承指教,明日就在太师跟前告就是了。”赵虎道:“你且不要忙。如今相爷现在场内,约于十五日后,你再进城,拦轿呈诉。”当下叫他吃饱了。却又在兜肚里摸出半锭银子来,道:“这还有五六天工夫呢。莫不成饿着么?拿去做盘费用罢。”赵庆道:“小老儿既蒙赏吃点心,如何还敢受赐银两?”赵虎道:“这有什么要紧?你只管拿去。你若不要,俺就恼了。”赵庆只得接过来,千恩万谢的去了。

赵虎见赵庆去后,自己又饮了几杯,才出了饭铺。也不访查了,便往旧路归来。心中暗暗盘算,倒替相爷为难。此事若接了呈子,生气是不消说了。只是如何办法呢?自己又嘱咐:“赵虎呀,赵虎!你今日回开封府,可千万莫露风声。这是要紧的呀。”他虽如此想,那里知道凡事不可预料。他若是将赵庆带到开封府,倒不能错,谁知他又细心来了,这才闹得错大发了呢。

赵虎在开封府等了几天,却不见赵庆鸣冤,心中暗暗辗转道:“那老儿说是必来,如何总未到呢?难道他是个诓嘴吃的?若是如此,我那半锭银子,花的才冤呢。”

你道赵庆为何不来?只因他过了五日,这日一早赶进城来。正走在热闹丛中,忽见两旁人一分,嚷道:“闪开,闪开。太师爷来了,太师爷来了。”赵庆听见“太师”两字,便煞住脚步,等着轿子临近,便高举呈词,双膝跪倒,口中喊道:“冤枉呀,冤枉!”只见轿子打杵,有人下马接过呈子,递入轿内。不多时,只听轿内说道:“将这人带到府中问去。”左右答应一声,轿夫抬起轿来,如飞的竟奔庞府去了。

你道这轿内是谁?却是太师庞吉。这老奸贼得了这张呈子,如拾珍宝一般,立刻派人请女婿孙荣与门生廖天成。及至二人来到,老贼将呈子与他等看了,只乐得手舞足蹈,屎滚尿流,以为这次可将包黑参倒了。又将赵庆叫到书房,好言好语,细细的审问了一番。便大家商议,缮起奏折,预备明日呈递,又暗暗定计,如何行文搜查勒索的银两,又如何到了临期,使他再不能更改。洋洋得意,乐不可言。

至次日,圣上临殿。庞吉出班,将折子谨呈御览。圣上看了,心中有些不悦,立刻宣包公上殿。便问道:“卿有几个侄儿?”包公不知圣意,只得奏道:“臣有三个侄男。长次俱务农,惟有第三个却是生员,名叫包世荣。”圣上又问道:“你这侄儿,可曾见过没有?”包公奏道:“微臣自在京供职以来,并未回家。惟有臣的大侄儿见过,其余二侄三侄俱未见过。”仁宗点了点头,便叫陈伴伴将此折递与包卿看。包公敬捧过一看,连忙跪倒,奏道:“臣子侄不肖,理应严拿,押解来京,严加审讯。臣有家教不严之罪,也当从重究治。仰恳天恩,依律施行。”奏罢,便匐匍在地。圣上见包公毫无遮饰之词,又见他惶愧至甚,圣心反觉不安,道:“卿家日夜勤劳王事,并未回家,如何能彀知道家中事体?卿且平身。俟押解来京时,朕自有道理。”包公叩头,平身归班。圣上即传旨意,立刻行文,着该府州县无论包世荣行至何方,立即押解,驰驿来京。

此钞一发,如星飞电转,迅速之极。不一日,便将包三公子押解来京。刚到城中热闹丛中,见壁厢一骑马飞也似跑来,相离不远,将马收住,滚鞍下来,便在旁边屈膝道:“小人包兴奉相爷钧谕,求众押解老爷略留情面,容小人与公子微述一言,再不能久停。”押解的官员听是包太师差人前来,谁也不好意思的,只得将马勒住,道:“你就是包兴么?既是相爷有命,容你与公子见面就是了。但你主仆在那里说话呢?”那包兴道:“就在这边饭铺罢。不过三言两语而已。”这官员便吩咐将闲人逐开。此时看热闹的人山人海,谁不知包相爷的人情到了。又见这包三公子人品却也不俗,同定包兴进铺。自有差役暗暗跟随。不多会,便见出来。包兴又见了那位老爷,屈膝跪倒,道:“多承老爷厚情,容小子与公子一见。小人回去必对相爷细禀。”那官儿也只得说:“给相爷请安。”包兴连声答应,退下来,抓鬃上马,如飞的去了。

这里押解三公子的先到兵马司挂号,然后到大理寺听候纶音。谁知此时庞吉已奏明圣上,就交大理寺,额外添派兵马司都察院三堂会审。圣上准奏。

你道此贼又添此二处为何?只因兵马司是他女婿孙荣,都察院是他门生廖天成,全是老贼心腹。惟恐交文彦博审的袒护,故此添派二处。他那里知道文老大人忠正办事,毫无徇私呢。

不多时,孙荣廖天成来到大理寺与文大人相见。皆系钦命,难分主客。仍是文大人居了正位,孙廖二人两旁侧坐。喊了堂威,便将包世荣带上堂来。便问他如何进香,如何勒索州县银两。包三公子因在饭铺听了包兴之言,说相爷已在各处托嘱明白,审讯之时不必推诿,只管实说,相爷自有救公子之法;因此三公子便道:“生员奉祖母之命太原进香,闻得苏杭名山秀水极多,莫若趁此进香就便游玩。只因路上盘川缺少,先前原是在州县借用。谁知后来他们俱送程仪,并非有意勒索。”文大人道:“既无勒索,那赵显谟如何休致?”包世荣道:“生员乃一介儒生,何敢妄干国政。他休致不休致,生员不得而知。想来是他才力不佳。”孙荣便道:“你一路逢州遇县,到底勒索了多少银两?”包世荣道:“随来随用,也不记得了。”

正问至此,只见进来一个虞候,却是庞太师寄了一封字儿,叫面交孙姑老爷的。孙荣接来看了,道:“这还了得!竟有如此之多。”文大人便问道:“孙大人,却是何事?”孙荣道:“就是此子在外勒索的数目。家岳已令人暗暗查来。”文大人道:“请借一观。”孙荣便道:“请看。”递将过去。文大人见上面有各州县的消耗数目,后面又见有庞吉嘱托孙荣极力参奏包公的话头。看完了也不递给孙荣,便笼入袖内。望着来人说道:“此系公堂之上,你如何擅敢妄传书信,是何道理?本当按搅乱公堂办理,念你是太师的虞候,权且饶恕。左右与我用棍打出去!”虞候吓了个心惊胆颤。左右一喊,连忙逐下堂去。文大人将孙荣道:“令岳做事太率意了。此乃法堂,竟敢遣人送书,于理说不过去罢?”孙荣连连称“是”,字柬儿也不敢往回要了。

廖天成见孙荣理曲,他却搭讪着问包世荣道:“方才押解回禀,包太师曾命人拦住马头要见你说话,可是有的?”包世荣道:“有的。无非告诉生员不必推诿,总要实说,求众位大人庇佑之意。”廖天成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包世荣道:“叫包兴。”廖天成立刻吩咐差役,传包兴到案,暂将包世荣带下去。

不多时,包兴传到。孙荣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挥,如今见了包兴,却做起威来,道:“好狗才!你如何擅敢拦住钦犯,传说信息!该当何罪?讲!”包兴道:“小人只知伺候相爷,不离左右,何尝拦住钦犯,又胆敢私传信息?此事包兴实实不知。”孙荣一声断喝,道:“好狗才!还敢强辩!拉下去,重打二十。”可怜包兴无故遭此惨毒,二十板打得死而复苏。心中想道:“我跟了相爷多年,从来没受过这等重责。相爷审过多少案件,也从来没有这般的蛮打。今日活该,我包兴遇见对头了。”早已横了心,再不招认此事。孙荣又问道:“包兴,快快招上来。”包兴道:“实实没有此事,小人一概不知。”孙荣听了,怒上加怒。吩咐:“左右,请大刑。”只见左右将三根木往堂上一撂。包兴虽是懦弱身躯,他却是雄心豪气,早已把死付于度外。何况这样刑具,他是看惯的了,全然不惧,反冷笑道:“大人不必动怒。大人既说小人拦住钦犯,私传信息,似乎也该把我家公子带上堂来,质对质对才是。”孙荣道:“那有工夫与你闲讲。左右与我夹起来。”

文大人在上实实看不过,听不上,便叫左右,把包世荣带上,当面对证。包世荣上了堂,见了包兴,看了半天,道:“生员见的那人,虽与他相仿,只是黑瘦些,却不是这等白胖。”孙荣听了自觉有些不妥。

忽见差役禀道:“开封府差主簿公孙策赍有文书,当堂投递。”文大人不知何事,便叫领进来。公孙策当下投了文书,在一旁站立。文大人当堂开封,将来文一看,笑容满面,对公孙策道:“他三个俱在此么?”公孙策道:“是。现在外面。”文大人道:“着他们进来。”公孙策转身出去。文大人方将来文与孙廖二人看了,两个贼登时就目瞪痴呆,面目更色,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只见公孙策领进了三个少年,俱是英俊非常,独有第三个尤觉清秀。三个人向上打恭。文大人立起身来,道:“三位公子免礼。”大公子包世恩,二公子包世勋却不言语。独有三公子包世荣道:“家叔多多上覆文老伯。叫晚生亲至公堂,与假冒名的当堂质对。此事关系生员的名分,故敢冒昧直陈,望乞宽宥。”

不料大公子一眼看见当堂跪的那人,便问道:“你不是武吉祥么?”谁知那人见了三位公子到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如今又听大爷一问,不觉抖衣而战,那里还答应的出来呢。文大人听了,问道:“怎么,你认得此人么?”大公子道:“他是弟兄两个,他叫武吉祥,他兄弟叫武平安。原是晚生家的仆从,只因他二人不守本分,因此将他二人撵出去了。不知他为何又假冒我三弟之名前来?”文大人又看了看武吉祥,面貌果与三公子有些相仿,心中早已明白,便道:“三位公子请回衙署。”又向公孙策道:“主簿回去,多多上覆阁台,就说我这里即刻具本覆奏,并将包兴带回,且听纶音便了。”三位公子又向上一躬,退下堂来,公孙策扶着包兴,一同回开封府去了。

且说包公自那日被庞吉参了一本,始知三公子在外胡为。回到衙中,又气又恨又惭愧。气的是大老爷养子不教;恨的是三公子年少无知,在外闯此大祸,恨不能自己把他拿住,依法处治;所愧者自己励精图治为国忘家,不想后辈子侄不能恪守家训,以致生出事来,使他在大廷之上碰头请罪,真真令人羞死。从此后,有何面目忝居相位呢?越想越烦恼。这些日子连饮食俱各减了。

后来又听得三公子解到,圣上派了三堂会审,便觉心上难安。偏偏又把包兴传去,不知为着何事。正在局蹐不安之时,忽见差役带进一人,包公虽然认得,一时想不起来。只见那人朝上跪倒,道:“小人包旺,与老爷叩头。”包公听了,方想起果是包旺。心中暗道,他必是为三公子之事而来。暂且按住心头之火,问道:“你来此何事?”包旺道:“小人奉了太老爷太夫人之命,带领三位公子前来与相爷庆寿。”包公听了,不觉诧异,道:“三位公子在那里?”包旺道:“少刻就到。”包公便叫李才同定包旺在外立等:“三位公子到了,急刻领来。”二人领命去了。包公此时早已料到此事有些蹊跷了。

少时,只见李才领定三位公子进来。包公一见,满心欢喜。三位公子参见已毕。包公搀扶起来,请了父母的安好,候了兄嫂的起居。又见三人中,惟有三公子相貌清奇,更觉喜爱。便叫李才带领三位公子进内,给夫人请安。包公既见到了三公子,便料定那个是假冒的了。立刻请公孙先生来,告诉了此事,急办文书,带领三位公子到大理寺当面质对。

此时展爷与三义士四勇士俱各听见了。惟有赵虎暗暗更加欢喜。展南侠便带领三义四勇来到书房,与相爷称贺。包公此时把连日闷气登时消尽,见了众人进来,更觉欢喜畅快,便命大家坐了。就此将此事测度了一番。然后又问了问这几日访查的光景,俱各回言并无下落。还是卢方忠厚的心肠,立了个主意,道:“恩相为此事甚是焦心,而且钦限又紧,莫若恩相再遇圣上追问之时,且先将卢方等三人奏知圣上;一来且安圣心,二来理当请罪。如能彀讨下限来,岂不又缓一步么?”包公道:“卢义士说的也是,且看机会便了。”正说间,公孙策带领三位公子回来,到了书房参见。

未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少布的高原

    少布的高原

    头很沉,身子也很沉,沉沉地下坠。他坚持着,不能下坠,一定要上升,他要拼尽全部的力量,飞升到高山之巅,在那个人类不能企及,其他鸟类和动物也不能企及的地方,他才可以体体面面地了结。那时,他可以静静地望着蓝天,望着白云,望着苍茫的宇宙,然后看高空流云的舞蹈,看长风刺破云团,携带着惊雷和闪电,肆意地在苍穹中穿行……然而,他现在的体能达到了极限,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刻,但他一定要继续坚持,最终他会把身体留在高山之巅,而灵魂将追随长风和雷电融化在蓝天白云之间……再见了鹰拉,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找你决战的。冥冥中,少布听到了鹰笛的声音,尖锐的,悠长的,呜呜咽咽地发出颤音,如泣如诉,如歌如悲……那真是呼唤灵魂的魔音啊!
  • 身份不明的女友

    身份不明的女友

    余飞是省城《三江都市报》的记者,几天前,他主动申请跟随省扶贫办的调研小组去边远贫困县做跟踪报道。今天刚回来也不休息,猫在家里连夜赶稿子,凌晨三点才睡下。最近余飞这么拼命干活,同事们都以为他是想年终评优秀——今年的年终优秀含金量很高,新马泰七日游,人人都眼红。其实余飞自己心里清楚,他这样拼命,不过是想借机离开省城,和女友温雅分开一段时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余飞和温雅相恋已快一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可自从前不久看到了那张照片,余飞就像生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
  • 书楼吊堂:炎昼

    书楼吊堂:炎昼

    明治三十年代,弥合与革新之际,世人惘惘,文人争鸣。东京郊外,一间名为“吊堂”的神秘书店,堆着浩如烟海的古今东西各类书籍。吊堂主人是一个不明来历、绝尘拔俗的书痴,一袭白衣坐镇其中。出身富裕士族的塔子,受家人逼婚,因害怕改变,逃至郊外排遣忧闷,偶入隐于世外的书楼吊堂,遇到身份不凡的神秘探书者同时造访吊堂。混沌乱世,平凡女子也好,文艺大家也罢,皆因是否该改变的问题,烦忧不堪。洞若观火的吊堂主人,为心有迷惑的探书之人,寻得指引各自方向的生命之书。
  • 中国小小说名家档案:爱恨同眠

    中国小小说名家档案:爱恨同眠

    这套书阵容强大,内容丰富,风格多样,由100个当代小小说作家一人一册的单行本组成,不愧为一个以“打造文体、推崇作家、推出精品”为宗旨的小小说系统工程。我相信它的出版对于激励小小说作家的创作,推动小小说创作的进步;对于促进小小说文体的推广和传播,引导小小说作家、作品走向市场;对于丰富广大文学读者特别是青少年读者的人文精神世界,提升文学素养,提高写作能力;对于进一步繁荣社会主义文化市场,弘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有着不可估量的积极作用。
  • 工矿科九题

    工矿科九题

    1978年10月,我从矿区的忻州窑派出所调回了大同市公安局,在二处工矿科当外勤。第二天要到市局报到,昨晚我妈说,明儿是个大喜的日子,你跟四子中午来家吃饺子哇。又说,把你五舅舅跟表哥也叫来哇。妻子周慕娅小名儿叫四女儿,我妈一直叫她四子。我说您那临时工中午休息上不大一阵儿,怠要着忙活它,一了儿等星期日吧。我妈说,啥也是活的不是死的,明儿妈还去上班,可上上一会儿就告假,我明着跟刘组长说儿子要到公安局上班呀,全家人庆祝庆祝吃顿饺子,她还能不准?她准不准到时我也要溜。
热门推荐
  • 惊撼世界的100场战争(下)(破解人类文明之谜)

    惊撼世界的100场战争(下)(破解人类文明之谜)

    人类的历史是华美的项链亦是恢弘的著作。在这华美与恢弘中总少不了战争的硝烟,总少不了战争带来的萧瑟与悲壮。《惊撼世界的101场战争》将古今中外一百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再次展现于我们的面前。
  • 朝三暮四

    朝三暮四

    原先莫莉花可不是现在这样儿。然而,还能怎么说呢?也许该说她长得漂亮。漂亮,看起来好像是个滥俗的词儿了,可是用在莫莉花身上却是那么贴切。其实不光漂亮,她还有那么点优雅的意思。我看到莫莉花的时候,莫莉花就立在那儿,清清爽爽的,实实在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看起来,她就是那种狡猾的人,是真的狡猾,不像别的女人看起来就呆头呆脑,一副傻娘们儿的蠢相。她说她喜欢画画,也喜欢几个比较变态的画家,比如毕加索、梵高什么的,这并不怎么稀奇,那时候,但凡艺术青年好像都喜欢把这几个人挂在嘴边。她说她还喜欢我。这让我有点惊讶。
  • 一品女官:穿书,太疯狂

    一品女官:穿书,太疯狂

    十校校花慕思成本人,一觉醒来穿越了。穿越也就算了,身体缩水了一大半,变回了十年前的样子。身边是一纸血书,惨受压迫的小女孩自尽在荒郊野外。投路无门。只好,捡起官书,冒名顶替入宫去。*【穿书+系统+宫斗+炮灰翻身+1V1】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收将凤纸写相思:李商隐

    收将凤纸写相思:李商隐

    朱丹红编著的《李商隐(收将凤纸写相思)(精)》 讲述了:李商隐,是晚唐*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 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由于一 直处于“牛李党争”之中,所以一生郁郁不得志。但 他的诗歌是唐诗里的一朵奇葩,其构思新奇,风格婉 约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 优美动人,成为几千年来,人们不断咀嚼回味揣测的 名篇,连带着他的人生在后人眼中也显得神秘。《李 商隐(收将凤纸写相思)(精)》即是以小说体的形式, 来写李商隐郁郁悲苦的一生。
  • 我的夜盲

    我的夜盲

    有这样一群少男少女,青春、美丽、动人。面对心爱的女人,男人的痴、男人的傻,男人的义气、冲动与责任交织在一起。太凡少男少女都会有过的迷情,无人能逃过,这里有职场、有江湖、有邪恶、有正气、还有成长和逆火……唯有真情永存!这是一个值得你读到最后的故事……
  • 我的心里藏了一个人

    我的心里藏了一个人

    “我想当主持人,这样既能追星,又能和喜欢的明星近距离的接触,想想都觉得很兴奋呢。”多年后周糖糖成为一名主持人,沈一翰作为嘉宾坐在周糖糖旁边。你喜欢,我便义无反顾为你铺平来路,让你走的更远更轻松,哪怕你从未知道我做的一切。你开心我便开心。
  • 腹黑萌猫救世界

    腹黑萌猫救世界

    谁说猫就只会撒娇卖萌?且看我一只半吊子小猫如何推倒男神,斩妖除魔,拯救世界,当然,我也会卖的一手好萌……
  • 总裁,我为复仇而来

    总裁,我为复仇而来

    前世做了棋子,做了炮灰的莫溪晴,又重生回到了十岁!这一世,莫溪晴发誓一定要成为掌控别人命运的女王,让那些得罪过她的人,生活在恐惧之中。当莫溪晴成功的站在了世界巅峰上,才发现,当那霸道的男子转身时,她的心,却是那么的痛!她,还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吗?
  • 爱你成痴,冷少的逃妻

    爱你成痴,冷少的逃妻

    他不过是第一眼开始,就想要拥有她最美的笑容。而她却从一开始,就想要逃离。有一种爱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知道自己深陷其中。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幸福的相处模式。他禁锢了她的自由,却仿佛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终于,他痛苦地转身,南溪,我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