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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锐小说(6)

那我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我几乎是恶狠狠地和她说话。我的语调慢而切实沉重,咬牙切齿的话说出来,有种钝器敲打水泥地板的威慑。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明明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但我还是要冲动,我不知道,除了冲动,我还能干什么。

我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跳下床,往外冲。邵月阳从后面死命抱住我。她的力气竟然大得惊人,或者是我毫无力气,总之,她一下子就把我抛向了床上,我挣扎着,她就扑在我身上,用尽全力压住我。我动弹不得。几分钟后,我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像个死人一样,贴在床上。

邵月阳说,冷静一下吧。

我想,真得冷静一下。

我在床上爬着,邵月阳坐在床边,手按住我的后背。我们都静止了,没说一句话。

大约三分钟。我缓缓坐起,我确定我的魂回来了——静了一阵子,竟真的冷了,毕竟春天还没来。我浑身哆嗦起来,邵月阳拉过被子帮我盖好,然后倒了杯开水递给我。我说,有酒吗?邵月阳愣了愣,就四下里翻找。她从床底下拎出半瓶二锅头,放在床边,转身去找杯子。我拧开盖子,猛喝了一口,呛得我咳嗽起来。火辣辣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我觉得世界真实了许多。邵月阳有些吃惊,还没来得急阻拦,我又仰脖子喝了一气。她叫了起来,急忙过来要夺。我没有挣扎,就把酒瓶给了她。

我说,我喝好了。

她说,你这是何苦!

我说,别担心我,我很好。不喝酒,我会失眠,现在好了,我大约能好好睡一觉,等天一亮,什么就都过去了。

她说,那你睡吧。

我说,你回去吧,没事的。

她说,等你睡了,我就回去。我知道我拗不过她,就闭眼睡了,酒精像蛇一样慢慢游过来。我想,明天再说吧,我为何要为难她呢——她是老哈的女人啊!

人心里装着事,酒精还是控制不住。我半夜醒来,口渴难耐,一翻身,摸到了一个人的脸,再摸,就摸到了她的头发。我叹了口气,她却醒了。开了灯,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要喝水。她起身下床,往杯子里添了开水,端给我,我一口气喝完。她接过杯子,转身放在桌子上。然后,我们各自睡下,她关了灯。我往里挪了挪,她向我靠了靠。我匀了一些被子给她。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

她说,我放心不下。

隔着衣服,我仍然能感到她的心跳得厉害。她的身体散发着热气。我比刚才更渴了,我咽了口唾沫,她把左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胸口上。我不敢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装作随意地转过身,脸朝墙壁,留了后背给她。她的手从我身上滑下去,我们之间余出了一寸空当。

良久,她说,你爱我吗?

我说,你爱老哈吗?

她说,以前爱,现在不爱了。

我没有劝她继续去爱老哈的任何理由,像老哈那样的人,已经不值得任何人去爱了,至少就目前而言,他也不爱任何人了。除了欲望,他抛弃了一切。

我说,老哈呢?

她说,失踪了,半个月前就失踪了。

没有任何消息吗?我惊得差点坐起来。

有,但都是那些要债的人传来的。她说,要债的人太多,他们的说法不一,有人说,他大约逃到新疆去了,也有人说去了兰州,还有人以为藏在了亲戚家;有人要他的一条胳膊,也有人要他的命,当然,还有人想要我们的房子。这几天我不敢回去,我把孩子送到了他爷爷那儿去。我好怕。说着,她泣不成声。

我回过身,紧紧搂住她。

邵月阳耸动着肩膀,像个委屈的孩子,她的坚强其实就是一层塑料薄膜,轻轻一碰,就裂开了。她终究是个理智的人,容易克制自己,她的哭声很快就停止了。但她没有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反而慢慢伸过胳膊,揽紧了我的后腰。良久,她说,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住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也说不出。我一直觉得我很苦,但和她的苦比起来,我的苦真算不了什么。她又说,这两年来,我都是这样胆战心惊地过日子,但我从没有对别人哭过,你会笑话我吗?我苦笑了一下,说,不会。她突然抬起头来,望着我。我们的脸相距不过一个拳头,她的眼泪还残留在眼角,我们的呼吸温热地交媾在一起。我有些紧张,偏过头去,可她却扳过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她说,你爱我吗?我没有回答,又想偏过头去,可她却牢牢控制住了我的头。她的眼睛里突然放出炽热的光,我被她看得燥热起来。她又问,你到底爱我吗?看样子我逃避不过去了,这个烫手的问题在此刻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说,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爱的问题。她说,为什么不能?我说,你是老哈的女人。她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说,但现在你仍然是他的人。她冷笑了一声,说,你怕他?我竟被他问得一时语塞。这是个新鲜的问题,在我和老哈之间,我还从未考虑过,若是循着老哈以前的样子,我确信他不是我的对手,但而今的老哈不是往日的老哈了——他是一个债务缠身的赌徒,一个亡命天涯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连他自己恐怕都没有把握。当然,话说回来,我岂能在老哈落魄的时候,爱上他的女人!我说,你要相信,老哈只是一时糊涂,他会回心转意的。

你是个懦夫!邵月阳突然挣脱出去,翻身下床。她迅速地穿好外衣,开始穿鞋。我说,你要干什么?她说,我要离开这儿。我说,你疯了吗,半夜三更的。她说,我是老哈的女人,与你有什么关系!说着,她穿好了鞋,从门后取下包,开始在桌子上翻腾自己的东西,找一样,往包里塞一样。看她的样子,不像做戏。我起身,穿上鞋子,坐在床边,看着她。她零零碎碎地往包里装了些东西,然后背好包,去开门。我猛地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拥进怀里。我竟然鼻头一酸,说了句很突兀的话,别走,别离开我。我再一次搂紧她,她略微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抱住了我。

我们终于在灯光下闭着眼寻找到了对方的嘴唇,我们的心跳撞击在一起,她的心里是火,我的心里也是火。上床成了必然,邵月阳在我们上床时短暂地分开后,灭了灯。我们手忙脚乱地扒光了彼此,像两只饿极了的狮子,不说话,按照既定的程序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尽可能地折腾自己,急于把自己掏空。当邵月阳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时候,我把手插进她的头发,我竟然想到了老哈,他的秃顶和那一缕从后脑勺扒拉到前额的头发,以及他的小梳子——我觉得我就是老哈,或者,在邵月阳眼里我是老哈。邵月阳满足地把脸贴在我的胸膛,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慢慢走着,我打量着她,脑子里全是老哈。

我们一直不说话,就像完全熟悉的两个人,连身体也是熟悉的。我在她的身下闭着眼睛天马行空,想着老哈、米雪、吕主任,这三个人的影子不断地闪现出来,时而是米雪和吕主任黏在一起,时而是老哈和吕主任怒目相向,时而却是米雪和老哈纠缠在一起。我想,既然老哈和米雪之前就熟识,那他们是怎么熟识的,通过什么途径,他们熟识到什么程度呢?我一时对这个问题有了兴趣,我想,他们会不会之前也在床上折腾过呢?像米雪这样的烂货,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后来,邵月阳又来了兴致,开始吻我的胸部引诱我,我乱极了,不想呼应她,也不拒绝她,就像死人一样摆在那儿,由她去。我很难过。她忙乎了半天,什么也干不了,她说,你一定是累了,睡吧。说完就搂着我的身子,慢慢睡去。

9

第二天一早,邵月阳收拾了屋子,然后做早饭,我躺在被窝里,看着她忙忙碌碌,心里五味杂陈。她在忙碌的空隙,偶尔冲我一笑,我的心就微微一颤。我想,米雪此时是不是也和吕主任在一起,也为他忙忙碌碌,也为她莞尔一笑呢。想着想着,我的心情就差了许多。我暗下决心:我非抓住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等吃完早饭,出得门来,已过了十一点。邵月阳还为我担心,劝我休息一天,等缓过了劲,彻底平静下来再做安排。我坚持出门,我知道这种事拖不得。

天色不好,一阵一阵的冷风肆虐而来,气温骤降,街上行人稀少,商铺遮窗掩门。我站在望洋路十字口,突然盲目起来——这样的鬼天气,我能到哪儿去呢?我自己的事还没有眉目,却又出了老哈的事,真是祸不单行。这时,老校长打来电话,欣喜地说,你的学生在竞赛中考了全乡第三名。我知道第三名的成绩在鸟湾小学就意味着奇迹显现,这个破学校的成绩在全乡二十四个小学中最好到过十五名,按理说,我应该激动一番,但我没有,竟有些无动于衷。我哦了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老校长见我反应不大,又说,大校长在大会上表扬你呢,说是下学期要重用。我又哦了一声。全村的人都夸你呢,说你是个好老师。我没回应老校长的话,想着他兴奋的样子。老校长最后说,学校已经放假了,你安心忙自己的事吧。

老校长挂断了电话,我却感到了羞愧,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几乎能容纳别人的一切不足。但我现在痛恨那个叫鸟湾的小学,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几乎毁了我的一切。

我最终去了固城医院。在眼科的走廊里碰到一个长满青春痘的小护士,大约是最近新来的,我之前从未见过。我说,老哈呢?她斜眼问我,谁是老哈?我说,哈文中啊。她摇了摇头,说,不认识。说完就匆匆进了办公室。我刚打算去医办室看看,却被人喊住了,我回头一看,竟是老哈带过的徒弟小刘,他之前经常跟着我和老哈吃喝,对我颇是尊重。他走过来,四下看看,把我拉到僻静处,放低声音说,你有老哈的消息吗?我摇了摇头。他说,你若是能联系到他,就让他赶紧躲起来,最近很多人满城都在找他,万一撞上了,不被打死才怪呢!我刚想问,那个小护士就喊小刘,狠狠地给他使眼色,小刘讪讪一笑,急忙离开了。

出了医院门,我长舒一口气,心情越加沉重。我决定要为邵月阳做点什么,才能掩盖我内心的愧疚和不安。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一旦实施,就可以把我的事和老哈的事都解决了。尽管这样做很危险,但我还是下了决心。

我到银行取了钱,然后,去了白马超市,在相机专柜买了一款小型爱国者相机。出了超市,已是将近下午三点的光景,风小了许多,街面上像是惨遭了掠取,显出无比的荒凉。我在马路牙子上停留了大约三分钟,给卖烧鸡的中年男人拍了照片,他龇着牙感谢我,一个劲地说我的相机很清晰,我发了支烟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眼前停满了去往箭子镇的小面包车,司机们聚在一起说黄段子,他们看起来就像是黑社会团伙,一旦有人提着包过来,就一窝蜂地拥上去,你拉我扯,忠厚的乡下人被唬住了,一时摸不着南北,就任凭他们撕扯,谁的力气大,就跟着谁走,直至到了车门,就被车主塞麻袋一般塞进去,也不敢大声反抗。也有懂行情的年轻人,在他们的拉扯中显露出一点年轻人的朝气,大声嚷嚷几句,瞪着眼喝斥他们,那些人便怏怏散去,放年轻人自己上车。车很多,马路窄小,交通就被阻塞了,走路的人好不容易挤过去了,就独自骂政府无能。卖烧鸡的中年人也跟我骂政府,我也跟着骂了两句,以显示我和他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我突然就在此时,讨厌起固城来,我觉得自己当初真的很可笑,我花那么大的代价,调到固城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跟乡下一样憋屈,一样清贫,一样破烂不堪,甚至在某些地方不如乡下,连鸟湾小学都不如。我这又是何苦呢!我冲着天狠狠骂了一句狗日的。卖烧鸡的中年人讶然望着我,不明就里。

我知道骂谁都无济于事,但这样一来却坚定了我的意志——不就是像吕主任这样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搞坏了政府的名声吗?我本来打算去米雪的奶茶店外面偷偷看看,我想在我将要把她搞臭之前看看她,大约有幸灾乐祸的想法,但我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我最真实的想法,也许,我还是有些不忍——我们曾经那么好,难道我们的爱情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偷看的想法。我决定去看看我和米雪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屋。我不知道在我溜走之后,米雪有没有去过那儿。我知道这些都毫无意义,但我还是觉得看看那儿,我就会心安一点。

回到之前租住的房子,刚好房东阿姨在门口倒垃圾,见到我,十分亲切,问我最近忙什么,不来住。我说回学校上课去了。她又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姑娘最近也不见来。我冲她笑笑。她却放低声音说,是不是吵架了?我说没有。房东阿姨摇着头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说完就回房了。

我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心情一下子黯淡下来,环顾四周,房间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这个房间阴湿,短短几天就像是过了几个月,像被贼清洗过一遍。我蓦然觉得自己是被米雪抛弃了,而不是我离开她。我找了张地上的旧报纸,铺在床边,坐上去,真想好好伤心一回,努力了半天,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点了一支烟,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心想,米雪,你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我就弄不明白,她怎么会和吕主任搞在一起?难道仅仅是为了权利和金钱,她就甘心做一个老男人的情妇?难道她有玩弄不同阶层、不同年龄男人的嗜好?他妈的!我狠狠甩掉了烟头。贴着床沿蹲在地上,点了第二支烟,我说,米雪,是你不仁在先,我只能不义了!

我呆在房子里摆弄了半天相机。我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熟悉一下很有必要,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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