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31400000272

第272章 夜里闻笛

待得不远处的殿门被颜墨白在外合上后,凤瑶才将目光从殿门处收回来,随即瞳孔之中,又是一方复杂与清冷,排遣不得。

说来也是奇怪了,近些日子,她的脾气着实渐长,对待颜墨白时,也浑然不曾有最初的耐性。

又或许,近日琐事缠身,一件接着一件的缠来,是以身心俱疲之中,对待任何人或事,都已没了最初的强大与耐性。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在桌旁静坐出神,待得许久,她才回神过来,而后熄了殿中烛火,整个人静静躺于榻上,合眸而憩。

大抵因时辰太早,并无困意,便是静静合眸,也不曾真正睡着。

周遭,也一片黑沉,压抑厚重,寂寥四起。

便是她不愿在颜墨白面前承认,但也不得不说,此番这深宫,周遭沉寂,满是寂寥,也无论她承不承认,她姑苏凤瑶,都是单薄孤寂的。

是的,孤寂,就似是,偌大的一个大旭皇宫,并无一人真正的亲昵与亲信,这种感觉,无疑是令人头皮发麻,满心震颤,寂寥万许的。

思绪缠缠绕绕,各种延伸,神智,却也因此而越发清醒。

却是许久后,殿外之处,突然有一阵笛声幽幽而起。

那笛声,极是的幽远平寂,并无半许的气势与婉转,有得,仅是一种难以言道得平和,甚至柔和。

凤瑶猝不及待的怔了一下,循声而听,只觉那柔和的笛声,似是一路顺着耳朵蔓延到了心底,瞬时之间,心底的嘈杂繁复之意,也被笛声骤然的瓦解开来,待得不久后,空白的脑袋,竟突然困意来袭,待得眼皮打架了半晌后,她终归是忍不住合上了发重的眼皮,随即在这极其平缓柔和的笛声中彻底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眠,睡意极为难得的好。

最终,凤瑶是被宫奴极为紧张的敲门唤醒,待掀开眼皮后,神智蓦的回拢,她瞳孔一缩,也不曾耽搁,仅是即刻吩咐宫奴入殿梳洗。

因着是要赶路,是以,此番衣着并非太过繁华大气,仅是着了身略微紧实的锦袍穿于身上,头发,也不曾如寻常一般盘绕成鬓,而是稍稍而挽,仅由青玉簪固定,懒散自若。

待一切完毕,宫奴开始在殿中上早膳。

凤瑶胃口不佳,仅是随意用了几口,随即抬眼顺着雕窗望了望殿外的天色,却见天色漆黑,并无明亮。

“摄政王可是起了?”待得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凤瑶唇瓣一动,低沉而问。

这话一出,便有宫奴紧着嗓子恭敬而道:“驸马极早便起了,此际已在宫门外等候了。”

是吗?

颜墨白那厮,竟也会如此积极与守时?

一时,凤瑶眼角几不可察的挑了半许,默了片刻,而后不再耽搁,仅是缓缓踏步出殿。

天色,着实是不曾大明,空中漆黑,周遭之处,也光火摇曳,灯影重重,四下迷离之处,着实是清冷而又清幽,给人一种难以言道的朦胧迷离之意。

迎面而来的风,似是卷着几许水汽,略微凉薄。

凤瑶忍不住稍稍拢了拢锦袍,足下的步子也不由的加快了几许。

待抵达宫门时,便见宫外竟整齐黑压的立着一长列整装待发的兵卫,而那些兵卫,皆满身肃肃,手执火把,每个人皆精神抖擞,严谨肃穆。

而排列在那些兵卫当中的,则是几辆极为醒目的马车,那些马车,皆模样一致,并无区别,只是如此排列,倒也让凤瑶瞬时皱了眉。

此番前往大楚,无疑该轻装出行,而今有这么多并未护送也就罢了,再弄这么多辆马车跟随又是何意?

正思量,沉寂肃穆的气氛里,突然有道温润的嗓音飘摇而来,“长公主,时辰已是不早,尽早上车吧。”

这话入耳,凤瑶瞬时循声一望,便见那第二辆马车内,颜墨白正从马车内探头而出,那嘴角也微微而勾,正朝她温润而笑。

此际,有火光打在他面上,依旧是墨发高束,五官精致,一派风雅俊逸,却也是无端的,迷人摄魄。

凤瑶神色微动,下意识的垂眸下来,随即也未耽搁,当即踏步而前,却是并未朝颜墨白所在的那辆马车行去,仅是独独停在第一辆马车旁,正要兀自上车,不料未及动作,那后一辆马车内的颜墨白轻笑一声,温润平缓的道:“在场的其余马车,皆已装满了此行所需的东西,独独微臣所乘的这辆马车可坐人。是以,长公主若是不弃,许是得劳烦长公主与微臣一道而坐了。”

凤瑶瞳孔骤然而缩,稳住身形,目光顺势朝他落去,低沉而道:“摄政王如此之举,可是故意?这么多辆马车,独独未给本宫留上一辆?”

颜墨白笑得清风儒雅,嗓音也是一片悠然温润,“长公主说了此行要轻装出行,不可太过招摇。是以,微臣按照长公主之意,不曾多准备一辆马车,望长公主,见谅。”

这话说得倒是极为圆滑,委婉之中,竟也是不深不浅的将责任全数推到了凤瑶身上。

凤瑶冷眼观他,思绪浮动翻沉,并未立即言话。

而那颜墨白也不着急,依旧是朝她这边懒散而望,无声而候。

待得半晌后,凤瑶才强行按捺心神,足下的步子,也终归是朝前而行,缓步朝颜墨白所在的马车行去。

颜墨白神色微微而动,那双深邃的瞳孔里,也逐渐有微光滑动。

则是片刻,他薄唇上的弧度越发深了几许,俊容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温润平和,却又无端的幽远与厚重,令人全然观之不透。

待站定在颜墨白的马车旁时,立在马旁的伏鬼,亲自伸手将凤瑶扶上了马车。

待得伸手撩开前方的马车帘子时,凤瑶目光顺势朝里一落,却见这马车虽为狭窄,但却矮桌茶盏甚至靠垫一应俱全。

甚至于,这马车顶部,还镶着几颗明珠,光影如白昼,且马车一角之中,还摆放着一只正冒着焚香青烟的小巧香炉。

马车内如此装扮,倒也略显舒适。

凤瑶稍稍放缓了目光,随即按捺心神,继续挪身而进。

颜墨白满面温笑的望她,而后稍稍朝旁挪了些空位出来,凤瑶缓步而上,随即也不曾客气且极为自然的在颜墨白身边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二人并未言话,周遭沉寂。

则是片刻后,颜墨白再度撩开身旁的窗帘,平缓无波的出声吩咐,“启程。”

短促而二字一落,他便略微干脆的放下了帘子,这时,车外也突然扬来伏鬼与王能的嗓音,而后片刻之后,车外顿有凌乱的马蹄声迅速而起,片刻之际,凤瑶坐下的马车,也开始缓缓而前。

此番出行,未通知任何朝臣前来相送,无疑,走得倒是有些莫名的偷偷摸摸。

凤瑶满目幽远,目光略微出神的朝墙角的香炉望着,兀自沉默。

待得片刻后,颜墨白突然问:“长公主昨夜睡得可好?”

凤瑶应声回神,转眸朝他望来,却是并未立即出声。待目光在他面上仔细的扫了几眼后,也朝他下巴那已是极浅的牙印凝了片刻后,她才慢腾腾的垂眸下来,沉寂幽远的道:“昨夜,自是睡得尚可。只不过,昨夜入睡之前,凤栖宫外却又笛声回荡,不知那笛声,可是摄政王吹奏的?“

她嗓音极为平缓淡漠,语气也并未夹杂太多情绪。

待得这话落下后,颜墨白便勾唇而笑,温润缓道:“长公主为何会猜测是微臣吹奏的笛声?”

凤瑶眼角一挑,倒是未料他会不答反问,待默了片刻后,她才低沉而道:“那笛声离得近,稍稍细听,自是容易听出是从凤栖宫偏殿之处传出,而摄政王昨夜,不正好是在偏殿就寝?”

颜墨白缓道:“长公主英明。那笛声,着实是微臣吹奏。只因,昨夜莫名失眠,便有心吹奏,加之吹奏之曲略微安眠,想来该是对长公主并无太大影响,从而,便吹奏了片刻罢了。”

是吗?

往日她怎不知这颜墨白一旦失眠便有吹奏笛声的雅兴?

思绪略微翻转,心底深处,倒也逐渐漫出半许疑虑,但也不得不说,昨夜她姑苏凤瑶极为失眠,也是闻了那笛声才逐渐有所困顿,从而一夜无眠。

是以,虽不知那颜墨白究竟吹奏何意,但也因此而无心太过追究。

凤瑶仅是按捺心神的抬眸朝他扫了一眼后,便眸色幽远,无心再就此而言,不料待得片刻后,颜墨白竟再度出声而问:“不知,微臣那笛声,长公主可喜?”

凤瑶瞳孔微缩,故作未闻。

颜墨白则轻笑一声,“倘若长公主喜欢,微臣日后,自也再吹给长公主听。再者,昨夜之曲,乃青花,产自青州之地,虽为民谣,但却并不杂乱吵闹,反倒是清寂幽远,着实适合安眠。若长公主喜欢,微臣,也可曲子交由长公主身边之人吹奏,如此一来,长公主日后,自也不必太过失眠才是。”

凤瑶满目幽远,薄唇一启,终归是低沉无波的出了声,“倒是难得了,摄政王竟也有这般好心。只不过,本宫鲜少失眠,那青花之曲,不听也罢。”

“长公主若当真鲜少失眠,又为何三番五次上朝之际,眼圈发黑,满面疲倦困顿?长公主便是不体恤己身,但也得在群臣面前光鲜威仪才是。”

这话入耳,凤瑶心底微沉,片刻之际,一股复杂之意也微微升腾起伏。

她极为平缓的抬头,清寂的瞳孔极为直接的迎上的颜墨白的眼,“摄政王竟有这般好心,甚至还会为本宫是否失眠而操心?如此,今儿本宫若是不让摄政王将曲子交由本宫身边之人学习吹奏,可是全然不妥,甚至日后还会在群臣面前失了威仪?”

颜墨白故作自然的垂眸,平缓温润而道:“微臣仅是稍稍建议罢了,长公主不愿采纳也罢。毕竟,长公主形象如何,无论好坏,也仅有长公主自行承受罢了。”

他嗓音极为平缓温和,懒散悠然之中,竟是不曾掩饰的卷出了几许调侃之意。

凤瑶清冷观他,待凝了片刻后,才垂眸下来,漫不经心的道:“近些日子,摄政王性子倒是大变。”

颜墨白仰头而笑,调侃而道:“长公主可是发觉,微臣这人,也极是心细,着实是有忠臣潜质?”

这话入耳,凤瑶猝不及防一怔,眼角也跟着抽了半许。

以前便见过这颜墨白极为厚脸,而今再闻他这话,着实觉得这人将往脸上贴金之事,都能贴得这般的自然。

也是了,厚脸之人,自是无耻。这颜墨白的话啊,听听也就罢了,倘若当真与他计较,倒也是计较不完了。

思绪至此,凤瑶默了片刻,便低沉清冷而道:“摄政王着实心细,但论忠臣潜质,本宫着实在摄政王身上寻到半缕。”

她毫不留情的如此评判,待得这话一落,眼见颜墨白眼角微微一挑时,她嗓音一挑,继续而道:“摄政王既是要将青花之谱传给本宫身边之人,如此也可,只是就得劳烦摄政王记得写好谱子,及时拿过来了。”

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待默了片刻,才温润缓道:“长公主放心,待得微臣写好谱子,定及时传给长公主身边伺候之人。只不过……”

话刚到这儿,他嗓音突然顿住。

凤瑶兀自垂眸,满身淡定,并未理会他。

待得周遭沉寂片刻后,颜墨白才继续缓道:“只不过,论起忠义之性,长公主说在微臣身上找不到半分忠臣潜质,倒也略微有些过了,长公主与微臣也相处这般久了,自也该清楚,从始至终,微臣对长公主,从不曾真正伤害,更也不曾真正危机长公主与大旭安危不是?”

这话入耳,凤瑶眸色微动,仍是不曾言话,仅是默了片刻后,便抬眸朝他望来,眼见他满面温润,薄唇一启,似是又要言话之际,她瞳孔当即而缩,先他一步低沉而道:“摄政王是否忠义,此番议来也并无异议。至于摄政王究竟是忠臣还是佞臣,想必摄政王也比本宫清楚,是以,摄政王若是要真要当忠臣,自也不是说说或是与本宫在此争论这般简单。当然,若是可能,本宫也愿意因摄政王的言行而改变对你的看法,甚至于,本宫比大旭任何之人,都要期待甚至盼望摄政王能是个忠臣。”

这话一落,凤瑶全然无心观他的反应,仅是略微干脆的垂眸,兀自沉默了下来。

颜墨白也不曾出声,整个人,也极为难得的消停清净了下来。

周遭,一片沉寂,徒留冗长繁杂的车轮声幽幽而来,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待得二人无声许久,凤瑶才神色微动,低沉厚重的嗓音稍稍而起,“摄政王前日审判了柳襄,结果,如何了?”

她极为幽远而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这话落下后,她便按捺心神一番,极为淡定认真的候着他的回话。

颜墨白轻笑一声,平缓温润的道:“长公主对那柳襄,倒是极为上心。前日便已提及过他,今日,便再度主动打听他的消息,倒是难得。

凤瑶淡道:“柳襄身份成疑,行事成疑,本宫朝摄政王打听一二,难道不妥?”

颜墨白缓道:“自是妥当。只不过这结果,许是着实要让长公主失望了。”

他回得极为自然,语气也平缓温润,并未夹杂半许异样。

凤瑶眼角稍稍一挑,终归是再度抬眸朝颜墨白望来,低沉而道:“怎么,摄政王对那柳襄,仍是不曾审出什么话来?又或者,柳襄极为圆滑,连摄政王都拿他无法?”

颜墨白缓道:“那柳襄此人,着实不好对付,甚至于,对他自己也是极为心很冷血。不瞒长公主,当日对柳襄,微臣已将摄政王府备至的刑法全数朝他招呼了,但那柳襄,晕了醒,醒了晕,虽受尽磨难,鲜血淋漓,但仍是一言不发,口风紧得很呐。”

是吗?

那柳襄,竟能如此守口如瓶,不言一词?

瞬时,凤瑶神色微动,心底也顿时漫出了几许微诧,却又待暗自思量片刻后,心底便也突然了然了过来。那柳襄在她面前便可孤注一掷的当殿撞柱,鲜血淋漓,如此为了达到目的而不顾一切之人,又如何会畏惧颜墨白的刑法。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的面色也逐渐复杂了几许。

待得片刻,她唇瓣一动,低沉幽远而道:“在未查出什么真相之前,柳襄这条命,摄政王务必得吊着,别给本宫打死了。”

颜墨白懒散而问:“生死有命,又非微臣能掌控。倘若那柳襄着实嘴硬,微臣为了杀一儆百,自也不会放过他。而今长公主这般要求,难不成是对那柳襄还心怀仁慈?”

凤瑶瞳孔一缩,低沉而道:“柳襄无疑是个异数,且满身疑点,在未查清他身上的真相之前,务必不可要他性命,而是要利用他这条命,引出他背后的势力。”

颜墨白轻笑一声,嗓音也稍稍一挑,“背后势力?呵,长公主在怀疑柳襄什么?”

凤瑶神色微动,也无心拐弯抹角,低沉而道:“摄政王在怀疑柳襄什么,本宫,便在怀疑他什么。再者,柳襄此人,满身武艺,且性子深沉圆滑,绝非简单,本宫还怀疑,当日惠妃寝殿失火之事,与柳襄有关,甚至于,当日惠妃撞亡之日,柳襄与那黑衣人突然出现,也绝非简单。是以,本宫之意,是要查出柳襄背后势力,看看那柳襄与其背后之力,是否,要针对我大旭皇宫,甚至我大旭皇族。”

这话,她说得极为低沉,森然之中,也带着几分不曾掩饰的紧然与威胁。

待得这话一落,便见颜墨白瞳孔也蓦的一深,那瞳孔中的笑容,也极为自然的减了半许。

凤瑶凝他几眼,默了片刻,继续道:“是以,柳襄这人之命,务必得留着,好生从他嘴里拗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才是。再者,本宫之意,也还想留柳襄之命来引出他身后势力,从而,再一网打尽。”

这话一落,颜墨白静静观她,并未立即言话。

待得半晌后,他才薄唇一启,平缓无波的道:“长公主有长公主的考量,微臣,自然也愿配合。长公主放心便是,微臣虽对柳襄动刑,但却并未要其性命,而今他仍是关押在王府地牢,有重兵把守,待得此番大楚之行结束后,长公主也可亲自对其审问。”

凤瑶瞳孔稍稍释然半许,兀自点头。

却也正这时,坐下的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瞬时,凤瑶眼角一挑,下意识的与颜墨白对视一眼,皆面色微诧。

同类推荐
  • 我家老爷是条狗

    我家老爷是条狗

    老爷是条狗!一夜醒来,南辰逸变成了条小土狗!最为悲催的是,居然落到一洗夜壶的小姨娘手里!后宅姬妾手足,各怀鬼胎,粉墨登场。“团子,给我出来!”小姨娘叉腰喊道。一听这个猥琐的名字,南辰逸欲哭无泪。
  • 穿越逆袭来种田

    穿越逆袭来种田

    她,因为天生痴傻而被卖到乡里的傻姑娘,一直被二房媳妇欺负,被骗吃了有毒的蘑菇,中毒身亡。被当教练的女主借尸还魂,穿越重生。他,苏家老大。家中贫困,无奈买了个傻媳妇回来,一直百般疼爱,奈何痴人不知。一夜之间,傻媳妇不再痴傻,成了精明的奇女子,他百般疼爱与呵护,这是逆天的生长,天生的宠爱,他们能否写手走过那贫困,走向新的未来?--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钿头银鬓绝尘寂

    钿头银鬓绝尘寂

    东辰大陆人尽皆知的不好惹“青尊”独孤青与隐瞒身份的辰月国的皇上皇甫绝尘发生的爱情故事,两人成亲之际,皇甫绝尘失踪,二人感情该何去何从……
  • 云上衣

    云上衣

    很多年后,宋宜华再回想起在丰都朱雀街上的那天时,仍觉得那是最美好的回忆。
  • 美人无双

    美人无双

    她是充入官妓的青倌,一朝穿上凤袍站于君王之侧,红颜不逊须眉,她和他并肩天下,生死相约。他是蛰伏在龙位的君王,一场宫廷之变,夙怨纠葛,寸寸斩断她和他薄弱的情分。他是景天的将军,一把贴身的匕首,是她不曾知道的渊源,身份之别,他和她皆是不能心存眷恋之人,无缘执手。。他是敌国最年轻的异性藩王,三年前的一张画,引出旧时孽缘,战戟南指,明目张胆的要她。。。红颜殇,江山固,万骨枯,狼烟尽,一场爱恨嗔痴,冷暖自知。。。。…【沂羽谷原创出品】
热门推荐
  • 炼金之堡

    炼金之堡

    因为未知的原因,每十年便要席卷整个亚当斯王国的魔灾提前爆发,在被恶魔侵害的坎贝尔男爵领,一名年轻人在一次攻城战中受到重伤,昏迷了两天才醒来,当他醒来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座城堡。在遭遇阴谋后,天真的少年发现在这个恶魔肆虐的世界,所依靠的只能是自己。扫除黑暗,怜悯弱小,无所畏惧。
  • 位面新世界

    位面新世界

    卢余因为意外卷入不明事件,告别了咸鱼一样的生活,走向了无限的未知。
  • 明的后裔

    明的后裔

    书中我仅仅是写一部分人的生活,还阐述了一种不成形的生死观。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得没有意义。如果一个人活得没有意义还不如尽快地死去。这意义因人而异,或者为了一个信念,或者为了一个目标,或者只是为了证明生存与死亡的区别。身为一个人,该死的时候就得死去,想不死都不行。本书作者在书中抒发了个人的人生观点。
  • 洪荒之元始证道

    洪荒之元始证道

    混沌未分之时,吾以盘古之号开天辟地!阴阳初判之日,吾以元始之名教化众生!不一样的洪荒,不一样的经典!这一世,吾为元始天尊!
  • 宙神之战

    宙神之战

    本书已弃坑,荒塚孤坟勿入坑。哪天想写下去了,我一定改个书名。
  • 我说特工女孩我爱你

    我说特工女孩我爱你

    国家特工乐黎在追查北韩犯罪分子案件的时候,化名小夜混入林下的娱乐场所当卧底,巧遇为调查韩国官员而混到林下当卧底的北韩检察官宁思蜀。宁思蜀是中韩混血儿,之前在飞机上就曾与乐黎邂逅,乐黎受命临时保护宁思蜀直至他上飞机。几次生死患难,性格单纯温良的宁思蜀,毫不隐讳对外柔内刚个性十足的乐黎的欣赏,乐黎态度却若即若离,迟迟不肯接受。
  • 魔法少年物语

    魔法少年物语

    沙雕会传染,这是真的吗?不知道啊,但两个正常人接触在一起,会发生化学反应这一说,倒是真的。就例如赵梦想与狗蛋一样,多好的男青年啊,怎么好好的就变成沙雕了。还有也不知翠儿能够坚持多久?新书《天下一帝》希望大家也能来捧捧场。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Zanoni

    Zanoni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

    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

    顾昭昭曾经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高中时遇到阴郁少年骆亦航,青春年少,纯爱萌动。骆亦航从小是孤儿,曾被多家收养又被送回孤儿院。他骄傲内敛,内心孤寂,直到遇到顾昭昭才逐渐打开心扉。顾昭昭的父亲是小学校长,因为拆迁问题多次上访,后死于车祸。遭遇巨大变故又适逢高考,顾昭昭为了得到保送名额和骆亦航分手。大学快结束时,顾昭昭再遇骆亦航。骆亦航以为她贪财拜金才与他分手,所以大二就退学,两年后功成名就。一方面想报复顾昭昭当初的狠心,一方面又放不下过去的感情。互相折磨和伤害。大二时顾昭昭再遇陪父亲上访时见过的富家公子陈梓郁,他为了反抗父亲的专制,和顾昭昭协议结婚,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他们从陌生到互相依靠,感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顾昭昭,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拥有你。”十七岁的骆亦航如是说。“也许有一天,我连爱情都能给你。”陈梓郁穿着笔挺的西装,纡尊降贵地俯视着我。幸福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原来是那么的遥远,以为近在咫尺,可是往前踏一步才发现,那咫尺之间横亘着万丈沟壑,一脚踩空就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