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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国·入伍参军(3)

他先是在队伍前面踱了个来回,用那种要吃人的眼神把我们每人的脸都扫了一遍,这才张嘴“吼”道:“我今天只说一件事,那就是告诉你们,这里是美国陆军!这里没有妈妈给你们洗衣服!没人早上三四遍地叫你起床!没有香烟!没有啤酒!没有电影院!没有PlayStation(一种家用电视游戏机)……”他一口气连说了十好几样东西,每说一个,就换个第一排的新兵吼一下,几乎都快要咬到他们的鼻子。到后来他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我都听不出说的是什么了。

吼完这些,教官也刚好走到了第一排的最后一名新兵面前,大声问他道:“你听明白了吗?!”

“Yes, Sir!”这个孩子可能是有点紧张,习惯性地答道。

“你好莱坞电影看多了吗?”教官一听就不愿意了,和那小子鼻尖对鼻尖地吼道:“你现在还不是个兵!我也不是你的上级!要称呼我为Drill Sergeant(军士教练员,也称教官)!听到没有?出列!20个俯卧撑!每做一个都要报告!”

到底该怎么叫来之前也没人教过我们,这孩子只能自认倒霉,往旁边一撤,原地做起了俯卧撑,还得边做边大声喊“One Drill Sergeant! Two Drill Sergeant! Three Drill Sergeant…”

教官趁他做的空儿,和我们说道:“以后凡是惩罚性的运动,做的时候都要这么报告,知道了吗?!”

“Yes, Drill Sergeant!”我们剩下的哪里敢有异议,都用自己最大的音量回答着。

其实训话并不长,几分钟就完事了,这期间其他教官也没闲着,从大巴上将我们的行李全都卸了下来,并且粗暴地丢在地上,摞了好大一堆。

训话完毕,我们就排着队被拉到了附近一幢建筑的二层,这里是间比较大的阶梯教室,刚好塞下这100多人。都坐下后,按顺序每人到教室前面去领一套方便食品,算作是我们在部队吃的第一餐。吃饭时间10分钟,其间严禁交头接耳,或是有其他动作,一旦发现就会被拉出去做俯卧撑。

这套食品也没什么特别的,包括一瓶果汁、一袋薯片、一个苹果、一小桶坚果,里面有杏仁、瓜子、花生等,当然都是剥过皮的。除此之外,唯一的“硬菜”就是盒罐头装的通心粉,里面稀稀糊糊的,味道还很怪。

此时才2月初,这些东西没一个热乎的,放进嘴里恨不得把牙冻掉,再加上长途跋涉了一天,我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点是个意思就成。

由于不能说话,偌大一间教室就只听见各种包装纸袋揉搓和个别人吧唧嘴的声音,显得十分压抑。但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如果想要被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整日里都好吃好喝嬉皮笑脸是不行的,既然选择来当兵,那就必须要服从命令,所以这些最喜欢特立独行的欧美孩子也都在此时表现得格外听话。

10分钟一到,甭管吃没吃完、吃没吃饱,所有人都得立刻停止进食,把那些剩下的东西和包装排队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填一大堆与新兵入伍相关的表格。这时还是不能说话,即使碰到有的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填,也一律不准问身旁的同伴,必须要起立向教官打报告,问他们才可以。

等所有人都把表填完,已经将近11点一刻了。我本以为该安排我们去睡觉,没想到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把表交上去,又下了楼排队去寄存自己的行李。那群教官在我们填表时,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挨个儿打开检查,凡是涉嫌违禁的、部队中不准使用的东西,统统都被贴上标签没收掉了,其中包括手机、照相机、香烟、口香糖、喝剩的饮料、维生素等。我甚至还看到有一位教官怀里抱着收上来的好几台笔记本电脑,当时真不理解美国孩子都在想些什么,难道还指望每天训练完了能开电脑聊聊天打打游戏?

我的手机本来装在兜里,也都被拿出来,贴上条,没收了,此时行李箱敞着,早上才工工整整叠好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缠搅在一起的一大堆。没办法,简单归置了一下,拿出一两身备用的衣服,我们的箱子就被彻底“没收”了,部队会专门找一间仓库来堆放这些行李,直到新兵营结束才会还给我们。

给自己的行李贴完标签,我们又回到刚才那栋楼。这次是在一层,先一人发了个硕大的洗衣袋,然后排队进去领东西。负责发放物品的都没有穿军装,看样子应该是在部队中工作的平民。我们只用双手撑开洗衣袋,每走过一个点,他们就会扔一样东西进来。其实总共也没多少,两条黑色运动裤子、四件灰黑相间的迷彩T恤、一件外套、一个绿色毛绒帽子,全部都是训练用的,甭说作战装备,就连鞋都没有。我说怎么来之前特意嘱咐让带双运动鞋呢。

拎着这一袋东西,我们总算是可以去宿舍了。营房也是一样大小的二层楼,我们就住一层,这个长方形的建筑被划分成了三段,最里头是厕所和盥洗室,中间这片面积最大的区域靠墙各摆了一排双层床,大约能睡60个人左右,靠外宿舍门口的隔壁就是教官办公室,不训练的时候他就坐在里面,时刻盯着我们。

我们进来的时候,这间营房里面已经住了十几个人,他们早到一天,而且都被剃过光头了。但是天太晚,又累得不行,没人有兴趣聊天说话,各自找了张床就打算上床睡觉。

我比较爱干净,心想下铺八成会经常有人坐,于是选了个上铺。我把训练服换上,将剩余的东西塞进床边的铁皮柜里,刚打算上床,教官进来了,拿了张表招呼所有人在屋中间集合,告诉我们从今天开始,每晚就寝时都要有人值班站岗,每班一小时,两个人,值班期间每一个小时需要清点一次人数,并且通过对讲机向教官报告,告诉他这个营房内应该有多少人、实际有多少人、有无任何突发情况,等等。

看了看排班情况,好在今晚没我,我心想头天来的那十几个小子算惨了,恐怕都得轮上。至于教官,一小时一汇报……他不用睡觉的吗?

一看没自己,其他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慌慌张张地忙大半夜,这会儿都快夜里1点了,于是一个个抓紧时间上床好迷糊一会儿,因为刚才教官说了,明早准4点起床。我们就只能睡三个小时,而那些今晚被安排值班的孩子估计想睡都难了。

虽然三个小时睡上一觉是足够了,但我始终迷迷糊糊地处于半睡半醒之间。来到部队,实际情况和我之前预想的倒也没多大落差,只不过这里的气氛时刻都给人一种紧张、压抑的感觉。所有的人都没个笑脸,突然从大家和和气气嘻嘻哈哈的世界一下子掉到横眉竖眼面无表情的环境中,总觉得有点瘆人。因为你不知道那些军人、教官心里面在想什么,他们从不把心情表现在脸上,却很可能会突然向你发难,在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20个俯卧撑就要开始做了。我也很理解他们,职责所在,工作性质决定了就不能嬉皮笑脸,那样的话没有威严,这群新兵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听话。就是不知道他们长年这样,会不会对自己的心理有一定影响。

5.乱七八糟的头几天

第一夜,我不知道有没有别的孩子和我一样在胡思乱想,但睡不着的可不在少数,因为这三个小时里传来的翻身声不绝于耳。

胡思乱想着,到最后实在是累得不行,我这才慢慢睡了过去。但是刚一闭眼,营房的灯就亮了。爬起来一看表,3点45分,教官早已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处,负手瞧着我们,也不说话。

难得所有人都没赖床,磨磨蹭蹭了十来分钟,才算是在营房外面站好了队。

黑大个儿教官依旧在我们前面踱来踱去,对于刚才起床加集合的速度他倒没说什么,只是检查了前排几个孩子的衣服,随后道:“很冷是不是?不过你们放心,过会儿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早上穿了这么多来参加训练!所有人都有!跟我跑步走!”

2月天,又是早上四五点钟最冷的时候,虽然要求穿昨晚发的运动服,但我们为了保暖,基本上都在里面又穿了保暖的秋衣裤。结果这一通跑下来,正如教官所说,浑身湿透外加气喘如牛,一个个恨不得脱成光膀子。

不过“黑大个儿”还算照顾我们,知道这群孩子刚开始身体都不行,就只让我们围着附近的一小片营区跑了三圈。饶是如此,跑完的时候一个个也都口干舌燥、眼冒金星。

又做了几组消耗不是很大的运动,我们被放回宿舍去整理内务和洗漱。美国军队除了衣服,不发任何东西,牙刷牙膏毛巾全都得自备,也没有脸盆热水,对着水管洗就行,冻得我们龇牙咧嘴。

20分钟后,大约到了5点半钟,终于该吃早饭了,教官说今天还有许多新兵体检的项目,所以要早吃完早去。部队食堂也是一样的大房子,排着队进来,门口处挨个儿领一个不锈钢餐盘,排着队领饭。这个新兵排队打饭也有讲究,要求必须双手捏在餐盘两侧中间位置,盘里向内,盘底要贴着前一人的后背,大臂也要紧贴自己双肋,也就是说前后的距离只有一尺左右,贴得非常紧,而且还是不准说话。

要说早饭还是挺丰富的,有各种粥类、干果、鸡蛋、面包、果汁、水果,全自助形式,想吃什么自己拿,我甚至还看到冰激凌装满了一个大冰柜,心想谁早上五六点钟会吃这玩意儿?

我依然没什么胃口,只拿了一碗燕麦粥、一个鸡蛋和几块水果,边吃边观察着四周。食堂里面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没有穿军装,貌似美国部队会将许多类似的基地后勤任务交给当地平民来做,由他们负责帮我们洗衣服、做饭、除草、刷碗、建设,等等,包括两年后我去了阿富汗,那里也是大量雇佣当地平民进入基地来负责后勤。我觉得这种模式挺好,不但部队省心,而且为当地创造了不少的就业机会,军民关系也融洽和谐。

吃完早饭,将餐盘端至门口处,那里有个传送带,扔上去后直接传进墙那边的后厨,会有专门的平民负责清洗,我们随即开始了上午的一系列新兵入籍工作。

第一项:看牙医。说实话,我听到这个词后着实吃了一惊,美国人对牙齿的健康十分看重,无论是到哪个公司上班,或是参军检查身体什么的,看牙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项。美国的许多私人牙医都很挣钱,甚至有的比律师挣得还多。看来他们也深谙“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个道理。一口不健康的牙齿,对生活、学习所造成的影响其实远远大于我们的想象。那些有虫牙、蛀牙、智齿的新兵随后都要和牙医再约一个时间,来单独处理自己的口腔问题。当然,这笔钱得我们自己出,毕竟你的牙在来部队之前就已经坏掉了。

我们去的应该是一幢医护楼,看完牙又排队打预防针,这个项目事后被我评为最痛苦的一项。因为新兵很多,打的针也多,负责打针的护士也有任务,比如今天要“打”够多少人,所以他们可不管我们的感受,坐下个人就拿一捆出来,有防流感的,有防乙肝的,五六支针管一字摆开,袖子卷起来,拿起一个扎进去,一秒钟推完,拔了立刻扎第二支,唰唰唰,基本上十秒钟“结束战斗”。那么多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全部推进胳膊里,痛苦程度可想而知,打完后,整个肩膀酸了半天。

之后的一上午还有剃头和另外几个体检项目,相对就不太痛苦了。等到中午吃饭时,我们之前的各种发型全都“灰飞烟灭”,变成了统一的毛寸。长这么大头一次理这么短的头发,只感觉凉风在耳边飕飕不停地刮,超不习惯,好在昨晚发了个帽子,带上还暖和些,可它还是个“绿帽子”……

到了排队吃中午饭,就没早上那么多品种了,主要是三大样:炒米、牛排、鸡腿。自助餐仅限于早餐。打午饭和晚饭时,我们会走到跟前将盘子放平,负责打饭的人就每样往盘子里盛一些,鸡腿是一人一个,我们不能要求打多或者打少,他给你多少就是多少,吃不完就倒,吃不饱活该,也不准去打第二次,更不准将任何食物带出食堂,但水果和汤除外。

下午就更轻松了,我们没有午休时间,吃完饭就被拉到基地中的商店去买部队指定的训练用运动鞋,这里面只有三个牌子可以选:锐步、耐克、美津浓。当然还是自己掏腰包。军靴在随后的两天才发,但平时只准穿买的运动鞋,军靴要等到进场地考核或是特殊训练时才被允许穿上。

随后,我们又去制作和拿到了作为军人最重要,也是必须随身携带的三样东西:军人识别牌、士兵证和《美国陆军武器手册》。

军人识别牌就是常说的美军“狗牌”,金属材质,这个东西要求士兵无论任何时间都必须佩戴,甚至洗澡的时候都不能摘下。许多人以为“狗牌”只是一块小牌子挂在胸前,其实它分为两块,个别部队两块的内容有区别,但大部分都一样,上面是士兵的名字、血型、信仰和社安号。它是冲压而成的,我们去报上自己的数据,负责制作牌子的人将这些数据输入电脑,随后他旁边的一台小机器里就会吐出制作好的牌子,再去领条链子挂上就OK了。第二块和第一块其实是拴在一起的,如果士兵在战场上阵亡,又无法立刻处理尸体,他的战友会拽走其中的一块上交,留下另一块在遗体上以做日后识别。别看这些基础数据平时没什么大用,真到打仗的时候,如果一名士兵阵亡,即使面目全非,也能借此判断其身份;更或者有士兵受伤昏迷急需输血,看牌子就能知道他的血型并迅速展开抢救,省去了验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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