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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凤凰桥(1)

引子

我们水洋城西门,有两座独立又并行的石拱桥。最早只有一桥,建于南宋,当时取名凤桥,到了抗战时,日本鬼子飞机扔炸弹,炸断了一个桥墩,成了断桥。抗战胜利后,又在凤桥边造了新桥,名为凰桥。于是,这双桥统称为凤凰桥。

然而,当地百姓把双桥总称为夫妻桥,分别叫夫桥和妻桥。这双桥看上去都上了年纪,夫桥写有“桥毁车马行人禁入”标记,桥两头做了顶端一排带有尖齿形的木栅栏;妻桥标有“车辆禁入行人缓行”字样。凤凰桥俨如一对老夫少妻,肩并肩,阅尽岁月沧桑相伴相守至今。桥长百余米,横跨西江两岸,当中各有五个跨水桥洞,从两边桥壁长出青藤,像有无数手臂攀绕一起,桥与桥留有一丈余的空隙,一湾碧水映照日月清辉……

1983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水洋县民间故事选》。关于凤凰桥,该书其中选辑了三种传说,其中有《白蛇传》的翻版,带有神话色彩。三种传说的主题都与男女私情有关。凤凰桥又成为当地男女相爱,贫贱不移、厮守一生的象征,这些都是当地古今文人墨客酒足饭饱之后添枝加叶出来的。然而,当地人宁可信其有,那些上年纪的人对此更是深信不疑。我小孩子时,母亲拿这个故事哄我入床催眠。

今天,我要说的则是另一个故事,是本篇故事中的四位主人公分别向我讲述的。就像有人喜欢钓鱼一样,写小说是我的业余爱好,相信读者对我有关凤凰桥的描述可能会觉得噜嗦。我的正式身份是水洋县经贸局政工信息股股长,兼县报特约记者,我喜欢我的小说来自生活,具有纪实性。出于小说文本的考虑,难免会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这点我要申明一下,是出于文字修饰的需要。当然,对于故事的真假程度,判断权还在于读者的你。

现在,你顺着我的视线,跟着讲故事的我,一起来到我们小城西边的凤凰公园。你看到水面上映出双桥叠加的倒影,这就是凤凰桥。

故事开始了,妻桥上有两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妻,带着各自的孩子,说说笑笑,这两个孩子正当花季少年。说起来,这两对夫妻在凤凰桥上是第二次相逢了。

我记得第一次相逢是在多年前的春末,那两个孩子还是稚童。我是当年这两对夫妻一段生活发生重要变故的重要见证者,其中,那对穿着有点小城市气的夫妻叫我为小叔。丈夫叫陈仓满,是我亲侄子,这是按辈分来称呼的。其实,他比我小四岁,虽说我是他的长辈,但我俩像兄弟一样亲密无间。

好了,有点扯远了。还是说说这个故事吧,多年前,这两对夫妻的生活,发生了碰碰磕磕。有一天,妻桥的第三个桥洞,突然断了……

珠珠说

珠珠是我的化名,阿满说那是艺名,我的真名只有我老公知道。他们来找我不在乎这些,是为了办那事,就像肚子饿了上我这儿匆匆吃下一份盒饭,付了钱抬脚走人。

每晚,最忙时有七八位客人,但我只关心完事后该得的东西,就像及时交出一件件手工织好的毛衣,拿到我该得的那份报酬。这份报酬我是明码标价的,所谓先小人后君子。当然,我尽量让客人满意,这是应该的,但我不会拿性命当儿戏,后来,我对阿满算是破了例,那是我对他有了好感。至于我不能让部分客人得到满意,或完全满意,很大的原因在于这些客人自身,他们为此有点生气,这可不能怪我。这样的客人付了钱后往往会有点委屈,物所不值的样子,我照例会劝慰一番,就像小孩子一样,面对受挫需要大人们的鼓励。这样的客人往往一去不回头了,但阿满则是例外,跟这些人似乎有点不同。

阿满也有过失败,他把失败归于自己,所谓责人先责己,我喜欢这样有涵养的客人。办事当中,有些客人会出于礼貌,顺便问及我名字,可能觉得我终归不是一件物品,多少也算是有活气息的女人。阿满跟我头一回做事时,就这样问了,我说了,珠珠。他笑了笑说,是艺名吧。这是废话,我也懒得解释。这种事会越辩越黑。后来,我跟他说了自己的真名,还拿了身份证给他看。他反而说,没必要。人有时真奇怪。他是使我没能坚守底线的第一个男人,当然开头还得照规矩来。有些事需要时间,就像熬粥一样,熬得越久会越稠。

头一回碰上他,只记得他酒味很大,苍蝇闻了都会醉倒。当然,酒味大的不止他一个。

那是下雨天。这个地方到了春去夏来时雨水特多,当地人管这叫梅雨天。这种天气差不多坏了我的生意,天上不时漂来一团团黑云,集结在小城上空,黑云重了,压了下来,掉下一根根绣花针似的斜雨。

公园里没几个人,他倒是风雨无阻似的,也打着伞,在我周边遛来遛去,又不时回望一下。看来,他也离不开我,就像一块铁皮被中心磁场吸住了。

很快,我判断出这人对我有兴趣,大概是个胆小鬼,又饿得发慌。我假装往前面的长廊中轻移莲步,又隐入小花坛内。这里种了棕榈树、小香樟、玉兰,是一丛小树林,边上铺有草坪,相对隐蔽,对于这种人会起到诱敌深入的作用。我站在月光映照的树荫下,不用回头看,就感到他向我靠拢,就像一团热气在游来。

一个男人向另一个女人靠近,有点像电影里的地下党接头。当然我得主动点,回转身来,电了他一眼。他瓮声瓮声地,是压低了声的缘故。问起价钱,然后让我先走,他跟在我后头,保持十步或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凭直觉,这种男人是喝了酒才有这份胆量,这是我最不喜欢接待的客人,但我感到这个客人似乎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这么说吧,属于有点害羞类的,这样的男人往往有教养,似乎受到某种戒律约束,又忍不住起来挣脱锁链。后来交往起来,还真的发现,他身上跟别的男人的确有不同之处。反正是我心里喜欢的一类。

领他进了房。他称赞我这里独门独院,言下之意是比较安全。这其实是大多客人说过的。这说明我当初选址不错。房东是个当官的,我第一次来看房,听到巷道里有人喊他“高局”,宾主之间热烈地握一下手。张局住在别处,一年中我打手机约他一次,为交租金,地点由他来定,第二年他定在国际大酒店的888包房。我听到了里面乱哄哄的声音。他在包房外收了钱,数也不数,就装进软皮包里,带上门,前后不到半分钟,加起来只有三句短话。我就像一份秘书刚起草好的报告,当中出现一个无关紧要的字,被领导红笔一勾,给删除了。之后,再也见不到了。张局似乎很不在乎这点小钱,而我倒在重合同守信用,觉得预交了一年房租金,这三百六十日才住得踏实。好在房东不在乎,或者说从不过问我租房的另有用途。

开始正式在房里接待这位酒鬼了,不可怠慢任何一位客人,除非客人太过分,包括眼前这位客人嘴里传出的酒气,虽然令人恶心,然而我不可表露出不满,因为我是服务人员,他花钱来享受,就当服侍皇帝一样。

我拉上窗帘,一切按流程来熟练操作。这个客人有点急,呼吸气重,他催我快一点。我正在用洗阴液清洗一下自己,这是我工作前的良好习惯,说穿了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客人负责。

他说,能否不用“中央一套”?倒把我逗乐了。这种说法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人还有点搞笑,我喜欢有幽默感的男人,这样使我工作起来轻松。

我说,我可不敢也犯不着来冒这个险,这也是为你及家人考虑。

他“嗯”了下,似乎有点不高兴,又很服从纪律。他咕哝道:安全关系你我他嘛。

这话让我想起了红绿灯前的一句标语。

能否换一种灯光?他说。

我把白炽灯关了,换了红灯。

又让我把灯光调暗点,调到墓地里的一缕鬼火似的,他满意了,我也顺便舒了口气,就像播种子前先耙好地。来的客人对灯光的要求不一,有人喜欢亮亮的灯光,似乎要把灯光也弄得很饿。他是属于喜欢暗中办事的人,这种鬼火一样的效果,使我想起七月半夜里给先人烧纸钱。我喜欢对到访的每位客人,以及办事途中,作种种比喻,当然这些都放在自己心头进行。这样一来,这项工作让我感到不很机械,就像抬石头的人要哼起号子,或是来点荤段子,才让人不觉得吃力。

他眯起了双眼,似乎老拳师在运气发力。结果,进去了没一会儿,很快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想再次鼓足干劲,可那球蹦达不起来,反而退回到球门,又踢不进去,弄得想进球的他直冒汗。

你哪来那么多汗?我让他放松点,但他呼气加急,倒弄得我房里的空气像是供应不足似的。他是第一次参加球赛吧?看来又喝得太醉了,有力使不到位的样子,那球总不听他指挥。

他没动静了,坐了起来,责怪自己,就像拿着一根无形的鞭朝自己抽打。我拿纸巾替他擦汗,他说,该流的东西不流,不该流的拼命地流。

我“噗”的一声笑。这人真逗。

我怎么有点同情他?还带有关心的成分,天知道。让他再试一次,他还是眯着双眼,可这回连门槛都进不了,浑身汗涔涔的。

我让他打个盹。就像《动物世界》里的一种动物,得完成一次短暂的冬眠,然后还春回来,走到冰雪融化的河边,大口大口喝水,那瘪肚子慢慢地像吹气球一样,鼓胀起来。我像个会催眠术的巫婆,他受到某种暗示,闭起了双眼,可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动,之后力量加大,似乎那双手变成探测器,能在黑暗中找回他丢掉的金子。

过了一会儿,他可能觉得满世界再也找不回自己了。他下了床,说算了,连声叹气。仿佛一名屡打败仗又侥幸捡命回来的军士。

他的扫兴,慢慢传染给了我,似乎两个小伙伴一起玩弹弓,虽然是他不小心打碎了邻居家一扇玻璃窗,可我也得该承担连带责任。我让他下次来,可别喝高了。

这种说法,使他激活了点精神,仿佛找不回那件宝物,是喝多了酒惹的祸,而不是别的原因。他付了账,浮出一丝笑,说:来日方长。

他稍垂着头走出房门,很快加快脚步,像战犯获得了赦免、减刑。

我关上门,就把他忘了。我没必要记住每位客人,即使在街上遇上了,也装作不认识,除非客人主动跟我打招呼,这是规矩,按时兴的说法是职业道德。后来,他跟我说他每晚在公园散步,看到过我。我说,也看见了他。其实,我早忘了他,他只不过我的一个匆匆过客,我没必要记住每一位顾客。

他第二次来找我,仍是下雨天。

这回,我有点回想起来了,似乎从瘪谷堆中捡出一粒滚圆的谷子。

他还是那种小心谨慎的样子,还是在公园里人少的时候,才来了胆气。

等他靠近我时,我闻出了酒气,恍惚想起了不久前有位爱眯眼办事的人,就是他,大概隔了三四天了吧?对,是这位,爱害羞的,爱唉声叹气的……

这回,他酒气不大。他说,大概喝了六成。似乎留下四成是有备而来的。

捡出了这粒“大谷子”后,我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就像难得下乡的放映员,把断了一节的电影胶片重新粘连上了。未等他吩咐,我就把灯光调暗了。

他眯起眼,似乎一脚把球踢进了门。接下来,勾球、运球、发球,动作如行云流水。我对自己的这种解说词感到满意,是我从电视里的足球名嘴那儿学的。

他进展顺利,我给他来点喝彩声,用那种小调一样的哼哼声,表示出对他征途中的赞美,就像一员长跑健将,需要沿途有拉拉队。他一路顺畅,如同足球前锋完成了一个个动作,最后凌门一脚,射球进门的刹那间,连球带人进来,险些破了球网。

一场精彩的足球赛结束了,他仿佛来到了领奖台。浑身汗水,这次是冠军的汗水,是报了一箭之仇的狂喜。胜利,感动,自信,又有点遗憾,似乎嫌我的房间没足球场大,而只有我一人,既当裁判又当颁奖官员,还兼拉拉队员、观众、粉丝。给他清洗时,他吻一下我的脸——该不是把我当作冠军的贤内助了吧,所谓功劳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我俩都有点高兴,可能高兴的目的有所不同。

他像出了大力得到了很好的回报,神情有点困倦,又有点兴奋,想休整一下却又睡不着。似乎在农忙抢收抢种,到了晌午的间歇,吃着老婆送来的酒饭,需要跟人聊着农事。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拿出了两根烟,分出一根递来,要与我分享劳动成果。

我摇摇头,他赞了我,还说我跟她们不同。

我明白她们是谁,又假装糊涂。她们是谁?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她们?

他连连摇手,又呵呵地笑,这种笑本想是全部绽放的,可又部分打开,似乎是成人不该表现得太孩子气。我就不追问下去了,怕是触犯了客人的好心情。这种对话效果不错,得讲究火候,该露的要露,该藏的要藏。

付了钱。他问,能否一起过夜?过夜费另加。

我说,不能,我不住这儿,跟我老公住在另一个地方,每夜必归的。

他“哦”了一下,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说他叫阿满。他走了出来,脚步是如释重负的,似乎往庄稼地里下了死力气,得了一份好收成;割了一天的稻子,从田埂上扛着锄头哼起农家小调往家归……

看来,今晚的这份盒饭,他吃得还算开心。我希望每位客人都这样,这样他们会多来,我的工作会更顺利。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我倒很快忘了,首先他是我客人中的一位,再划分一下消费群,他是属于害羞类中的一位,最后我才细分出他是喜欢眯起眼睛做事的,就叫他“眯眼”吧,我笑了起来,为自己。

可“眯眼”不眯时,那双眼皮下的眼仁儿还是大大的,他跟他老婆做事时会不会也眯眼?这人长得一表人才,他老婆不会丑到哪去,他为什么找我这种人来吃野食?当然,如果所有有老婆的男人都不来吃野食,我这不是要喝西北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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