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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比从前快乐(5)

连欢在电话那头似乎也是焦头烂额:“傅先生特意提早回来给她过生日,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优优挂了电话,若无其事地等阮之化完妆,换了衣服从卧室出来,连忙端上一杯刚煮好的咖啡,又殷勤地递上外套。

阮之穿上去,顺手摸了摸口袋,里边有一张硬卡。

她拿出来看了看,才发现是傅长川的信用卡,应该是昨天在超市买菜的时候他付完钱,忙着装袋,顺手把自己的卡递给她了。

她也不以为意,递给优优:“这卡是傅长川的,你找时间给连欢吧。”

两人出门去酒店,刚到大厅,身后有人跟着进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传来嗒嗒的高跟鞋敲击声。阮之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优优在一旁催促:“之姐,怎么了?”

阮之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笑,眼神却又锐利得令人心惊,她仿佛没听到优优的话,用极为优雅的动作转了身,微微眯了眯眼睛,望向身后。

优优一眼看到那个高个女人,铮的一声,心里那根线绷紧了。

孟丽。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阮之的笑倒比平时更深了两分,一步一摇走得摇曳生姿:“孟总,来容城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孟丽近五十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站在那里,身材高挑,妆容完美,的确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她笑得十分亲切:“之之啊,这么巧?”

阮之抿了唇淡笑:“约了王总签广告合约。”她顿了顿,有意表现得十分关心,“对了,何颖怎么了,怎么就突然间解约了呢?我家欣然还真是白捡了个便宜呢。”

优优心里默了下,这种表里不一的事,她家老板做起来真是个中好手——这语气真是欠扁到她都听不下去了。

孟丽看着她那张脸,心里恨得伸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抓一把,可表面上依旧若无其事:“是啊,是何颖的私事。不过也好,空出了那个档期,正好有别的工作。”

“孟总这趟来的这么低调,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孟丽嘴角带了丝淡笑:“不低调不行。”

她语气里的半吐半露倒让阮之心生警惕了,仔细想了想,以自己的人脉,圈子里的风吹草动不可能一无所知,最近容城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争取的大项目。

“约了朋友吃饭,不方便太高调。”孟丽眼角微挑,侧身向身后望了望,“噢,他来了。”

阮之回身看了一眼,那辆车她很熟悉,而从车子里下来的那个人——她脊背一僵,站在原地,此刻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是傅长川!

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火腾地烧了起来,她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直接走过去问他到底和孟丽有什么好谈的。可身边孟丽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一根毒刺,呲的一声,直插到她肉里,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到底还是没有过去质问,她只是微微扬了下颌,仿佛没有看见,径直走向电梯。

“哦,我都差点忘了,傅长川是你前夫吧?”孟丽在她身后笑吟吟地说,“这种场合见面实在太尴尬了,你先走吧,回头咱们再吃饭聊天。”

阮之双手握拳,指甲几乎插进了肉里,深吸了口气,再也没有理会她,径直走了。

优优紧跟着她,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喊了一声:“之姐……”

她站在电梯里,仰头看着跳动的数字,真正是咬牙切齿,她昨天竟然还想跟他说对不起!

她真是疯了才会想对那样的人说对不起!

“之姐……”优优又叫了她一声,“你别生气啦,傅先生没准根本不知道孟丽会来呢?”

阮之冷冷哼了一声,推门而入前,轻声嘱咐了一句:“去问一下,他们在哪里吃饭。”

双方的法务部已经各自审核并且互相沟通过细节,合同签的很爽快。阮之向来在酒桌上左右逢源,十分善于热络气氛,劝酒也是一把好手,可这一顿饭,她吃得食不知味,幸好蒋欣然在旁边帮衬着,席间欢笑声不断。

她到底是心不在焉,被蒋欣然看出来了,找了个机会低声问:“你今天怎么啦?”

阮之没打算瞒她:“孟丽来了,还约了傅长川吃饭。”

蒋欣然骂了句脏话:“在哪呢?你遇到了?”

“就在这一层。”阮之眼睛微微眯起来,手里拿着银匙,搅动着刚上一小盅银鱼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表情蒋欣然再熟悉不过了,她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问:“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咯。”阮之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一会儿我要去敬酒,这里你帮我招呼着。”

“你别冲动啊。”蒋欣然压低声音,“要贴傅长川的人多了去了,孟丽和他吃饭,没准别人组的局,傅长川压根还不知道席间有她呢。”

“你以为傅长川身边的连欢是拿薪水玩的?”阮之淡淡地说,顺势要站起来,“你太小看孟丽了。”

“喂,你要干什么?”蒋欣然一把抓住她手腕问。

阮之笑着对席间诸人说:“隔壁来了几个朋友,我去敬杯酒,各位失陪一下了。”

蒋欣然不放心,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阮之看了看时间,抿唇笑了笑:“那就带你一起去看场好戏。”

洛云厅是个小包厢,阮之进门的时候,里边只坐了四个人。

傅长川,孟丽,和两个年轻女生。

蒋欣然站在阮之身后,这一眼,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年轻女孩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傅长川面不改色,而孟丽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显然,年轻女孩是阮之喊来的——既然是她喊来的,那么绝对没什么好事。

彼此打了招呼,场面尚算得上平静,傅长川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倒是孟丽从容坐着,仿佛胜券在握。

阮之端着酒杯,先走到傅长川身边,一手扶着椅背,俯下身:“傅先生好久没见了,这么巧在一层吃饭,我来敬你一杯。”

昨晚刚见过,现在当着别人就敢说一句“好久不见”——空口说白话素来是她的拿手好戏,傅长川也不揭穿她,与她碰了一杯,看着她一饮而尽,自己稍稍抿了一口。

阮之又敬孟丽,末了看了一眼两个年轻小姑娘:“不是让你们来陪酒的么?傻坐着干什么?”

孟丽猩红的指甲扶在玻璃杯上,似有似无地晃了晃:“我说这两个小姑娘从哪里来的呢,原来是你叫来陪酒的啊。难不成现在还不放心傅先生?”

“我也不是不放心。”阮之笑了笑,她喝得有些多了,两颊上沾染了微红,“就是担心傅先生在这里玩得不开心。”

孟丽收敛了笑意:“我和傅先生有正经事要谈,那就请你把她们带走吧。”

阮之眼珠子转了一圈,桌上菜上了不少,他的碗碟还是空空的,一口都没吃。

大约真的在聊正事。

明明心里已经愈发恼怒,阮之却笑得愈发甜美:“孟总,你是不了解我们长川。和他谈生意呢,你得让他心情好。”

傅长川斜睨了她一眼,也不打断她,就这么听着,顺手盛了碗汤给她:“讲了这么多,你口渴么?”

阮之看都不看一眼,继续说:“孟总,你知道怎么样他心情会好么?”

孟丽眯了眯眼睛,没有搭话。

“男人嘛,和年轻漂亮的小姐吃饭,心情当然好啦。”阮之笑眯眯地望向那两个小姑娘,话锋一转,眼神落在孟丽身上,“和老女人吃饭,心情就差啊。”

噗的一声,蒋欣然差点就把那口红酒喷出来,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去擦。

阮之依旧泰然自若,一副“我找了小姐是为了帮你”的无辜神色,又冲孟丽笑了笑。

孟丽这大半辈子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大美女,可惜红颜迟暮,美丽可以渐渐变成优雅,但依旧抵不过一个老字。就仿佛用再多的lamer,做再多次的精油护理,抵不过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抹一层大宝,粉底液都敢不擦就出门。

她终究还是介意的,气得双唇微颤,一时间却又没法反驳阮之,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再没有望向阮之,只对傅长川说:“那个项目你考虑一下吧,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你们慢用。”

孟丽走后,阮之趁着傅长川没看见,悄悄冲蒋欣然眨了眨眼睛。

后者心领神会,也站起来说:“阮之,他们还在隔壁包厢等着呢。”

有外人在的时候,傅长川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微微颔首说:“蒋小姐,你先走吧,我还有事和她聊一聊。”

蒋欣然看了一眼阮之,见她没什么反应,只好招呼那两个女孩子先走了。

阮之长出了一口气,就着傅长川给的碗,喝了些汤,也不抬头:“你为什么要见她?”

傅长川答得很随意:“如果有不错的项目,我也愿意投资一下。赚钱是好事。”

阮之讽刺地笑了笑:“哦,但愿我没搅和你们的合作。”

水晶灯垂坠下的光泽,仿佛给他的五官打上了一层阴影,黑眸中敛着的情绪又异样的深沉,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阮之,你还是不能成熟一点么?”

阮之怔了怔:“我怎么不成熟了?”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喜欢或者讨厌改变什么,你负气闹了这一场,除了让我面上无光,项目上该怎么继续,还是会怎么继续。”他顿了顿,“除了在我这儿窝里横,你还能干什么?”

他的一字一句说得并不如何大声,甚至很温和,可是阮之就这样听着,四肢百骸的血都一下子涌到了脑子里:“是啊,我就是和你窝里横!你明知道我最恨的人是她,为什么还要和她有联系!”

席面上有一包烟,傅长川伸手拿了一支,放在指尖,也不点着,就这么放着不动,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揉了揉额角:“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要那支广告,我也给你了,阮之,你真的不能消停会儿么?”

“你当我是小孩子?给粒甜枣再当面给个巴掌?!”阮之地站腾地站起来,“我稀罕你给的广告?!你就算不开口,我自己也能弄到!”

他微微仰头,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其实真像个孩子,顽固到令他觉得头疼,却偏偏无可奈何。因为你怎么可能和一个孩子真的生气呢?她再折腾,你还是爱她,骨子里的爱。

僵持了良久,他终于点燃了烟,抽了一口,亦收回了目光:“你这么跟我闹,我只好觉得,你还是在乎我。”

阮之冷笑,眼神深处都是冰凉的:“我在乎你?我只是在乎孟丽好不好过——傅长川,我们之间早就该说明白了,你我在乎的都是事业,结婚离婚也是各取所需,别再跟我提谁在乎谁了,恶不恶心啊你!”

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楚,甚至连语气都能异常清晰地回忆起来。那样斩钉截铁,以至于他不得不再狠狠抽了一口,在清冽苦涩的烟草味道中,他低低咳嗽了一声:“阮之,你再说一遍。”

她记性好,口齿又清楚,当真就干干脆脆地复述了一遍,真正是一字未差。

傅长川淡淡看着她,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她触到他的眼神,心里竟没来由地瑟缩了一下。可她素来是遇强则强的个性,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然后转身就摔门走了。

直到连欢进来,被屋里的烟气呛到了,略略有些吃惊:“傅先生,你抽了这么多烟!医生说过,你不可以……”

他挥了挥手,随手把烟头掐灭了,站起来说:“走吧。”

“我刚才看到阮小姐了。”连欢轻声说,“你们见面了吗?”

傅长川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脸色铁青:“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

阮之回到自己的包厢,许是因为脸色真的太差,周遭的人也察觉到了。既然合同已经签了,饭也吃得差不多,没多久就散席了。

把王总先送走之后,蒋欣然小声问她:“傅长川和你说什么了?”

她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还能说什么,吵了一架。”

“啧啧,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蒋欣然想起刚才那一幕就觉得好笑,“他也真是太惯着你了,好歹和孟丽也是场面上常要见的。”

“别提他了好吗!”阮之吸了口气,“我心情不好,去逛街吧?”

“好啊。”蒋欣然十分识趣,“昨天BA把新一季的目录寄给我了,有几双鞋很好看,我正想去试试呢。”

优优开车送她们去容城的恒龙商场,到了地下停车库,阮之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们。”下车前,阮之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问,“优优,那张卡你还走了吗?”

“哪张?”优优怔了怔。

“刚才我给你那张。”

优优连忙从包里拿出来:“还没呢。”

阮之接过来的时候,蒋欣然看到一眼卡面,心知肚明:“是傅长川的?”

她“嗯”了一声。

蒋欣然一脸认真地说:“你去问问,他还要再婚不?可以考虑下我啊。”

“你真以为他这么大方?”阮之哼哼了一声,“卡是剩在我这儿的,趁他拿回去之前我要刷爆它。”

蒋欣然“哟”了一声:“你要刷爆那张卡可不容易,今天时间这么紧,恐怕是够呛了。”

两人谈谈说说,到了一楼的世界名品街,先进了一家店。

店长亲自出来招呼,赶紧让店员去倒咖啡,笑容可掬:“阮小姐,蒋小姐,怎么今天没有提早打电话说一声就直接过来了呢?”

蒋欣然是知道阮之的德行的,前段时间离婚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狗仔二十四小时不离的跟着她。她那段时间压力也大,于是常常借着购物发泄。平时工作回家倒无所谓,可是逛街还有人跟着就有些不方便,她就常和这里的店预约时间,关店一个小时,专门让她来选购。最后经常是四五个店员帮她提东西到地下车库,再送她离开。

“随便看看。”阮之喝了口咖啡,靠在沙发上,随口就说,“新鞋让我试试。”

她试鞋也不看款式,凡是6M的一色摆开放在地上,她一双双穿过去,只要合适,就点头要了。

这是真的烧钱,烧得店员眉开眼笑,路人围观得目瞪口呆。

“埋单吧。”阮之指着选中的五双鞋,豪爽地掏出了卡。

“阮小姐,VIP客户打九六折,另外,我额外再給总部申请下,您看九三折可以吗?”店长笑容可掬地说。

这个品牌是常年不打折的,想要折扣,除非去国外奥特莱斯买过季款,但往往也缺码得厉害,能给这个折扣,已经非常划算了。

“不用打折。”阮之看着手里的卡,漫不经心地说,“原价好了。”

“……”周遭静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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