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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剑之谜(6)

夷安公主大喜,道:“这是重要线索,你为何不早说?师傅,事情经过已然很明白了,果然如师傅所说,金剑是凶案的引子,随奢因为金剑被管媚辱骂,气愤难平,昨晚先溜进管媚房中杀了他们夫妇,再到管敢房中偷了金剑,从容溜走。我敢打赌,他一定没有去地下搏坊,而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今日一早便溜出城了。”

东方朔道:“随奢有动机,嫌疑的确最大。可是还有两处疑点:一是凶器。如果随奢预谋杀死管媚夫妇,定是早预备好自己的凶器,这样就不能解释阳安匕首上的鲜血。二是首级。客栈里面就住了寥寥几个人,就算割走首级也不能掩饰死者身份。砍人头可是个重力气活儿,随奢为何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大费周章?”

夷安公主道:“凶器好解释。随奢进房杀管媚夫妇时,阳安也是男子,定然有所反抗,说不定他拔出自己的匕首刺伤了随奢,那匕首上的鲜血是随奢的。后来随奢终于还是杀死阳安和管媚,他当然不能留下自己的兵刃,所以干脆拿阳安的匕首换走金剑,这样还可以嫁祸给管敢。至于首级嘛,我也想不通这一点。嗨,何必费事呢,只要派人追捕到随奢,一审问不就清楚了么?”

东方朔心想追捕嫌犯的确是当前要务,便命掾史抄录了客栈登记的随奢的关传信息,派吏卒送回郡府,请长史暴胜之发出公文告示追捕随奢。

夷安公主道:“那吴明也有嫌疑,最少他是这件案子的证人,也该一并追捕。”东方朔道:“吴明就不必了,我认得他,知道他一定不会杀人,他一会儿就会自己出现在郡府的。”

夷安公主大吃一惊,道:“什么,师傅认得吴明?”东方朔叹道:“不仅我认得,公主也认得的,吴明就是徐乐。”

夷安公主道:“徐乐?师傅凭什么这么说,仅仅因为店主说吴明长得很丑么?”东方朔道:“不仅如此。徐乐是无终人氏,与管媚是旧识,他早向我承认这一点,可我实在料不到他昨日没有回去无终,而是寻来客栈与管媚相会。”

正巧令史检验完毕,带人抬着尸首出来,禀告道:“天气寒冷,尸体早已冻得僵硬,实在难以判断死者具体死亡时间。”

夷安公主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无论是昨晚被杀,还是今早暴死,尸体都没有什么分别?”令史道:“在这样的天气状况下会是如此,具体情状小臣会填好爰书上报郡府。还有一点蹊跷的地方,两名死者身上的伤口有很大不同:丈夫中了两刀,伤口均在腹部,两处伤口大致径二寸六分,宽四分;妻子胸口中了一刀,刀伤径三寸八分,宽一寸。”

东方朔眼前陡然一亮,问道:“丈夫和妻子伤处区别如此之大,当有两名凶手了?”令史道:“至少从伤口形势推断是如此,不仅兵器,两名凶手的腕力也有很大分别——丈夫身上皮袄完好无损,他被杀时应该是解开的,中刀时只穿着内衣;而妻子浑身上下裹着上好的皮裘,利刃穿过了皮层,仍然比丈夫腹部的刀伤要深许多。杀死妻子的凶手应该是男子,多半会武艺。”

夷安公主道:“我大汉以武安邦,朝野间哪个男子不会武艺?”

令史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见她语气骄横,又跟朝廷使者在一起,料其必有来历,忙道:“娘子[14]说得极是。不过会武艺是一回事,杀人则是另外一回事,小臣担任令史数年,验过的尸首加起来有二十来具,但从没见过这名女死者身上的伤口——刀口如缝,却一刀致命,几近穿透身体,出的血也不多,可见凶手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男死者身上的两刀皮肉外翻,这名凶手出刀时应该手在发抖,与杀死女死者的凶手有天壤之别。”

客栈里除了办案的官吏,也聚集了不少闻讯赶来看热闹的邻居,忽听得说一名凶手还没有找到,又出来两名凶手,无不哗然而惊,愈发觉得案情诡异难言。

夷安公主凝思半晌,道:“会不会是阳安受不了管媚辱骂,怒极攻心之下用自己的匕首杀了妻子,刚好随奢闯进来行凶报复,一刀杀死了他?”栾大忙道:“很有可能。那阳夫人成天对丈夫呼来喝去,换做旁人早就忍不下去了。”

令史忙道:“理该不是这样,小臣已经验过,只有丈夫阳安的伤口才符合那柄带血的匕首,妻子管媚当是被更宽更利的利刃所伤。”夷安公主道:“那就是管媚痛失全部财产,找丈夫出气,夺过匕首,杀死了阳安。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刚杀了丈夫,又被随奢所杀。师傅,这样不就完全对上了么?”东方朔道:“这套解释不错,可还是不能解释随奢为何要割下死者的首级,费时费力,带在身边又危险,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夷安公主道:“也许随奢是故意这么做啦!师傅不是说过么,杀完人还要砍下首级,要么是有人雇江湖游侠报仇,要么是凶手有意为之,想掩饰死者的身份。既然不是前者,那么就是后者。随奢当然不是什么江湖游侠,但他是商人,常年走南闯北,知道这个道理,有意割走首级,好令官府误以为是游侠所为。”

东方朔拍手道:“不错,是这个道理。正好全城都在缉捕关东大侠郭解,随奢也许是受到了某种提示。”想到城中正搜捕关东大侠郭解,出城之人均要受到严厉盘查,随奢终究不可能带着首级出逃,忙派人到客栈附近搜寻首级。又赞道:“公主,你长进得这般快,很快就要盖过师傅啦。”

夷安公主不过信口一说,却得师傅大力褒奖,喜出望外,道:“师傅是说真的?”东方朔点点头。

令史又取出一块玉佩奉上,道:“两名死者身上没有金钱,房间里的行囊也不见了,都应该被凶手取走了。不过丈夫阳安腰间有一块玉佩,想来凶手匆忙间没有发现,所以没有解去。这玉佩看起来十分名贵,似乎……”

夷安公主大叫一声,夺过玉佩,道:“啊,这是我皇祖母的玉佩,怎么会在阳安身上?”她忽然一声叫嚷,将众人吓了一跳。令史道:“皇祖母?你……你是……”

东方朔忙道:“她有位祖母辈分的亲眷姓黄,人称黄祖母。玉佩先留在我这里,你去办事吧。”命随行的掾史将现场情形记录下来,再记录下栾翁等证人的供状。

夷安公主却是忍耐不住,将东方朔拖到一边,低声道:“这块真的是我皇祖母的玉佩!我小时候经常看见她拿在手里摩挲玩赏,很是喜欢。”东方朔道:“看起来的确是皇宫之物。也许是太后当年为了感谢大乳母哺育皇帝之恩,将玉佩赏赐给了侯媪,侯媪又传给了儿子阳安。”夷安公主道:“嗯,我也是这样想。师傅,这块玉佩我留下了,要带回去还给皇祖母。”

正说着,店主妻子王媪迟疑着走过来,颤声问道:“娘子是姓刘么?”

夷安公主见她文静秀气,有大家闺秀之风,与粗鄙的丈夫、儿子大不相同,料来她已从一句“皇祖母”中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不便相欺,便点点头。

尽管已经是意料之中的回答,王媪还是“啊”了一声,手颤抖着伸向夷安公主,似是想握住她的手,又似想看看那块玉佩。

夷安公主心念一动,问道:“王媪认得这块玉佩?”王媪道:“啊……不……不,妾身怎么会认得这玉佩?”眼中的光亮倏忽熄灭了,垂下头去,行了个礼,转身走开。

夷安公主道:“这妇人好奇怪。”东方朔道:“她似乎猜出了你公主的身份。这里不宜久留,咱们走吧。”

刚回到郡府,便有掾史赶来禀报,说一早的确有皮货商人随奢凭关传从南门出城,并无可疑之处。倒是使者徐乐出城时被士卒拦下,差点闹出一场误会。

东方朔闻言很是惊讶,追问道:“徐乐一早出城去了?”掾史道:“是的。早上城门刚开,徐使君就带着一名随从出城。守城士卒不认得他,见他戴着厚厚的帽子,神色仓皇,上前拦下,徐使君取出官印和符节,士卒这才知道他是朝廷派来的使者,慌忙让开了。”

东方朔道:“徐乐是今日第一个出城的?”掾史道:“是。”

东方朔“呀”了一声,忙赶来后院徐乐房中,却见行囊还好好地摆在几案上,官服也叠得整整齐齐,码在床上。又令负责护卫使者的卫队长韩延年清点人数,从京师带来的中尉卒中并无一人跟随徐乐外出。

韩延年年纪很轻,不过二十岁,也是官宦子弟,父亲韩千秋是济南国相[15]。按惯例他可以像霍去病、韩说等人一样进宫为郎官,侍奉天子左右。但他不愿意受皇宫礼仪拘束,只到北军[16]中做了一名普通缇骑,这次是奉命率士卒护送使者。他为人颇为老成,禀道:“本来昨日一早徐使君决定回乡省亲,臣带了四名中尉卒侍从,但临出郡府时徐使君到大堂外听大夫君审案,之后改变了主意,说是暂时不回无终,命臣等散了。”

东方朔皱紧眉头,道:“徐乐在搞什么鬼?”夷安公主狐疑道:“师傅为何脸色这般难看?莫非……莫非真是徐乐杀人?他和管媚通奸被阳安发现,阳安气急拔出匕首要杀他,管媚挺身挡住,徐乐见情人身死,气急之下拔刀杀了阳安。”转念一想,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道:“不对呀,阳安是死在自己的匕首下,管媚是死在凶手刀下,如果是刚才的推论,该是管媚死在匕首下,阳安死在徐乐刀下。”登时想起一个不好的念头来,结结巴巴地道,“该不会……该不会……”

她如此惊异不安,弄得旁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东方朔忍不住问道:“该不会什么?”夷安公主道:“该不会死的是徐乐,不是阳安?”

东方朔吓了一跳,道:“公主说什么?”夷安公主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想,可只有这样才合乎情理啊。徐乐到城南客栈跟管媚幽会,被阳安发现,阳安气急之下拔出匕首杀了徐乐。管媚见情人身死,拔出徐乐的兵器跟阳安拼命,结果敌不过丈夫力大,被阳安夺过兵器杀死。阳安接连杀死两人,犯下死罪,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逃脱,他见徐乐与自己身材差不多,便灵机一动,与徐乐对换了衣服,再将首级割下,这样旁人就以为死的是他自己,简直天衣无缝。临走之时,又盗走了管敢的金剑。”

东方朔哑然失笑,道:“公主,你的推断不对。按你的说法,徐乐的房间应该是凶案现场,但这与事实不符。令史也说过,按死者伤势推断,一定有两名凶手,就算阳安先后用了两件凶器,可他不可能有两种腕力。而且店主亲眼见到徐乐离开了客栈,当时阳安、管媚夫妇还活得好好的,阳安不是还出去过客栈一趟么?”蓦地有所警觉,声音陡然低沉了下来,道:“除非……除非是……”

忽有吏卒赶来报道:“小臣奉大夫君命在客栈四周搜寻,没有发现死者首级,倒是在客栈后的土墙上发现了可疑之处。”

原来那吏卒搜到客栈的后墙外时,看到土墙上明显有人为攀越的痕迹,当即留了心,翻上去一看,发现墙头有一处血手印。

东方朔闻报一拍大腿,道:“我早该想到的。”忙赶来客栈后查看。

那土墙正在客栈茅厕旁边,高过人头,但成人翻越毫不困难。墙上有用力蹬过、爬过的痕迹,墙头的血手印并不完整,但依照掌纹可以大致判断出手掌大小,肯定是男子留下的。

夷安公主道:“呀,一定是阳安发现妻子跟徐乐偷情,愤怒不已,等徐乐离开客栈时,立即跟了出去,趁左右无人时杀了徐乐,再将尸首拉到后墙。他自己则带着徐乐的刀从容从正门回去客栈,一进房用刀杀了管媚。再翻墙将徐乐尸首运进来,砍下首级,布置好假象后,带着徐乐的官印、符节,翻墙离开客栈。”

东方朔道:“阳安忙前忙后,还翻墙运送尸首,客栈的人会听不见么?我的好公主,徐乐跟你有仇么,你那么盼他死?我告诉你,那具尸首一定不是徐乐。他虽然换了便服,但脚上还是穿着官靴。我看过那男尸,脚上穿的只是普通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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