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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她的泪灼伤他的心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切都和管家汇报的根本不是一个样子。

厉尊大步跨到床边,看清被绑在床上的人真的是如可时,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涨疼。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弓下身子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如可,醒醒,如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除了浑身的颤抖,连低音都在发颤。

如可听到了声音,恐惧的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泪水,根本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祷告吗?

他,终于回来了。

即使他是全世界最狠,最残忍,最冷漠,最嗜血的男人,他也是唯一能救她的男人。

他把她关在地狱里,却是这地狱里唯一能让她活下去的人。

她哭了,憋了十几年的眼泪,终于崩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哭了,即使他对她再坏再冷漠,倔强的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她哭了,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她看着他,任由泪水不停的往下掉,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却如浓硫酸一样侵蚀着他的心脏。

他以为只要他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会慢慢好起来,会开心的笑,无忧的生活。

他想着,就算这三个月,她再次逃跑了,那就让她走吧,只要那是她最想要的就行。

早已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最无能无力的,是留不住她,还不能给她欢笑。

是他错了,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紧蹙着眉心,眼眸之中,还是第一次没有遮拦对她的心疼。

他的一句话,让他的泪水掉的更多,是不是在果以日记里看到的那些,是真的?

保镖先听到如可房间的动静,以为如可半夜又瞎闹,很不耐烦的过来,啪的一下就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等保镖看到卧室里站在的人时,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没直接坐到地上。

厉尊一双阴鸷的冷眸嗜血的冷盯着站在门口已开始慌乱的保镖。

他说过要他们好好照顾好如可,但不是让他们这样照顾的。

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

“厉爷,是如可小姐闹的太厉害,有的时候半夜犯病,把家里所有人都……”

闹的厉害,厉尊还听的下去,‘犯病’两个字,却是触犯到他的底线。

攉的一脚,猝不及防的就踢在了保镖的腹部,顿时疼的保镖弓起了腰。

要说他也算是功夫高手,但在厉尊面前,他就是一只被猎豹侵住死穴的野狗,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另一名保镖,还有管家佣人都听到房间里的打斗声,还以为是如可解开了绳子,又开始乱扔东西。

一位好不容易睡着的佣人边走变发牢骚,“她是真的打算把我们都折腾死才罢休,真是不明白,厉爷为什么让我们照顾一个疯子,这要是……”

“厉……厉……厉爷……”发牢骚的那个佣人在看到大家都直直的站着,动也不敢动,气都不敢喘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死期也已经到了。

大概十分钟后,两名保镖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厉尊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动也不敢动。

所有的佣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特别是管家,全身都在冒冷汗。

他每天都和厉尊汇报如可小姐的情况,却是从来都没敢说过,他们是这样对待如可小姐的。

当厉尊威慑嗜血的眸光转到管家的方向时,管家瞬间腿都软了。

“厉爷,如可小姐每次发作,我们实在都控制不了她,家里的东西能砸的基本都被她砸了,还……还砸伤了我们……”

厉尊一言不发,如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管家站着的地方。

她砸东西怎么了,他的东西她爱怎么砸怎么砸,他都没说什么,谁管得着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伸手,管家睡衣的领口已经被厉尊紧拽在手。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他的话绝不是威胁,冷戾的眼神足以吓掉他们的半条命。

那两个身手很高的保镖都已经被打伤在地,如果真的要杀死她们几个,完全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他是个神秘的人物,在他这里工作了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黑道还是白道?对这里的每个人而言,他是神,天神还是死神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厉……厉爷,我们真的也是被如可小姐逼的没有办法,我们才……”

管家颤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瘫软在地。

厉尊紧攥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身旁的玻璃鱼缸上,哗啦一声,里面的水和鱼还有水草都瞬间溢了出来。

管家年纪不小了,跟了他十几年,他不动手,不代表他原谅。

“都tm的给我滚!”一声威慑的怒吼,让所有人都吓得连滚带爬的打着哆嗦离开。

所有人离开后,整栋别墅安静极了,从鱼缸里蹦出来的小鱼‘啪嗒啪嗒’的求生中。

厉尊脑海里都是过去三个月如可经历了什么?

她就如同在地上乱蹦,渴望回到水里的小鱼,而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任由她自己求生。

他颓废无力的坐在旁边沙发上,胸口堵的难以呼吸。

抬眸间,一道柔弱纤细,骨瘦如柴的身影定在他的眼眸之中。

两人几米远的距离,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懂对方。

如可一步一步脚步极轻的往他身边走,她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上面的水和玻璃碎片她都像是毫无知觉一样。

厉尊忍着心痛眼睁睁看着她走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组织她往前走,为什么不过去将他抱到自己身边来。

他的内心太矛盾,太纠结,看着她痛,他会难受,可如果看不到她呢?

过去三个月,他觉得自己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如可在他的身旁坐下,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她轻笑一声,太久没说话的关系,声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开心吗?”

厉尊扭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她,她面无表情,无波无澜,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

开心吗?

呵呵,开心吗?

他嘲讽的冷笑着,手背上的明明是因为刚才打碎鱼缸而流出的血,他能感觉到的,却是他回来时,她那一滴一滴嗜血的泪。

他看着她,她空洞毫无焦距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条还在拼死挣扎的小鱼。

突然,他再也做不到压抑自己,他感觉自己再抑制下去,会崩溃的。

他两只冰凉的大手用力的捧住她消瘦的脸,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长腿一跨,她被严实的禁锢在沙发里,无法动弹。

以为她会拼死挣扎的,以为她会已死抵抗,以为她会疯狂打他的……

但她都没有,她最狠的,就是无动于衷,若无其事。

她就是一具毫无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封了心,定了血的躯体。

他想做什么,她根本不会在乎。

她越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吻就变越深,她不拒绝,不回应,他就用力的吸,吮着她,让她感觉到疼,让她不要再像具尸体一样的麻木。

此时的他,不是愤怒,不是宣泄,不是占有,而是对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突然,在他身下的娇躯动了一下,他以为她终于忍无可忍要反抗了,却是听到她带着怜人哭腔的哀求了一声,“疼,我疼……”

厉尊一颗心瞬间就如同被巨石碾压一般的疼痛难忍,他再也无法继续,颤抖的唇在她的唇边一呼一吸,喉咙撕裂的痛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来回交换,他大手在她的脸上无助的轻抚着。

她的一声疼,已经让他溃不成军。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只能说,如可,你赢了,而他,输得一败涂地。

当结实的后背感觉到她两只双手在上面轻拍着的时候,他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他的无助,他的脆弱,他的心……

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掉过眼泪,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骂他,没心没肺,爸妈死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今天,他湿了眼眶,想要在她的面前,软弱一次,他就是想要乞讨一次她的拥抱,她的安慰。

她的手一直在他的背上轻拍着,他们两个人,更需要安慰的那个,受伤最深的那个,明明就是她,她现在却是在心疼他。

厉尊猛然的推开她,站在她的面前,他真是个怪人,这么快的时间,就瞬间恢复到之前的居高临下。

他冷漠的凝着她,如可微仰着头和他对视着,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竟然会同情他这么久以来的隐忍,竟然会想要安慰他,呵呵。

厉尊倏然的伸手将坐在沙发上的如可拉拽起来,她轻的一拉就能拽好远,他大手桎梏在她细瘦的手腕上都不敢太用力,真怕他一个用力,她的手腕就会断掉。

.等到了卧室,他手臂上的力量用力一甩,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如可扔在了软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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