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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风夜放花千树(自序)

山有山的风骨,海有海的韵律,人有人的个性。

74年前的1939年9月1日,中国版图上的四川多了一个继成都、重庆之后的第三个省辖市——自贡。丰厚的盐文化积淀了这座城市的属性。

64年前的1949年12月5日,黎明时分,戎装素裹的解放军跨过现在的自贡关外立交桥处的“洋灰桥”,硝烟散尽,天翻地覆。自贡翻开了新的一页。

40年前的1972年岁末之际,我从川东长江边一座和自贡盐龄同期的古城云阳,一身戎装、一脸稚气、一腔豪情,和同龄的伙伴们挤在解放牌卡车里,驶入自贡。车过自贡城区的龙井街区,翻过“王爷庙”,釜溪河和滨江路突入眼帘。身旁的首长对我们喊到:看啦,这就是自贡!从此,我和这个城市结下了不解之缘。朝夕相处,息息相关……

位于巴蜀之间,地处川南腹地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自贡,辖区面积4373公里,人口320多万。境内群山叠翠,蕴秀含珍;人文荟萃,民风淳朴。以其特有的风采和格韵,卓立于中国城市之林。大自然的赐予和世代人民的创造交相辉映;古代文明的奇迹与现代建设的胜景珠联璧合。历史遗迹,发人遐想;民俗风物,动人情思。

自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经历上千年发展,积淀形成了丰厚的独特文化: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自贡“井盐深钻汲制技艺”为代表的古代凿井科技文化;以自贡集大成的“盐业契约”为代表的股份合作创业文化;以南北建筑为代表的会馆帮会文化;以节庆彩灯为代表的灯会文化;以盐帮菜系为代表的餐饮文化;以恐龙群窟发掘为代表的史前考古文化;以自贡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为代表的当代创新文化等。历史文化与现代文明交相辉映。古代有文人辈出载入国史;近代国人变法图强,戊戌变法、甲午战争、辛亥革命之佼佼者均有自贡人耸立其间,如刘光第、宋育人、吴玉章等;共和国60年百杰人物中更有三位自贡人——卢德铭、邓萍、江竹筠跃然其中,塑造出自贡人感动中国的人文情怀。一行长长的足迹刻镌在60多个春夏秋冬的记忆里。

2013年5月,自贡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自贡市作家协会走过了一个甲子的历程。60年来,市文联和作协队伍不断发展壮大,文艺家协(学)会从建立之初的5个发展到15个,共有国家级会员133名,省级会员618名,市级会员2188名;为繁荣自贡文艺事业,彰显文化名城风采,开展了一系列有作为的文艺活动,涌现了一批在全省乃至全国有影响的优秀文艺人才,推出了一批闪耀时代光芒、体现盐都特色的优秀文艺作品。

1951年5月,自贡市第一次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召开,随即成立了自贡市文联筹委会,由市委宣传部部长马惠民兼任筹委会主任,张宇高任副主任,黄巨良为筹委会工作人员(后为副主任)。

1953年5月,经过两年的精心筹备,市第二次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召开,我市的左联老战士、进步文艺工作者、戏剧演员和民间艺人又一次大集结。市文学艺术工作者联合会(1962年9月更名为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破茧而出,成为了全省最早成立的地市级文联。

1956年4月,市文联主办的群众文艺刊物《釜溪》问世,为自贡市文艺工作者提供了文艺作品展示、交流的平台。青年诗人李加建、王志杰等以其理想主义的歌唱,赢得文学界的赞誉。

在市文联的引领下,广大文艺工作者怀着对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美好憧憬,创作、表演热情高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以龚建章领班的自贡川剧获得新生,“龚扇”传人龚玉璋的竹丝工艺重新焕发光彩,余曼白剪纸一枝独秀名动京华。况余焘编写的独幕话剧《交班之前》、李仁古编写的四川方言话剧《地下之火》、市文联组织编写的话剧《盐场风雨》等都在社会上引起了较大反响。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一场“文化浩劫”来临,市文联被查封,工作人员均受审查、批判。与此同时,“样板戏”一花独放,“红宝书”一统天下。古今中外一切优秀文化被视为毒草,中华大地“万户萧疏鬼唱歌”。

1979年4月,市文联恢复开展工作,各文艺家协(学)会相继成立,千年盐都的文艺事业进入了又一个发展时期。

80年代是一个文化中兴的时代。和全国各地一样,自贡作家经历了从“反右”到“文化大革命”的政治运动熬炼和大饥荒、大灾难的切肤之痛。作家们从各种压抑人性的政治运动和“文革浩劫”中脱颖而出,创作激情如江河奔流,突破了一个个禁区,作家们的风格也多姿多样。因为思想、人性得到空前解放,被压抑而积蓄了几十年的才华,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喷涌而出。

这是改革开放后的新时期,自贡市的文艺创作和表演呈现蓬勃发展、百花争艳的态势,一批文艺精品和文艺人才脱颖而出。

川剧艺术率先大放异彩。“巴蜀鬼才”魏明伦创作的《易胆大》、《四姑娘》、《巴山秀才》(与南国合作)在全国产生重大影响,并获得文化部优秀剧目奖、省首届优秀文艺作品一等奖。在随后的十多年里,魏明伦又相继推出了《岁岁重阳》(与南国合作)、《潘金莲》、《夕照祁山》、《中国公主杜兰朵》、《变脸》等剧目,使自贡川剧创作享誉全国,演出九上北京三下江南,在全国引起轰动并屡获大奖。

魏明伦与南国合作的电影文学剧本《梨园传奇》为自贡市的影视创作开创了新篇,该剧本获得自四川省首届优秀文艺作品奖。其后,陈远航编剧的《冠军从这里起飞》获中国电视剧飞天奖;陈远航、辜达权、万焕奎编剧的电视连续剧《百年震荡》为纪念吴玉章百年诞辰隆重推出。

李加建作为我市文学界的领军人物,于1984年出版了诗集《人和大地》、《我在每个早晨诞生》,其作品获《诗刊》和省首届优秀文艺作品奖等多种奖项,被收入《中国新文艺大系》等多种选集,受到诗歌界和评论界热切关注。女作家贝奇于20世纪80年代初在《当代》、《海峡》、《红岩》等发表中篇小说《一个女人的遭遇》(后改编为电视连续剧)、《桥》、《岸》。武志刚的短篇小说《干姐妹》、廖时香的中篇小说《乐胆》先后登上《当代》和《小说选刊》,获省第二届文学奖,并分别结集出版中短篇小说集《盲马》、《乐胆》,成为我市小说创作的“双子星座”。这一时期,何青、孙贻荪、伍松乔等人的散文,陈刚、王发庆、钟明冰等人的小说,李自国、刘蕴瑜、蒋蓝等人的诗歌,邓遂夫的红学研究,曹德权、王孝谦等人的小小说,李华、李开杰的儿童文学创作,都在各自领域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1989年,刘仁辉的长篇小说《囚锁在荒原上的爱》出版,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市第一部正式出版的长篇小说。

由严西秀领衔的曲艺创作和表演也喜获丰收。1980年5月,金家英表演的琵琶弹唱《白发吟》作为全国优秀节目和四川代表队的唯一节目,走进中南海作汇报演出;新编古装戏《清风亭》,被四川电视台拍成戏曲艺术片在全国播放;喜剧小品《星级服务》,荣获央视戏剧小品大赛优秀奖。

歌剧创作、演出也可圈可点。由邓遂夫编剧、韩万斋作曲的《燕市悲歌》,被特邀参加全国红学研究会年会演出,受到红学专家的好评;由李加建编剧、韩万斋谱曲的歌剧《月落乌啼》参加省歌剧调演获得了7项大奖,1991年,该剧受到文化部嘉奖。此外,歌剧《江边一栋小楼》(万焕奎编剧、张光荣作曲)、舞剧《烈火军魂》(李加建编剧、张斧编舞)等也获得好评。

自贡市杂技表演艺术家不畏困难,推陈出新,努力探寻出一条适合自身发展的市场之路,先后赴墨西哥、日本、美国、南非、希腊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演出。杂技《倒立飞砖》荣获中国政府文华奖铜奖,《双人软功》荣获省第七届巴蜀文艺奖金奖。

自贡市书法、美术、诗词、摄影等文艺家协会活动频繁,硕果累累。黄宗壤以诗词、绘画、书法“三绝”著称,蝶痴万钟的彩蝶画驰名海内外,刘克刚享有“蜀中刘八哥”的美誉,跻身于当代著名中国画家之列;陈世琮、朱时昔、石美鼎、邹世俊等人的作品分别参加国内外展出并获奖;摄影家余铭源几十年如一日以摄影镜头记录自贡的发展变迁,留下了珍贵的盐都记忆……

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今,自贡市文艺工作者积极融入时代进步的潮流,文艺创作争奇斗艳,文艺人才各领风骚。

20世纪80年代,文学倍受推崇,“文学青年”一词很是时髦。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不断冲击,整个社会“一切向钱看”,文学渐渐退去昔日的荣光,遭遇“边缘”。与此同时,经历了1989年的政治风波后,一段时间里部分作家失声。像整个知识阶层一样,有的收敛锋芒,有的下海经商,有的韬光养晦,有的逢迎讨好,各有选择。还有的无所适从、颓废、消沦于严酷的生存环境之中。

但从总体上看,自贡的文学并没因此而颓废,相反更加坚定了对精神家园的守护,勤奋耕耘,不管创作队伍还是文学作品,都有一定数量的突破,文学氛围也相对活跃。但面对人们对文学诉求和精神阅读的逐步提高,自贡文学依然面临大的挑战和机遇。

邓遂夫以推出了一本本红学专著享誉文坛;饶雪蔓、饶雪莉姐妹坚持儿童文学创作,出版了一系列丛书。曹德权、王孝谦、陈勤、刘安龙等人的小小说创作,刘仁辉、贝奇、蒋涌、曾新、李华、李利、傅晓东、郭同星、等人的长篇小说创作,廖时香、陈晓东、王池、陈刚、李开杰、张燕、钟惠芳等人的中、短篇小说创作,陈文帮、秋枫、王惠兰、罗仕成、张刚、辜义陶、杨华,漆成刚、周春文、刘建斌、黄俊、林元跃、罗芝家等人的诗歌创作,黄宗壤、高仁斌、陈有刚、黄千红等人的随笔杂感,王发庆、邵光滏、田一坡等人的文学评论,几乎从方方面面构筑了自贡的文学气场。

胡林姝以校园青春小说为题材,出版了《触不到的天使恋人》。杨源孜与刘仁辉合写的《**童年的故事》受到了广泛好评。

新时期的自贡作家队伍,一方面在不断补充新鲜血液,一方面不断有人在休整歇息或左右转向。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不断冲刷,一些从爱好者进入作家行列的文学人,个人的价值取向悄然变化,社会的注意力也不断被潜移默化。文学创作不再是生活的唯一,在强大的谋生或者改变生活方式的背景下,文学的吸引力已日渐式微。

和中华大地其他地区一样,许多所谓的“作家”由于过于重视自己而葬送了自己,犹如茫茫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尽管他们曾经显赫一时,但是他们终写不出有价值的文字而默默无闻了,因为他们并没有扎根于大地、深入底层,融入真正的、真实的社会生活,去追求一个比个人更广博、更重大的存在,而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自我作古,自行其是,自媒自炫,自哀自恋,直至郁郁而终。

据了解,自贡市作家协会现有300多名会员,其中有志写作的不过几十人,而真正矢志不移、关注自然、关注生命,潜心创作的更是凤毛麟角。

但从总体上看,自贡市作家团队在全省文学方阵中,还是较为活跃、较为坚守得住创作的团队。进入社会转型期,特别是新世纪以来,川剧创作和演出迎来又一个高峰。大型原创现代川剧《人迹秋霜》获得第十一届“中国人口文化奖”戏曲银奖等大奖。大型原创川剧《刘光第》在2005年四川省振兴川剧新剧目展演中囊括七项大奖,2006年荣获省巴蜀文艺奖一等奖。2011年,大型川剧《夕照祁山》在中国戏剧节上荣获最高奖。

文学创作继续保持强劲势头,诗歌、长篇小说、小小说、影视、舞台剧创作成就也十分喜人。

自贡作家为自贡的发展发挥了作用,是一支有实力、富于创造、热爱奉献的队伍。各个层面的作家队伍在各自的文学阵地,开展不同形式的文学活动,召开年会及各种层面、各种形式的文学笔会、文学沙龙、作品研讨会、文学讲座等。

自贡市四区两县除自流井区尚未建立作家协会外,其余各区县均有作家协会。各区县作家协会的建立对于推动当地文学创作和联系广大作家、文学爱好者起到了桥梁纽带作用。大安区的作家协会是自贡区县一级成立的最早的作家协会,其文学刊物《龙乡文学》受到各方面关注。荣县作协的《双溪湖》、富顺县作协的《富顺文学》、贡井区作协的《大公井》、沿滩区作协的《沿滩文苑》分别以各种不同的文学特质彰显魅力。

针对作家视野相对狭窄、作家间的碰撞交流不足这一现状,自贡市作协先后组织作家到阿坝、内江、泸州、宜宾、重庆、双流、云南昭通等地开展文学创作交流。同时,邀请知名作家、文学评论家来自贡畅谈创作体会。市作协又先后邀请了法国文学骑士勋章获得者、自贡籍作家李锐,中国实力派诗人余坚、杨牧、张新泉、梁平,当下实力派小说家罗伟章、夏天敏,云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欧之德,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评论家曹继祖,文艺理论家杨青等人都到自贡交流了创作经验。

诗歌是自贡的强项。市作协根据这一特点,不定期举行过诗歌沙龙和诗人互访。2005年,市作协举办“凤凰有约,以诗会友”,广邀川南及成都、重庆诗人参会,大家在诗的感召下,诗心萌发,创作激情高涨。2007年,市作协承办了首届川南诗会,《星星》诗刊、《四川文学》的编辑应邀参加。2010年,市作协承办的第二届川南诗会,除了川南五地市外,还邀请了资阳、眉山、绵阳、阿坝等市州的诗人参加,在诗歌界产生了广泛影响。

2013年初春,自贡市文联、作协60周年大庆。几十年醉心于文字的我,蜗居低处透析活跃于前沿的自贡作家方阵,感恩于我已视为第二故乡的这座古都,得力于我几十年记者生涯的素养,饱蘸浓墨,一个个记录下了自贡籍老、中、青三代30多位作家的声世浮沉,并斗胆对他们的文字进行了评头品足。

文学的繁荣,从根本上说,有赖于一个民族的文化和文学的繁荣。道路是漫长的。但中国社会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纷繁复杂,万象纷呈。中国的改革开放正向着纵深发展,在取得令世界瞩目的成绩的同时,现代性所带来的问题也凸显出来,如欲望扩张、精神匮乏、贫富悬殊、城乡差距、生态恶化等等,这些问题关乎民族的命运和未来,也关乎每一个体生命精神的健康和健全。

从精神谱系上说,当代作家与中国传统文人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纵观前世今生,历代作家的政治情怀不会始终与政治现实尤其是政治权力协调一致,二者之间的矛盾对立往往导致文学屈从于政治现实、许多作家逐渐丧失独立品格。有人抱怨说文学被边缘化了,但是从一定意义上说,文学边缘化不是一个被动式,而是自我放逐的必然结果。

所幸的是,淡薄政治情怀并没有成为文学的主流,当代一批有社会责任的作家则是在尝试着以新的文学叙事来表达和表达其政治情怀。

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元化的不断变革又非常物质化的转型时代,在对金钱和权力顶礼膜拜的社会现实下,不少国人的道德诚信水平急剧下降,整个社会道德伦理的底线不断被突破与刷新,严重的拜金和奢靡之风层出不穷,正直善良的人们无不忧心忡忡……

作为个体生命的作家,生长在具有悠久历史和璀璨文化的国度,正赶上一场惊天动地的社会变革大潮,所有这些,无疑也给文学提供了也未尝不可能说是更开阔的前景和更宏大的空间。同时,这也是一个个性张扬和人的潜能充分迸发的年代,从这方面看,当代作家无疑也是幸运的。

真正的作家具有深厚的精神担当的品格,这种品格突出体现为一种忧国忧民、济世救国的政治情怀。

然而在追求个人价值的人生路上,一定不是平坦和遂心的,有时甚至还要面临压力与危局,总有许多羁绊和障碍伴随着你,总有许多纠结和无奈缠绕着你,让你在写作和前行路上雾霭重重。

但生活总是生活,用流行语叫做“接地气”,也就是一要面对现实,二要与这个日益商业化的社会接轨,这是谁也无法逃避的。

作为一个真正的作家,这就需要沉下心来,拒绝浮躁,修身养性,厚积薄发,努力在成功的路上探索、赶路,力争写出无愧于时代,对得起内心的作品来,这该是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作家,在面对挑战与压力时的铿锵回答!

当下中国在建设一个现代化强国的路上无疑必须实现人的现代化。那么,人的现代化是什么呢?我认为有其显著的表现和特征:每个人不再是臣民而是公民,他们作为公民的诸多权利受到法律保护,公权力不能轻易伤害他们;他们的人格是独立的,思想和言论是自由的,因此才会有丰富的想象力和不竭的创新力,他们组成的民族、国家才可能在文化上时时维新,生生不息,云蒸霞蔚,蔚为大观。

如果要说有一个相同的“中国梦”的梦想,显然只能取最大的交集,也就是说全人类普遍追求的生存状态,那一定除了富足外,还有人的尊严、人的自由、人的安全感。我和本书30多位主人公在过去的生命中追寻的,也就是这样的梦。

未来不是一场守株待兔的等候。敢梦想,也敢实现,这是理性奋斗的特征,也该是我们所有自贡作家共勉并一贯矢志不渝、坚韧不拔的作风吧。

书中30名自贡籍作家的评述,大多数均来自采访获取的第一手材料,无奈因种种原因对几位作家的采访实难到位,故笔者在写作过程中,查阅参考了:孟蔚红《谢伟:在园林里安放身心》;陈琦《用诗意的审美讲述苍茫——读〈西藏时间〉有感》;曼娘《苦难,让天空更蓝——我读凌仕〈你知西藏的天有多蓝〉》;茂戈《凌仕江:飞扬在西藏散文的蓝天》;范宇《十年回眸,与青春重逢》;张文凌《范稳:四年写本书,像上了一次大学》;舒晋瑜《作家范稳:我的志向不是发几篇散文扬名就可以》;沧浪客《吾血吾土,家国情怀》;唐寻《撒向中国舌尖的晶盐——对李自国诗歌的一种解读》;郝栩甲《苦难的救赎——论李自国诗歌的苦难意识》;简敏《诗人郑单衣简论》;蔡益怀《止血的生命之盐》;吴启基、曾坤顺《访中国诗人郑单衣》;新华网《郑单衣答南方都市报记者问》;高虹《媒体文化的标杆——解读伍松乔》;蒋韵《动人的银城》;张放《文火美丽而刚强》;雷业洪《世纪末我国平民诗家族的翘楚——评张新泉的部分诗作》等文,在此向上述文章的作者致以谢意。

书中辑录的自贡籍老、中、青三代作家,无论亲疏、贵贱、远近、好恶,皆为择其善者而采撷之。无奈笔者偏居一隅,耳目闭塞,且个人视界,仅一孔之见;述评言语,属一家之言。倘有疏漏和遑论,恳请读者见谅。

最后,我对给予本书出版慨然相助的四川川油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及陈立峰先生,自贡市润通投资咨询服务有限公司及杨大庆先生,自贡市龙腾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及邓培林先生表示由衷的谢意。吾本一介寒士,一生清贫,没有他们的无私帮助和热心支持,本书的面世,也许不知尚待何日。

蜀南布衣周云

2013年仲秋写于盐都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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