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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之爱你如初

“咔嚓。”

安静的卧室里,床头灯突然被扭开,封夏从床上猛地坐起身,两手紧紧攥着被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刚刚睡梦中,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直到现在还在她的脑中回荡着。

窗外的风吹进来,带来些许凉意,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经全部湿透了。

“怎么了?”身边睡着的司空景感觉到了,这时立刻坐起身,开了床头灯,伸手抱住她的肩膀,侧头看着她的脸颊。

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他英挺的眉头渐渐蹙紧了起来。

封夏缓和了一会,目光一侧看向他,与他对视几秒,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立刻伸手用力抱住了他。

“怎么了?”他被她紧紧抱住,也同样伸出手放在她的脊背上,轻柔而又带着安慰性地抚着,嗓音低柔地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她点了点头,用脸颊用力蹭了蹭他的胸膛,仿佛是在确认他是这样真实存在着的,“老公……”

“我在。”他答应,抚着她的脊背的手,一下一下,很慢。

抱了他一会,她才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从他的怀里微微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庞,“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越来越粘你了?”

他看着她,眼底露出了笑意,“还好,好像和儿子比还差些。”

她撇了撇嘴,“不要把我和那个满脑子鬼主意的小胖子相提并论……”

他笑了笑,没有松手,就这么抱着她,柔声问,“夏夏,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什么噩梦?”

她目光一垂,握着他纤长的手指,过了一会,才小声地开口,“就是梦到了……你离开的那几年里的事情。”

“我感觉在梦里都没法呼吸,没法思考。”她攥着他衣角的手越收越紧,轻轻闭上眼睛,缓了一口气,靠在他肩头,“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在生活,很可怕。”

如果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所有一切的行为都是不带自己真正意识和思考去完成的,有多可怕?

真的,非常可怕。

“司空,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噩梦了,”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其实,也不应该算是噩梦,只能说是记忆,人无论否定什么,都不能否定自己的过去,因为过去始终存在。”

刚刚梦里的画面直到现在还是很清晰。

那是在他离开她、去美国的那几年间,她独自一个人如同疯魔一般,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公司的艺人场里拼命地训练唱歌、舞蹈、演技,毫无天日地折磨自己般工作着,甚至有一天因为连续排练舞蹈二十多个小时,而导致晕倒在艺人场里,幸亏被来找她的楼弈发现,才没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那些日子,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她独自一人用忙碌逼迫自己填补因为他离开、而在心中产生的无穷无尽的黑洞的日子。

真的好可怕,那几年的每一天,现在偶尔想起来,她也能深刻体会到那时被封闭在心中最深处疼到麻木的痛。

“夏夏。”司空景太清楚不过她噩梦里的那些画面,此时他的目光变得隐隐绰绰,眼底的笑意也完全消失,漂亮的瞳孔甚至渐渐变得有些暗沉,“我明白那六年的伤很难彻彻底底完全抹去,即使我当时认为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即使那六年能换来我们爱情的成长、能换来我们的今天,即使我们现在都有了小煜,可我知道,那六年,对你来说,真的太辛苦了。”

“你那时候的辛苦,你所做的噩梦,都应该返还在我的身上,”他略微低下头,靠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带着自责,“都应该让我来承担,绝对不应该让你……”

“老公,”她听了他的话,扬声打断,看着他的眼睛重重摇了摇头,“那六年你其实比我更不好过,我现在能有这样幸福的生活,都是因为你在那六年里为我做的,你比我看得远,所以我不要你的道歉、更不要你为我自责,我现在很快乐,因为你在我身边。”

你在我的身边,并且今后也一直会在我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

“那些不好的回忆都早就过去了,我就是在借机和你撒撒娇。”她露出了笑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调皮地笑,“你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要是被粉丝看到,指不定要在街头游行讨伐我虐待老公呢。”

虽然他已经退居幕后多年,可平时甚至只要偶尔在街上被拍到,当期的杂志也会被立刻抢购一空,偶尔发一条微博,回复和转发都是几十万条的。

娱乐圈史上最红天王,绝对、也永远只有他一个。

司空景看着她笑,英俊的脸颊上却还是没有展颜,封夏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实在是难受,想了想,干脆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咬住了他的薄唇。

轻轻的触碰里,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还格外张开小嘴巴,用舌头轻舔他的薄唇。

“不想睡了?”他为她特意的安抚而也有些情动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身,在她的唇间声音暗哑地问。

她脸颊有些泛红起来,没有说话,喉间却有轻微的颤音,意思便是默许。

“明天早上要赶飞机的。”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心都灼烫了,却见他突然松开她、关上床头灯,然后抱着她重新躺回被子里,牵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你要休息好,到那里之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她听到他声音里那丝淡淡的调笑,终于噗嗤笑了出来,眼睛里也没有了刚刚那样的惊慌和害怕,身体往他怀里蹭了蹭,安心地闭上了眼。

他也笑,感觉到她渐渐均匀的呼吸,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她今晚这一次突然的惊醒,他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想起分开的那段时光了。

想起那六年,他是如何靠着自己支撑过来,如何在一个又一个噩梦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那些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这一生最可怕的记忆。

早晨,封夏还睡得正香,却发现自己的呼吸竟然渐渐有些困难起来。

鼻子似乎无法呼气,她人越来越难受,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上,两只小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贼兮兮地转着看着自己。

“老妈,早安。”司空煜捏着她的鼻子,神色欢脱而愉悦,“太阳晒屁股了,你快起床吧!老师说,赖床不好的,人会变胖、变丑的!”

她甩开儿子的手,企图继续睡觉。

可司空煜最擅长的就是喋喋不休的魔音功,只见他踮起脚,一手撑在床沿,继续努力地对着封夏说着,“老妈,你听过一句话吗?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耳边是童声喋喋不休,她实在没办法再继续装睡,只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瞪着儿子。

“老妈,你终于起来了!”司空煜见她清醒了,神色愈加龙飞凤舞,“我连早餐都吃好了,你还没起床,要是赶不上飞机怎么办!那我就没办法去海里游泳了!”

“你爸爸呢?”她打了个哈欠。

“爸爸在做妈妈爱吃的煎饼。”只见五官长得极好的小胖子两手叉腰,撇嘴,“爸爸老是偏心妈妈,连我要吃巧克力,爸爸都不给我吃!”

“那是当然的,”她忍俊不禁,“爸爸最喜欢妈妈,第二才喜欢你,而且,吃巧克力会吃坏牙齿,爸爸是为你好。”

“哼,爸爸老是偏心妈妈。”司空煜跳来跳去,“爸爸是我的,不是妈妈的!”

“司、空、煜!”她抬手轻轻捏了捏儿子嫩嫩的脸颊,“没有我哪来的你?告诉你,你爸爸是我的!”

一大一小的母子,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甘示弱地争执起来,等到被争抢的当事人走进来看见这么个十分滑稽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煜。”司空景淡淡出声。

“到!”司空煜转过头,举起胖胖的小手,“爸爸!”

司空景走到床边,无奈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儿子的头,“我是让你把你妈妈叫起来,不是来把她惹毛的。”

司空煜神色坦然,“古人说,做事需一举两得,我既把老妈给叫了起来,又把老妈惹毛了,爸爸,你应该表扬我才对。”

如此气定神闲地说了一通,司空煜朝床上怒瞪着自己的老妈潇洒地挥了挥手,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任务圆满完成!”

她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又是气又是笑,只好看着身边的司空景,“你说,他到底像谁?”

她的性子虽外向,但也不是这样能说会道、满脑子鬼主意,而他的性子,更是内敛又少话。

司空景抿了抿唇,“像爸?”

她想到自家那个傲娇老爸封卓伦,只能叹气,“只能这样解释了……”

他笑意更浓,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忽然将她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脖颈,疑惑地看着他。

“等会出去,我会告诉儿子的。”他笑看着她,“爸爸是妈妈的,爸爸最爱妈妈,第二才是他。”

英俊的男人这样说着,虽是情话,却不感到粘腻,反而能让人从心中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波澜。

她抵着他的额头,弯了弯唇。

阳光从窗外倾洒进屋里,明亮而温暖,崭新的一天,她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是最美好而又让人弥足珍惜的现实,而并非是梦境。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浴室,然后将她放下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早安老婆,让你贪睡那么久,你现在要抓紧时间了,因为我们的飞机,就在两个小时之后起飞。”

再度来到毛里求斯,已经离举办婚礼的那年过去了整整六年。

海滩上,司空煜小朋友早早换上了泳裤,与一帮刚结识的外国小朋友们一起在浅滩边玩着沙滩球,大呼小叫的,高兴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司空景安顿完儿子,确认儿子没什么危险后,才折返回海滩上的躺椅区。

“感觉怎么样?”他走到穿着泳衣躺在沙滩椅上的封夏身边,微微俯身,两手撑在躺椅的两侧,笑看着她。

当初在毛里求斯举办婚礼时那盛大而唯美的场景似乎还依稀在眼前,封夏透过墨镜,看着海天一线的风光,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笑着感叹道,“好怀念啊……”

六年前,当时她刚举办完巡回演唱会,身为她未婚夫兼工作室幕后老板的司空景毫不犹豫地给她放了一个大长假,都没有让她休息几天,便带着她来到毛里求斯。

到了毛里求斯后,她才发现,他早已经瞒着她,请来了她的家人、朋友,毛里求斯当地酒店也配合着早早布置了婚礼现场,只等着一对新人的到来。

碧海金沙,沙滩上用白绣球装点的宽阔的婚礼现场,她换上量身定做的精美白婚纱,在她爸爸封卓伦的引领下,走向身着白西服、英俊夺目的司空景。

一生一次,那是一场让她永生难忘的婚礼。

眼前的人,她的丈夫,她儿子的爸爸,就是在用这样的深爱和用心,多年如一地对待着她的人。

“老婆大人,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还想要一次这样的婚礼?”他将她的墨镜轻轻往下拉一些,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扬起唇,“嗯?”

“可以吗?”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用鼻尖蹭了蹭他挺拔的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

“再办一次,只要你想,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清楚,新郎可还是同一个人。”他干脆在她的沙滩椅上坐下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三十五岁的新郎,你不嫌老吗?”

“三十五岁啊……”她佯装思考,“好像是有点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扶着她的背脊,还坏意地用手指滑过她的背脊,“你真的确定,想说下去吗?”

某人的眼里浅浅闪烁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光,她不禁想起那些让人脸热的画面,连连摇头,“绝对、绝对,一点也不老!”

他逗了她一会,这时将手边的饮料递给她,“老婆,当年我们的婚礼,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环节?”

她喝了一口果汁,又喂他喝了一口,才幸福地眯起眼,“你猜。”

司空景墨色的眸子闪了闪,过了几秒,淡定地看着她,说,“我猜,是交换戒指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当年的婚礼,由他亲自策划多月,不仅有交换誓言、交换戒指、演讲、巨幕视频和照片播放、现场众人一同跳舞等多个环节,就连婚纱,她都换了六七套有余。

“因为我的戒指,是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戒指。”

他慢声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她漂亮的眼角,“我好朋友的叔叔,曾经用七块岩石,打造了一颗岩石钻戒向他的妻子求婚,我得了他的启发,在美国的时候,用收集来的材料,自己跟着师傅学习,做了这枚戒指。”

那枚签订一生盟约的戒指,是他在他们分开的六年间,每一天都认真地思念着她、一点一点自己亲手做出来的。

只因为,他从没有一刻怀疑过,她这一生注定会成为他司空景的妻子。

封夏定定地看着他,竟觉得就连他身后的光线一时都渐渐淡了下去。

耳边所有的声音,海浪拍着海滩的声音,小孩子们嬉闹的声音,成人们说话的声音都消失了。

她只记得,当年在婚礼现场,他在她面前迎着海风单膝跪地,那个场景在那一瞬间成为了她心中永远难以磨灭的深深的记忆,可当时的她却不知道,原来那枚戒指,竟然有着那么深的含义。

“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过了一会,她才张了张嘴,声音都有些颤,“离婚礼都过去六年了,就连你在演唱会上拿出这枚戒指向我求婚时,你都没告诉我。”

他望着她又感动又不甘的表情,只觉得她依旧如最年轻的时候那般可爱,良久,他慢慢勾起唇笑,然后从沙滩椅上起身,背对着她蹲了下来。

“上来,我背你,算作惩罚。”他的声音低低传来,隐约带着笑意。

她看着他的背脊,抿住唇,向前趴上了他的背。

身边有外国情侣,朝他们笑着,还轻轻做了欢呼的手势,他稳稳将她背了起来,大步朝前走去。

那边正在玩沙滩球的司空煜眼睛特别尖,远远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而且当发现自己最爱的爸爸还这么温情地背着妈妈时,立刻一蹦三尺高,“爸爸!你别背妈妈!背我!背我!”

“小胖子,你这样的体重,爸爸可有些吃不消。”司空景笑着抬头回复儿子,“等你瘦一点的时候,爸爸再背你。”

司空煜气呼呼的,不依不挠继续在那边叫着跳着,司空景却已经背着她,沿着海滩越走越远。

很快,封夏趴在他的背上,发现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带她来到了当年举办婚礼的那片私人海滩。

心中如雷般跳了起来,她被他稳稳放下地,然后被他轻轻牵住了手。

他笑着看着她,然后,带着她一步一步走进这片无人的海滩。

海浪轻轻打在脚边,冰凉而又舒服,她看看这片让她留下最美好回忆的地方,再看看身边的人,刚想要说什么,却见牵着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毛里求斯已经渐渐步入傍晚,落日时分,她眼睁睁地看着他面对她,突然轻轻弯曲膝盖,单膝跪地。

这一幕,和六年前的一幕,完全地重合在了一起。

“封夏,”他的笑容如沐春风,“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的目光轻轻发颤起来,眼眶略微变红,却又突然笑了起来,种种情绪交叠在一起,她发现自己在这一刻,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用力对着他,一下又一下,郑重地点头。

她愿意。

只要是他,碧落黄泉,天上人间,她都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因为,这个曾与她分开六年,却始终一心一意守护着她、并且会一直陪伴她走完此生的男人,是她这一生最爱也最珍惜的男人。

司空景没有起身,就这样牵过她戴着钻戒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亲了亲。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六年,多到从此以后,你每一天的梦,都会是幸福的。”他如此告诉她,“相信我。”

因为无论时光走过多少年,我始终,爱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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