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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故人

我默默地一惊,没想他也能如此温柔地同我说话。

阿尘早前所面向的断崖边突然飘来一阵几不可查的微风,并非正常空气带动的清风,而是空间缝隙中泄漏出来的一丝极寒的冷风,我暗自凝眉,感觉这里的空间应该发生了什么变化。

夜寻不以为意,在摆弄了两下那枚鹅卵石之后,又重新将它放回我的手心,迈步走向玉台。

我先是疑惑他这是做什么,冰冰凉凉的鹅卵石握在我手中总觉心中有点毛刺刺的感觉,抬头又目测夜寻已经离我有个两三步远了,赶忙追上。

及至玉台中心,夜寻低头,示意我往下看。

好似冰晶一般剔透的玉台之内,躺了一人,身体给人好好放置成正面朝上的模样,连发都一丝不乱地整理好了,但那容貌却同我方才看见的阿尘一般无二。

她怎么进了玉台?

我又往后退了两步,发觉只要角度不对,便绝对看不到阿尘的模样,只能站在玉台中央,才能以俯视的角度看清楚她。

她的眼睛仍是睁着的,方才我试过几次想要将之闭上却没能成功,如此一看便好似两厢对望,她的面容是瞧上去开朗而干净的模样。透过玉台,肤质的青灰色也被掩盖了去,看上去活生生的,好似下一秒就能说一句话来听听的。

我不知道夜寻有没有什么感觉,但我总觉心里有点不好受,并不喜欢一个阳光干净的女孩涉入一种诡谲的气氛之中。

“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有点想不通,难道是觉着能闯第十八层地狱的人,不会被她的“诈尸”吓着吗?这应该不是诈尸,就方才空间的涌动来说,是一个隐制的触动型转移阵法,一方空间之主能做到这点我毫不意外。

夜寻道:“她召唤一个人过来了,想必不一会儿就能见到。”

夜寻用的是“召唤”二字,叫我顿时感觉有点发憷,如果是用召唤符,那倒是可以用阵法后来触动的。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那种强烈的空间波动,难道,真的是用的召唤法术?阿尘她还活着?活着能是这个样子的?

我冷汗涔涔地往外冒,扯着夜寻的衣衫以求安全感,顺带低眉多瞅了阿尘几眼,怎么看怎么诡异。

正看时,冰晶一般的玉台内,阿尘的面容陡然浮上一层灰黑,整个人露在外面的皮肤色泽瞬间就淡了下去。就我这个角度,但见阿尘涣散的黑眸像是更浓郁了一个色度,仿佛下一瞬就能突然移动,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我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了,背后凉透了,扯着夜寻往后退,这时夜寻却说话了:“怎么是你?”

声音不大,语气中也好似带了点轻松,他只有对较熟悉的人才会是这个语气。

于是我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巨大、墨紫色的竖瞳,气势凌然,渗着森森的凉气。

我心中先是没出息地一凛,然后才渐渐趋于平静,隐下尴尬,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沉沉问道:“冰渐,你怎么在这儿?”

他如今是真正本体的模样,站在山崖望过去,便见他遮天蔽日的龙翼展开,阴影几乎掩盖了整座镜山。墨紫色的鳞片锋利似刀刃,光从外表来看,他的确是只气势浩大而不俗的龙。

我后来才想通,方才阿尘模样的转变,也不过是冰渐的大脑袋挡住了光线,留下的阴影所致,着实将我吓得不轻。

冰渐自己显然也愣了许久,先是看了看夜寻,然后再看了看我,来回看了多遍,最后落定在夜寻身上,眸中带着点崩溃的意味,询问着他。

夜寻风轻云淡地解释道:“千洛她还活着。”

我原是不知道冰渐在发什么愣,一听,险些要笑出来。但感清风一度,冰渐庞大而似沙化一般渐散,一双纤细的少年手臂在我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显现,笑容灿似桃花,就要向我拥来。

他这一扑扑得厉害,险些将我扑倒,给撞得连退了几步。冰渐却丝毫没见异样,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地挂在身上:“小尊上,你当真还活着?!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来接你啊。”

我感觉我好像扭着腰了,沉着脸,一面扶着腰一面就去推他的脸:“等下等下。”感觉更加不妥,“嗯,下去下去,你太重了我抱不动。”

大抵是我的嫌弃之情比他的激动之情更溢于言表,冰渐愣了一会儿之后,就当真下去了。

夜寻没吭声,冰渐看见我在那揉腰,后知后觉地小声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咯噔的一声。”

我心说还嘎嘣脆呢,别吓我,应该没那么严重才是。

冰渐的体重一般和他本体的模样是一致的,有时候不晓得为什么会轻点,我也没总抱过他。刚才他那么一蹿,好似一座山脉挂在了我的身上,很是要命。

看我脸色愈来愈白,冰渐就慌了:“你可还好?”又偷瞟了夜寻几眼,说话都带着点结巴了,“要么我、我现在带你回魔界看看……”如此说道,伸着手朝我无措地比量了几下,却没敢直接上手来搬我,就傻在那儿。

我同冰渐就腰折一事讨论了一阵后,夜寻这才不痛不痒地问我:“疼吗?”

我抿了抿唇,对冰渐:“你转过去。”

冰渐心知闯祸,耷拉着脑袋依言转过去了,我才抹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点了点头。

冰渐是千溯的坐骑,我年幼之际,它纵然听言于千溯不敢动我,却一直不大服我,总给我摆谱,后来一回我被他弄烦了,将他拉到沙漠打了一架。

这厮骨气得很,我将他龙翼都快拧断了都不肯认我一句“尊上”。我当时看他满眸猩红,倔强地吐着血沫,狂怒般吼着他尊上只有千溯一人的样子,一时也觉得自己这样就没意思了。可心中又是不甘,松开他的龙翼,从他身上跳下来,拧着眉,冷着脸甩手一剑钉在他脖子旁边半寸的位置,将他吓得一缩。

看他眼中那抹实质的惧意,我心中总算是好受了点,淡淡:“不认就不认,给本尊滚。”

后来不知道怎么,从那以后,我们俩关系反倒好了些。

但他其实一直都有个惹人厌的傲娇性子,今天突然这么热情,纵然是闪了我的腰,但我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而且过往“溜龙”的时候,冰渐总爱添油加醋地同夜寻说我残暴,险些将他弄残了云云,往事也被倒出来不少。夜寻也算知道些我和冰渐的关系,所以不过默然地上前查探了一番我的腰伤,手指很是精准找着了痛处,按得我心底哎哟了一声。

夜寻看我狼狈的模样,前一刻眸色还有渐淡的趋势,后一刻我就扒拉住他的袖子,就着不大便利的腰身朝他扑了上去,以眼神央求着,口型道:“留点面子。”

他唇稍抿,还是个较肃然的表情,我又立马口型补充:“那你别骂我就好了。”

他一怔,轻浅一笑,眸中好似霎时云消雨霁转瞬明朗潋滟,一字一顿地以口型回我俩字:“活该。”

我给那笑晃了晃神,却没同往常一般被他一句话伤着,反而莫名其妙乐得找不着北。

然后两个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且神秘兮兮地用口型和手势一来一去地对着话。

“我的腰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没断。”

“……可是我很疼啊。”

“所以以后不要让冰渐跑了。”

“嗯?”

夜寻口型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跟我一样,为了好辨认做得比较夸张,而是寻常一般,甚至动作更小,所以句子长了就有点不好认。

不要给冰渐跑了?他能跑去哪儿?

正要细问,那头冰渐终于忍不住,依旧是对着空旷的山崖没敢转过来:“小尊上,你们在做什么?”

我清了清喉咙,将腰板挺了挺,对冰渐:“嗯,可以转过来了。”然后想起夜寻的话,就问:“你是不是很急?要去哪儿吗?”

冰渐转过来,见我半倚着夜寻站着,倒并没显出什么讶异的神情来:“我?我不急啊,尊上近来都在离境宫,暂时不会召唤我的。”

我心里头咦了一声,就去望夜寻,夜寻没理我。

然后才后知后觉想起他这一句话中尊上指的是谁,不觉上前了一步,导致腰板一阵地抖,才艰难挺住笔直:“嗯,哥哥他现在还好吗?近三年该不会都没有闭关休憩的吧?事务多吗?仙界妖界有没有给他找麻烦?”一卡,想起点什么,心就揪起来了,“他的心魔没事吗?”

冰渐迟疑了一阵,不知道是因为不晓得先回答哪一个问题还是怎么,然后默默地看了夜寻一眼,含含糊糊道:“尚、尚且还好。”

我拧起眉:“什么叫‘还好’?你说明白些。”

冰渐声音小了些:“我已经有一阵没见过尊上,自从小……小尊上出事之后,我看到天帝曾来过一趟离境宫,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尊上。”

我一下就变得浮躁起来,肩上却压下一手,将我稳了稳,尔后淡淡道:“你轮回天劫之前,我曾回了一趟魔族,见过千溯,他无碍的。”

夜寻的话在我心中一直很有分量,于是心里反反复复将这话念了几遍,宽慰自己,试图将紊乱的心跳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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