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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锦瑟年华谁与度(3)

"小夭,如果太累了就到我这里来吧,"沈习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我在这里,一步都不会走。"

凌桃夭惨然一笑,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眸光璀璨:"沈习哥哥,这颗心,已经换了人,还怎么把原来的位置还给你?你来教教我,要怎么不爱单修哲,爱回你……"终于还是泣不成声。那是比暗恋更加无望的感情,仿佛触手可得,却咫尺天涯。她不停地努力,踮起脚尖,仍旧触不到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而爱情,却由不得自己放弃。谁说如果痛了自然会放手?如果爱得深,哪里由得自己说放就放呢?

沈习蓝色的眸中溢满了酸楚,凌桃夭的每一句话就像刀刃,刺得他体无完肤。小夭,我也想知道,要怎么才能让我们回到从前。如今,青梅枯萎,竹马老去,我们的心已无法靠近。他伸出手,将哭泣的凌桃夭搂入怀中,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心脏仿佛泡在柠檬汁里,酸涩无力。

"小夭,我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沈习轻声呢喃。他的爱,从来那么隐忍伟大,当初为了她放弃C城的一切远走,历经生死,如今,他还是为了她,默默地付出和等待。

只是爱情啊,毫无公平可言,已是不爱,就算把心脏挖出来,还会被嫌弃肮脏血腥。

凌桃夭在沈习家住了下来,每天清晨,都有热气腾腾的早餐,还有沈习犹如露水一般的笑容。他去上班的时候,她便在花园摆弄花草,听音乐,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沈习下班后,他们便一起去养老院看凌良波,沈习跟凌良波下棋聊政治,凌桃夭则为他们清洗水果,在旁边似懂非懂地听着。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平静,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单修哲那个男人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这几天是沈习近几年中最开心快乐的时光,每当淡红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时,他总有一种错觉,他的小夭从未离开。这一片天地是他的,跟单修哲无关。每一次他都告诉自己,这都是他在自欺欺人,总有一天,梦会醒,心会碎,但是每一次,他都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就像中了魔一般,疯狂地汲取着和凌桃夭在一起的每一秒。爱情是毒药,凌桃夭却不是他的解药,他含笑饮毒酒,此生无悔。

单修哲几乎动用了C城黑白两道,踏破了唐暖薇的门槛。可是唐暖薇原本就因为当初单修哲逼凌桃夭的事情对他心生芥蒂,面对上门的男人,她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凌桃夭早早就给她打过电话,她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好姐妹?可怜了宫屿夹在女朋友跟好兄弟之间,两头受气。

C城是单修哲和宫屿的天下,他们想要发狠找一个人,又怎么会找不到?

单郁助就站在树荫下,静静地看着他们像一家人一般谈笑风生。凌桃夭的笑容美得恍如冬日里消融的冰,清澈透明。就算他站的如此远,也能感觉到沈习看着凌桃夭时的专注。

连日的操劳让单修哲英俊的脸上布满了胡茬,眼底满是疲惫,他唇色苍白,可胸膛里的心脏在不停地咆哮,血液沸腾。愤怒就像海藻一样将他重重缠住,身子冰冷。

刚巧凌良波走进里屋测量血压,剩下凌桃夭跟沈习两个人切磋棋艺。她赖着沈习,想要从他手里夺回被吃掉的车,突然头顶蒙上了一片阴影,周遭的空气透露出躁动不安。

她抬头,看见的是单修哲那张俊美如天神却毫无表情的脸。

"凌桃夭,你好像很开心。"他开口,犹如冷风过境,寸草不生。他为了找她,几乎翻遍了整个C城,结果发现自己的担心犹如小丑一般可笑卑微。

凌桃夭的笑瞬间凝结,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于是用冷冷的语调反驳:"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单修哲被她噎得说不出话,伸手就拽住她的肩膀,语气烦躁:"你跟我回去。"

没等凌桃夭说话,身边的沈习挥开单修哲的手,将凌桃夭护在身后。他们身高差不多,身姿挺拔。一个沉稳霸气,一个清秀如竹,气势却互不相让。

"这是我跟她的事,让开。"面对情敌,单修哲自然不会有好语气。刚才那一幕,已经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我不想给你伤害她的机会,"沈习声音清冷,恍若冷泉,"我放弃过她一次,这一次,由我来保护她。"

"沈习!"单修哲犹如野兽一般低吼,满脸阴骛,"凌桃夭是我的人!"强烈的怒气让他的身子有些颤抖,单修哲绕过沈习,将她从背后拉过,"我们回去谈一谈。"

"小夭!"沈习一急,伸手拉过她的另一只手臂,摇头,"别走。"

两个男人形成一种对峙的状态,而在中间的凌桃夭显得愈发瘦弱。掠过枯黄树叶的阳光冷得彻底,却将他们三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的手微凉,他的手温热。

凌桃夭跟单修哲的事,凌良波并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未婚先孕,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恐怕受不了刺激会再一次倒下。权衡再三,凌桃夭轻轻挣脱了沈习的手,语气柔和无奈:"沈习哥哥,跟爸爸说一声,说我公司有事先走了。"

沈习的手尴尬地放在空中,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如同他的嘴角,无论怎么用力,却只是扬起了一抹凄冷的笑:"小夭,最后你还是选择了他。"凌桃夭鼻子一酸,在眼泪决堤之前转身,淡淡地留下一句:"对不起,沈习。"

沈习浑身一颤,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终究,他的小夭是长大了。

凌良波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沈习一个人对着棋盘发呆,他环顾四周,奇怪地问道:"咦,桃夭呢?"

沈习用车吃掉了帅,意味深明地回答:"她先走了。"留下了自己在这一场爱情中,孤军奋斗,遍体鳞伤。

车里,单修哲烦躁地将音乐声开到最大,喧嚣的音乐配着嚣张的跑车在公路上呼啸而过,不禁让人无限遐想,在车上的又是哪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单修哲修长的十指紧紧地捂住方向盘,幽深的眸恍若表面平静的大海,蕴藏着骇人的危险。那一句对不起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单修哲的心脏。他就像一个拆散鸳鸯的恶棍,受人唾弃。

"单修哲,我们有协议,你不能出现在我爸爸面前。"凌桃夭无力地偏头看着窗外,天色渐暗,路灯昏黄,让人不自觉地压抑。

单修哲发出冷笑,"怎么,怪我打扰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真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大度到让我的孩子姓沈!"

凌桃夭头痛欲裂,她揉揉发胀的脑袋,声音疲惫:"单修哲,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一开始我们就只是交易,我为你生下孩子,你给我钱。我不介意你跟温馨,你也不要干涉我跟沈习哥哥。"

单修哲被凌桃夭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将油门踩到底,路灯和车灯明灭之间,他的脸犹如希腊雕塑,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的杀气犹如地狱修罗,戾气满布。"凌桃夭,我警告过你,你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是我的,别人一分一毫都不能碰。"

那样轻轻的语气,却说着如此残忍的话,单修哲凌冽的眼扫过凌桃夭,让她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感,她紧紧地抓住了安全带。

单修哲将油门已经踩到底了,高性能的跑车就像一阵风,扫过公路。

当凌桃夭一进屋,还没有说话,单修哲就将她一下子抱起,三两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狠狠地扔在床上。就算是再柔软的床,就这样摔在上面,还是会疼的。凌桃夭的背脊还没有适应疼痛,单修哲便重重地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裙子从上到下被撕开,抛在床下。

"单修哲,你干什……"惊魂未定的凌桃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嘴。雄厚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这样的单修哲她从来没见过,浑身满布戾气,像是一把锃亮的刀,沾染了杀气。他的吻也不像从前那般温柔,而是带着浓浓的侵略性,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大手毫不留情地探进她的衣服,凌桃夭拼了命地反抗,也阻止不了暴怒的野兽。是的,此时此刻的单修哲就像一头野兽,嗜血的野兽。

他把凌桃夭挥舞的小手交叉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洁白的身躯上游离,凌桃夭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在单修哲的眼底,她只看见了熊熊燃烧的怒火,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愤怒。

他啃食着她每一寸肌肤,吮吸,轻咬,不留情面地摧残着她。细嫩的皮肤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单修哲分开她的双腿,眼看就要横冲直撞地进入她的身体,从心底升起的恐惧让凌桃夭奔溃,她泣不成声:"单修哲……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还有孩子,我们的孩子……"

撕心裂肺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凌桃夭的眼泪浸湿了白色床单,她咬牙,连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单修哲粗重的喘息一声声地撞进她的耳朵,她以为,这一刻她就要死了。忽然,脸上有了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砸下来。

单修哲重重地将头埋进她的肩窝,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环抱住她。"凌桃夭,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要怎么样你才肯在我身边?要怎么样你才肯忘记你的沈习哥哥,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凌桃夭……"

凌桃夭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良久,她呆呆地抬起手,放在了单修哲宽阔的背上。熟悉厚实的触感让她回过神,也逐渐听清楚了单修哲的话。

"如果那天我站在你那边,你知不知道,温馨的粉丝会怎么对待你?报纸又会怎么写你?我可以为了你让温馨万劫不复,但是我不愿意看见你受到任何伤害……我真的很想保护你,可是我不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沈习把你带走……我害怕你离开我,我疯了一样地找你,凌桃夭,我喜欢你啊……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看不到呢?"

在当时那个环境,单修哲没有第二选择。所有人都以为,他有钱,他可以为所欲为,可是,再有钱有权的人,怎么能堵得住悠悠众口?粉丝力量的可怕连他都要忌讳三分,他更不想让凌桃夭的生活受到半分困扰。只是没想到,他假装护着温馨,还是给凌桃夭带来了伤害。

凌桃夭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慌了手脚,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来不及抹去。单修哲就以这么奇怪的姿势一直抱着她,用力地抱紧。

半晌,凌桃夭轻轻地说道:"单修哲,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也看不到呢?"

房间里的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夜晚的风吹动着薄薄的窗帘,带着轻微的花香。单修哲抬起头,从上方凝视着凌桃夭,仿佛在确定刚才的话不是他的幻觉。

"你,不是想要回到沈习身边吗?"单修哲愣住。

凌桃夭的手轻轻覆在他的脸上,脸上漾开了淡淡的笑容,犹如夏日的白莲花。"单修哲,你傻啊,我要是想回到他身边,我为什么还要跟你走?"单修哲噎了一下,竟然傻傻地笑了起来。是啊,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一点都没有想到,还一个劲地吃干醋。

"那么你呢?"凌桃夭话锋一转,追问,"你的温馨打算怎么办?"

单修哲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印下一个吻:"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啊,她已经过去了。你才是我的现在。"

"但是某人还是把温馨送的打火机当宝贝似的。"凌桃夭嘟起嘴,有些埋怨。

单修哲叹口气,翻身从凌桃夭上方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入怀中。"那你就送我一个新的,我保证每天贴身带着,一刻不离身。"

"想得美。"凌桃夭捶了一下单修哲的胸膛,嗔道。鼻尖下,满满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

凌桃夭想,大概那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唐暖薇的事业如火如荼,在律师界已经小有成就。加上宫屿暗中帮助,她想在C城站稳脚跟指日可待。同行的人笑称她是拼命三郎,打起官司来毫不手软,往往在法庭上攻击地对方体无完肤。

宫屿喜欢看她在法庭上能言善辩、滔滔不绝的模样,穿着黑色套装,黑色漆皮高跟鞋,自信而又张扬的笑容,一举一动都让宫屿为之着迷。单修哲说他,一报还一报,终于栽了。不过,他觉得栽在唐暖薇手里,真是很开心的事。

单修哲和凌桃夭和好的消息让唐暖薇大吃一惊,当他们甜甜蜜蜜出现在她和宫屿面前时,唐暖薇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一顿四人餐吃得硝烟四起,唐暖薇跟单修哲水火不容,没说到两句就能吵起来。凌桃夭和宫屿则面面相觑,默默地选择吃东西。一山不容二虎,无论是公的还是雌的。

唐暖薇伶牙俐齿,口才极好,喜欢揭伤疤捅刀子:"单修哲,你那个大明星女友去哪里了?怎么不带出来遛遛?"

"你觉得凌桃夭这智商做的了明星吗?"单修哲则擅长打太极,不动声息地将问题踢回去。

"我们家妖桃怎么了?她天真单纯呆萌,比起你那个天使面容蛇蝎心肠的前女友好多了。"

"你是在说她智商不高、情商有限,关键长得还一般吧。"

凌桃夭吃着龙虾一口噎在了喉咙里,吞不是吐也不是,一个劲儿的咳嗽起来。她抬起憋得通红的脸,委屈道:"我说你们俩,掐架能不能不把我当炮灰?我还活生生在这里呢。说人坏话也是要讲职业道德的呀。"

"低智商的没资格发言。"唐暖薇继续捅刀子。

"能看得上宫屿的人居然还敢说别人没智商?"单修哲果断把战火烧到了好兄弟身上。

在一旁做透明人的宫屿一口水喷了出来,狠狠踹了单修哲一脚:"靠,单修哲,为了帮你问凌桃夭的消息,我都睡了几天沙发了,现在卸磨杀驴是吧?"

"你不帮我,也不见得她会让你睡床。"单修哲正中要害,伤害值满点,宫屿直接KO。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旁边的人纷纷看向他们,小声赞叹着他们的容貌。单修哲霸气沉着,宫屿邪魅狂狷,唐暖薇容颜倾城,凌桃夭清新秀丽,四个人凑在一块,拼成一副养眼的画面。

调侃地太过专心,以至于许蕾净走到他们身边都没有察觉。劈头盖脸的巴掌落下,凌桃夭懵了,椅子打翻,她下意识地踉跄了几步,眼疾手快的单修哲立马抱住她。幽深的眸挂起了狂风暴雨,声音冷得犹如冰窖:"许!蕾!净!"

许蕾净仿佛被逼到了绝路,精致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绝望。"凌桃夭,你这个贱人!"她还想冲上去,就被一边的唐暖薇拉住,反手就是狠狠一个耳光。

唐暖薇用了十分的力,活生生把许蕾净扇到了地上,然后随手操起桌上的水,泼向地上的人。俯身,声音森冷:"许蕾净,我看你是嚣张惯了。有我在,你也敢动妖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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