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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衰人总有好命时

我到底是有多衰。

大病初愈后拉个人还被人差点宰掉,以为要同归于尽后终于逢凶化吉——我居然碰到了小艾警官。

他那边指挥着人将犯罪大姐给捉起来,这边赶紧过来看我的伤口,“没事儿吧你,思春姐?”

我咬牙切齿一阵呻吟,夏天穿的少,衣服都被划破了。原以为打开衣服后是鲜血淋漓巨大伤口,没想到仔细一看,就划了个小口子。

几乎连血都没有出。

这下连小艾都觉得造化神奇,“思春儿姐,这样的事儿你都能碰上。关键是你大命,就这么巧的遇到我了!”

小艾告诉我,他们这几天已经接受了几起女抢劫犯的报案,于是特地就引起了注意,多方勘察围堵。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这辆车有嫌疑,难道是认出我来了?小艾说还是我的功劳,是我告诉他遇到事情要观察细节。他在看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我是谁,只注意到了司机高度紧张,腰显然都绷着,脸更是一副极其紧张的线条。而出租车司机常年在路上,驾驶技术自然娴熟如同本能,若非意外,是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表情的。

我深以为然,伸手就要摸小艾的头,“不错不错,就跟我站了一天岗,就学会姐姐我的精髓了。果然是孺子可教。”

他嫌弃的闪躲到一边儿去,“倒是你,你不是号称跆拳道高手,专业女战士吗?就一个女的你都对付不了?你能耐到哪儿去了?”

“我哪儿知道现在这行也男女平等,好好的一女的居然也出来干这行了。而且我觉得她也不是善类。”

“常思春你看人的本事可真是一比一的,活像扫描仪。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05年咱们省的散打冠军。据说最近要离婚了,为了争孩子的抚养权才走到这地步。因为她除了散打没啥其他的生活技能,也算是被逼的……”

我抑扬顿挫“啊”了半天,“怪不得。”

“我中间给你打电话了,想约你喝酒,”小艾狠狠打了我一下,“可你居然不接。”

我眯着眼睛想了想,“我没接吗?”

他重重的点头。

我想起来了,我根本就没把他的号码输入手机。平时来来往往客人那么多,有时候打过一遍也就忘了,自然懒得输。而错过了这样的电话,我一般就觉得没啥大事儿,自然也不会打过去。

小艾听说我这理由,不由分说拿过我手机,将自己号码输了进去,威胁我下次再敢不接我电话就劈了我。

一警察想和出租车司机交朋友,这无异于找了个靠山,我巴不得呢。

虽然不是“老友”,但也相见甚欢。

他让我把车开到他们警局,然后我们俩人又约去喝酒。小艾本身就是个直爽的人,就这两天没见面居然都能攒出一肚子的话,说什么现在人虽然多,但找个一拍即合的真是太不容易了。说着说着还特不着调,说我是他近几年来遇到的最知心的女人。

当他把女人这俩字挂到嘴边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醉了。

但管他呢,大夏天里,我们就这样边吃着火锅边喝着酒。途中还遇到几个小艾的同事,小艾揽过我肩膀,“嘿,这是我姐们儿。看着没?以后在路上得照应着点。”

一旁同事纷纷报以哄笑。

我拿胳膊捅小艾肘弯,“你就不怕他们误会?”

“你怕误会啊?”他靠过来,粗声粗气在我耳边哈气,“你难道怕误会?”

我豪饮一杯酒,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们这酒喝得十分爽,爽到足足喝了两三个小时,直到肚子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每十五分钟就要钻去厕所才抬屁股离开。我执意要把他先送到警局,可小艾却说自己好歹是个爷们,怎么能让女的送回去。于是我们就这样勾肩搭背往我家方向走。一路上吆二喝三,和俩疯子一样。

其实后半段什么都听不见,只知道傻呵呵的笑摇头摆尾的走。直到我胳膊一痛,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给扯了出去——

我一时没站稳,差点歪倒在地上。幸好小艾伸手敏捷扶住了我,又把我给拖起来。

我揉着眼睛,看着面前从天而降的男人——“程远信,你半夜在这发什么疯?”

他皱着眉,一声不吭的看着我,伸手就要把我往他那边拽。

而小艾动作更提前,“思春姐,这人你认识?”

我点点头。

“那你先走,我和思春姐说点事就送她回去。”

程远信盯着我。

“你快走啊。都到这块儿了,难道就这几步我都找不到家不成?”

他听了这话,仍是不说什么,但却转身离开。

我猛的一拍小艾的胸口,“说,想说些什么?”

“思春姐。”他看着程远信,“那男的不是你对象吧?”

“开什么玩笑。”

“那这样就好了。思春姐,你没嫁我也没娶对吧?你看,要不要咱们,”他咽了口唾沫,像是在斟酌措辞,神情竟收起了个刚才的嬉笑打闹,出奇的认真,“咱们凑合凑合得了?”

我只觉得我耳朵蒙蒙的响,“你这凑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谈对象。咱们……咱们就和他们一样,恋爱以后结婚。”

他伸手一指路边,我转头一看,一对情侣正在那抱头狂啃,旁若无人。他的话太具有号召力,我瞬间句把我们俩的模样代入到情侣上去了,不由一个哆嗦——那是真的觉得恶寒。

于是我就说,“你开什么玩笑呢?”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是酒喝得太多了,简直是一步一个踉跄。

“我没开玩笑。”他的眼睛简直如同在党旗下宣誓那般虔诚凝重,“我说认真的。”

我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坏了。

“你傻了啊小艾。你见过猫和老鼠在一起的吗?”

这回是他蒙了,“猫和老鼠?”

“你一警察,我是一出租车司机。你是长年累月在大街上捉我们的对象,好好好……”我做出手势,“是为我们保驾护航好了吧?但我们真的是不合。”我说的愈发斩钉截铁,“非常不合。”

“可思春姐……”

“你得了。你现在是酒精上脑,所以说的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我再要离开,“我先走……”

胳膊又被拽住。小艾的眼睛似是在发光。

我忙躲掉他这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情急之下伸出右脚,冲着他膝盖就是一踹。

趁着他蹲在地上喊疼,火速离开。

“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万一再碰到今天这样的事……还有,这两天其杨路那不要过……”

我转到了胡同里。他的样子再也看不见。可声音犹在耳畔,简直如同高音喇叭。

大晚上的也不怕丢人现眼。我捂着耳朵闷着头往前走,直到一头拱在一个硬硬的“墙体”上——

喔,不是墙。是程远信。

比起小艾刚才的眼睛似是在发光,此时程远信的瞳子简直如同夜光宝石,微眯着眼睛,冷厉凝练,而且不带眨的,一瞬不瞬盯着我。

我瞅了一下自己,后来直接捏上他鼻子,“你没事儿吧你?”

“我……”他低下头,似是想起什么事儿一样的抿唇一笑。可能我多想了,总觉得那笑不像是好笑,反而有些苦涩自嘲的意味。

于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慢慢跟着。

突然一路无话。

可也不知道哪个狗崽子打碎了花盆也不收拾,就那么堆在大路口。眼看着与我家就有一步之遥,我脚下一滑,差点摔花盆上——

但那也是“差点”。因为我幸免于难,但另一个人就倒霉了。

程远信为了拉我,一只手本能的撑到了地上,正好戳入那碎花盆尖尖的棱角。

我听到他一声闷哼,赶紧伸手去看看他怎样。刚要捧住他的手看个究竟,谁知这家伙像是怕我有传染病,突然大力把我推开。那力气大的,直接让我自己牵扯到腰间的伤——这回好了,闷哼直接换成尖叫,这次是我发出的。

我同时还挤出一声咆哮,“你洁癖也得挑个时候,你要死啊。程远信!”

他这才跑过来,“你怎么了常思春?”

“大爷的!”我摸了摸腰间,觉得有点黏,大概是流出血来了。我呲牙咧嘴的看着他,“有没有人给你算过命,说你前世就是一丧门星?”

他看着我,又有些呆。

我挣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认识你之后就没好事。”

程远信也觉得不对了,回家后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声情并茂的给他叙述了整个过程——“真的,程远信,程大少爷。我认识你之后,被人贩子拐卖到山区当媳妇儿,被人坑了房子,无端感冒到四十一度这样的事儿都遇到了。现在可好,居然差点被一女劫匪给砍了。你要不带着咱俩的八字赶明儿去庙里看看,看看咱俩是不是八字不合天生就是对头?”

我就这样一直在义愤填膺的说,他在那忙着又找他那个百宝药箱,一直沉默。

最近在这家里,百宝药箱简直比锅碗瓢盆的使用率还要高。

我还在那叨叨,程远信在那执意要掀开我的衣服。其实本来也不是啥大口子,如果真的要紧至于被小艾胡乱找了个创可贴便对付了事?我就在那一个劲儿的躲,可程远信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摁住我的胳膊,“你能不能别乱动?”

“就一点小破伤口你没必……”

“嘴巴也能不能闭上?都说了一个小时了你不累?”

好吧,我闭上。

只要你别后悔。

其实我也不说想说,但我就觉得气氛莫名尴尬,具体尴尬在哪里又觉不出来,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想多说话。程远信不知道在我腰间抹了些什么膏药,凉丝丝的,又大概是有强力的滋润功能,从腰一直冰到心里,冰的我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虽然他的动作那样轻柔。

我无意中看了下表,“啊,都十点了,思夏怎么还不回来?你给她打电话了吗?”

程远信头都不抬,仍收拾着药箱,“没有。”

“不行,那我要给她打个电话。”我说着便要站起来,“她万一再……”

“万一什么?”程远信突然看向我,“你晚上一点半回来,谁给你打电话了?”

“我……我那是习……我姐虽然比我大,但是她很多时候还不如我……”

“思夏姐比你有心数。”他又垂下眼,“你和今天那个警察……”

我高兴起来,“你说的是小艾啊。”

“小艾?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他抿唇,“你们打算交往?”

“交往个头啊程远信。他一警察我一司机。我们至于交往呢吗。什么对我有意思,他就空窗没女人了,着急想找个人填补。可是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居然和我说这样的话。”我顿了顿,“这也幸好是我,这要是其他女人,估计肯定就当真了。也就我……”

“常思春,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话特别多?”他停了一下,“而且,为什么不能是你?”

“你很优秀,人长的也很好。虽然胖了点,但很多男生就喜欢肉肉的感觉。你很好,真的。”他目光认真恳切,“我觉得你特别好,性格好,看着就温暖。”

能让我有这样眩晕感觉的只有十八岁那次——为了庆祝我成人,常思夏带我去坐海盗船。

当时我只觉得刺激。可现在程远信的话却让我感觉——翻江倒海。

我正在这飘飘然,而下一句他就让我打回谷底,而且是最谷底,“常思春,你考没考虑换个工作?”

“啊?什么?”

“出租车司机是不能做了。”他声音低沉却十分有力,仿佛不容置疑,“你一个女生,今天被拐卖明天被打劫的,这工作是万万不能做了。”

我靠,你凭什么?

我拍案而起,“换工作?你说的容易。我一没学历二没专业技能的,就开个车能比别人开的溜,就这么点风险就不让我做了?”

“会开车也可以做别的工作。你的腰现在已经不好,长期下去非得有大问题不可。”

“你说的这么热闹,你给我找个新工作?”

他再次出乎我意料,又是毫无犹疑,“可以。”

“可出租车开好了,一个月至少赚五千块。”

“我让你赚六千。”

“但出租车司机上班时间自由,有什么事儿可以自己做。”

“我会想办法保证你的自由。”

“虽然我晚上习惯做的很晚,但是那都是给我自己做的。我不习惯给人加班。”

“不会加班。”他依然语气镇定,“而且工作强度不会再像是现在这么大。”

我直直的瞪着他,他也是毫无闪躲的又看回来,仿佛字字珠玑,说到就会做到。

但是,多年在江湖上的打拼经验告诉我一句话:说的越好,假的越快。

要是有那么个好工作还轮的上我常思春?

我因此又发现程远信一个特异功能:鬼扯。

能鬼扯不算本事,但能鬼扯的如此神态镇定,简直就是炉火纯青,专业的级别。

我以为我就够倒霉的了,但显然程远信这个衰星的辐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第二天起床,我上来就被常思夏的眼睛给吓了个正着。

“你这是怎么?被打了?”

“看着很厉害是不是?你别管,反正我就是要找那小兔崽子算账。”悍妇常思夏又在镜子前面看了看,“我还不信了。他居然敢惹我。”

“你别瞎赌气,”我一把把她扯正,“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遇到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还被咬了一口。”常思夏恨恨的,“还不是你那好弟弟做的好事?”

又是常思冬。

以前我们姐俩经常给他擦屁股,但一般事情过就过了,就算吃亏也能及时让我们反败而胜。但现在能让常思夏这个面目,可见常思冬这次惹的人是多么的……惨无人道。

常思夏说起初那人也没看在眼里。晚上酒吧那样的小青年儿多了去了,非主流十足,活脱儿一朋克青年,基本就是被家里人用钱灌出来的货,有人样子没人脑子。她这样的气场,基本吵两句这些小孩就得撤退。可这孩子她低估了。谁知道战斗力那么强。

我问常思夏怎么知道他是富二代的,常思夏说就凭着那手上的戒指。正宗卡地亚限量款,十万块钱拿不下来。还有耳朵上那仨钻石耳钉,一看就不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玻璃,估计那仨至少也要这个数。

说这话的时候她伸出六个手指。我以为是六千。这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

而居然是六万。

常思夏又说什么有钱又了不起了啊之类的混话。此事她不出头绝对咽不下去这口气之类的话。我又问及原因,居然还是之前那同一个理由——女人。

我都快没脾气了。十次因常思冬的战役中,至少有七次半是这个理由。据说这次是因为常思冬发现自己认识了两天的女人正和这个年轻人酒色调情,一时气不过,声讨这个年轻人是抢了他女人。才见面两次就如此有占有欲,而且也没和这女孩儿确定恋爱关系。要我说,这就是常思冬的不对。

我告诉常思夏这次咱们就不替常思冬出气,也得有个厉害的治治一下他。谁知常思夏如同打了鸡血,说这气现在不是为常思冬出的,已经演变成为她和那个年轻人的决斗,她如果不修理一下这个年轻人她就不再姓常。

正当她咬牙切齿要一雪前仇的时候,程远信从卧室走出客厅来了,看到常思夏就吓了一跳——“思夏姐,你没事儿吧?”

刚才还要把人大卸八块的常思夏立即做出梨花带雨的委屈表情。我嫌恶心,立即把程远信赶回卧室,“你刚才手机响了,快去看看。”

常思夏这时候居然还不忘自恋,看着程远信的背影声讨我,“人家刚要对我表示关心怜爱,你把他赶走干什么?”

我猛的伸手,往她眼角狠狠一抹。立时,指肚上厚厚的眼影颜料。

常思夏嘿嘿的冲我笑,“知我者常思春,果真还是我妹了解我。”

“你这样演就不怕演出事儿来?再说,人家打没打你人家不知道?”

“他知道什么,酒吧灯光那么暗。谁能看出到底打了没有。还有,他就是说没打我说打了又能怎么着?我本身也不想讹他医药费,就是想给他个教训,所以也算不上是什么欺诈。告诉他天外有天,小子儿,你想在我们这里翻天,还早着呢。”

她那一副洋洋得意的态度,仿佛已然胜券在握。说实话,真是相当的……欠揍。

常革命到底是何德何能才生了这俩极品。一把年纪居然还想出此等损招。

拉倒吧,反正我也管不了。我撇了撇嘴刚要走,常思夏一把拉住我,“你发现没有?他刚才的那眼神,一看就是特关心我……”

“谁?”

“还能是谁?程远信啊。”

我的天啊。如此焦头烂额都不能影响到她的自恋。

“和他能不能一拍即合我不知道,可是常思夏同学,我由衷祝愿你,”我眯着眼睛看她,“不要不打不相识,和夜店小青年打出火花干柴烈火缠缠绵绵水乳交融才好。”

“我靠,你这是诅咒!常思春,你大爷的!”

我和你一个大爷。

我拍了拍屁股,白了她一眼刚要走,就见手机铃声突然大作。上面就俩字,“小艾。”

常思夏声音尖利犹如看到硕大新闻,“小艾是谁?”

“和你有关系吗,”她这么一叫,连在里面打电话的程远信都引出来了。我不耐烦的挂断电话,转身就要走回洗手间,谁知也就过了两秒,来了条短信——我在你楼下。

我速度跑向阳台——

果真看到了小艾那张笑靥如花的大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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