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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也是有“后台”的人

怎么可能?我入职第一天,就要带家属去因凯瑞?

其他事情可以商量,这事儿绝对不行。谁见入职还拖家带口的?

在我如此坚定的态度下,常思夏终于认输了。她十分绝望的换下了她从五点半就开始穿上的小礼服,又将化了整整四十分钟的精美妆容卸下。就当我决定昂首挺胸的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拦住我,不由分说塞到我手里一个文件夹,“我不去可以,你得把这个带去,答应引荐我。”

“大姐你没疯吧?我这屁股都还没坐稳你就要我当蛇头?”

“我擦你以为我是卖的啊,你个屁蛇头。”常思夏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和新同事相谈甚欢,聊着聊着就把这话给带出来了。哎呀,王主管,对了,我想问您一句,咱这还招不招其他的人员?我有个姐姐吧,心眼儿特好,长的也棒,关键是学历还高……”

她在那绘声绘色的教我这个,我真是欲哭无泪。

“这是我的毕业证书,这是我在国外读了个培训班的结业证书,还有这个……在国外不值钱,在国内据说也认证的。这还是你前姐夫给我买的呢,”常思夏一样一样的给我数落,“你都别忘了。”

我试图以理服人,“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你不这样我就跟你去!就俩选择!”她咬牙切齿的说,“一,你带我去。二,你自己带着我资料去。两者任由你选!”

简直是混不讲理,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不选行不行?”

她夺下文件袋就走。

“好好好,我选后者后者,我一定和主管好好说常思夏的优秀才华。时间不早了,我去了。”我从茶几上摸过车钥匙,“等着我好消息,我……”

“等等,你怎么去?”

“开车去啊。”

“不行,你给我打车去。”

“常思夏咱有病啊,打车也是这样的车,我开车还省钱了呢。”

“你才有病,虽然是一样的车,打车是从后驾驶座副驾驶座出来,开车是从驾驶座出来,两者的地位理念能一样吗?”常思夏说,“再说你见过开出租车去大公司大集团上班的吗?”

好像……说的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没有道理也不行了。时间迫在眉睫,我踩着八公分高跷,颤颤巍巍踏上了行程。

到了因凯瑞,全公司居然一派肃然景象,其实因凯瑞以前给人感觉就蛮紧张。但这次比上次还不同,仿佛“大战来袭”前的感觉。大家都在忙碌的工作,脚步仓促手上动作如飞,但即便这样,除了轻声商讨工作,还是没有别的声音。

完全不同于楼下主商贸区的热闹。

我正蒙的晕头转向,突然只听有人喊了声“常思春”。一看,是上次那位漂亮姐姐,“来很久了吧?”她微笑的冲我点头,“走,我带你去办理入职手续。”

我们俩刚走了两步,远处忽然走来了一群人,几个人将一个男人拥在中间,男人脚步特快,而且周遭人也很多,所以看不清楚。

但是一看就给人仨字的印象:大人物!

我眼睛忍不住向那看,直到漂亮姐姐提醒我,“思春,报到室就要到了。”

“喔,喔。”

我左看右看,眼看着一只脚就要跨进报到室,手机响了。居然是一条彩信,虽然看着很模糊,但能看出来是我的背影——真的很漂亮。

短信署名者是程远信。

犹如一个棉花糖在我心里一点点的晕开,我只觉得血液流过之处好像都凝起了甜甜的滋味。我对漂亮姐姐说你等会儿,我出去一下。赶紧跑出去,可公司之大,哪儿有程远信的影子?

我给他打电话,但只响了两声电话便挂断。

“你在哪儿呢?”于是只能发短信,“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刚才在。但现在出去了。常思春,”他打了个大大的笑脸,“工作要加油。”

我不由微笑,还要再说些什么,漂亮姐姐过来喊我,“你忙完了吗?”

“好了好了。”

“刚才看的什么?”她眯了眯眼睛,循着我看过去的地方看了看,“啊,Miss Su吗?”

“什么SU?”

我其实满脑子都是程远信,根本就没想到这个SU是什么人。但是这样看过去,果真远远的发现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人,身后还跟着俩男的。“Su是我们Boss的未婚妻。但是知道的事情最好就维持在这个限度上,虽然人人都想八卦,”漂亮姐姐半笑着警告我,“但因凯瑞没人敢八卦。”

“不过,如果遇到Su,你就称做Su可以。不要叫苏小姐或苏女士,她不姓苏。”

这样的事儿也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我擦。其实我自己都老大难问题一个。我才懒得管到底是榴莲酥还是凤梨酥来。

“今天公司会比较忙,因为这几天会开几个比较大的会,还有全体董事都列席的董事会。所以各方面都要严阵以待,当然也是由于Su来,Su家是我们公司比较大的股东,见面颔首示意一下就行了。”她说,“但因为你是新人,这些事情你都不用你管。可你要参加因凯瑞的新人培训,每个来因凯瑞的新人都要进行为期十天的培训。”

我“哦”了一声,有点惋惜道,“原来还不能立即入职啊。”

“新人培训也是带薪的,这个你放心。”她居然看穿了我的想法,“两个月试用期之后,我们会签订正式合同。”

“试用期难过吗?”

“如果没有意外。”她突然打量了一下我,“像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有几次想顾忌姐妹情谊把常思夏这事儿给托付了,但想到我根基未稳,不如先把自己的事情考虑好。所谓的入职培训不过是讲些公司的规章法则,以及去认识一下公司的车。

公司的车根据职位有着比较严格的等级,但是最差的车也是三十万的国产宝马。这于开惯了小破桑塔纳的我而言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我试了一下车,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旁边的人,“咱们公司是不是有好几辆卡宴的?”

“卡宴?”他愣了下,“只有一辆。”

“一辆?”

“那是谁开的?有专职司机吗?”

“那是Ray的专用车,而且据我所知,Ray一般是不会将自己的车给司机开的。他喜欢驾车独来独往。但是不排除有偶尔情况,”他摊手,“他会用他的司机。”

我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那就是了。

程远信就是这个Ray的司机。

对了,Ray是这因凯瑞集团的少东,也是我们这里的因凯瑞卖场的当家人。他不喜欢别人叫他什么董事长,于是一群人喊他Ray。

“对了,你可以叫我江队。我是咱们车队的队长。”刚才回答我的那个人伸出了手,“以后有事儿可以和我商量。”

我连忙尊敬状,“那请江队指教。”

按照因凯瑞车队的规矩,其实当时招聘时不仅要看驾龄,更要看开车技术的,但我那天没来得及看,那个漂亮姐姐说,因为队长出差。

所以江队要考察一下我的开车水平,以便根据我的水平分辨我到底能开哪辆车。

真是开玩笑了!我一游走江湖的出租车司机会惧怕这样的考试吗?

因凯瑞居然专门有个场地训练司机们的开车水平,因为在这个社会,如因凯瑞这样的大公司,早已成为社会关注的对象,而因凯瑞的创始人高层更因为曾多次和港姐等娱乐圈中人联姻,或有绯闻,更成为大家争相追逐的焦点。所以,要有高超的本领以避免狗仔这样的小道记者的追踪。

再邪恶的场面,于别的技术我没信心,但于开车而言,我常思春No Problem!

我悠悠绕了几圈耍了几个技法,将几个司机惊得目瞪口呆,连江队都忍不住拍案叫绝,说怪不得因凯瑞不招司机已久,突然入职了我这样的新手。我暗暗高兴,正在此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激动万分去看手机,却没想到是常思夏,短信就俩字,怎样。

我也俩字回复,“还好。”

还是你引荐来的呢,死家伙。

都入职还不来问一下,这像话呢吗。

但我随即又释然了点,江队说整个因凯瑞大概有司机五十一个人,我是第五十二名。但只有三十六个人在家,那几个人都在路上,甚至还在出远差。

那就怪不得没见他了,肯定是在出差。

回到家,常思夏立即问我怎样。我自然说一切OK,她又满怀热情的问她的事情怎样了。我便推脱说因凯瑞如今忙的要死,还顾不上她的事儿。

常思夏虽然失望,但倒也没说什么。因为她有更值得关心的事情,她给程远信打电话,这孩子没接。然后当再锲而不舍接电话的时候,居然是个女的接的电话,说他在忙。

常思夏言之凿凿的和我说,听那口气,绝对和程远信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一边随和着骂一边低头去看手机,大爷的,我手机也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又维持了两天。

我去因凯瑞上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常革命那里,据常思冬说,常革命都差在街道上奔走相告这件事了,且常革命亲自告诉我,这是我三十多年来,所做的一件让他感觉最荣光的一件事。为此,他还在海清楼备下薄宴三桌,感谢邻居和朋友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厚爱。

我靠,什么厚爱?从小到大这群人只会喊我胖子好不好?

还有,我去了因凯瑞,和这群人有毛线关系?

还有,这算是薄宴吗?一桌两千五的薄宴?

这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就为了向世人炫耀女儿找到工作就要豁的去这个血本?

我觉得常革命这点实在是过了,但常革命俨然赵本山《乡村爱情》的刘能附体,人家怀个孕都得来个庆典,他这个女儿找个工作都要请客吃饭。我不想去,但常思夏说了,老人老了就如同小孩儿,孝顺孝顺,就让我顺着他一回,丢人现眼也只不过一次的事儿。

我心想也是。

常革命把刘能的长处发挥到了极致,在海清楼里,与其说这次是向众人宣告我进入因凯瑞,不如说是向大家集中宣讲他的革命史。难为大家还有捧场的,我听的晕头转向,中间出来放放风,常思夏不一会儿也跟我出来,因为都觉得乌烟瘴气,常革命的话简直如同史上最烂俗版“粮票的故事,”我们便干脆去了海清楼的天台那里。

海清楼的天台俨然一森林公园,种着许多盆栽花束,足足有一人多高。我和常思夏正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突然感觉左边角落里有动静,不一会儿真出来了俩人,抱着亲吻,喘息连连,上下其手,动作极其凶猛狂烈,那样子简直已经到了“浑然一体”的地步,完全“擦枪走火”。我当成了个热闹极为不道德的拉着常思夏看,常思夏不屑的“切”了一声,说也就我这个老处女欲壑难填靠看别人的解火。

我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再看了两眼,心里一个咯噔,“常思夏!”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看,那人像不像咱俩那天对付过的那个人?”

“哪个人?”

“就那天咱喝酒的那个,那天你忘记了吗,就咱……”

“姐我天天喝酒,谁知道是哪……”常思夏起初还漫不经心的模样,但随即便反应过来了,“那天那小孩?”

我点头,还拉着她又靠近了些,“你看是不是……”

怕常思夏看不清楚,我甚至还厚道的举起了手机,“姐,我看就像他,你看看清楚就……”

大概是觉察到光亮,热吻中的那年轻人募得转过头来。

这回我确定无疑了,就是那小子!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脑子抽了,兴奋的一扯常思夏,“我说就是他吧?”

“是你还打算怎么着?等着他来揍我们?”这次是常思夏猛的拉我,撒腿就跑,“咱们走。”

于是,两人狼狈而窜,一人穷追不舍的惨烈情况发生了。

我真是佩服常思夏,就那十二公分高跟鞋竟也能健步如飞,且中间还翻越无数危险物品,简直具备刘翔的水平。但我就不行了,我纯粹就一看着壮实,实则内虚弱中空的伤残人士。待我有惊无险的翻越两个障碍物之后,等到第三个我就没能幸免于难了——

我刚匍匐在地,随后就被后来的人气势汹汹的摁着了胳膊,“我可逮着你了。”

逮着我算是什么本事?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咆哮,常思夏你可别回来救我,我绝对能成功自救,你别来救我。

就算被捉住,但就眼前这小年轻的小胳膊小腿儿,在我眼里,那也是不成问题的。

我哼哼向他一声狞笑,在他“嘿呦,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这句话还没说出来之时,一个凶猛的后脚踢,然后只听“嗷”的一声惨叫,这人立即跪在了地上。

可坏就坏在,眼看着我大功告成将要逃跑。我这亲爱的姐姐常思夏回来了。

而且这家伙还误判形势,我刚要起步逃窜时她以为我才是受了欺负的那个,赶紧过去扶我。而我和那小年轻隔得太近了,常思夏一过来拉我,就被那小青年上前一扑,直接抱住了大腿。

这下好了——彻底跑不了了。

“真是冤家路窄,”我刚要攥起拳头实施救助常思夏的行动,那人又更紧的抱了常思夏大腿,还是那么一副死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姿态,“你可以打我。但我就是不放开她。”

挨得太近,我还怕误伤了常思夏。

但是,一人趴在地上紧抱一人大腿,这人还穿的衣冠楚楚长的一表人才,这景象实在是太渣了。

我不忍再看,“你把我姐放开。”

“你不准打我。”

看来是真害怕了,我深吸一口气,“你也不准针对我们,尤其是耳钉的事情。”

“思春你和他说这个干什么?”常思夏急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本来我们就不欠他的啊,赌约赌约,都说好了,一个愿打愿挨。总不能现在不认账秋后算账吧?”

“赢了算你的,输了你们也不会给我什么。这本来就不公平。”

“哟,你现在想起来了?当初呢?当初们又没逼你。”

“你们欺负我中文不好,我刚从美国飞回来,脑子自然不会有你们这些当地客转的这么快……”

哎,说到这,我就不得不再佩服一下伟大的常思夏同学,察言观色简直到了神一般的地步。

上次我也说,你这明明就是占了嘴上的便宜。这人得亏是脑子慢,稍微聪明点的肯定不会放我们走。但常思夏说不会的,他一外国人,现在还纠缠在那些绕口令似的话里呢。话都理解不了,还想和我们玩儿宫心计?

我当时又问她怎么知道他刚回来不久。常思夏说气质。说的再精准点,就是那话里的洋腔洋调。她好歹也在国外呆了几年,又睡了几个这样的同类,所以对于这些披着中国人皮的外国人看的相当清楚。

我当时还怀疑,现在……果不其然。

果然看人是门高深的学问。

“耳钉的事情算我倒霉,自己脑子不快怨不得你们。”那人说,“我本来也没打算追究这个。”

“那你追我们干什么?”

“你们跑了我自然就要追啊。”

“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他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不打不相识。我好歹也吃了你们的亏,为了当做补偿,你们就陪我玩几天好了……”

“好,也行……”

“行你个狗屎。”眼看着这个男人刚要起来,常思夏学了我这招,猛的将他又一顶。力道够大,这人又恢复了半跪在地的姿势,但常思夏比我想象的要发挥更凶猛,她拿着她那十二公分的高跟鞋,狠狠对着那年轻人的手背一踩……

天呐,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我都不忍心再看。

“姐你这是干什么,他都说不介……”

“你活三十年了,连这样的话都信?行了,小子,欲擒故纵还不是你这个年龄该玩儿的把戏,自己先在这好好疗伤吧。思春!”常思夏拍拍手,不由分说拉过我,“咱们走。”

我们再一次上演撒腿逃跑,扬长而去的好戏。

而我心里也再一次咆哮,千万不要惹常思夏——

这女人太狠了。

从那到回家的路上,我都一直在和常思夏叨叨,是不是太狠了,那男的看着顽劣,也不像是个心眼坏的人。

常思夏猛的一拍桌子,“你一个劲儿的替他说话,是不是看上他了?”

我拨浪鼓似的立即摇头。

“这不就行了?我也同意,他不像是个坏人,但是有一点我也清楚,”常思夏一点点的卸妆,“他也不是我想再产生联系的人。气场不和,看着就想收拾。”

这到底是什么神逻辑……“那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呀,万一……”

我这还没感慨完,常思夏看了下手机,“程远信有没有给你联系?”

“没有。”她的目光突然如剑一般锐利,让我的心一凛,“他和你联系了?”

“没有。”

在“没有”的感慨中,这惊心动魄的一天又过去了。

我甚至半夜都没有睡着。因为一闭上眼睛,似乎就听到隐隐的开门声。程远信开门一向极为注意,如果不仔细发现,甚至都没有动静。

我居然还就这样怀疑性极强的去看了他几次房间。

但是,真是遗憾——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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