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94500000054

第54章 温孤苇余(3)

胆子小不是缺点,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利于侧面提醒我们谨小慎微热爱生命,公孙策一介书生,闲时磨磨墨浇浇花研究一下岐黄之术,子不语怪力乱神若许年,平生做过最为凶险之事估计就是在刺客来袭之时保持镇定兼与大人互相掩护着撤退,忽然间被许以大任,要在群魔乱舞之间独立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心下波涛翻滚、忐忑难安是绝不奇怪的——昏昏欲睡饱暖思温床才叫不正常。再说了,大半夜的,坐在这破败的城隍庙门槛上,身后是一殿的死尸,时不时还有阴风袭背,回头看时,殿内漆黑一片,借着夜色,勉强能辨出躺着的一具具人尸,尸体首尾处的油灯内,盛着满满的泛着怪异光泽的槐树油……这场景,搁着谁谁都瘆得慌。

原本三人还是饶有兴致地闲聊着,只是后来聊到“奇闻轶事”这一环节时,端木翠无端热情高涨。公孙策敏锐地察觉出她很有显摆自己阅历非常想给大家讲鬼故事的倾向,当机立断,腰斩了谈话。

于是端木翠很是悻悻,谈兴一落千丈,懒洋洋背倚门楣,双手环膝,下巴直如小鸡啄米,在膝盖上点来点去。

待得展昭注意到时,她已经不亦乐乎地点了许久,偏还点得很有规律很有节奏,让展昭平白想起寺庙中的木鱼,也是这般隔一会儿敲一下,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看了一回,展昭心中好笑,忽地伸出手去盖住她膝盖,端木翠这一点恰点在他手背之上,心中奇怪,歪头看他道:“你干吗?”

展昭抽出手来,顺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拂到耳后,微笑道:“你倒是不嫌累。”

两人这边一说话,公孙策也从发怔之中反应过来,忽地想起什么,向端木翠道:“端木姑娘,你晚间帮我写的符咒,能写在你自己身上吗?”

端木翠摇头:“那符咒是保护凡人免受鬼差伤害的,于我没什么用。”

“若你失去法力又变作凡人,符咒不就可以保护你了吗?”

端木翠嘴一撇:“我此番带着曙光入冥道,怎么会又变作凡人?”

公孙策叹气:“话不能这么说,最中央的岔道你没有进去过,谁知道温孤苇余在里面搞什么名堂?里头没准有更厉害的妖兽,说不定就有专门吃曙光的。”

展昭原本以为,依着端木翠的性子,必会出语把公孙策堵个够呛,哪知端木翠不但没有回口,眼中反露出诧异之色来。展昭心中一动,脱口而出:“端木,的确是有吃曙光的妖兽是不是?”

端木翠迟疑了一下:“是有的,有一种很小的妖兽,只婴孩拳头大小,因为天狗食日,这种妖兽吞噬曙光,其状又类狗,上界称之为小天狗。”

公孙策误打误撞,竟还打中撞中,心中说不出的得意:“你看看,如果你遇到温孤苇余,他到时候放出一群小天狗,曙光落荒而逃,你哪里还有法力?到时候还不是要凭符咒救命?”

端木翠为自己辩解:“可是小天狗不是上古时候的妖兽啊,冥道怎么会有?”

“说不定是温孤苇余带进去的。”

“温孤苇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小天狗进冥道?”

这两人若如此绕下去,只怕到天亮都绕不出个所以然来,展昭叹了口气,语气略略放重了些:“端木,先生是为你好。”

“又要写字!”端木翠气苦,“还是那么冷僻的曲里拐弯的字,第三遍!”

展昭的目光在传递出同情的同时,也明明白白昭示出绝无半分商量余地的坚持。

端木翠哀怨地盯了展昭许久之后,俩字,认命。

这一次写符咒与先前给二人写时又不同,只是以手指蘸着钵中血水在面前凌空点画,那只小毫依着手指点出的笔画在她衣裳之上走走停停。她写得起劲时,那小毫也走得雀跃;一时想不起笔画时,那小毫也巴巴停在当地。更好笑的是有几次她写得烦恼,呻吟着将头埋在膝间,那小毫竟也如同遭了霜打一般弯下腰来,全然没了平日间“笔直”的形象。

展昭见惯不惊,公孙策却看得叹为观止,因想着万物有灵,的确不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扭头看城隍庙的一砖一瓦,感受亦是不同往日。

就这样有话没话,有搭没搭,辰光如涓涓细流,留之不住追之不及——转眼间,已是入曙时分。

公孙策看着端木翠唤下曙光,听她给曙光加持归去来咒,又看着那团曙光高高去向中天,竟没来由地心慌起来。

端木翠也有些紧张,方才大把闲暇,她都没什么话说,此刻分别在即,她反涌出许多事来要交代,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她先前吩咐过的。

“公孙先生,曙光现于何处,冥道便在哪里显形。待会儿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是冥道入口。展昭成功放归魂魄之后,这些人首尾处的七星灯会自行燃起火焰,届时鬼差追魂而至,会想方设法灭灯。我已在灯上设下符咒,他们无法近前打翻油灯。最要防四个鬼差聚在一起吹灯,是为‘四面阴风’,灯灭人死,最是凶险,切记。”

原来这就是鬼吹灯……

公孙策心跳如鼓,唯恐漏掉什么,用心记下,不住点头。

吩咐完公孙策,待要向展昭说两句,眼前忽地一黑。

就听展昭沉声道:“冥道显形了。”

端木翠低低嗯一声,因惦记起吩咐展昭的事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犹豫了一回,于黑暗之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不多时,曙光争先恐后,渐次回归,一粒粒微渺曙光,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极细的光痕,愈是近前愈是莹亮,随意附着于端木翠衣袂之上,起偃无序,明灭不定。朦胧光影流转之下,端木翠的样貌忽而明晰忽而模糊,一时观之可亲,一时却又疏远陌生。展昭忽然生出空落之感,只觉天地尤其阔大,余一颗心飘飘荡荡,上下左右茫然试探,终年累月也触不到壁。

曙光归毕,端木翠思忖片刻,伸出手指隔空向着展昭和公孙策袖上各比画了一回,顿了一顿,自两人袖上各自翩翩飞下一只蝴蝶来。展昭心中一热,只觉分外亲切,脱口道:“信蝶!”

端木翠含笑不答,伸手弹了弹自己衣袖,低声叱道:“过去几个。”

话音未落,就见数点曙光自她袖上起来,慵慵懒懒,与信蝶会于中道。过了一会儿,曙光不见,两只信蝶却通体散出光来,晶莹剔透,直如明灯。

公孙策暗暗称奇,低头看衣袖时,才发觉袖口处破了一块,视其形状,正与信蝶轮廓吻合,料想展昭袖上亦如是,因胡思乱想:不知道这信蝶不飞时,是不是恰能将空处填上?若是随意寻块布料补了,便是块蝴蝶补丁——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袖上补上这么个物事,张龙、赵虎他们背后定会笑个没完……

正如此想时,原本飞在一处的信蝶已然分开,一只停于展昭肩上,另一只却飞回殿中,立在一只七星灯的灯沿处,蝶翅微颤,连带殿内忽明忽暗,阴影憧憧欲动,说不出的怪异。

端木翠笑道:“曙光若全被我带走,你们便什么都看不到啦,留下两只信蝶,给你们照明用。”

顿了顿又道:“那……我先走啦。”

这一时刻终是到来。

端木翠去势极快,瞬息间已没入冥道入口。展昭轻吁一口气,也不再多作耽搁,转身向公孙策拱了拱手,亦疾步向冥道去了。

公孙策眼见巨大阴森的黑色洞口正对着城隍庙,不由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往殿内后退了一步。

其实方才端木翠收曙光之时,周遭一切声息已然停歇,只是三人或说或话,并无明显感觉。现下两人一走,公孙策才发觉四周静得可怕,左右看时,怕是除了自己和那只信蝶,再无活物。战战兢兢退入殿中,寻了个蒲垫端端正正坐下,明明只他一人,却深恐自己手脚摆的不是地方,坐得甚是局促。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自己的心跳声慢慢放大开来,开始时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偌大殿内,不知名的犄角旮旯,似乎也有这般一下紧过一下的声音涤荡开来,将自己的心跳带得愈加急促沉重,胸口滞涨无比——心知如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妙,紧要在快将注意力转移开去。

于是跟信蝶打招呼:“在下公孙策。”

信蝶很是安闲地停于灯沿之上,偶尔懒懒扇动蝶翼——总之是完全没有搭理公孙策的意思。

不过公孙策的紧张却舒缓了不少。

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减压方法之后,明知接下来的对话过于荒诞,公孙策还是决定继续下去——再说了,自说自话,横竖没人看到,也没人听到。

“你读过书没有?”

信蝶沉默。

“读过啊?”公孙策煞有介事,“那么你对刘安的《淮南子》怎么看?有人认为其偏道家,有人又觉得应列入杂家,你怎么想?”

信蝶继续沉默。

“《主术训》里说‘国之所以存者,仁义是也’,尊仁义为存国之本,此前大人与我谈起时深以为然,想必你也是赞同的。”

信蝶似乎动了动。

当然,在公孙策看来是“似乎”——因为就信蝶的形状构造来说,除非是凑近了仔细看,否则“前”与“后”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差别的,再加上公孙先生那不甚锐利的眼神——他完全有可能认为信蝶还是没动。

事实上,我敢跟你保证,信蝶不但动了,而且是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在此顺便批评一下端木姑娘,如果你给公孙先生的不是一只信蝶,而是个信猴什么的,公孙先生现下面对的应该就是信猴的屁股——那么他就会及时发现信蝶对《淮南子》没什么兴趣,进而早些结束这冗长而又无聊的学术对话。

接下来,公孙策又兴致勃勃地与信蝶进行了《把论篇》及《泰族篇》的探讨——当然还是单方面的探讨——再然后,信蝶估计是忍无可忍了,终于扇动翅膀向殿门外飞去,很有壮烈到黄鹤一去不复返的派头。

公孙策及时刹住了话头,急道:“那我们来说说展护卫和端木姑娘!”

就以往对信蝶的观察来说,信蝶其实是不会说话的——至于端木翠早期是如何利用信蝶来进行消息传递我们就不去深究了——所以它究竟能否听得懂别人的话,个人一直很难确认。但是此刻,本人终于可以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了!

因为信蝶在听到关于“展护卫和端木姑娘”的话题之后,硬生生刹在了半空,然后以一种异样热情友好的姿态,向着公孙策直扑而去!

公孙策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家长里短背后论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总算!是跟信蝶找到共同话题了!

于是公孙策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忧和盘托出。

“就你看来,展护卫对端木姑娘,是不是好得有些……过了?我不是说展护卫不该对端木姑娘好,但是你知道的,凡事要有度……再说了,端木姑娘不是个普通的姑娘,如果展护卫喜欢上端木姑娘,那可麻烦得紧,人仙殊途不说,端木姑娘那头还有一个什么‘故人’,这么多年过去了,看她还是念念不忘的……”

信蝶听得津津有味。

“有时候我想着,人仙相恋也不是没有先例,人间乞巧岂不就是为了牛郎织女?只是一年才见一次,太过不合情理……”

正说得忘我,忽觉眼前一闪,公孙策心头打了个突,一股凉气自足底升起,不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向方才闪动之处看过去。

不错,没有眼花,右首边最末的一具尸首,首尾处的槐油灯突兀地冒出赤红色的火焰。火苗四下跃动,血色直直映入公孙策的眼眸深处。

第一盏七星灯已经燃焰,看来,展昭那头,是交上手了。

如果我说,三人各自为战的主场,以展昭负责的地头最为枯燥、乏味、无悬念,会不会被一干期待着看到展昭在冥道中大展神威的看客们给拍死?

可是,事实如此。

与冥道妖兽交手,于展昭而言,是第二次。

一回生,二回熟。

何况,第一次时,他拖了个带伤的端木翠,瞻前顾后,对阵之时大为受阻。

而第二次,轻装上阵不说,身上还施下了符咒。

试想想,鬼差不敢近他的身,还不由得他爱怎么挥洒怎么挥洒?巨阙出鞘,剑锋过处,所向披靡,直如砍瓜切菜一般。

总之当时的情景,众看官可自行想象,在下可友情提供几个关键词,如蓝衫衣袂翩飞、眸光冷冽如电、剑光潋滟似水,剑气横扫似练。

至于妖兽那头,也有若干关键词可以参考,譬如狼奔豕突啦,抱头鼠窜啦。

这就是为什么个人觉得展昭个人主场枯燥、乏味、无悬念的原因。这哪是战场,分明秀场!

什么什么?你们觉得不枯燥不乏味,恨不得接着再看五百年?随便啦,我就是这么一说……

接下来,个人要小小地曝光一下展昭很少流露的另一面。

试想想,堂堂南侠,武功何等卓绝凛冽,对付这些个粗大笨重空具蛮力的妖兽,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你犯得着用上自己成名的若干绝技,譬如梯云纵、飞鸿渡,还有对身体柔韧性要求极高的燕子三点水?普通招式譬如隔山打牛、白鹤亮翅、猛虎掏心足可应付!

你不是自我炫耀是什么?

别急着否认,你干脆利落地完成这些个漂亮招式时,嘴角分明微微勾起,带出一抹丝毫不加掩饰的自得之意。别以为当时冥道没别人,作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似乎这里的每一个人,独自为营时,总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另一面,公孙策如此,展昭亦如此。

那么,端木翠呢?

端木翠完全没有想到,冥道的中央岔道居然如此之长,长到让人有一种看不到尽头的心慌。

其实她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一路疾掠而入,生怕赶不及在一个时辰内事了。

看起来,还得更快些。

端木翠眉头微微蹙起,以手结印,正要再施神行符咒,忽然咦了一声,硬生生刹住脚步。

前方的甬道处,翻滚着浓重至灰褐色的雾气,竟是把前行之路全然遮没了。

端木翠回头看了看来路:来时一路平稳,连半个妖兽都未曾遇到,难道说凶险之处尽藏于眼前的浓雾之中?

再沉吟一回,计议已定,两手轻轻搭起,默念飞廉咒,立意召出风伯,以风力驱散浓雾。

俄顷咒毕,低叱一声“去”,平地骤起劲风,向着近前浓雾疾扑而去,看似啸声雷震势不可当,哪知甫接浓雾,竟似被吸附了一般,瞬间偃息。

同类推荐
  • 林荫下的我们

    林荫下的我们

    时光荏苒,我们已经结束高中时代,在那个夏天,我们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欢声笑语,都已经回不去了,我的青春,有你们,无悔。
  • 此情可待成追忆

    此情可待成追忆

    山寺的惊鸿一瞥,他对她心生无尽爱慕之情。小僧的一语道破,他始知这定是一段无果姻缘。但,心底的倾慕,促使他忘记后宫佳丽三千,即使,她是他最恨的权臣之女。竹林的狭路相逢,她认他为知音知己之人。悄悄收下的绯紫玉佩,隐藏了她柔情似水的一片春心。但,显赫的出身,婚姻的不能自主,促使她忘记有这样一个人。此情可待成追忆,此情,已自成追忆。即使,他与她,同在那寂寂深宫中;即使,他是皇帝,她是皇后,也只有相知相对,不相识。
  • 甜蜜暴击:竹马是老师

    甜蜜暴击:竹马是老师

    “你离开的那几年,我一点都不想你。”她盯着面前男生的深邃明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可是你的心跳声出卖了你。”他指了指她的心脏处,轻轻的笑。“我想要开着宇宙飞船去揽一轮明月,捏碎成星星装进口袋里,送给你,我的从汐。“好啊,而我一不小心撞入你的温柔星球,借着飞船损坏的理由妄想度上一生。要抓住呀。
  • 你的笑才出尘

    你的笑才出尘

    第一次见面,沈恬欢就被他的颜值深深吸引,感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好看的人。第二次见面,沈恬欢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他那样温柔的人。第三次见面,沈恬欢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像猫。
  • 傲娇学霸太能撩

    傲娇学霸太能撩

    (本文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不狗血,无误会,因为篇幅较短,所以通篇故事基本只围绕男女主展开,配角戏少)软弱自卑的江寻,暗恋,傲娇霸道的傅昀阳一封情书,将一切打落尘埃江寻:“我喜欢你,曾低进淤泥也甘之如饴”“可我,终究还是不配”傅昀阳:“我知道,我英俊潇洒,气质出众,让你压力山大。”“但是,云端太高,我也会害怕孤独,陪陪我,好吗?”坚强自信的江寻,喜欢,戏精粘人的傅昀阳江寻:“干吗?别咬了。”“都肿了,嘴巴好痛!”傅昀阳:“我看看……”“哪里肿了?不是一直都肉嘟嘟的吗?”“来……让哥哥再亲亲”“木马……”清冷孤独的江寻,放开,冷酷脆弱的傅昀阳江寻:“好久不见,联系方式就不加了,祝你们幸福”傅昀阳:“我的幸福,不需要你来祝福”“我的幸福,只需要你来填补”
热门推荐
  • 民主斗士闻一多

    民主斗士闻一多

    本书介绍了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主义者闻一多的生平,内容包括:童年时光、上京求学、留学美国、诗人情怀、回国讲学、长途跋涉、心系抗战、时代的鼓手等。
  • 猎人笔记

    猎人笔记

    《猎人笔记》随着屠格涅夫充满优美笔调的叙述,俄罗斯的大自然风光、俄罗斯人民的风俗习惯、地主对农民的欺凌、农民的善良淳朴和智慧,全然呈现。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阆苑传

    阆苑传

    一份神秘的琅嬛藏宝图惊现江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四大山庄之一的神龙山庄因此惨遭灭门,在正邪之战中湮没。十二年后,能解开神龙山庄藏宝图秘密的和桑暖玉重现人间,一切的根源汇集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四方迎客”立于十字口,南北通达,地理位置优越。雄踞于此的是一位年轻的老板娘,名唤阆苑。明面上是客栈的老板娘,暗地里是谁不得而知。时景辰自从逃婚出来便被这只“小蝎子”扣下,威胁着打工。起初以为她是贼道上的人,又与十大恶贼关系千丝万缕,对于名门正派来说那是极为不齿的。越接触越发现不简单,或许恶只是她穿起来的伪装外衣。孤箫吟风寒天下,魔琴阆苑震江湖!吟风公子是阆苑此生唯一知己,一医一毒,一琴一箫,本是绝配,奈何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始终无缘无分。魔教少主聂离殇,从不把真心托付,可当他想用心之时却发现心早已被偷走。魔教张扬,似乎所有的恶事都可以关联到他们,可有时最可怕的敌人往往是最正直的。千防万防小人难防,灭掉神龙山庄的凶手究竟是谁?真相在一步步的揭开之中令人奔溃!是亲情还是大义?又或者是无止境的逃避?琅嬛宝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 我生活中的人生

    我生活中的人生

    简洁明了的生活感悟,给你不一样的生活体验
  • 伟大转折:1978年的中国

    伟大转折:1978年的中国

    1978年是共和国历史上实现伟大转折的一个重要年头。在中国共产党近百年的历史上,在新中国70年的历史上,1978年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年份。这一年对党和国家未来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这一年发生的一系列重大事件,特别是年底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纠正了此前20年来党在指导思想上的“左”的错误,使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在经历20年曲折探索,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十年动乱后,走上了健康发展的轨道。一个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为主要内容的改革开放新时期从此开始了。
  • 历史管理局日常

    历史管理局日常

    历史由于种种意外也许会偏离正轨,而历史管理局存在的意义是检查和阻止任何对历史有损害,并且影响到目前生活的事件。小分队们会去历史各个时期执行任务,比如穿越到西汉,把一心想做皇后的金融系女孩儿带回现代;又或者,把一不小心穿越到现代的公主送回大唐;还有,莫名其妙来到现代的小皇帝出车祸了怎么办?不如,找个人代替他当一阵子的皇帝吧……小分队们保护了汉惠帝刘盈,让他免受细作的伤害,同样也见证了四大美人之一杨贵妃的香消玉殒;他们和卫青一起打胜了漠北之战,也促成了历史上声势浩大的巫蛊之祸……他们执行过各种各样的糟心任务,但最糟心的,永远是下一个……无CP,无暧昧。本文灵感来自于西班牙历史剧《时间管理局》,但又和它不太一样。点开看看嘛~
  • 魔帝小妖妃

    魔帝小妖妃

    柒时本是不懂世事的小妖,奈何遇上了普度世间万物的善初,他是世人口中的真佛之人。柒时:小和尚,你叫啥啊?善初敲着木鱼不予理会。柒时:哎!你怎么不说话啊?闷不死你善初:……柒时:哎!你说我是妖怪还是人?善初:眼睑微抬,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柒时:(化成一只小狐狸)哈哈哈,吓着没?善初:无聊。嘴角却向上微扬着,淡淡的看着眼前这只瞎蹦哒的小狐狸。
  • 中国十大谋略家

    中国十大谋略家

    本书讲述了中国古代十位谋略家的故事。包括:姜尚、范蠡、孙膑、苏秦、张仪、范雎、张良、郭嘉、刘基、范文程。
  • 池上小说二题

    池上小说二题

    池上,1985年生,浙江杭州人,作品散见于《江南》、《飞天》、《文学港》、《文学与人生》等杂志。桃花渡一秋天里,阮依琴得了一场不轻也不重的病。体检报告显示她的甲状腺上有个边界模糊的结节。阮依琴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她在一片混沌中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圆点。圆点并不算大,但医生却告诉阮依琴这个圆点很有可能就是肿瘤。医生看上去四十来岁,微胖的脸蛋同秃得只剩下后脑那一圈儿毛的脑袋无不表明着他的专业很娴熟。阮依琴的眼睛便绕过医生那光亮得有些过分的前额,后方一扇老式、狭长的窗户外,许多片梧桐树叶正飘落下来,像是赶赴一场绚黄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