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俊脸近在咫尺,他呼出的热气夹杂着暧昧,复古式房间一时间像个蒸笼冒着热气,而他身下肿胀的欲望在高涨。
这让伊墨静忍不住羞红了脸,都可以滴出血来,她三年前虽说和上官晨他有过亲密接触,可和他这么近还是第一次。
三年前伊墨静初遇上官晨时还是个单纯少女,然而她在知道那件事后,完全变了个人,心里的仇恨永远大过于爱。
伊墨静也喜欢过上官晨一段时间,而那一段时间,却交给了她要怎么样去利用别人的好来复仇。
伊墨静上牙咬着嘴唇,很明显感觉到额头上有热源,那密集的汗液顺着发际线滑至耳旁,她身上诱人幽香更为此时暧昧空气添了彩。
“上官晨,我之前跟你说我从凌玺那里逃出来....身体很不舒服,所以你能不能过几天我们在?”伊墨静憋着眉,学着伊墨萱的口气有声有色,若她不说自己的身份,就没人看出来她不是伊墨萱。
听到回绝,尤其是那对上官晨来讲最刺耳的名字,他身上的热温降了下来,就好像有人从上泼了一大盆冷水。
可是他是个正常男人。上官晨体内燥热,欲望已经无法自拔,他身体不舒服扭动,两个人的体温越来越高。
“不要拒绝我。”上官晨干涸的嗓子沙哑声音富有磁性。
伊墨静脸色刷的白了白,瞬间恢复正色,故作难受焦急的道:“上官晨,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离开你。”
伊墨静在国外的几个月来,没少跟安娜打听伊墨萱的事,自然了解上官晨他很爱伊墨萱。
闻言。
上官晨突地定住,见伊墨静用那可怜楚楚眼神望着他,以往那种遇事不会紧张的心,竟在不安地跳动。
他心慌了。
慢慢从伊墨静身上起来,上官晨用异样眼光审视着她,从额头到小腹,再从小腹到那双黑白分明干净的眼........
“呃,上官晨.....”伊墨静见上官晨审视她,怀着狡诈心里坐起来,理了理裙摆,以免走光。
然而她话还未完,就见上官晨冷冷地看她,转身离去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的门砰的关上,伊墨静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摸着锁骨间,她听着浴室传来水声,深呼气。
这次算是躲过去了。但下次她一定没这么幸运。
伊墨静掐着手心微眯眼想着下一次该怎么办.......
欧式风格的房间内装饰得极为奢华。
在凌玺面前到这瓶瓶罐罐,他从沙发上睁开布满红血色的双眼,左摇右晃走下沙发。
安娜端着药瓶进来:“凌玺,该打药了。”
凌玺撸起袖子,白色胳膊暴露在空气中,针管插入他白皙胳膊中,只听见他闷哼一声。
“什么时候让我去找伊墨萱?”凌玺摸着被针管扎的窟窿,脸色苍白说着。
安娜收拾好医药箱,单手拎着站在一旁,丹凤眼眯成一道狭长缝隙:“明天。”
话落,安娜便离开这间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盯着她远走身影,凌玺攥起手掌,眼里却闪过能见到伊墨萱的喜悦。
另一边英国。
车水马龙的街道,伊墨萱已经站在流年集团楼下将近两个小时了,英国时好时坏的气温逐渐热了起来,热汗遍布她的背。
忽然在距离她另一条马路上,有两个外国情侣在吵架,那短发英国女人对着魁梧的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一幕,伊墨萱整个人僵化在原地,她一时间忘了接下来要干什么。瞅着那两个人吵架,记起在中国和上官晨去韩琴家过生日的事情。
她记得很清楚,上官晨左肩膀被她咬出血来过。
只不过在伊墨萱咬上官晨前似乎发生了小冲突。
那天。
炎炎夏日,在小村里不能比城市,这里人烟稀少,空气很清新而且凉快。
昨晚睡的很早,伊墨萱整理完毕就偷偷独自一人来到了外面,还好是夏天亮的早。
这要是冬天,她才不会出来,闻着泥土的芳香,一步一个脚印漫无目的朝前走着,到一颗白桦树下才停住,伊墨萱驻足坐了下来环视四周风景。
此时,在一张双人床上,因为不适应,上官晨逐渐醒来,身后一阵凉意,他不悦的蹙起眉头。
翻过身,怒意猛涨!
入目,床上只有他一人,旁边像是空置了好久,很不自然的上官晨坐起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冰冰凉,显然旁边的位置空了好久。
突的上官晨怒意盎然,柳叶眉蹙起,张开的手掌不断收紧,床单被他掐的死死起了褶皱。
这个女人又跑哪去了?
昨夜里,是他唯一控制好的一个晚上,没有动伊墨萱半分,两人安然入睡。
想起韩琴昨晚告诉他的关于伊墨萱的事情。上官晨怒意全消,黝黑瞳眸闪过一丝怜悯。
在知道伊墨萱小时候的遭遇,上官晨接受不了,第一次,他很难受,难受的无法呼吸,间接性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嗤一声,他坦然一笑。上官晨抓起放在一边的衣物有律穿好,下床。
...........
来到房间外面,上官晨鹰眸寒意,紧皱眉头。
来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光线打的不是很好,那时,上官晨只在意到这房子出奇的怪味,从而忽略了这房子的外形和内部。
这时,他才发现,这里破烂无比,房顶上还有几个窟窿。上官晨转了个身,观完四周,勾唇冷笑,插着兜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女人身着围裙,身前还围着一群母鸡。面相清汤挂面,长长的黑发只在脑后扎起了马尾。
娇小的身段在刺眼烈阳下蹦蹦跳跳,手里还拿着东西。
上官晨一直盯着她,若有所思,薄薄樱红唇勾起,上官晨一声不响的快步朝着女人的位置走去。
看准时机,忽然,上官晨叫唤一声——“伊墨萱!”
声音大的令围着伊墨萱转的母鸡都被吓跑,不停扑扇翅膀。
闻声见此状,伊墨萱瞳孔被吓的扩张,她受到惊吓,慌忙转过身,手中一堆玉米粒散落一地,踉踉跄跄脚跟没站稳往后倒退一大步。
“上..上...上官晨!你干嘛!”
稍有几秒结巴,随后她厉声喊出。
刚才,她专心致志的喂母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伊墨萱对着他站着,却发现,上官晨竟在有想笑意味!
现在的男人果然都是妖孽啊,别的不说,就比上官晨今天穿的这一身运动衫!
上官晨经常的西装革履,今天换了装扮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他本身身材就好,双腿修长。
运动衣在上官晨身上松松垮垮,不像一般人穿起来肥硕,他的身材就像是为所有衣服定制的衣架子,再加上五官立体,线条分明的俊脸,这一身运动衫没有了上官晨一往的威严,显得极为青少年小清新范。
如果不说年龄,是个人都会误以为这男人是邻家大哥哥。
上官晨一副若无其事,眉心凸了凸,落荒而逃的落荒而逃哦掀起地上黄土弄得乌烟瘴气,而伊墨萱就在这土烟之中。
他与生俱来的洁癖,看见着短短几秒黄土飞沙有丝不满,掠过伊墨萱之时眉头才缓缓平整。
一手插着兜,很不解的指向在慌张中缓冲的人儿。
“老婆,一大早的你在干嘛?”
一出生上官晨就是豪门中人,豪门大少爷,自然没有下过乡,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在来这里的时候,上官晨不止一次向伊墨萱问东问西。
伊墨萱瞳孔扩张微微收起,好一会儿闪过鄙夷嘲讽,放下手中框子,朝着懵逼一脸的男人走来。
伊墨萱双手叉着腰,她恶趣味嘲讽开口:“晨大少,你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还是说?”
以免某些暴怒狂欺负她,后半句没敢说出口,不过,上官晨的脸色以有了变化。
眉宇间逐渐犀利起来,这是要生气了...
“老婆,我没见过鸡跑但我吃过,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欣赏物,所以老婆你刚才是与鸡同化了,还是屈服禽类鸟,做了禽类佣人,恩?”
他一语双关。
“......”
伊墨萱听着有点失聪,被堵的好想呕血!一句话都说不出。
在前一秒,她还认为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会把鸡认成鸟,毕竟这里的鸡和大众养殖的鸡不一样,纯白有点发黄的羽毛看起来很像鸽子。
看来,她失策了。
本想嘲讽一顿上官晨,没想到适得其反!伊墨萱变了脸,听出了张狂男人后半句话的含义。
她竟被比喻成了鸡!
等等...
忽闪,一道白光从伊墨萱脑海闪过,‘做了禽类佣人’‘做了禽类佣人’?反复琢磨上官晨话里意思,顿时她脸黑到了极点。
靠,这是禽兽不如的意思吗!
一张纯净脸蛋天然,即清纯,又美的自然舒服,然而,此刻却是愤慨满满!
“上官晨!你一天不说人话,你就是不是特难受?”
一定是这样的,这个变态!
她一双白嫩手猛地准备推向上官晨,却在碰到上官晨结实胸膛前,一个热温附在她手腕处。
上官晨邪魅眯起桃花眼,双手到扣住伊墨萱纤细的胳膊,往怀里一拉。伊墨萱的话音还在环绕,紧接她整个人就都倾倒靠在上官晨结实胸脯上!下意识一挣扎,上官晨一个环抱将她抱紧,力气不断收着。
“别动,让我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