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人没追上·······”
马一山小心翼翼的说道。
“去···你他妈的!~全是些废物!”
王吉的一脚险些让马一山跪倒在地,他是硬撑着才没有倒下。而此刻却是在也不敢说话。王吉来回不停的转悠,而一些等级比较低的人全都退步三米之外,完全不敢招惹这位大爷。而在他们人之中能够和王吉说上话的人也就只有马一山一个人而已。其他人那都是妄想。
“真是的!你们平时都是干什么的?嗯?气死我了!一群废物!”王吉气得直跺脚,脸色黑成了锅底,手里的扇子都快要被捏碎了。
而半跪着的马一山则一直都是铁青着脸,显然也是很不开心,只是不敢违背王吉。这件事有多严重他心里也是很清楚,以前无论什么事王吉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子发火。他脾气是爆了一些,可是这次他是看出来了,他是真的着急。可想而知,他们的这个组织的头目应该很看重这件事,不然的话是不会这样大动干戈的。
马一山在一边安静的分析,他总是觉得这件事似乎干涉到整个组织,他可不记得以前有什么时候,他们的头目关心过他们的工作了。
他不得不想刚才那几个人到底和头目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招惹像他们这样在刀口舔血的亡国组织呢?不是找死吗?更何况之前那些人可都是国际上有名的歌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眼神一栗,忽而想起了一周前的一天,王吉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孩儿,那女人模样很是不错,只是眼神颇为冷了一些。起初他们做手下的都以为是王吉新找的女人,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他们不这么想都不行。
可是那女人最后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就连他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人在的时候,他观察王吉和这女人倒不是像男女关系的样子,王吉似乎颇为讨好这女人。在这里,这可是新鲜事,王吉向来的飞扬跋扈,怎么会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而那女人尽然也是对他没有丝毫好脸色!
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马一山心里此刻全是感叹,他抬眼看向王吉,而他此时正急的焦头烂额,在原地打圈圈。他就是想不通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她眼睛扫到地上躺着的梵鹫子,突然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他昂起脑袋,激扬的说道:“王哥!我们不是还有这小子呢吗?”他边说着便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梵鹫子。王吉被他这一提醒,倒是也想起这回事来这。
马一山见他脸色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便知道他是知道了他想要说什么,为了表示衷心,得到赏识,他肯定是要将心里的计谋说出来。
“他们是一伙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有他在我们手上,我们可以利用这个人来威胁他们,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不会乱来,我们在找机会顺藤摸瓜,抓到他们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马一山一口气将心里的想法全说了出来,他一直盯着王吉的深情,他是个跟着性子走的人,说的好的他自然是嘉奖不少。可是万一要是········说的不好听了,不顺他的心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他们的这个地下组织向来的惩罚方法毒辣,而这个王吉更是如此。或许是因为年轻,他干什么事都显得很冲动,暴击解决问题向来都是他的作风。
而他对弟兄也是有好有坏,虽然他是在这里所有人中最得他青睐的人,可是伴君如伴虎,危险总是藏而不漏。可是却也是无处不在。而这种生活方式,迄今为止,他已经过了很多年。也习惯了。
王吉一直紧紧的盯着地上的梵鹫子,脑子里在来回转悠,这人到底是管用还是不管用?刚才那股人可是完全不顾这人的安危就上车逃走了,这种可能性真的不高。
怎么办呢?
王吉心里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看看他!什么情况?还活着吗?”
随后一人赶紧上前说道,“王哥,这人只是晕过去了,人没有事。顶多也就是肋骨折了两根,应该不碍事!”
“好了,下去吧!”
那人便听候派遣隐如到后面。
“将这人带下去!找个医生看看,和那个谢远关在一个房间里,这回你们都给我看紧咯!再出什么差错,为你是问!”
“知道!”马一山连连点头,王吉这话他自然是听得明白,这话就只是对他一人说的,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将赵家的一个管家撞死之后,这件事几乎都将这事都交给了他,而现在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干这事。可是光是这样想可是没有半点办法,这件事他总算是明白了,他是逃不了了。
他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够快一点结束掉。
“下去吧!”
王吉多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在说什么。他起步离开了路口,身后紧跟着好几个人,而之前那些出没在胡同口的人也不知不觉中不见了,只留下马一山和另外几个人。还有地上昏迷不醒的梵鹫子。马一山朝其余两人试了试眼神,“将这家伙抬走!”
随后走出来两人轻而易举的便将梵鹫子架起来,抬着便朝胡同口走去。他们去了之前梵鹫子他们住的那地方的对面的一层同楼里面。
这里一共是三层楼,像个小型的小别墅。只是表面说上看上去旧了一些而已。这里是新华苑的最中心,也是最被外人忽视的地方,一般的居民居住的地方都是要通过这条路过去之后,才能到居民区。而这里不巧的是种着一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几乎将这栋楼的大半个区域都遮蔽了过去。而更加巧合的是,整栋楼的墙壁上都被藤蔓给遮蔽的严严实实,从远处看去,这里更像是一个复古的大门,四周都是绿色的天然屏障,从树底下向上看,密密麻麻的全是树叶,有时候光从上面打下来,倾泻在地上,露出斑斑点点的亮斑点,稠密的像是交接在一起。看不真切。
所以外面来的人呢第一眼会被这里的奇观给深深地震撼到,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会发现这背后的实际上是一栋楼,实际上在这里居住的人,如果不是这里的老住户的话。一般的都不知道这里的建筑。这栋小楼被隐藏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如果到了冬天的时候,才有可能会见到半点楼角。而此时是夏天,这里就是个天然的窝藏地点。一般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而王吉也是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这样将谢远关押在这里,之前马一山记得之前那个女孩子也是被王吉带到这里,最后就不见了。可是他每天都在这周围转悠,除了王吉之外,他没有见到任何人从这里面走出来。而之后他也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死掉了。
W市虽然看上去平稳安逸,可是实际上是个贩毒窝藏地,这里之所以会有这样庞大的规模的地下组织,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查到蛛丝马迹。只是因为这个组织的头目是这个市的市长。
这地方的黑暗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的,而新华苑便是聂峰在这里制造犯罪的营地,而这里整个新华苑都是聂峰手下的这个黑暗组织的耳目。只要是在这里,想要逃出去,简直是插翅难飞。
马一山一路上闷抽着烟,时而催促后面的两人快一点。到了最后一段路的时候,马一山支走了这两人,自己背着梵鹫子通过藤蔓下掩着的小门进了同楼。
这里常年没有人打扫,楼道里面充斥着难闻的腐朽味,让人作呕。里面很黑,可是马一山,几乎是没有用看的,他直接快速的上了楼梯,黑暗丝毫影响他的判断力。
他直接上了三楼,而一踏上这里,环境一下子变得鲜亮了起来。这里的地板都是平铺着鹅绒毯子,马一山沉重的步伐踩上去没有丝毫的声音,这里的墙壁上都挂着各种各样的名画,看上去似乎也是大家之作。一切都显得富丽堂皇。
马一山直接走到离楼梯不愿的一间房间,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一开门便将背上的梵鹫子甩到地上,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嘴里低低的咒骂一声。进去之后,便在各个房间里面翻找东西。
“嗯····嗯·····”
“闭嘴!再吵废了你!”
马一山烦躁的踢了一脚靠在床边的人,而那人被五花大绑的捆住在斜靠在床沿上,嘴上粘着胶带。那人支支吾吾的想要说话,身体挪动了好半天也没有动静。被马一山踹了一觉=脚之后,那人便安静了下来。
马一山在抽屉里面终找到了之前捆绑谢远用剩下的绳子,他草草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不屑的一笑,出了房间走向了客厅。而此时梵鹫子仍旧在迷糊中,不知所以。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