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鹫子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刚才的声音,他在心里思索。等了几分钟后,那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却也消失匿迹了。他沉了一下呼吸,脚步轻盈的走出了楼梯。而楼道此刻是一片黑暗,看不到边。梵鹫子自觉放松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心跳也没有那么快了。
而宿管大妈的房间是靠里面的一间,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只有四五米。而就是这短短的几米距离,却是充斥着浓浓的危险。
可是时间却不容他多想,他今天是下定决心一定要知道赵愽伊在一周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出现在这里。而他也敢肯定,原因一定和这里有关系。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门前,推了一下门,门却是开的。他心里顿生奇怪。按理说这里的人不但说是晚上睡觉会关门,就算是白天也会锁门的呀!
难不成里面有人?
梵鹫子一想到有这只能怪可能,心里就是提不上兴趣来。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或许是之前的那群人,可是他们是谁?怎么会和他一样潜入宿管大妈的房间呢?
他心里只是好奇,也没哟多想,转瞬即逝。为了安全起见,他觉得躲藏在暗处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而正好的是这间房正对的是安全通道,而一边便是拐角。这无疑帮了他大忙,他深思一定,快速的躲闪到哪拐角处。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里面的声响。
可是令他不解的是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梵鹫子不得不得在心里猜想,他们是在里面干什么呢?而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能将事情妥善办完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至少他不觉得自己能办的到。
但是一刻钟过去了,那里却丝毫没有什么动静。梵鹫子等的有些不耐烦,他左右思量了一会儿,便移步到门口,将耳朵搭在门上,仔细的听里面的声音。
而这下显然比之前要好很多,他隐约的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但是·······他怎么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呢?
梵鹫子回想起来,而后又搭在门前听了一会儿。眉眼间的愁思便消融了,嘴角也辍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笑。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别动!”
刚进门,不料的是,他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刀。而那刀刃直逼他咽喉。仿佛他一用力,便会割破喉咙。梵鹫子呼吸一窒,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整个人绷紧了。着实被吓了一跳。而后很生气的瞪了一眼执刀的人。“有病!是我!”
“妈呀!吓死小爷我了!你才是,突然吗冒出来,想要报复是吧!”
伊苏看清楚是梵鹫子时,之前紧绷的脸色也瞬间放松了下来。收起刀子重新又装回书包。很没有好气的骂了他几句。刚才他们正在忙着办事的时候,突然门咯吱一声响,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警惕的站了起来。而在梵鹫子进门前,伊苏已经快步移到门后,他一进来,就被他脖子上架上了一把刀。
兀屋子里很暗,如果不是因为听出梵鹫子的声音。伊苏也没有办法将人分辨出来,说不定他一心急,就手起刀落。梵鹫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难事。
所以他之所以会难得的爆粗口,也是纯属正常。
而伊苏一说出是梵鹫子的名字。屋内的周助和傅子夫都松了一口气,梵鹫子走后。他们很是后悔,虽然知道梵鹫子当时也是一时生气,毕竟赵愽伊可是他爱到骨髓里的女人。他是无论则那样都不会放弃她的。而面对那样的近况,梵鹫子会一时赌气,而后负走。他们都觉得很对不住梵鹫子,说好的。都是朋友,就得两肋插刀。
而赵愽伊对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好友,他们也不会放任她不管的。所以梵鹫子一走,他们各个都开始着急了。可是有没有办法去寻得梵鹫子的踪迹。不过好在梵鹫子没有被冲昏了头脑。
后来,还记得给他们发个短信。而后知道了他今天在新华苑要追查赵愽一在这里出现的原因,他们几乎想都没有想,他们带好装备便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但是可惜的是他们来到这儿,却没有办法联系的梵鹫子。因为他的手机调制成静音了。梵鹫子是考虑到进了同楼,要避免一切声音来源。不然的话会打草惊蛇。
而最终他们只好自作主张,进了同楼早在梵鹫子之前将这里摸清楚。而他们首先潜入的便是楼管的房间。而现在那个楼管大妈此刻正被他们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傅子夫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梵鹫子隔着黑暗,能看到她惊恐的脸一片红色,眼睛却睁开的老大,有些吓人。梵鹫子意识到自己此刻还带着那副红外线眼镜,忙忙的赶紧摘掉了。而后视线果然变得舒服多了。小心的关上门之后,便走到楼管大妈跟前。
“我问你问题,如果回答的满意的话,我会考虑放过你,但是如果·····你敢偷奸耍滑,小心我的刀子。我的手一听见假话就习惯抖,万一画上了你那张脸,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梵鹫子抽出傅子夫手里的刀,果断的架到了楼管大妈的脖子上,她害怕的浑身抖动了一下。连忙摇头,几乎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梵鹫子满意的笑了笑。可是嘴角却染着让人惊恐至极的弧度。活像来自地狱的鬼刹。对她就是来索命的。
傅子夫周助他们几人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心里各个都是佩服这家伙真有到坏人的潜质,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足以吓得魂飞魄散。更别说只对着这样胆小怕死的老女人。这一招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梵鹫子伸出纤长的手指从衬衣内兜掏出一个照片。打开灯直对着那照片,“这个人你可见过?”
而那大妈眼神迟疑了一会儿,梵鹫子眉间存着几分隐隐的怒气,手里的力气加大,逼着她脖子上的刀也更加的用力。她感到危险,赶忙点点头,“见过!”
“见过几次?什么时候见过?她身边的人又有那些?知道的全部要说出来!”梵鹫子说着便是给了她一计警告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一旦想说假话,这刀子可就直接插进她的喉咙里。
那中年大妈双腿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瞬间掉落了下来。她干裂着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既然知道,就别废话!快一点!”
梵鹫子有些不耐烦。说起话来狠劲十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在乘火打劫,整个扮演的是一个坏人的形象。他此刻最担心的是赵愽伊的安危,其他的他严格没有心思去管。他只希望赵愽伊能够安然无恙,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心里对她的思念像是疯长的水草,早就将他的思想给封闭了,剩下的仅仅只有为她的担心。爱情是个会改变人性格的东西,有时候因为这两个字,你会为他干尽世间最最残酷的事,可是无论则那样,你都会甘之如饴。而他此刻就是这样。
他现在所干的即使犯罪,可是即使深深的知道这一点,他也是毫不犹豫的要将这件事继续下去。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性质有多么恶劣,只是因为他想要帮她一点点。他想见到她而已。
“大约在两周前,这个女孩子曾经我的同楼里面租住了一个房间就是三楼最靠里的那间房。当时我也是好奇,一般的人都不会选择最里面的房间,因为晦气。但是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为了挣钱,当时王吉也看管的不是很严。所以这一点也轻而易举。那女孩儿经常出入,我在这里的窗口经常会见到她。她穿的衣服都没有变过。而且人长得好看,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但是谁曾想到就在她住进来的第三天,王吉丢了一件东西,但是至于丢的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当时查的很严,整个新华苑都被封闭起来,而没有过多久,他们便搜查到这里。而那时候我一天都没有见到那姑娘,我以为她走了。起初上去插她房间的人只有三个,后来也没有结果,都走了。可是没有多久的时间,王吉亲自带人来查,而且直奔她的房间,那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妙,没有过多久,那姑娘被王吉那伙人架着走了。”她说的有些快,因为很担心梵鹫子会对她不利。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