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同意了?”南宫啸喜出望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就同意了,果然,风景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若是早知道,他早就带她来这里了。但他忘记了,美人之美,在于让人死得无怨无悔。“嗯!”蛇月如微微的嗯了一声,状似娇羞的别过脸去,南宫啸见她娇羞的模样不禁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便开始猴急的宽衣解带,却不见蛇月如嘴角那一抹邪恶的弧度。怎么身子会如此无力?刚露出半个膀子的南宫啸突觉一股眩晕感袭来,正扯腰带的手徒然软下去。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荷花朵朵开!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小腹一股恶风将他狠狠的踹出去几丈远,重重的落入了一旁方才蛇月如洗过鱼的水洼里,惊起了水花一片,蛙鸣滔天。“筱偌,你!”
不曾想这紧要关头被她突然发难,南宫啸悔恨相交,自己又被她给算计了!“我看王爷您饥渴难耐,怕是还没吃饱吧!”蛇月如似笑非笑,看着对面水洼里躺着的南宫啸。“水洼里水多鱼多,王爷若是没吃饱喝足,可尽情的吃喝。”说着,人已转身,躺在水洼中陷进淤泥里一大截的南宫啸目眦欲裂的看着远去的蛇月如,想开口,却发现舌头一点也使不上力,还好这水洼不是很大,他的身子都进了水,头在草地上还不至于淹死,但后体沸腾的血液,让他几乎快要爆体,还好身处水洼中,那痛苦可以减轻一点,不然的话。蛇月如一声口哨,意岳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任她骑在自己的背上带着她回城去,留下肢重媚药的南宫啸无助的仰面躺在水洼中,一人一马临走时都不约而同的送给他一个怜悯的目光。啊!南宫啸在心中无助的咆哮着!司徒筱偌!若是有朝一天你落入我手,定要强X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将蛇月如送回了相府,意岳才又出城,将狼狈不堪的南宫啸给陀回啸王府不题。当晚,蛇月如还是睡到了柳氏的房中,女儿家一旦出了嫁,除非是被休弃或者是夫家死了无处可去才会回到娘家,蛇月如这一出嫁,就怕是再难见柳氏的面了。月上中天,万籁俱静,只可闻听一点蛙鸣之声,蛇月如与柳氏相依而卧,正酣睡间,沉睡的蛇月如突地睁开了眼。窗外有响动!有人在悄悄的将门窗关上!莫不是南宫啸?没一会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味道。甜香异常,闻得人身体软酥酥的。那是!带有迷魂作用的烈性春药!蛇月如起了身,自乾坤八宝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扒开瓶塞放在柳氏的鼻前,让她闻了一闻,便又复躺下装睡,她倒要看看是谁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情。南宫啸?若是他敢的话,蛇月如也无须手下留情了,直接断了命脉了事!惜柳居的那颗茂盛树木之上,正坐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影,树叶隐藏了他的身形,正是南宫啸,他微眯着冷眸,看着月光之下,站在柳氏房前正戳破了窗纸吹毒烟的那青衣丫头。他不动声色,眸中的杀意溢满。
他的女人,也有人敢动?虽然他今晚也是想来报白天的仇的,但他的女人除了他,他人休想动一分!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丫鬟吹了毒烟,便伏在窗跟下听屋内的动静,见半天没有响动,便对着黑暗中的某处做了一个手势,那黑暗中几个家丁抬着两个醉醺醺的壮汉迈着谨慎的步子朝门而去。丫头朝着他们一奴嘴,家丁便轻轻的推开了门,将两个壮汉抬了进去,又将门悄悄的关上。丫头出了惜柳居复命去了,几个家丁或是躲在院中,或是躲在惜柳居之外,注意着动静,好随时提醒里面做事的人。几个家丁抬着壮汉,摸到了蛇月如的床前,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让柳氏和三小姐身败名裂,从此在府上再无立足之地。事成之后,他们都会得到大笔的赏金,远走他乡。
家丁正将壮汉往床上抬,冷不防身后冷冷的飘来一句如是地狱般冷然的女声。“你们在干什么?”众人回头,正见着一面若冷霜的女子立在身后,身着黑衣的她在这黑夜中尤为恐怖,正冷眼看着眼前这一众人。家丁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浑身肃杀的女人。不是已经用了药了吗?两家丁对视一眼,便上前来要抓蛇月如,但还未近她身,却被一双利爪死死的钳住了脖子。骨头断裂的身子如巨石砸在众人的心间,那家丁在蛇月如的手中还未挣扎便被她给一爪扭断了脖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众人惊恐,看向蛇月如尤如看怪物,且那怪物一双森然的眼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谁派你们来的。”这些个家丁都不是府上之人,而是刀头舐血的绿江湖中人,见得最多的便是死亡,短暂的惊悚之后,又有一人不要命的扑向了蛇月如,却又像先前那人一样,才不过一个照面便又被蛇月如给扭断了脖子,丧命当场。众男这才是真正的恐惧了,那女子的身手怎么如此骇人,他们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此时蛇月如如杀神一般步步靠近,眸中的冷意让众人入赘冰窟,众人步步后退,终于有人怯了,朝着门便奔过去,但还未到门口,脖子突地一阵剧痛,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又一个人被放倒,蛇月如的愤怒无以复加,这些人的目的不仅是她,还有柳氏!眼前这群人,该死!她下手干净利落,均是一爪被扭断人的脖子,只是怕脏了这一片地。
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带着蚀人魂魄的威严,恐惧的氛围在蔓延,剩下的几人支撑不住了。“女侠饶命,我等也是拿人钱财,是王大人出钱叫我等来这府上做事的!”“王大人?哪个王大人?”“当朝刑部尚书王延河王大人!”那人话刚落音,已被蛇月如夺了命,双目中还残留着不可置信,可是生命已经枯萎,缓缓的倒在了地上,那剩下的几人还想逃,都被蛇月如给瞬间一一解决。王延河?很好!天亮之前,世上便再也没有这人。柳氏已经被蛇月如点了睡穴,依旧在沉睡,蛇月如看着她的睡颜,方才冷却的心才有了点点温度。耳旁一阵窸窣,蛇月如已朝那声源飞奔而去。来人是南宫啸,他脚下已经躺好了几个家丁,是在外面放风的人,那丫头去复命了,南宫啸也没有去抓,派人跟去了。看到南宫啸,蛇月如也不惊异。“我要知道关于王延河的事情。”南宫啸一皱眉,但还是如实道来。“王延河,当朝刑部尚书,与司徒彦是姻亲关系,他的妹妹嫁给了司徒彦。”
蛇月如拉长了尾音,嘴角的阴森扬起了,原来是她!好!好得很!本来不想痛下杀手的,但现在,怪不得她了!回头瞥一眼屋内的满地死尸,又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啸。“叫你的人把这些尸体处理了。”因为神龙教的事情,京城中独月门的人手有些不够,白天里安插了些许在府上,夜里由蛇月如亲自陪着,独月门的人都撤走了,但啸门的人却是全天监视。听蛇月如这一说,南宫啸丝毫没有偷窥被人被抓的觉悟,对着黑暗中做了个手势,便跃出几个劲装的黑衣女子。那领头的正是天绝,指挥着人轻手轻脚的将屋内的死尸抬走,又隐入了黑暗中。
屋内柳氏仍然睡得香甜,丝毫不知屋中方才发生的杀戮,蛇月如看看被清理干净的屋子,带上了门。“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南宫啸倚着墙,踢踢脚下面如死灰的几人。蛇月如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些个龌龊的汉子,面上冷漠一片,但突然又划出一个完美的笑颜。“你想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吗?”明明是笑颜,但南宫啸却突然起了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了那夜!她对他下毒的那夜。因为这几天都是蛇月如陪着柳氏,司徒彦便只好睡在书房里,他一向是辰时起了床,才刚穿好衣服,便有家丁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老爷,出、出事了!”
“出事了?什么事?”司徒彦见着那家丁满面的惊恐,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老爷随我来!”司徒彦随着家丁,一口气奔到了门口,当看到相府大门那一幕时,眼前一黑!大门之外,有男有女,其中,便有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夫人王氏,还有她的女儿司徒连偌,丫头青儿,几个不知身份的男子,甚至还有他的小舅子王延河,而他的小舅子王延河居然抱着他的亲生妹子王氏正行苟且之事!王氏母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母女合计了一番,找到王延河帮忙要置柳氏母女于死地,王延河平时帮王氏干的龌龊事也多了,轻车熟路的便找到些江湖亡命之徒帮忙,王延河是刑部尚书,丝毫不费力的便从大牢中提出两个死刑犯,灌醉了便要送到柳氏的房中,让她们母女二人被捉奸在场,再将此事传遍京城,到时候就算她‘司徒筱偌’再厉害,也不过破鞋,婚前失贞,皇上迁怒下来,她定难保性命,柳氏更是无地自容,唯有家规处理,动点手脚管教她命丧黄泉,到时候从中斡旋,将司徒连偌改赐给南宫啸也不是不无可能。丫头青儿才刚回来汇报事情顺利,她们母女二人便被人一把闷棍给敲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