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扶起刘嫂,轻声的安慰道:“刘嫂也是个热心的人,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他母亲的沉珂,请刘嫂放心。”
刘嫂连声的道谢,说完便进了房,秀玉秀玲二人拉住高战的衣袖,恳求的说道:“战哥哥,可怜这流鼎啊,你到底有没医治的方法,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他的母亲啊!”
轻抚这二女的手,高战目光坚定的说道“放心,即便是我没办法,我也可以带回医宗,我就不信丹魂会没办法,再说了,不是有医宗的弟子诊断出来了吗,现在只不过是找几样药材,这不算什么难事,我有把握的。”
二女一听也对,心里算是放心了不少。
一会的功夫,兄妹二人走了出来,脸上也有些笑容,紧接着就说道:“谢谢大人,我的母亲服了丹药自己都说好了很多,以前也曾这样说过只不过是安慰我们,这次却不一样,母亲的脸色的确是好了许多,我们真是遇到贵人了,还请大人一定救我的母亲,我俩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大人的救命之恩。”
正说着,只见村头忽然冒起滚滚烟尘,显然是有大队的人马来到了村子里,更是有人吆喝着:“破坏擂台比武的规则,击杀裁判,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我们知道你在村子里,赶快出来,要不然我把这小小村落夷为平地!
说话的人显然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干了,说这样的话时显得十分的顺溜,语气中更是透露着残忍的杀意,这村子里的人那见过这样的阵势,急忙将小孩老人拉进屋里,只一会,不大的村子寂静无声,只有一个老者慢慢的走向那带头的人,恭敬的询问道:“大人,不知道您来我们村子有什么公干,我是这村子的村长,有什么就对我说吧,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那为首的人骑着一匹烈焰马,全身带着铮亮的盔甲,语气横秋的说道:“我是皇宫侍卫的副队长戎狄,你们这里窝藏了捣乱比武的要犯,我奉皇名前来擒拿,你要是知趣的就交出人,要不然你们的村子可就不保了。”
村长顿时惊慌失措,更是跪下求饶着说道:“大人饶了我们全村的人吧,我们这里的人那会去参加陛下每年举行的比武大赛,更别说去捣乱了,大人是不是在细查一下,免得大人搞错了,耽误了擒拿真正要犯的时间。”
戎狄横了那村长一眼,讥笑着说道:“怎么会搞错,你觉得我和你一样的老糊涂了吗,我问你,你的村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流鼎的人,就是他参加比武,自己修为不行还要人帮忙,更是击杀了裁判,只要你村子里有这个人就不会冤枉你们,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要不然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我可没工夫和你在这胡扯。”
村长到也算沉得住气,急忙又说道:“是有这么个人,可这小伙子可是个十分孝顺的人,您说他捣乱大会也许是个误会,大人要是非要找他还是我带去好吗,先问个清楚再抓人你看怎么样,我担保他真不会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
戎狄怒目的看着那老者,沉声的说道:“我怎么做还不需要你来教,你再废话我就一家家的搜。”
身后一个侍卫也说道:“队长,搜吧,要是有漂亮的女子我们都带回去,乐呵乐呵怎么样?”这侍卫说完话,身后的一众人等都哄笑了起来。
村长大惊,“那可使不得啊,好好,我带你们去,只求各位大人千万别惊扰另外的村民”
正当村长无奈的准备带着戎狄等人去找流鼎,却见众人面前不知道怎么的就多出来一个人,还有谁,正是高战,只见他脸色微寒的看着戎狄等人,沉声的说道:“你们刚才说的经常做吧,看你也是水武圣的境界了,竟然比盗匪还不如,真想不出你们帝国的皇帝是怎么着了你们这帮人的,竟然这般的无耻,你们今天都不用回去了。”
高战的话虽然说的很轻,可言语间透露出来的杀意已经让戎狄觉得即便是穿着盔甲也是分外的寒冷,此人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修为境界,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只是仗着身后这么多的人也不用怕他,嘴里厉声的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我们的闲事,识趣的马上滚开,要不然的话老子一刀将你辟为两瓣。”
高战轻笑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说吧我劈开,你现在来试试,就怕你没那样的本事。”
戎狄一听此话,举起手中的长刀,一刀劈了过来,嘴里还哈哈大笑着:“你说对了,老子先本就是盗匪,只是现在换个行头,行事却是更加的方便,看我想就劈了你。”话说完,那凌厉的刀气已经离高战头顶不足一尺的距离,看那架势真的能劈成两瓣。
旁边的村长要救吓的呆在原地,而高战轻蔑的看着劈来的长刀,右手一举,两根指头竟然夹住那气势十足的长刀,而那戎狄木武圣境界的强者,全力劈出的一道竟然是再也不能落下分毫,实力上的差距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来。
戎狄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长刀,却觉得自己的长刀犹如被焊在了高战的两指上一样,在宗门使劲也抽不回来,此刻的心里更是打着寒颤,:“老天,只是要我来对付什么人,即便是宫里修为最深的国师也没有如此的实力。”
看那高战两指夹住自己的长刀神情却是十分的轻松,显然还没有使出全力,真想着高战究竟是怎么样的修为,只听得“锵”的一声,长刀竟然寸寸断裂,自己的手中只剩下硕大的刀柄。
那碎裂的刀片还未等落到地上,只听得高战轻喝一声:“起”,刀片在一片金色的气劲中再此崩裂,化为上百残片如金色的流星朝着众多侍卫的胸口袭来。
“嗖”“嗖”“嗖。”
上百的残片转瞬及至,只听得一片哀鸿之声传遍整个村落,戎狄惊骇的看到,身后的百十个侍卫无疑幸免,只在一瞬间胸口被那金色残片洞穿,全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是立足不稳,跌倒在地上,而不远处竟然发现自己的一手一脚,自己此刻才感觉到疼痛,想来只是刚才那残片的速度太快,将自己与手脚分离而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自然也感觉不到疼痛。
戎狄此刻倒是反应过来,只是在地上不断的哀嚎,高战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戎狄,冷漠的说道:“够了没有,在叫一声把你另外的手脚也切下来。”
戎狄听到这话顿时的用仅剩下一只左手捂住自己的自己的嘴巴,只是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得脸上不断的扭曲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高战继续说道:“留你一命,只是要你回去给你家那狗皇帝送个信,就说我高战现在还不想修理他,这是我要的药材,回去要你家皇帝准备好,我随时去取,要是我去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这上面的药材或者是分量不够,小心他的小命,滚吧。”说着拿出一张纸,正是流婷先前医宗门人给的药方,手指一点,你药方就塞进了戎狄的胸口。
戎狄此刻早就吓得肝胆俱裂,那敢多话,好不容易骑上马,飞快的就逃出了村子,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揽下这档子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落得残废的下场。
美轮美奂的皇宫内,寒月帝国的君主耿封此刻正和几个大臣还有国师正在品尝着美酒,欣赏的美艳歌姬的艳丽舞姿,只是此时,一个侍从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声高呼着:“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耿封大怒:“看着下面的侍从,厉声喝道:“嚷嚷什么,混账,把孤的性质都搞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样的大惊小怪,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我立刻把你五马分尸。”
侍从连声赔罪,唯唯诺诺的向耿封禀报:“陛下,是这样的,您派去擒拿捣乱擂台比武之人的戎狄副队长回来了,只是、只是。”
侍从现在不敢说,只怕引起耿封的大怒真是将自己宰了,他很了解耿封,如果是陛下自己问的话就不会将怒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什么?快说,我赦你无罪。”耿封急切的想知道结果,此时已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侍从听到此话,立即说道:“只是只有戎狄副队长一个人回来,而且被那捣乱之人斩去一手一脚,其他派去的侍卫没一个能活着回来。”侍从说完话,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上方的耿封,生怕陛下盛怒之下将自己泄愤。
耿封听到这样的消息,到是没怎么特别大的反应,沉思了一会,对着那侍从说道:“下去吧,没你什么事了,另外,让人把戎狄抬上来,我要知道事情的始末。”
侍从迅速的退出大殿,而殿内另外几名大臣正在议论着。
其中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走上前来,躬身说道:“陛下,戎狄是木武圣境界的强者,竟然被斩去手脚,看来捣乱大会的人修为境界极为的不弱啊。”
说话的人是寒月帝国的宰相钱俊,而他右边坐着的是太师曾凡,而左边的人正是帝国第一高手国师冥冥子,传说此人是道统的门人,只是很多年前叛道而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道统的高手前来清理门户。此人如今的境界已经触及到青武皇的门槛,只差随后一步就能成为武皇境界的强者。
曾凡以及冥冥子也走上前来连连点头,耿封只是说道:“看戎狄上来怎么说吧,如果真是这样的强者看来我们帝国会有一些麻烦,此人无故生事,明显是对帝国图谋不轨。”
曾凡则说道:“陛下,据我所知,那天擂台上的事不过是此人为了救下即将性命不保的比武青年,而当值的裁判好像也是收受过好处才会引起此人的愤慨,也许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只是陛下想的周全,您想的毕竟还是要提防,免得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有损我寒月帝国的国体。”
余下两人都撇撇嘴,显然是对曾凡拍马屁的功夫十分的不屑,更是举得曾凡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完全没一点有建设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