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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司马钦迫不及待就跑去了望亭楼。

淬炼过的筋骨结实了不少,心下有点得意,他越发期待第二次淬炼。

掐指一算,十日之后就是个好日子,阴盛鬼涨,渡魂化戾。要先和巫双约好,让她再陪自己前去,等第二次淬炼完成,他司马钦就能安心驭鬼了!

一路稳着步子,在下人面前还必须要有世子爷的模样,可他这心里巴不得瞬间就能去到望亭楼——怎么还是觉得她住得有点远呢?

日上三竿,望亭楼大门紧闭,窗户也都阖得死死的,里头并没有动静。

司马钦眨眨眼,看向一旁小厮,“巫……司马大师还没起来?”

“司马大师向来不喜人随在左右,小的也不知道。”

司马钦心中嘀咕了一下,“知道了,你且退下,我自去瞧瞧。”

“是,世子爷。”

敲了好一会儿门,里头传来了模糊不清的答应声。

“司马大师?我可以进来吗?”这个称呼还是很别扭啊。

隐约听到了有人走路的声音,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屋里头有些暗,巫双透过那缝看着司马钦,“我还没睡醒。”

说话间,门缝依旧小小一条,他只能看清她一只眼睛,睡眼朦胧,这模样是还要睡不迎客的意思?

“哦。”世子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巫双见状,抬手就要阖上门,却被他一手抵在了门框上头,关不得了。

“只是看看。”司马钦贱贱一笑,猛一推门挤身而入。

反应有些迟愣的巫双没料到他如此行为,一下被推了开来,站在一旁急急用身上披着的外衣蒙住脸。

“咯吱——”

司马钦甫一进屋就反手带上了门,三步并两步站定在巫双面前。

“怎么回事?”开门见山,他语气有些急迫,“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眉头有伤。”

巫双遮着脸,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还要再睡会儿。”

见她回身要走,分明是不想搭理自己,司马钦更加确定刚才隐约看到的伤痕,二话不说走上前就要拉开蒙在她脸上的衣服,“我看到了的。”

下一瞬,他手腕被巫双牢牢固住,停在衣服边上一寸。突然变故,司马钦都有些发愣——自己现在没武功,这么被她轻易制住,是死活不给看伤口咯?

巫双也觉得自己出手似乎有些夸张,努力委婉了下语气,“我真的只是还想睡会儿。”

“哼。”司马钦抽抽手没抽动,抿了抿嘴,“妹子,你总不会想让哥哥我拉着一堆人一同来看你吧。”这是在世子府,他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

“你对哥哥我就这么见外?”司马钦不高兴了。受伤了脸看都不让他看,这算什么!

“只是一点小伤罢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这样,我才更担心!”

一句话,给不给看!不给看,他要来硬的了!

两人僵滞了一会儿,巫双耐不过他气势汹汹的眼神,终于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移开了面上衣裳。半结痂了伤口清清楚楚显了出来,眉心那处两指宽半寸长,左侧脸颊一指宽一寸长,脖子上也有不少擦伤,都是黑玉镯所为。其中,数眉心那伤最为要紧,肿起好大一片,脸看着都有点变形。

“你!”

司马钦倒吸一口凉气,女孩子家的脸怎么伤成这样!

巫双笑笑,牵动脸上伤口,有些发痛,“皮外伤,看着厉害而已。”

“看大夫去。”司马钦拉住她就要出门。

“不可!”巫双使劲后退,“我的脸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她这张脸别人一看就知道是紫云山通缉的妖女了,要是让人知道晟王府藏着妖女,岂不是害了他们。

“先看伤要紧。”他眉眼闪过一丝狠色——大不了其后杀了大夫便是。墨月宫做事向来果断利索,从无遗漏。

“我不去。”巫双甩开他的手,“我是用了墨月宫的药粉,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墨月宫药粉几个字,司马钦倒是不再咄咄相逼。那些药都是当初的前朝太医鬼给配的,管用得很,她能随身带着还算有点脑子。

转过来,他认真换了个话题,“那好。你告诉我,谁干的。”

“封时远。”

这三个字,司马钦并不熟悉,想了一会儿才记起紫云山有个折鬼叫封时远。可是,好端端地在王府里头,那封时远怎么可能伤到她?

“你出府了?”

巫双闷着点了点头,终是将昨天的事情踏踏实实讲了一遍。

封时远最后是逃走了的,可是他能出现在义庄那处,想必正好也在城中。一想到这个,她就坐立不安。昨夜封时远嗜血的眼神历历在目,那般诡异之人就在周遭,万一再次遇上,她现在又不是他的对手,闭关的墨月也不是很靠得住,司马钦连淬鬼起都没完成,岂不是毫无招架之力?

“暂时不要出府,他应该找不到这里来,我再派人出去打听打听。”

紫云山的折鬼,白林洲的高徒,应该还是很容易查到为何会来到此地的。

说完事情,司马钦再次转移注意力到她的伤口,“哥哥帮你换个药吧。药要勤换,不然药性跟不上,容易留疤。”

看着那些伤口,狰狞外露,他的胸口憋着一股子戾气——等爷爷我厉害了,个破封时远,爷要划烂你的脸。

巫双后退一步,裹着外衣可怜兮兮看着他,“我真的还想睡觉。”

司马钦皱皱眉,拉住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伤口,见药粉撒得挺好,这才妥协,“那你先睡,我过两个时辰来换药。”

两个时辰后。

司马钦再次来到,他不仅仅是来换药,还带了一大堆吃的。

冰糖燕窝、水晶肘子、红枣鸡汤、八宝养生粥……个个都是美容养颜的圣品。

“多吃点,这几天,哥哥特意吩咐了厨间,每天都做这些备着,你要吃随时有。”推了推装燕窝的碗,“来,快吃。”

于是,巫双过上了无比奢侈的养颜生活。

然而,整整五天,顿顿都是这几样菜……

“你不能吃带酱油的,就忍忍吧。”

看着在一旁香喷喷吃着红烧蹄髈的世子爷,巫双眯了眼。

他这是故意的吧。故意在自己面前吃那些红烧、油炸、香辣的美味,是为了惩罚自己乱跑被伤?

一个眼神飘来,司马钦笑得贱而不腻——嗯!你想得没错。

巫双:……

探查到封时远消息的时候,巫双脸上已经开始消肿脱痂,露出了淡粉色的新肤。

消息中,封时远是去在往紫云山的路上途经此城,一日前已经离开。

威胁走了,巫双这头暂时放下了心。不过难题来了,义庄和监牢的鬼气都被吸了个干净,世子爷这第二次淬炼要到哪儿去集鬼气呢?

“要不我们走远点?”

“哪里?”

“三鬼河。”

三鬼河离晟王府有些远,在上北县盐除城,去的话得有一天的车程。

三鬼河原名青柳渠,是前朝一位诸侯为了风水之说而特意开凿的水道。

初时是处风景如画、两岸垂柳青青的好地方。逢年过节,青柳渠边总会有不少摊贩、游人,很是热闹。可后来天下分崩,战乱四起,诸侯王被杀,全城被屠,青柳渠的河水一夜之间被血染遍,颜色月余不褪。

再后来到了陈国之时,城镇重建,定名盐除,也慢慢恢复了昔日繁华景象,只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件怪事年年发生。每年到了之前屠城的那几日,定会有人淹死在青柳渠中,而且一年三人,从不间断。久而久之便有了三鬼河之名。

河边上竖了很多告示,提醒过路人不要靠近。可偏偏仍旧每年三人,也不知是怎么跌倒河里去的。其实,对于一个人口众多的城镇来说,一年淹死三个不是什么大事,三鬼河这个名字也就是民间百姓私底下叫叫,当个故事听听罢了。

有传言是当初被杀的城主鬼魂不灭,兴风作浪。还有说是因为河底有财宝,为了防止别人窥视,这才传了这么个事儿。但不管怎样,三鬼河仍是年年死三人,除此之外万事皆平安,河边依旧兴隆一片。

过几日盐除城就会有庆典,是纪念盐除定名之日,全城欢庆新生。

世子爷想借这个机会前去瞧瞧。由于最近不是屠城时日,晟王爷听了也就同意了。世子爷出行,虽说只是逛逛庆典希望一切从简,但也不可能简到哪里去。清一色的高头大马,四个乌衣护卫骑马走在前头分外显眼,外加两个伺候的丫鬟,两个小厮,还有一个巫双。

巫双作为贵宾,自然也分到了一辆马车,她能跟过来是为了以备世子爷的“不时之需”。见有她随性,晟王妃那边才放下了心。本来王妃也要一同前来,可偏偏收到了公主的邀请函说是什么赏梅宴,请了各家命妇贵人,盐除城之行只好作罢。

还别说,这庆典的当儿盐除城真来了不少人。明明是中原城镇,巫双看到了不少奇装异服的外族人士,他们都是千里迢迢特地赶来的。盐除庆典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每年此时都会从平民百姓家选出一名盐除娘娘,被选上的姑娘一夜闻名,后来都嫁入了世家,也算是鱼跃龙门。往往庆典之前就会有许多姑娘来报名,生意人也看准了这个时间涌入盐除,自然就越发热闹。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平民百姓家的姑娘。那是盐除第一任知州定下的规矩,如果官家女也能当选,众人一定会觉得早就内定好了人选,没个盼头看的人自然就少了。

难得来一次,除了看三鬼河,这盐除娘娘的盛世我们世子爷也是想见识见识的。等看完回去,恰好就到那日吉时正好可以淬炼筋骨。

为了能安安心心地看两天后的庆典,司马钦毫不犹豫地决定今天就去夜探三鬼河。

把世子爷从客栈偷偷摸摸背出来去往三鬼河的时候,巫双突然有了自己是采花大盗的感觉。

在听到司马钦这朵娇花那一句“妹子的背就是让人安心啊”的时候,她莫名地想把他从空中丢下去。

夜色下的三鬼河很平静,并没有阴冷的感觉,一眼看去干干净净没有丝毫鬼气。

司马钦咦了一声。难不成那些传说真的只是巧合?这里没鬼?

巫双放他下来,两人并排站在一棵柳树下头低头看着河水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大条河,每年都死人,偏偏一点鬼气都没有……这不是更奇怪吗?

河的两岸长着联排垂柳,冬日没了叶子,光秃秃的柳枝随风飘扬在这夜里有几分骇人。

“你觉不觉得这些树看着有些怪?”具体哪里怪,巫双也说不清楚。

听了她的话,司马钦侧过脸看了看身边那棵树。过了一会儿,他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柄匕首走到树旁,对着树干就是一下。

呃……

力气不够,没扎进去。

“妹子,这个……”

他笑得有些谄媚,巫双叹口气接过了匕首,一运内劲匕首全部没入树干之中。

这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从匕首没入那处鬼气开始喷涌出来。

果然如此!

这里定有鬼魂,应该是被困在了树里头。柳树阴,最适合寄鬼。

司马钦有些犯难地看着那些树,那怎么才能逼出鬼魂呢?

他们这一刀下去只是露出鬼气,还没有魂魄的影啊。他刚想找巫双商量,一转头却发现她正正支着双手对着树,从她手心里出来的鬼气已经顺着匕首进到了树干里头。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巫双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很多。”

探下去的鬼气丝已经触到了数不清的魂魄。

河两岸分别栽着八十一棵柳树,取九九归一之意。这样的数字应该是当初那个城主特意为了风水之说而定下的。被成千上万血肉滋养的百来棵柳树阴气大盛,久而久之连同这三鬼河已经形成了一个阵法,每年死去的三人便是维持此阵的必须补给。所有柳树根枝缠绕,在河底形成了巨大根系牢笼将所有魂魄困在其中。想不到几百年来竟是演变成了凶阵。如若任其发展,现在还只是每年死三人,待再过上十年说不定就是每年三十人了。

这样的阵法,如要破除必须彻底斩断所有柳树。

“终于有用得着本世子的地方了。”司马钦咧嘴一笑,“明儿个就让人统统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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