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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果最后等到你(4)

“我记得您跟我说过,在很多方面我们已经比这世上的许多人要幸运了,得与失是相关的,所以要学会知足和感恩。自从我学医后,一直秉持‘医者之心’行事,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也一直以做爸爸的女儿而感到幸福。”

“傻孩子。”梅鸿远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发,“你要答应爸爸,无论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要让自己委屈,我梅鸿远的女儿,不能和这两个字有关系。”

梅苒忍不住笑了出来,“嗯。”

父女俩一起吃过饭后,因为这屋里原先的客房改做了中药房,梅鸿远就回了先前在郊区置下的别院,那处离医院很远,梅苒平时也很少回去住。

洗完澡,吹干头发后,梅苒接到傅时谨的电话,坐在床边和他聊了起来。

“姨婆说明天炖汤,让你过来一起吃饭。”

“好啊!”梅苒欣然应下,“我刚好调休。”

“那我过去接你。”

两人又多聊了半个多小时,梅苒都感觉到手机握在手里都隐隐有些发烫了,不过她不舍得挂断,很想再听听他的声音。

“不早了,先去睡吧,嗯?”

她点头,但想到他看不到,连忙“哦”了一声,“你也早点睡。”

互道过晚安后,梅苒看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疑惑地问,“为什么还不挂断?”

“苒苒,”那边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笑声,“你先挂断吧。”

梅苒生出了小心思,“你先。”

“你先。”

不管先前有多么的清冷自持,或者温婉淡静,一旦陷入热恋中,就着这些无聊透顶的问题也能纠缠上许久。

梅苒妥协了,“那我数一二三,一起挂断?”

“好。”

“一、二、三。”

她故意多停了三秒,屏幕还依然显示通话中。

那边的人又笑了,隔着电波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胸膛处的震动,“苒苒,你没有遵守约定。”

这人啊!他不也是没有吗?

“晚安。”梅苒对着手机轻轻地“啵”了一口,然后迅速掐断了电话。

心瞬间跳得飞速,几乎要搅乱窗外如水的夜色。

第二天,傅时谨一大早就过来接她了,甚至还把那只猫儿也一起带了过来。

“它见我出门,估计是知道我来找你,所以就一直缠着我,没办法只能带过来。”

梅苒不信,“它怎么知道你来找我?”

男人修长的身体倚靠着门,他微微挑眉,“大概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吧?”

一大早的就说甜言蜜语真的好吗?

“对了,”梅苒问,“它取名字了吗?”

“还没,不如你给它取一个。”

梅苒眼睛轻轻一动,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它是母猫,不如叫念念?”

想想,念念。

不过,这名字听起来觉得好矫情啊。梅苒立刻否决,“我胡乱取的。”

傅时谨已走了过来,“我喜欢这个名字。”

他摸摸猫儿的小脑袋,轻声喊它,“念念。”

声调满是宠溺,几乎让人酥软了耳朵。

猫儿在他手心舔了舔,开心地“喵”了一声,他抬眸看她,“它也喜欢。”

男人幽深含笑的眸底充分传出他的情意。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他的想想,他的念念。

这样寓意深刻的名字,他怎么会不喜欢?

梅苒被他看红了脸,忙不迭地转移话题,“你下周六是不是要参加香港的秋拍会?”

“嗯。”

“我想跟你一起去。”

余声的爷爷生日,梅苒想送他的礼物就在这次的拍品里,昨天她已经从父亲那里拿到了邀请函,又听说这人也会去,加上他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就干脆和他一起同行了。

“好,”傅时谨站起来,唇边噙着一丝笑意,“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

他的眼睛瞬时变得深邃异常,似乎还有波光在跃动,“到时你要和我住同一个房间。”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梅苒点点头,“好。”

他还得寸进尺,“还要睡同一张床。”

唇上忽然贴上一片温热,梅苒愣愣地抬眸,他顺势亲了上来,“昨晚那个我没收到。”

男人贴在她唇边的声音听起来含糊极了,“所以,我现在要讨回来。”

“爸,你说什么?”梅梦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咬紧了牙齿,“邀请函弄不到了?!你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没问题的吗?”

梅清远被她这么一质问,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然然,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当是跟谁说话呢?”

“爸爸您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您让我怎么……”

梅清远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一听这话耳根就软了下来,加上他之前夸下海口最后却没兑现,心底也有些发虚。

“是这样的,香港秋拍会的邀请函我朋友确实是有,可你要的那是最高级别的‘探梅堂’专场啊,我打听过了,能拿到邀请函的至少都是身家十位数以上的。”

梅梦然沉默了一会儿,“你有没有去找过我伯父?他肯定会有!”

她一开始也是以为养父这么自信,打的应该是伯父梅鸿远的主意,所以才这么放心。

梅清远叹气,“找过了,可他说现在手上没有多余的了。”

说来他也是拉下脸才敢跟兄长开这个口,两人身上虽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可如今的境遇那可谓是云泥之别,要不是怕女儿闹到老太太那儿去,凭空生出许多唠叨和烦忧,他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去求人。

没想到求了不说,事情还没办成,闹得里外不是人,当初难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应下这事?现在倒好了,脸被打肿了还是充不了胖子,梅清远暗自懊悔起来。

刚想多说几句安慰一下,没想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愣是好半会儿没回过神来。

老太太打小就把他当软柿子养,成天没事想着捏一捏,连带着两个儿子都看不起他,现在连这个养女也开始蹭鼻子上眼了,说不定哪天就爬头上去了都!梅清远突然站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人生过成这个熊样还有什么盼头?”

“窝囊废!”梅梦然随手将手机扔到桌上,冷笑道,“活该他一辈子都出不了头!”

新来的助理最擅长察言观色这一套,赶紧倒了一杯茶水给她,低眉顺眼地说,“然姐,消消气。”

“发生什么了?”岑晨问。

“邀请函那事,”梅梦然降到冰点的目光几乎都将眼眶撑裂,“黄了。”

岑晨听了若有所思,半晌后才说,“我这里倒是有一个门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什么?”

“那个搞房地产的赵老板还记得吗?他手上有邀请函,不过有条件,你要……陪他喝几杯。”

一听这个名字梅梦然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随之脑中浮现的便是那男人矮冬瓜似的身材、一双又细又长的眼看人总是色眯眯,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她顿时觉得恶心极了,一阵阵反胃,“我不去!”

岑晨耸肩,“那我也没办法了。”

新助理小林站在一旁,目光微闪,她走上前,“然姐,我倒是有个主意……”

后天就是秋拍会了,傅时谨和梅苒提前一天到深圳。

次日入港后,梅苒因为之前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胸口有些闷,傅时谨便陪她下车走一走。

正值十一黄金周,街上的人群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旁边的男人牵着她往前走,步子不急不缓,似乎一点都不心急,一如他惯来的风格。

偶尔有冒失的人撞上来,傅时谨干脆搂住她的腰紧贴着自己,修长的手虚环着她,支出一小片空间。

虽然是很小的动作,可梅苒看在眼里却觉得无端甜蜜,如果一个男人无论什么方面都替你考虑得细致周详,那么……

余声的原话是,你可以马上嫁给他了!

他之前说的那些话还清晰地在耳边回荡,不仅住同一个房间,而且要睡同一张床,虽然不知道玩笑的成分有多大,可梅苒心里早做好了准备,她也有些期待两人关系的更进一步突破。

虽然说他们交往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年轻男女一旦陷入热恋,对彼此的渴望就会越来越强烈,哪怕像他那样心思不怎么外露的人,她有好几次都看到他眼底涌动的那股异样情绪……

如果那个人是他,她愿意的。

“哎!”梅苒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个被她踩了一脚的年轻女孩摆摆手,“没事。”

她的目光越过梅苒落到一旁的男人身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突然惊喜道,“啊!你是……”

傅时谨淡淡瞥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我们走吧。”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那女孩才如梦初醒,从兜里掏出手机,“我刚刚看到我男神了!真的!没骗你,确实是傅时谨本人!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同伴不知说了什么,她“啊啊啊”地仰天长啸,“擦擦擦,太激动了居然忘记拍照!”

“刚刚那个会不会是你的粉丝?”

男人轻笑道,“吃醋了?”

“……没有啊。”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笑意也渐深,“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说得这么意味深长。梅苒微窘,她真的只是好奇问问。

走了好一会儿,梅苒的不适减缓了不少,两人顺便在附近饭馆吃了个午饭,司机直接把他们送到了今晚下榻的酒店。

在前台Check in的时候,傅时谨突然回过头问,“一间房?”

前台小姐不动声色地用暧昧的眼神看向梅苒。

梅苒深吸一口气,坦然地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笑着点头,“好。”

房间是早已预订好的,顶层总统套房,胜在视野极佳,晚上能俯瞰整个香港岛的夜景。

放好行李,梅苒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累了?”男人坐到她旁边。

梅苒轻“嗯”一声靠在他肩上,掩口打了个小心的呵欠,“昨晚没怎么睡好。”

“我的话让你紧张了?”他低沉的笑声传过来。

梅苒默然,他笑得更舒心了,连眉峰处都写着愉悦,“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乱来的。”

当然,如果她同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用有力的臂弯将梅苒密密实实地围了起来,顺势压着她在沙发上亲吻。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唇齿间相互传达浓情蜜意的声音。

暮色缓缓降临,窗外开始下起了雨,将这座城市的繁华泼洒得淋漓尽致。

晚餐直接叫侍应生送进了房间,除了牛排、意面和红酒外,其他大都是极具本地特色的美食,砵仔糕、蟹黄烧卖、鸡蛋仔等,还有一份菠萝冰淇淋。

梅苒晚餐向来吃得不多,每样都挑了一些来尝,她之前也来过几次香港,几乎和余声把街头巷尾的美食都扫了一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吃在嘴里却觉得格外的甜。

大概是陪在身边的人不一样?她好笑地在心里想,余声会不会说我“见色忘义”?

不过,扪心自问,在这么强大的美色面前,只要是女人都没办法抵挡的吧,何况她还这么喜欢他。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啊,深眸薄唇,笔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五官,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轮廓。

白色衬衫的领口也微微敞着,弧线优美的锁骨若隐若现,梅苒心中有些小懊悔,刚刚自己为什么不用力再扯开一点。

她不过只喝了几口红酒,可感觉整个人都好像醉了。

“好喝吗?”

她愣然点头,对面的人忽然倾靠过来,声音像泉水一样清冽,“我可以喝吗?”

维多利亚港轮船上的灯光在雨中起舞,雨声从很远的地方来,清晰而朦胧。

此时此刻,外面密雨斜倾,他们就在这座城市的高处,将所有的喧嚣和繁荣都踩在脚下。 他们深情凝视着彼此,目光缠绵,同雨帘般交织着。

梅苒眨眨眼睛,“只能喝一小口。”

男人依然静静地看着她,举起她的酒杯抿了一口,他刻意放慢动作,眼神也格外迷人。

灯光一晃,清影突然移了过来,梅苒睁大双眼,唇中已然满溢红酒的甜香。

他用两根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启唇将液体如数送进去,又一点一点地勾着收回来,梅苒嘤咛一声,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衬衫袖口。

“不小心喝多了,分你一点。”

他吻得炽烈,毫不保留,几乎将满腔的爱意点点滴滴倾诉给她。

梅苒清楚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她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

果然,他的舌退出来,轻轻地在她唇上咬了出来,然后抱起她放到了大床上。

床单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开出一朵密布褶皱的白花。

男人的喉结耸动着,目光越发滚烫。身下的人就像这世上最美的玉石,温润细滑,仿佛全身都发着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用双手,用唇舌,一捧一簇,极尽疼惜地将她化在掌心唇边。

越亲,那双纯粹的黑眸越发清亮,像将满天繁星都藏在其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傅时谨的额头突然浮现一层薄汗。

不行。

还是不行。

她的心虽接纳了他,可她的身体并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而他……根本不舍得伤害她分毫。

傅时谨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身侧躺下来。

“为什么……”梅苒的手搭在他胳膊上,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不继续?”

柔和的橘色灯光下,那张姣好的脸早已红得滴血。

“你要去哪儿?”

男人的双眸瞬间变得幽深极了,他重新俯下来,只支起半边身子,“你说呢?”

他喑哑着的声音,又往下压了些许。

梅苒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某处,整个人险些要烧起来,“你、你……我……”

明明是他不继续下去的好吗?怎么反过来又赖在她头上了?

下一秒,男人的吻再次重重地落了下来,这次带着惩罚的意味,每一丝撩拨都仿佛夹杂着不甘、遗憾、和某种不满。

许久后他终于放开她,将落在地上的睡衣捡起来重新穿上,转而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粉颊扫到白净的脖子,不断往下……到某个地方停下,唇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梅苒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视线紧锁着某处,连忙用手去遮暴露在空气里的大部分,又羞又气地瞪他一眼。

他笑意更深,转身就往外走。

梅苒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提醒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冲凉水!”

傅时谨回过头,身形在灯光下更显得颀长,他唇角微扬,听起来仿佛心情还好,“有你这样的主治医生吗?不仅没有提供解决方法,还主动陷自己的病人于两难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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