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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康熙四十六年九月,正是今年秀女大挑将要结束的时候。

这几个月,玉书过的尚算平静。

上一回,福晋打着担心的旗号告了状,胤禛过来看玉书,又被她甜言蜜语地好一顿安抚之后,他回去让奴才彻查了事情原委。

等查到,这里头确实有福晋在弄鬼之后,他直接收了福晋的管家权一个月,以示警告。如此,又让蠢蠢欲动的福晋又再度消停了下来。

于是,玉书白日里在府内的生活,倒是没有太多改变。倒是夜间的生活因为苏玉倾的加入,越发丰富多彩起来。

胤禛不来,她的活动又添了一项,那就是和苏玉倾“私会”。

他们或是对坐品茗,闲谈论道;或是抚琴弄笛,赏书鉴画;或是拔剑施术战作一团……

本来,玉书练习飞剑攻击或是布阵,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练习。这般练习出来的剑法,其实只是花架子,根本经不起与人作战。

现在,有了苏玉倾这个大能在身边,不但能与其实战,增加经验,还能受其指导,使得自己的剑法与布阵能力越发刁钻,也越加贴合实际。

于是,在苏玉倾的全力培养之下,玉书战斗实力与日俱增。

虽然现在和苏玉倾对战时,她仍旧够不到他的半片衣角,不过,她在他手下坚持的时间倒是越发长了。

唔,从一秒变成了五秒。毕竟,那么大的实力差距,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对上大乘期的苏玉倾,玉书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这般相处下来,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玉书对苏玉倾的防备也不知不觉地降低了些许。

她的实战都是他全权教导的,苏玉倾也能算得上她的半个师傅了。且他为人文雅温柔,行事说话,有原则又不失灵活,很难不让人倾心。

这些日子,玉书还在闲谈中,了解了不少他的过往。

出身修仙家族苏家,父母皆是‘承仙门’化神大能,坐掌一山的长老,因而背景十分雄厚。

而他甫一出生,就被测出有天灵根在身。于是,‘承仙门’掌门立刻决定,收他为‘承仙门’嫡传弟子。

掌门弟子的身份自然是十分尊贵的,他又有那样的父母,打从出生便是彻彻底底的天之骄子。

而他也不曾辜负父母师尊的期望,悟性上佳,功力一路晋升,小小年纪就踩在一众师兄师姐头顶,成为了最令师尊最为骄傲喜爱的弟子。

玉书清楚的记得,在他说这番话时,眼中的情绪却并非骄傲,也不是自得,而是一种特别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

若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一种深深地追忆。

在当时看到他这个眼神的时候,玉书心里一动,觉着有些蹊跷。

追忆这种神情,一般是对逝去的美好和辉煌的怀念。

谈及过去自己的辉煌时,一个失败者露出追忆的神情,玉书不会觉着奇怪,因为对他们来说,那是值得一直回味,也想要重临的过往。

而对苏玉倾这种人生赢家来说,从出生至今,他一直顺风顺水,那么,他的所有过往都是辉煌的,他不需要追忆,也不需要沉浸在过往中。

他只要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谈及过去,也只是一段段回忆。

若是如他所说,他一路走来,并无荆棘坎坷,那他应该是没有遗憾的,不是吗?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追忆一段岁月呢?

他追忆,证明,那段青葱岁月中,正有他现在缺少或者失却的十分重要或美好的人、物、或感情。

玉书细细品味了一番他追忆的那番过往,对他重要的,只有三点:

第一点:他将所有师兄弟姐妹都踩在脚下的辉煌。

而这点,正如她最开始所想,对他这个人生赢家来说,应该是最不值得追忆的。于是,可以直接排除。

第二点:他的父母师尊这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可是,再一想,第一次和谈起如何流落此界的时候,他说,他的父母和师傅正在等着他回去。那么,他们便都活的好好的,这点也不成立。

第三点:他和父母、师傅的感情。

若是他和父母、师傅感情因为某些事发生破裂,那回想起以前那些亲密相处的时日,追忆倒是正常的。

不过,就像先前所说,他之前用了“等”他回去,“等”这个词,若是感情破裂,无法挽回,会等他么?

对此,玉书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或者有另一种可能,在某些事儿上,他说了谎,欺骗了她?

也或许,是她想多了?

这般想来想去,也没法有个结论,玉书便索性将这些无谓的猜测都抛到一边儿去。

她只想了解了解他的为人并且瞒住自己的秘密,对他的过往,倒不必非要弄个清楚不可。

苏玉倾骗没骗她,有没有对她说谎,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便是他说谎了又如何?

她对他说的功法来历、出身背景不也都是编的?除此之外,她在他面前的表现出来的温柔淑雅的形象都不是真的呢,难道不是说谎了?

既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去在意呢?

虽然分析的十分透彻明了,玉书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有一点不舒坦。

大概,是因为,他在某些时候太像一个人了吧。玉书斜倚在靠枕上,悠远地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某处,眼神空茫,半分焦距也无。

她陷入了前世的回忆之中。

可是,在一旁伺候着的青衿,看着她这丢了魂儿一般的神情,心里头都止不住一阵阵儿地替她难过。

今儿个,就是那个年家小姐入府的日子。

传了这么些日子,果不其然,那位还是入了府里。如果,只是个格格倒也还好,谁知,竟被皇上指给爷做了侧福晋。

虽然她也没见过这位年小姐究竟如何,可是听那些见过的下人说,确实是个十分出众的大家闺秀,光外貌就不比自己姑娘差。

这可怎么得了呢?

从指婚下来,自家姑娘白天字儿也不写了,画儿也不画了……常常自己个儿就那么坐着出神儿。爷来了,还得强颜欢笑,不让爷看出不妥。

的她只能和青衽换班儿,在屋里守着,不让其他人随便进来。

她能理解自家姑娘的难受。

自家姑娘那么爱爷,肯定希望能一直得爷喜欢、和爷长相厮守。这三年也确是这么过的。三年来,爷最宠爱的,就是自家姑娘了。

可这会儿,府里来了个和自家姑娘条件不相上下的年小姐,一入府就是侧福晋的位份,自家姑娘如何能不担心?

若是这位年侧福晋夺了爷去,那、那自家姑娘可要怎么办啊?

自家姑娘爱爷爱的那么深,没了爷,她真会死的。

想到这儿,青衿心头越发难受起来了。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仿佛听着一个悲剧将要开头的序曲,脸色难看的要命。

玉书可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丫头正在脑补她以后的悲惨生涯,外头响亮的鞭炮响声,倒是把她从自己思绪中拽了出来。

听着这鞭炮,她才突然想起,对啊,今天正是年氏入府的日子了呢,她本就没在她身上放心思,都给忘了。

年氏入府的身份是侧福晋,那她必然是会有个简单点儿的婚礼的,虽然比不上福晋婚礼的隆重,放鞭炮倒是应有之仪。

侧福晋,好歹还搭上了福晋的边儿,自然要郑重一点儿,不像她们这些格格,不过一顶小轿儿就能打发了。

对此,玉书倒没什么不平的感觉。

什么身份有什么样的待遇,就连自己前世那个号称文明开明、人人平等的现代,这种情况都是存在的,何况清朝这个封建社会?

再一个,她本心也不在计较这些小事儿上头。

这些面子上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她在意的。不然,她也不会身为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修真者,还伏低做小地跑过来给胤禛当小老婆。

照着她的理念,她的男人,当然是真正想要、并且相恋的男人,女人只能有且仅有她一个。

不然,一对恋人在婚后,互相忠贞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所谓爱情?

因而,胤禛这种古代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从来就不在她的选择名单之上。

何况,她的心早就死了。

那,既然她不可能再有相爱的人,那婚姻本身对她来说就没什么特殊意义,何妨用它来换取她最想要的东西呢?

于是,她嫁给了胤禛,当了她最不屑一顾的小老婆。还隐瞒身份能力,在胤禛面前装傻卖乖、手段尽出,只为得他宠爱。

这般折损尊严,违逆本性,在她看来,都是为了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所付出的代价。

而她觉着,只要能换取她大道有成,那么这些代价的付出就十分值得,没什么可委屈的。

既然,为了更加想要的东西,连付出自己的尊严,违背自己的理念,玉书都能坦然自若地接受。

于是,嫁衣、婚礼之类的,一些不过是关乎面子的、细枝末节的东西,又怎能让她有所动容?

既选定了这条路,就没有什么反悔计较的余地,别说现在情形甚好,便是以后,情况糟了,那她便是跪着,她也会将它走完。

哪怕,最后,她到达的终点是九幽黄泉。

玉书真正与年小姐,啊,不,现在是年侧福晋了。玉书真正与她碰面是在她婚礼第二天的敬茶礼上。

对,侧福晋其实也是妾,与格格们一样,新入门也要给福晋敬茶见礼的。

那天早晨,起床之后,玉书便见到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太监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表情。

给她打扮时,青衽几乎花了平日里两倍的时间,择衣裳的时候,也是比来比去,眉头都皱的起了褶子,简直是看哪一件都不满意。

“青衽,”玉书唤了她一声,“不必这样子,就和平日一般就好,不失礼便行了。”

青衽脸上颇有一种她是在破罐子破摔的恨铁不成钢之感,焦急唤道:“主子!”

玉书冲她摆摆手,“今儿个是侧福晋的好日子,你主子我打扮的那么隆重做什么?喧宾夺主么?”

青衽不甘道:“可是……”

玉书正色道:“青衽,你记着,年侧福晋既然进了府,那就是你主子我的姐妹。我们都是爷的女人,我不能跟她争强好胜,让爷烦心。”

说完,问了一句:“懂了吗?”

“……是。”青衽行了一礼,半垂下的脸上却是难过的神情。主子,是,您爱爷,可这般事事都为爷着想,为爷退让,也太委屈自己了。

玉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并不太在意。在青衽拿出来的几件衣裳里,她指着一件深蓝底彩纹织锦旗袍道:“便这件吧。”

打扮停当了,玉书便带着青衽和秋素向着正院而去。

正走到园子里的湖心桥前,玉书与乌雅氏又凑巧地碰到了一起。远远望见玉书,乌雅氏紧走几步,撵了上来,两人正正对脸停在了桥头前。

玉书见礼道:“乌雅姐姐早。”

乌雅氏笑的很假,“钮祜禄妹妹也早啊。”说罢,上下打量玉书一番,不怀好意地道:“哟,妹妹今儿个怎么也没好好打扮打扮,就这么去请安了?”

玉书做出不明所以的样子,“姐姐何出此言?我这打扮可有什么不妥?”

“不妥?”乌雅氏终于笑的舒展起来,仿佛她好容易顺了口气一般顺畅,“哪有什么不妥,妹妹这般,妥当的很,妥当的很呢。”

说完了,也不等玉书回话,直接转身便走。她的丫头也赶忙跟上,在她后头随着,一起上了桥去。

望着她嚣张离去的姿态,青衽看不过眼道:“主子,乌雅格格她……”

“住嘴!”玉书低喝了一声,止了她的抱怨,“青衽,回去把府里规矩抄十遍。乌雅格格也是你的主子,便是她再如何,也没有你说嘴的余地。”

被这么一番教训,青衽神情蔫蔫的,蹲身一福,小声应道:“是,主子。”

这些她手下败将的后院里的女人们,现在自然是满怀高兴,又对玉书充满着幸灾乐祸的。

这三年来,玉书实在是拉足了后院女人们的仇恨。

她们恨不得她能犯点什么错儿,好惹胤禛的厌弃,更恨不得,她现在就能消失在这后院里。

估摸着,只要有机会,她们都想寝她的皮、喝她的血,把她人道毁灭了,好让她再没法勾引胤禛。

当然,这种机会自然是没有的。

而且,这三年内,她们盼着一觉醒来,便得到玉书失宠消息的期望,也一次次的落空。

三年过去,她们能看见的,只有胤禛对玉书的荣宠越来越盛,甚至超过了曾经的李侧福晋。

所以,她们慌了。

因为,爱新觉罗家专门出情种。

太宗钟情宸妃,为她生子大赦天下,更因为她的离开,病入膏盲,以至不起;

世祖钟情董鄂氏,将整个后宫空置,甚至无视了当朝圣上的存在,等她生子,称其子为“朕第一子”,她魂归天外,便也随她而去。

这让她们如何能不担心?

若她们爷也被钮祜禄氏这个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祖宗家法也不顾了,那该可如何是好?

若是这狐狸精寿命不久,她们爷也经受不住打击,随她离开。那剩下她们这一大宅子的孤寡女人,可要怎么才能过得下去?

于是,她们现在盼着的,就是赶紧来一个人,分了玉书的宠,把胤禛的注意力从玉书那里拉开。

至少,趁着爷现在,还顾着祖宗家法,没被迷丢了魂的时候。不然,等爷弥足深陷,可就为时已晚了。

这些,都是后院里格格和侍妾们的普遍想法,作为府里的女主人,福晋就不是这般想法了。

不过,对于年氏入府这事儿,福晋也是乐见其成的。

福晋是深知胤禛为人,更知道他有意大位的。她虽也有些担心胤禛会钟情玉书,只是她担心的是,玉书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就像现在,爷只宠着钮祜禄氏,让她一家独大,这就导致了这府里奴才们都想巴结钮祜禄氏,连她这个福晋的面子都没她来的好使。

这如何能行?

她才是这府里真正的女主人,是爷的结发妻子!

那钮祜禄氏不过是个小格格,一个只配伺候她的奴才而已。凭什么大过她这个主子去?

不过凭着爷的盛宠罢了!

现在好了,年氏这么个与钮祜禄氏不相上下的妙人儿也入府了。她就不相信,就这还不能分了钮祜禄氏的宠去!

只要爷对钮祜禄氏不是唯一、特别宠爱的,只要这后院里有人能有和她一样得宠,那这个后院,就仍是她这个福晋能够掌控的天下。

没有特别,就没有特权。让奴才们服气的,还会是她这个福晋的权威。

等震慑住了这些奴才,她便只需端坐在上头,在这两个人之间玩玩制衡游戏即可。

就让她们互相斗去,她只管坐着看戏,时不时架架火、添添柴,好让她们斗得更狠。

更别说,她作为后院最大的主子,还能时不时客串一把糊涂裁判,让东风西风不停互撞,最好她们两败俱伤。等那时,她这个渔翁才能得利不是?

虽然,福晋与其他人对年氏入府乐见其成的原因不同,可她们却都对即将被分宠的玉书,有着一种相同的情绪,那就是幸灾乐祸。

非但幸灾乐祸,她们现在都在琢磨着,要是有机会,等玉书以后倒霉了,她们还要上去踩上一脚呢。

不然,怎么解了她们这么久的恨意?

眼见着从入府起就得意,一直得意到现在的仇敌终于要难受、要跌跟头了,哪怕那个让眼中钉遭殃的人不是她们,她们也高兴。

于是,正是有着这些心思,沉寂了近两年的乌雅氏这会儿才会不继续窝着当鹌鹑,而是直接跑到玉书面前挑衅了。

当然,像她这般急、这般蠢的现在就跳出来的人,倒是少数。毕竟年氏才刚入府,到底如何,她们还没见着呢。

到底要不要趟年氏和玉书两人间的浑水,但凡有点脑子的,也得等段时间,看明白了爷的态度和府里形势再说。

现在就跳出来,一旦年氏真得宠了,越过了玉书倒好说。要是,年氏这般品貌也敌不过呢?那她们跳出去,可就要陷进去了。

所以,虽然抱着想要也上去踩玉书一脚,出一口这些年的憋闷之气的心思,这府里的大多数女人还都处在观望阶段。

若是玉书没能压制住年氏,那没说的,停了两年的各种小手段,估计又要轮番上演了。

说起来,玉书知不知道她们这些九曲十八弯的心思呢?

她虽不能具体知道,但也略有了解。

要是去猜的话,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惜的是,她根本就不想猜、懒得猜,不乐意去花那个心思。

因为,她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些人,更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她们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们的世界,只有唯一的一个男人,只有这个四四方方的宅子,只有攀比漂亮的衣裳首饰、攀比地位高低、攀比有没有那个男人的宠爱和儿子。

可玉书不同,她拥有的,是道法、是国家、是自由、更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没见过冬天的虫子,永远也不知道冰是什么样子;眼界只在这个宅子里的福晋她们,更想象不到,什么才会是玉书眼中看重的东西。

夏虫不可冰语。

她们的不同,仅此而已。

对玉书来说,她们自以为能给她带来的那些麻烦,根本没法成为她真正的烦恼,要解决,不过弹指一挥之间。

她可以把解决她们的小花招当成无聊白天的调剂,还能顺手让她们焦头烂额,让她看看戏。要是她烦了,不想看戏,也不想调剂无聊生活,她只要下点狠手,就能彻底解决。

所以,有着这样心态的玉书,要怎么才能提起兴趣去琢磨福晋她们在想些什么呢?

正如一个人,是根本没兴趣了解能够随时捏死的蚂蚁一样。

不是玉书狂妄,而是她有这个资本。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突然出现的苏玉倾之外,只有皇家的这些人还让她能有一些顾忌。

尤其是胤禛这个,她需要用来提升功法的男人,还能在她心中有些需要她去看在眼里、去在意的价值,因为现阶段的她,还需要龙气。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在她这儿,早就成了不值得再去看一眼的蝼蚁。

蝼蚁想什么、做什么,她又何须关心?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望着乌雅氏消失在了拐角穿堂里的背影,玉书微微垂下眼睑,淡淡一笑之后,才带着身后的奴婢们,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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