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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上台献曲

可是,直到戏剧结束了,女子收枪敛身,她还是没有记起女子是谁。

女子收回银枪,向皇上所在的楼阁盈盈拜倒请安,太后站起身,高兴的笑道:“裴相好福气,羽衣贤德聪慧,而云衣却能文能武,今天这一出‘女将军’实在是精彩之极。来人,把哀家的翡翠滴水玉镯赏给云衣!”

裴相赶忙从座位上起身,陪同爱女一起向太后谢恩!

直到听到裴云衣这个名字,黎绮真才想起,她就是在太子府歌舞甄选时,以一曲白纻舞惊艳全场的那位冷艳的姑娘,黎绮真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权倾朝野的裴相之女、皇后裴羽衣的胞妹。

正在此时,皇后娇脆的声音缓缓响起,道:“当日,皇上贵为太子时,曾在府上进行了歌舞甄选,听说,当日心妃妹妹以一曲《清平调》技压群雄,拔得歌舞甄选的头筹。如今,妹妹已贵为皇妃,再加上嗓子坏了,只怕是再也听不到妹妹的天籁之音。”

裴羽衣徐徐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察看着洛榕的神情,只见洛榕一脸的遗憾和惋惜,她心里无比痛快解恨,嘴上继续说道:“曾经听心妃妹妹说,她唱得曲子都是她妹妹如意姑娘帮她作词填曲,想来,如意姑娘肯定也是歌技不凡,母后和皇上不是一直都想再次听到心妃妹妹的歌声吗,臣妾想,今天趁着大家都在,不如让如意姑娘代心妃妹妹唱一曲,也当圆了大家的一个心愿!”

裴羽衣顺利挑起洛榕与众人的兴趣,洛榕抚掌大笑道:“还是皇后聪明,竟想到这一点,看来,寡人今日可以抚平心中的遗憾,一饱耳福了!”

裴羽衣听到洛恒的话后,轻轻挥手,道:“那么,就依了皇上的意思,还请如意姑娘上台献曲!”

皇后的旨意,让春芙和绮真同时惊住了。

皇后亲自点名让黎绮真献曲,让黎绮真慌乱得不知所措,她身体不由自主向外逃,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不遵从皇后的旨意!

黎绮真战战巍巍的走出阁楼,跪到了戏台中间,一旁站着的裴云衣双眼犀利的看着她,仿佛看穿了她心中的一切秘密。

四周无数双眼睛都在看着黎绮真,她感觉全身发烫,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人,只是伏在地上,向皇后叩头请罪,颤声道:“请皇后娘娘恕罪,民女不会唱曲!”

皇后好像料定她会这样说,淡淡道:“你都能作词填曲了,怎么会不懂唱呢?你尽管放心唱,若是唱得好,本宫重重有赏,若是唱得差强人意,本宫也决计不会追究计较的。”

皇后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彻底把黎绮真逼入了绝路,她怔愣当场,唱也不是,不唱更不可能了。

但若是自己开口唱歌了,只怕之前帮姐姐替唱的事就当众揭穿了,那么,自己与姐姐犯下的可是欺君的杀头大罪。

此时,阁楼的上的黎春芙神情不安,手中的绢帕都要绞烂了。

她咬牙起身,跪到皇后面前,强作镇定道:“请皇后娘娘明察,舍妹从小性情粗野,对歌舞之技一向不甚上心,所以,妹妹她并不会唱曲,词曲也只是她一时兴趣所作,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春芙的话让洛榕微微皱起了眉头,皇后在一旁得意笑道:“心妃妹妹能歌善舞,不光曲子唱得无人能比,听皇上说,妹妹的流云袖也是跳得美丽绝纶,既然如意是你的妹妹,可能歌舞之才不能与心妃比肩,但略通一二是很在理的事啊!”

说完,她掩嘴娇笑道:“一母同胞,不可能家里只教长女,而忽略小女不教吧!”

皇后的话说得在情在理,让黎春芙一时竟无言以对。

皇后微微扬眉,道:“如意姑娘,你可以开始了!”

黎绮真再也无法逃避,她抬头看向阁楼上一脸苍白的姐姐,心里涌出无数个念头,最后,她紧紧的闭住了嘴唇,只是呆呆的跪着,并不开口。

一时间,大家都僵在了当下,不知道要怎么解除这个尴尬的局面。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潇洒随意的从阁楼上轻轻跃下,稳稳的落在了戏台上,大家定睛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冷脸王爷洛恒。

洛恒负手立在戏台上,向皇上和太后拱手道:“刚才看见云衣姑娘的枪法,真是出神入法,本王看得竟一时手痒难耐,所以,特意下来向姑娘讨教一番!不知皇上和太后许可否?”

皇上看着一旁神情焦虑紧张的春芙,也不想再为难如意让她心急,但皇后的懿旨已下,也无法收回,现在见洛恒出来圆场,连忙玩笑道:“嗯,皇叔好好打,可不许怜香惜玉呀!”

一时间,众人皆附和皇上大笑起来,气氛一时又活跃起来。

对于洛恒的突然搅局,皇后裴羽衣虽然心有不悦,但她知道这个冷面皇叔虽然平时不多言语,但他身份尊贵特殊,平时就连皇上都对他礼让三分,她又怎么敢当面驳他脸面?

她转念一想,皇叔难得亲自开口要与妹妹比试,看来,是对妹妹颇有好感,如果两人能经过这一场比试,比出点男女情愫来,那么,对她们裴家来说,又将是门楣添光的好事。

想到这里,裴羽衣也不再说什么,附着洛恒的话笑道:“妹妹与皇叔此等对决,只怕是难得一见的精彩!”

洛恒走到场边随手挑起一杆尖枪,向裴云衣拱手道:“请云衣姑娘赐教!”

裴云衣淡淡说道:“早就耳闻王爷的功夫登峰造极,极是利害,云衣早就想领教一二了!”说完,手中的银枪在半空划了个半圆,做好准备迎战洛恒。

洛恒眼角睥视了一眼还跪在戏台上的黎绮真,冷冷道:“如意姑娘还要继续留在台上挡路碍眼吗?”

懵懂害怕的黎绮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洛恒冷冷的话语声,黎绮真才惊觉过来,连滚带爬的下台去了。

戏台上重新响起震天的锣鼓声响,洛恒与裴云衣一个红衣翩然,银枪闪闪,一个紫衣玉冠,枪走游龙,两人在紧密的鼓锣声中你来我往的展开了对决。

下台后的黎绮真没有走远,她怔怔的靠在梅树下,专注的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心里五味杂陈,翻腾不已!

刚才,似乎是洛恒在帮自己解围,他不是说再也不想见自己,为何又要这样帮她?想到这里,黎绮真彻底看不懂洛恒的心思了。

而台上的两人越战越勇,枪法缭乱了大家的眼睛,台下的众人根本看不出谁胜谁负。

突然,台上的裴云衣发出一声惊呼,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裴云衣一记漂亮的回马枪刺向洛恒,这一招式她练得炉火纯青、滴水不漏,从来没有人破解过她这一绝招,她以为,这一次,她又赢了!

眼看裴云衣的银枪离洛恒越来越近,洛恒不闪不避,持抢静立在台上,不进攻也不防守,裴云衣已收枪不及,只怕这一枪会正中洛恒的面门,要了他的性命,她不由吓得惊呼出声。

台下离戏台最近的黎绮真,看到这一幕,一颗心脏吓得飞到了嗓门口!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一片慌乱担心之际,洛恒突然向后仰倒,直直躲过了裴云衣致命的一枪,并在倒下的瞬间,身子反而向裴云衣平平飞过去,手中的枪杆伺机向裴云衣横扫过去。

裴云衣又是一声惊呼,躲闪不已,身子不由向台下倒去,而在她的身子还未接触地面之前,洛恒已窜到她身边,一把捞住了她抱在怀里,反身跃回戏台上。

众人都被台上两人刚才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现在看到洛恒成功避险,还顺利反攻,最后反败为胜还救下裴云衣,一时,周围众人掌声雷动。

梅树下的黎绮真看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洛恒放下裴云衣,道了句‘承让’,而裴云衣则难得的满脸通红起来,羞怯的看了一洛恒,细声道:“王爷果然功夫高强,云衣甘拜下风!”

阁楼上的洛榕哈哈笑道:“皇叔难得对对手这般客气,看来,这怜香惜玉是每个男人的特性,皇叔也不例外啊!”

皇后裴羽衣看着妹妹娇羞的脸,高兴笑道:“皇上就不要打趣他们俩了,小妹都不好意思了!”

众人闻言,又是愉悦大笑。

黎绮真默默看着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由衷的觉得,裴云衣的每一点都符合洛恒对王妃的要求,长得好看,家世显赫,才艺出众,与洛恒真是天生的一对。

她苦涩一笑,转身默默离开妙音阁,独自离开了。

台上的洛恒,再看向梅树下时,却发现那里已空无一人,一直站在那里的黎绮真已不知去向,他的心蓦然一空。

天空又飞扬起漫天的雪花,黎绮真带好披风上的风帽,一个人慢步走进茫茫梅林里。

茫茫梅林里静寂无声,偶尔可闻几声残雪从树枝上掉下的簌簌声响,黎绮真看着身后被自己踩出来的长长脚印,一时玩心大起,在雪地里一脚一脚并排走着,脚步紧紧相连,一眼看去,竟像是雪地上摆放着无数双鞋子。

她专心致志的玩着,突然,‘叭嗒’一声,黎绮真身上某个东西掉到了雪地里,她听到声响,弯腰寻去,只见面前皑皑雪地里,一根红绳映入眼帘。

她拾起红绳,见正是东方贤闻送给自己的羊脂玉牌。

看着那一方莹润的玉牌,黎绮真蓦然惊觉,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心中对东方贤闻的记挂越来越少,反而对冰山脸洛恒的记起次数起来越多!

这一发现,让黎绮真心里生出无数惊慌,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在什么时候,竟然悄悄改变了。

她慌乱的想,或许是因为与东方贤闻离得太远,联系不多,而洛恒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才会让自己的思绪混乱了。

这样安慰完自己,黎绮真想,去鑫国找东方贤闻的的计划不能再拖了,新年一过,自己一定得动身出发了。

想到这里,黎绮真想重新把羊脂玉牌系到脖子上去,她掀下厚重的风帽,伸手到脖子后面去把红绳系结,可是,身上穿的衣服太笨重,手伸到后面半天弄不好。

突然,一双大手拿过她的红绳,飞快的帮她系好了结。

黎绮真惊慌回身,迎面看见一脸淡然冷漠的洛恒。

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洛恒,黎绮真很是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留在妙音阁看戏吗?

黎绮真问道:“王爷找来有什么事吗?”

洛恒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绮真被花枝刮花的左脸,只见数日不见,她脸上被刮伤的地方,已不见了疤痕,洛恒心里不由舒了口气,看来,崔大夫配置的伤疤药确实很管用,而她也像姚木彦告诉他的那样,有好好的擦药。

见她脸上已无事,他故作冷漠的看了绮真一眼,道:“本王并不想来找你,只是,你的小白脸把给你的信件寄到王府来了,本王顺便给你捎来罢了!”说完,他抬起袖筒,掏出一封信递到绮真手里。

黎绮真听说东方贤闻给自己来信了,高兴的从洛恒手里接过信封,突然,她眼光扫到洛恒的袖口,神情不由一愣!

只见洛恒的衣袖内侧绣了着一个小小的笑脸卡通图案,这个图案对于黎绮真来说,太过于熟悉,因为就是她亲自绣上去的。

上次参加宋玉成的婚礼回去的路上,黎绮真不小心把洛恒的外衣给扔进了火盆里,虽然当时她马上把衣服从火盆里抢救出,但还是把右边的袖口烧了一个洞。

当时因为她吃香芹过敏,外加手被烫出了血泡,洛恒慌忙中把外衣随手扔在了马车里,着急抱着绮真进府了,后来,绮真特意去把那件烧坏的衣服找了回来,她女红不是很好,复杂的花鸟图案她绣不了,只得简单绣了一个笑脸的图案遮住了被烧烂的地方。

笑脸卡通图案有着圆滚滚的脸,黎绮真用黑色丝线绣了弯弯的眼睛,用桃红丝线绣了大大上扬的嘴巴,额头上简单的三绺褐色丝线绣成的头发,一对大大的招风耳,整个看起来,就是一个咧嘴傻笑的三毛。

绣好后,黎绮真左右端详,最后真诚的评价自己的作品,“笑得丑,绣得更丑!”

衣服绣好后,黎绮真看着那张三毛丑脸,不敢当面把衣服送到洛恒手里,只得悄悄的把它放在了洛恒的衣橱里。

黎绮真上次偷偷出府时,在信里告诉了洛恒她帮他缝衣服的事,她原以为,洛恒会把这件打了补丁的衣服扔了,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新年伊始,他竟然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来参加宫里的宴会了。

黎绮真怔怔的看着洛恒的袖口,迟疑道:“王爷今天怎么穿着它出来了?这打了补丁的衣服太失王爷身份了!”

洛恒听到绮真的话,猛然抬起右手袖口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把一直放在枕头边的衣服穿进宫里来了。

黎绮真离开王府后,洛恒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失眠,他想了无数办法,都治不了失眠的毛病。

最后,他把绮真给他补的这件衣服放在枕畔,想着有它相伴,就像绮真在身边一样。

不诚想,这个法子忒灵,一下子就把他的失眠症给治好了。

从那以后,这件绣着三毛笑脸图案的补丁衣服,就天天放在了洛恒的枕边,从没离开过。

没想到,今天一早更衣时竟然看错,把它给穿进来了。

洛恒尴尬的收紧右袖口,心想,幸好这件衣服烂的地方只在袖口内侧,不抬手别人也发现不了衣服打了补丁,不然,若是让旁人看见,他堂堂当今皇叔,竟然穿着补丁衣服入宫朝贺,且衣服上的补丁还如此之丑陋怪异,只怕会让全天下人笑掉大牙。

洛恒羞恼的不知道怎么对黎绮真说好,他故作镇静的瞪了一眼黎绮真,然后冷冷说道:“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换作以前,在面对洛恒的冷言冷语时,黎绮真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呛回去,可是现在,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现在的她对洛恒的情感很复杂,连她自己都理不清,所以,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可以放开心情同洛恒打闹了。

心情愁结的黎绮真,见两人都不说话,这样呆着,实在尴尬,于是,她弯腰向洛恒行礼告退,道:“谢谢王爷捎信给我,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听说,你住进了姚府?”洛恒突然冷冷问道,让走远几步的黎绮真又停下了脚步。

“嗯,我只是暂时住在姚府,等春节一过,我就要离开京城了!”黎绮真看着洛恒的眼睛,轻轻说道。

“你要去哪里?”洛恒突然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

“这里!”黎绮真扬起手中的信,故作灿烂的笑道。

突然,几步开外的洛恒,一个箭步窜到黎绮真的身前,一把握住露在绮真胸前的羊脂玉牌,冷声喝问道:“这方玉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洛恒上前一把抓住了黎绮真胸前的玉牌,当他看清羊脂玉牌缕空莲纹中的古体繁文时,不由眉目微敛,神情严肃起来。

黎绮真不明白,为何洛恒在看到东方贤闻送自己的羊脂玉牌时,会这么大反应,她怔愣道:“这玉牌是当日东方公子临走时送给我的啊!”

听到黎绮真说出东方这两个字,洛恒的双眼闪过一丝慌乱,原来,他当时的猜测并没有错,当日来祁国的鑫国使臣里,果然藏着鑫国的太子,而这个太子,正是这方羊脂玉牌的主人——东方贤闻!

洛恒双瞳收紧,心里不由深思,身为鑫国最尊贵的太子,东方贤闻为什么要隐瞒身份,纡尊降贵的混在使臣里来祁国,他此番冒险前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密?

突然,洛恒想起,东方贤闻曾夜探太子府,还与自己交手,他此番举动到底为何?

他越想越觉得,东方贤闻此番隐瞒身份来祁国太不简单,他突然想到,这几年,鑫国发展强大,一直在征战周边其他国家,疆土越扩越大,而祁国这些年反而国力一减当年,在先皇一再的加重苛捐杂税的情况下,国民并不稳定,如果鑫国在这个时候向祁国宣战??????

洛恒不由想起十年前的鑫祁大战,那一战鑫国来势汹涌,势不可挡,若不是祁国借着十八道天险要塞,挡住了鑫国的大兵,估计那一战,祁国就已亡国了。

他的父皇也就是在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后,心力交瘁而死。

大皇兄上位后,吸取父皇的教训,一登基就颁布了一系列税改政策来充盈国库,他固执的认为,只有国库充盈,才能不惧外人来犯。

可是,他忘记了治国安稳最重要一点,那就是民心。

整整十年时间下来,祁国的民众一直受重税的困扰,怨声载道,民心已然不稳,而如今又面临先皇突然驾崩,新帝刚刚登基,举国上下都处在一种不安稳的情诸中,若鑫国想要再次来犯,只怕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想到这里,洛恒突然明白,鑫国太子隐瞒身份前来,只怕是来探测祁国的国情,以及摸清祁国十八道天险要塞的地形罢了。

洛恒愁眉深锁,他隐约觉得,将来的不久,或许就会有事情发生。

想到心中的猜测,洛恒手上用力,一把扯下了刚帮绮真系好的红绳。

黎绮真惊愕的看着洛恒手中的断绳,不由怔住了!

她虽然知道洛恒一直是冷冰冰的,但还没从看到过他如此冷冽深沉的模样,看着他一手扯断自己的红绳,黎绮真心里无端的生出几分惧怕。

“王爷,你,你是怎么了?”黎绮真结巴问道。

“这个玉牌你以后不要再带了!”洛恒语气冰冷的说道,霸道的把绮真的羊脂玉牌收回怀里,心里不由涌现诸多担忧,若是鑫国真像自己所猜测那样,对祁国的动了不轨之心,那么,若是让人看见黎绮真胸前竟然带着鑫国太子的玉符,只怕会将她当成鑫国的细作,到时,只怕自己也保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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