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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皎月抱着小幻立在亭子里朝外看去,安园大半的景致都映入了眼底。

安园从地脚儿上来说,大体上在国公府的西边,全园估摸着有十几亩大小,只因安园带着一个几亩大小的碧波湖。

皎月瞧着湖中架着几座飞虹桥或者月亮拱桥,有的通向湖中的小岛或水榭,有的则直跨到别的堤岸上去,曲曲折折,倒是十分有趣。

更有一艘雕凿出来的石舫就停靠在碧波湖的岸上,两层高的舫上都是四面皆空,想来也是府里夏季乘凉的时候才会用到。

而她现在所处的小山坡上,竹林幽幽,越过竹林则是一片花圃,据说种着杜鹃、芍药等花卉,此时也只是灰扑扑的不好看;再绕过几道弯儿,是一大片的菜地,在菜地的边上便是桃、李、杏、梅等果树林子。

国公府种这些东西倒不是为了吃,不过是图个意趣。

不过皎月却觉得她们这一房的菜可以不用买了,回头她就让人过来把这里给收拾出来,该种菜的地翻了,该结果子的树也得打理好,还有湖里的莲藕该挖也得挖一些,鱼虾蟹应该是挺肥的吧?

至于竹林这里,拦起来养些鸡鸭,或生蛋或吃肉……

卫封下午一回到房里,就见皎月盘膝坐在外间的南炕上,面前的小炕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正端端正正地边写边画。

“这是在做什么呢?”卫封连衣裳也不换,直接蹬了鞋子上了炕。

皎月伸手把他的大脑袋往回按,嗔道:“去,别捣乱,人家在忙正经事呢!”

卫封一听她娇脆的声音就忍不住心神荡漾,哪里肯就这么缩回去,当即在脸蛋上偷了个香吻,才算罢手。

卫封拿起一张墨干了的纸,扫了两眼,惊讶道:“你这是……要种菜?”

他还以为媳妇在打理嫁妆呢。

毕竟他们成亲都第五天了,昨日刚把岳父大人一行送走,今天老太爷和老太太就放了他们小夫妻的假,让他们这半个月都不用去问安,赶紧把嫁妆和安园的事务打理好。而且,这阵子长辈们也都跟着受累了,大家也要好好歇一阵子。

皎月点点头,拿了纸过来指给他看,每一处什么想法都跟他细细说了一遍,又问卫封的想法,毕竟他是安园的男主人嘛。

卫封对园子里种菜养鸡倒是没什么嫌弃的。

他年岁不大,但经历颇为丰富,他住过雕梁画栋,也睡过山洞,吃过膏腴,也嚼过野果子充饥,因此在骨子并不觉得什么就是高贵的,什么就是贫贱的。

在一个人要死的时候,一碗河水、一块硬邦邦的饼子、一把草药都比金银珠玉要有用得多。

他还特地指着竹林道:“我记得你们家那边冬天也能挖笋,不知道咱们这竹林里有没有?我和大哥小时候淘气来过这地方,我记得春天的时候是有笋,还把我们给绊倒了呢。”

“春天有笋,冬天也应该能有,冬天的更好吃。不过现在应该还不到时候。”两人又絮絮地说了许多园子里的物产之事,皎月想做什么,卫封就没有不乐意的。

皎月叫来白鹤和玉泽,让他们两个总领了这事,拿了玉令去找府里外院的管事说话,具体怎么干活她不管,只把她要的结果给出来就行。

“既然要干活,不如直接把厨房搭起来,反正也是费一回事。”卫封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他以前在外院住,难得在家吃顿饭,倒也不觉得多麻烦,这成亲以后才发现,每天吃个饭还得大老远地去提回来,有时候面都砣了。这委屈别人受得,他可受不得。这已经是他第二回提了。

皎月让人收了纸笔,木蕊又端了热茶和果子来,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按皎月猜测,以前他吃的饭也是提的,不过他没留意而已,麻烦也是别人麻烦,只不过如今他注意起来,才这么明显。不过皎月已经打定主意要建了,心里也有了方案,便跟他细细商量起来。

皎月最后道:“这事是不是得跟爹爹说一声?”

卫封也是宅门里长大的,不会不明白皎月的意思,他垂下长睫毛想了想,道:“我这就去跟爹打个招呼。”这急的。

皎月忙叫住了他,道:“正好还有个事,你也跟爹问问。

我听下面的人说,咱们院子里没井,吃水得去东边的一口井里提回来存到几口大缸里,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刻钟,可是这样?”

卫封又坐了回来,往窗外瞅了一眼,又把人都打发下去了,才小声道:“别看咱们府里有两个湖,真正的水井却只有五口。咱们这边虽然远了点,但总是不愁吃水的。”

说着又拿手比了比,悄声道:“剩下的几口井,一口在祠堂那院子,一口在祖父祖母那边,还有大伯他们院子里,还有一口在后山那边,不到大旱不动用的。我爹、三叔和四叔他们都得靠这你说的这口井。大家都得存水吃。”

皎月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放小了声音,道:“那大夏天的存水吃也不新鲜啊!再怎么着,晒了一半天的水也是温吞吞的。还不如农家的小院子呢,天热了还能往井里顺个瓜果菜肉下去,提上来凉冰冰的,吃口也好。”

卫封摸了摸媳妇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可别以为豪门大院啥啥都好,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皎月撇了撇嘴,忍不住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要不,咱们自己在院子里打一口井如何?不用府里出银钱,咱们自己出?”

卫封直龇牙,轻轻点了点媳妇的额头,道:“你还真笨!打井虽然花费不少,可咱们府里也不至于连多打几口井的钱都拿不出来。”

看皎月不解,只得又耐心解释道:“打井得找懂水源的人看地方,看好了十处可能有水,到最后可能连一口井都未必打得出来。这是常有的事。

有些事人力不可为也是没办法,尤其京城这边人家多,反而不如你们那种散落在乡村的地方容易打井。

这种事,有时候就跟碰运气差不多。不过你放心,咱们的井虽不多,却都是深水井,等闲不会旱得没水吃。”

皎月若有所思地目送他离开,眼珠转了转,把正窝在她腿上睡得香的小幻拍醒,道:“小幻,你去咱们院子里找找,看哪个地方下面有好喝的水,你主人我想挖口井,不然以后咱们吃喝都麻烦了。”

小幻伸了个懒腰,打着小哈欠,又抖了抖猫耳朵,才不情不愿地喵了一声:“主人,你的新家可真逊。”点评完,小家伙轻巧一跃就不见了影子。

小幻这只小幻形兽有个天生的本领,就是善于感知各种事务。这也是皎月买了它之后才慢慢摸索出来的,什么奇珍啦,灵药啦,灵气脉啦,包括哪种果子好吃,哪个地方有恶灵它都知道。

此时皎月用它寻个打井的地方,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趁着这空当,皎月把正屋里伺候的落英、明溪、木蕊、竹叶还有紫烟和瑞草、绿竹和豆蔻都叫了过来,除了木蕊和竹叶,其他几个脸上都明显的带着几许疲惫。

皎月先诚恳地道:“这些天你们跟着受累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落英笑道:“瞧姑娘说的,哪个成亲不是这样?要说累,姑娘可比奴婢们更累呢。”

说着,她话音一转,试探着道:“姑娘可是有空打理内务了?咱们这边可堆了不少事等姑娘裁夺呢!”

先是嫁妆都一古脑堆在几间屋子里,也不知该入哪个库房,由谁来管,眼下都由白鹤和玉泽轮班看着;

其次,这院子各处的物件登记造册也缺,急需补上,或者有,但不在她们手上也得去找人问;

主子们的衣食住行是由府里统一分派,还是自己随意等等,她们虽打听了些,到底新来乍到,也不敢问得太直白了,因此也没得了什么准话。

再有,院子里的下人,包括她们这些陪嫁的,目前还没明确差事,只是大体上分了一下工,如何定等,如何领月钱,衣着穿戴等琐细,是随这府里,还是安园自己处置也得有个章程;

其他例如下人的屋子如何分派,像落英和明溪两家都是举家跟来的,现在这么住也是多有不方便;

还有这几天各处收的礼,她们列了单子,东西暂存在一个箱子里,如何处置也得问过皎月。

落英几个足足说了半天,最后又往外示意道:“还有姑爷原本的小厮,随从和管事,姑娘也该见见,虽然那些丫头婆子都退了,可咱们这也缺了干粗活的婆子和粗使丫头。

凡此种种,皎月粗粗估摸了一下,难怪老太太给她放了假,这些琐事,每一半个月显然是理不出头绪的。

皎月转着茶碗思索着,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各就各位,大家明确了差事,才好有的办事。

她目光从她这些陪嫁身上一一看过去,他们都是千里迢迢追随她而来的,在这样一个府里,这样一个陌生的京城,她们能仰仗的只有她,而她也少不得她们。

“这样,落英和明溪还是做安园的管事姑姑,落英专管迎来送往,人情世故,安园里的丫头婆子什么的也都归你调理;明溪就负责咱们的安园的内库房,以后咱们这边的物品进出、领用采买等等,都由你负责核准了再交给外边的管事去;

木蕊还是照管日常吃喝,将来咱们建了厨房,茶水房,凡是入口的东西都归木蕊;

竹叶管书房,笔墨纸砚,书籍字画等物,此外各处的账目每月都最后归到你这里来,我若是看总帐必要找你的;

瑞草还是管钱箱子,家常用的银钱和各种打赏的赏钱都你管着,每半个月跟竹叶对一次帐;

别的人也一样,你们自己这边的账目也要每月交给竹叶核对一次,有问题的话,我会找你们俩边分说个明白;

此外,紫烟管衣裳首饰和梳头;绿竹管好净房里的日用和小幻的兽屋打理,还有左右厢房,缺什么少什么,去寻各处负责的人提出来;

豆蔻还是跑腿儿看门,你别嫌弃,这活一般人我还信不过呢。以后补上人手,在分派给你们打下手。

至于白鹤和玉泽,还有姑爷的人手,等他回来再商量。这些安排你们先分派下去,至少咱们自己的事不会有什么变故,尽管先干起来,至于其它与府里想干的事,等我们商量妥了,会一遭公布的。”

皎月饮了两口茶,一下子说这么多,她口都干了。

明溪开口问道:“姑娘可想好了,哪处做库房没有?”

安园进院门的地方有一排倒座,前庭里有三间正屋,左右各有一排厢房,正屋中间是男主人待客客厅,左右两边是日常的书房和喝茶歇息的地方;

从客厅两侧的落地罩穿过去就是后庭,不远处有一排穿膛,过了穿堂才是她们的正院,一排三间正房,两边各带两个耳房;而东西厢房各三间,靠南边也各带一个小耳房;

正房院里也有倒座,此外后面有一排后罩房和厢房;此外还有数个小跨院,散布在正院左右或者湖边山景等地。

皎月早前在亭子上倒是看了布局,大体心中有数,她直接指了两间东耳房作小库,剩下大宗的都存到后面的厢房去。

此外她还看了看落英和明溪,她们俩的家得先安顿下来。

便让竹叶拿了安园的舆图来,指了两处小院子,道:“这两个院子都在咱们后边,过来也不算远,我看你们两家就住这边如何?

落英,你家里的种田不错,以后就让他种这片地可行?明溪,你家的让他管这片山头和竹林,还有鸡鸭如何?”

能得个单独的小院子还得了差事,两个人哪有不可的,虽然也知道这院子的正房是轮不到他们住的,可即便如此,也十分的好了。两人当即欢喜地谢了又谢,这几天当家的没差事干,可是发愁呢,就怕这高门大户的瞧不起他们这些乡下来的陪嫁呢。

白鹤和玉泽也得了个小院子,他们是修炼得到的妖,其实不怎么习惯跟凡人混居在一处的;

而木蕊和竹叶则分在了西边的耳房里,剩下的四个丫头两两住在厢房的耳房里,主要是方便随时

照顾主人。

以后来了粗使的丫头婆子一概住后罩房去,至于卫封的人手都是男子,自然住在前庭的厢房各处。

这么一番安排下来大家都有了着落,落英赶紧打发了豆蔻往各处送消息去,她如今有了正式任命,也挺直了腰杆,往当家的大房去寻管事婆子问问,好些事的章程如何。

大家得了明确的差事都各自去忙或了,皎月让明溪把那箱子新收的礼儿和整理下来的礼单子拿给她,推了炕桌,都堆在炕上,边玩赏边记忆:

先撇开三个荷包,婆婆的是一对玉镯子,世子夫人的是一套赤金红宝首饰。

皎月打开盒子瞧了瞧,一共八件,有一对簪子、一对钗、一对耳坠子、一只大的凤头衔珠钗,还有一只领针。

不说金子多重,红宝的颜色多艳丽,单说这簪顶和钗头的花蝶款式,就不是下面州府的手艺可比的,还有耳坠子下面的小蝴蝶,轻轻一晃,飞一般灵动,显然,这边的首饰,要紧的应是款式和精致程度,而不仅仅是金子用了几两。

三房送的是一对黄花梨的嵌八宝喜鹊登枝的笔筒,四房送的是一对镶多宝金镯子;

二叔祖母那便是一对水头很好的白玉镯子,三老太太送的是一对青金石手串;五老太太的则是一挂珍珠链。

珍珠不宜久置,时间长了就跟人老了一样,才有‘人老珠黄’一说,这挂成色还新着,也不知是谁送的礼儿,如今又转手了。

其他还有一些不慎要紧的钗环首饰,皎月瞧着也只能往外打赏或者丫头们成亲添箱用,反正她自己是不会用的了。

最后是三个荷包,老太太的荷包里是京城西大街的一处三间铺面,原是租出去的,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这个等卫封来了,有时间去看看;

老太爷给的是下面县城里的一个五百亩的田庄,还有西郊的一个山庄;

而公公给的有银票三万两、两处下面外县的庄子、另有京郊的良田三百亩,还有京城西边的一座三进宅子。

他们还没分家,仅仅是成亲的贺礼就这么多,皎月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皎月喊了紫烟来,让她把那些零散的首饰单独放一个小箱子里,预备以后打赏或送人,笔筒放到

厢房的偏厅里去,那里有一间临时歇息的小暖阁,也有一架书和桌案,放个笔筒也行。

其他首饰也另收进一个匣子里,虽不一定使,却不好随意送人。

等卫封回来的时候,就见媳妇正对着一叠子的银票和一堆契纸发呆呢!

皎月听见动静,便拉了他一起看。别的物件他也是当时就见了的,唯独三个荷包里的他也没看过呢。

“你说长辈们现在给咱们这些是什么意思?有点多了吧?”皎月印象中一般人家认亲可没这么重的礼,最多也就是几百两银票算大方的了。她可没自恋到这是人家看新媳妇的面子特地给的。

卫封沙沙沙翻了翻,扇了几下长睫毛,解释道:“你别多想,咱们家也有些规矩和别的府上不一样。咱们家虽没分家,可每个儿孙成亲的时候,长辈都会分一些‘吃饭的家伙’给咱们。

一来让咱们自己能养活自己的小家,不至于吃喝拉撒全靠伸手;二来也学着自己经营些产业,攒下些底子在手里,将来分家的时候不至于不会经营败了家业。”

“嗯,这样倒是很好。”皎月对此很是赞成。

卫封轻弹了她一指,道:“别美得太早,你当老爷子他们为啥给放假?就是让咱们把新接受的这些赶紧先上了手,早早的打理起来才是正经。

不过你也要记住,这样一来,咱们府上也是不给各个主子发月钱的。除了大厨房的饭菜,针线房一年四季的衣裳被褥鞋袜,还有外出的车马骡轿,正经亲戚家的年节礼,请医延药、生育子嗣这些,别的就都是自己房头和自己院子负责的。”

皎月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问道:“那爷们的爵禄和俸禄要交给府里么?”

卫封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说对了,你爷们的月俸有一半得交给府里去。”

皎月一歪脑袋:“敢问这位爷,您月俸几何啊?”

卫封假意捋了捋胡子,摇晃着脑袋道:“爷的月俸么,咳咳,下个月才开始拿。”

不过好像不对,他讪讪地道:“下个月也拿不到。这春秋两季发俸,我这刚入职,怎么

也得明年三月上才能拿第一次俸禄呢。”

皎月笑倒:“原来你就是个光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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