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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可怜

翌日早朝,金陵罕见的露出了秋阳,一扫往日阴霾,果不其然,由严骐骥率先开口,请陈铮迁都长安,不过还没等陈铮开口,新晋礼部尚书陶敬上奏说北齐使者已经到了金陵,为的是北上辽金一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宜,原本陈铮的凉州官底班子,这会脸色一变,皆是怒容,不过陈铮没有开口也没有眼色示意,一个个也都没有轻举妄动,至于纳兰,则是站在群臣前面双手插在袖子里,老僧坐定般闭着双目,一直等到北齐使者上殿,纳兰和江秋寒没有见过面,可等到北齐使者登殿的那一时间,纳兰便睁开眼,像是老友见面,打个招呼一般的看了一眼,又低了下去。

至于江秋寒,上了朝,就往金殿上面一站,而且就站在跟纳兰想对应的位置上,话也不多说,一直到陈铮开口询问,也只是微笑着说,西夏何时北上,提前知会江某一声就好,北齐自会相助,再不多言,像个置身事外的无关人等。

只不过自江秋寒上朝以后,西夏群臣都心有灵犀的对于迁都一事避而不谈,迁都一事事关重大,但在常人眼里,一个朝廷大动干戈,怎么看都是丢人的事情,跟家丑不可外扬一个道理,关起门来陈铮怎么杀人都不为过,可当着北齐使者的面,怎么说也得要营造出一副文武济济的和盛样子。

而在群臣中间还有一人,本就在一个角落,这会更是眯着眼,时不时打个哈欠,觉得无聊之极,等下了朝之后,跟在陈铮和纳兰后面,回御书房的廊道上,陈铮背着手笑道:“今个你怎么想着来上朝了。纳兰送你的书看完了?”

以前每次上朝便往严党一流心窝子扎刀子的柳卿相闻言也是一笑,他是江南道御史,就算一年不上朝也不为过,毕竟从年头到年末,能在金陵的日子屈指可数,尤其上一次陈铮罚他闭院思过以后,上朝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不过要说风头,满朝文武谁都不敢小觑,纳兰赠书,陈铮赐字的这份殊荣在西夏都是头一回。

闻言这会在殿上打盹的年轻御史也是一笑,乐呵呵一笑说道:“本想着过来给加把火,没想到被人连火带炉子给端走了。”

陈铮也是笑道:“朕还以为你是想来捡便宜的。”

柳卿相打了个哈欠,探出头看了一下天色,阳关闪眼,又缩了回来,嬉笑说道:“手腕小,怕还没拿起来手就断了。”

“能想通就好,江南道一时半会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一是你资历还不够,第二是你想想,这半年下来,你在江南道贬了多少人的官,得罪了多少人,得等等,不过到时候牧笠生办事少不了要找你这个江南道御史,给他打打下手,学学也好。”陈铮嗯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在江南道做的那些事呢,朕也都知道了,成是成了,但就是不够漂亮。”

柳卿相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一针见血的说道:“圣上是说规矩,对吧。”

陈铮乐呵呵点了点头,“就好比你这次,上朝就上朝,哪有个御史样子,敢在金殿上打瞌睡,要不是今日的重点都搁在北上一事,不然少不了要拿你做些文章。对了,还有,以后那些青词烟花地,少去,名声不好。”

柳卿相嘿嘿一笑,摇了摇头说道:“盈盈红袖谁家女,郁郁青矜是吾生。不就是罚点俸禄,反正上年头我也没领到过银子,要真算起来还差国库不少。要是严大人真就一直盯着下官这件事,他家的燕子笺怕是不够用哦。”

陈铮笑着摇了摇头,忍俊不禁,不在多说,想到了一件事,回头冲着纳兰说道:“说到这里,朕还想到了一件事,叶平和刘伯單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吗,正好平沙关那边少人,不如就让他们二人过去吧。不过事先说好,万事得听那黄权的。”

纳兰点了点头。

柳卿相这会脸色一正,似有意动。

陈铮像是背后长眼,没有看他,自顾说道:“这事别多想,江南道的事情没解决,你就走不开身。过不了多久,百官先行,你得在江南帮牧笠生盯着一个人。”

柳卿相反问说道:“今天这个上殿的替身?还是江秋寒?”

陈铮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笑道:“知道就好。”

柳卿相嘻嘻哈哈点头,说到底,他也只是对黄权背后的人感兴趣,尤其在听说可能是李显彰之后,兴趣更是浓厚,将相评当中唯一一个没有生平事迹佐证的狂士,但是归结于将相评自出世以后,上面的人基本名副其实,所以也很少有人去质疑李显彰这个人,可好奇自然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眼下,他对江秋寒的兴趣更大,毕竟跟李显彰见面,充其量无关风雅,可到了江秋寒这里,举足轻重可就是一国国运,指尖乾坤的厚重感让他隐隐有些期待和兴奋。

等到了御书房后,吱呀一声陈铮推开门,朝着背后纳兰说道:“呆会你就在朕这里把旨意给拟出来,搁在案上就行,晚点朕过目之后给你批红。”

说着陈铮又看了一眼柳卿相,说实在的,他对这个家境清白的读书人有着不少好感,不然也不会替他按下很多奏章,只是不轻不重的罚点俸禄,尤其有时候会拉着柳卿相说上几句家常话语,这一点上纳兰可能都比不上前者。

在陈铮眼里,纳兰岁数虽比他小,但依旧是同辈中人,可柳卿相,则是小辈,又可能是年岁的缘故,陈铮开始对小辈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宽容,当然,前提是这个小辈能入他的眼目。

而柳卿相便是这样一类人,尤其前者的行事风格让他很是放心,以前纳兰刚入金殿的时候,行事老练,反倒让陈铮怀疑后者是否别有用心过,像柳卿相这种行事只顾结果,却不顾自己得失的做法,反而让陈铮放心,也愿意替他担待,所以前者那些的逾矩举动,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就凭严骐骥的那几封奏折,后者就算活着,估摸着也得贬到一个生不见日的鬼地方去。

说着,陈铮就往外走,柳卿相想着事情,见到前者往外走,也亦步亦趋跟了上去,纳兰瞧见以后,轻轻一哼,柳卿相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立在原地,高呼了一句,“恭迎君上。”

陈铮没回头的摆了摆手,“这会要说恭送君上,心不在焉,要是有别的想法,自己去和大学士商量。”

离开后,陈铮径直去了凤仪殿,凤仪殿自从二十年的那桩血案,整座宫殿就冷冷清清,就算一年前凤仪殿重新住进了一位女子,一样没能改得了冷清局面。

陈铮以前也来凤仪殿,但次数不多,不过近一年次数就多了很多。

哪怕自己的这位女儿依旧没和他说过话,甚至连一副厌恶表情都不想给他,他还是愿意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陈铮每次过来,一见到陈妤,就会有一种时光回溯的错觉感,感觉陈妤的娘亲还活着,以前每来一次,晚上的时候,他都会梦见她绝望,不舍,无助,仇恨,迷惘,以及最后一刻的轻松表情,深入骨髓的历历在目,一分一秒都在炙烤着他,现在过来一次,说是自欺欺人也好,每次见到陈妤,陈铮的负罪感的确减轻了一些。

这一会,陈铮站在凤仪殿前,没有进去,反而是坐在门口的白玉色台阶上,望着蓝天发呆,以前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这里,只不过那一会不同的就是能听到背后殿内传来的琴声,现在听不到了。

“出来吧,朕知道你在。”

一阵微风荡过,江莫的身影渐次显现出来,倚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抱着剑说道:“不进去看看?”

陈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急。”

江莫神色淡然,没有接下去,他跟这位帝王的交情本来就不深,要不是陈妤她娘的缘故,说不定这辈子连一面之缘都没有。

陈铮拍了拍一旁的台阶,回头说道:“有没有酒?”

江莫闻言愣了一下,尔后还是在陈铮旁边坐了下去,将剑搁在一旁,又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了陈铮。

陈铮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唇说道:“我听说你收了个徒弟,已经要五品了?”

江莫不知所云,却还是点了点头,“底子不差,而且现在一门心思要找徐家小子报仇,更是勤勉。”

陈铮笑着说道:“有没有兴趣带着去一趟北地?毕竟当师父的只是筑筋正骨,至于血肉,还真就得受苦受难。”

江莫摊开手,像是看透了陈铮的想法,打趣说道:“凉州我会去,但辽金那边,现在还不想去。”

陈铮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一会又是盯着江莫说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江莫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宫墙,耸了耸肩后说道:“上街买酒的时候听人说你要迁都了。”

今日早朝才提出迁都一事,就连具体文案都还没出来,酒肆百姓就能得到消息了?这也太快了点吧,陈铮冷笑了一会,不过之后又恢复平静,陈铮想到了一个人,既然要将江南道给他打理,不妨借此看看他的能耐。

而江莫自从说了上句话之后,便一直看着陈铮,待到陈铮回神,这才转移视线惊疑说道:“真要迁都?”

陈铮点了点头说道:“金陵跟凉州太远,而如今大战在即,在长安看着,总比在金陵提心吊胆的好。”

江莫嘴角一勾,有些不信任的说道:“不是因为怕了这些读书人?”

陈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许久之后才回头说道:“窃国皆武将,祸乱是文人。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跟辽金赌上西夏国运都不怕,我还会怕这些造不了反的读书人?”

江莫不容置否,也不再争辩,良久之后,江莫莫名奇妙开口说道:“我去不了,不过胡沐宸应该会去。”

陈铮有两个字梗在喉咙,到了最后,还是吐了出来。“谢谢。”

江莫愣了一下,他也不会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会跟他说谢谢,只是心情略微的松了不少。

陈铮突然开口说道:“你对徐家的那小子怎么看?”

江莫默默的思索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不错。”

陈铮哑然的看了一眼江莫,后者不甘示弱说道:“那你觉得怎么样。”

陈铮淡然无奇说道:“还行吧。”说完以后两人哈哈大笑,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陈铮喝了口酒,感概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要说为君,我是尽力了,但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我还远远不够。”陈铮苦笑了一下说道:“非但没有,反而又伤她更身了。愧疚啊!”

江莫轻声说道:“其实当初你有办法的,是吧。”

陈铮笑着点头,“是啊,趁着他还小,一了百了,可是李闲秋摆了我一道,把此事给瞒了下来,后来将妤儿送回来的时候才跟我透露了丁点,但那时还是不清楚底细,直到平王府的消息过来,我才开始有点头绪。之前刚到江南道,我没得选,江南百官奢靡成风,该换,但又不能全换,该杀,又不能全杀,不然人杀光了,我要这个空无一人的江南道干嘛?可现在不一样了,江南道的百姓知道了头顶青天姓陈,就算都换了,不过一个江南动荡,江南官场人人自危,三五年内就能立马恢复元气。”

江莫看了一眼湛蓝如海的天空,轻声说道:“可你的身体还能坚持三五年吗?”有些话他不说,不代表他看不出来,陈铮呼吸节律已经比寻常人急促很多,想必年轻时候收过不少伤,这些年全凭药物之力压制,这几年西夏和北齐暗地交锋,如今有何辽金的战争摆到了台面上,他这个帝王自然不会好过,势必躬身过问,这一年下来,他不止一次见到陈铮在暗地看着陈妤,一脸的心满意足,有时候还会看着看着就昏睡过去,只是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便会被人打断,又匆匆忙忙离开,积劳成疾,新老旧病一起,有此状态也是自然。

陈铮摇了摇头,“不知道,上次去青城山,见了赵掌教一面,说要是无忧,三五年不成问题,不然三年便是人力至极。”

江莫的手指在剑柄上摩挲,“可要是两三年内你去了,那西夏的江山怎么办?二十年的功夫可都付之东流了。”

陈铮双手笼袖,双眼盯着江莫,加重语气说道:“这就是我让李闲秋送陈妤回来的原因。朝廷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妤儿的夫婿,心智定然要高人一等。”

江莫突然对陈铮有些感激,笑着说道:“所以你才问我觉得他如何?”

陈铮痛饮一大口酒,放下后说道:“是啊,要是这次北上,这小子能活下来,西夏能过了这个难关,再让他老老实实呆在朝廷学个一两年,去一去身上的江湖气,慈不掌兵,义不握财,等到后头,文有柳卿相一流,武有叶平刘伯單引路北骑,蜀中他还有卫澈给他造势,未必就驾驭不了。”陈铮说着说着,突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可这小子有点不识好歹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这个江山是要当嫁妆的,可他跑到长安什么屁事没做,就嚷嚷着要和卫家的闺女成亲,这是在跟朕赌气吗!”

江莫幸灾乐祸说道:“谁让你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解围。”

陈铮自然知道江莫的意思,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在当时的情况下,那的确是最好的一个办法,徐江南摆明是为了李闲秋而来,无论如何原因,要是徐江南退了半步,陈铮都看不上他,可徐江南若是执意死战,二者必有一伤,也只有陈妤那一刀能刺出一个缓冲带,让两个人可以见一见,当然在这之前他也是有机会的,不过出于对徐家的愧疚,他就很越不想听到关于徐家的任何事,所以这么多年,那些替徐家发声的将相文官,贬的贬,谪的谪,这样他就以为能翻过页去,以至于在初次听到徐家后人出现在平王府的时候,他会大怒,当然,这些他不会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陈铮突然觉得有些累,闭了闭眸子。

许久之后,等到宫墙西侧的白云游荡到东侧的时候,陈铮这才睁开眼,将酒壶递回给江莫,神色哀伤的缓声说道:“多谢了。我进去看看她。”

然后起身,用手指了指凤仪宫内。

江莫也是跟着起身,抱着剑,点了点头,一如开始出现的模样。

陈铮徐徐的往宫内走,江莫就一直呆在原地看着,这一会,他有种宫内二人是亲生父女的错觉感,还有瞧着这位人间至尊的佝偻步履,以及之前都不太抬得起的手臂,活生生像个寻常的糟老头子。

随后望着天,饮了口酒,叹了口气,他开始觉得眼前这个才过中年的老头子有些可怜。

世人终究还是会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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