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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大结局

沈星说是立即去配置解药,但配置解药并不是三两下就可以的。

所以在他离开之前,他先是帮我催了吐,之后又给了我一颗他自制的解毒丸,等确定可以暂时压制住我体内的毒性,撑到他配置出解药出来,之后又嘱咐芳汵她们照顾时要注意到一些事情后,他才放心离去。

而我对于连秋蝉这种偏僻的毒药都可以认出来的沈星,自然是相信他可以配置出解药的。

或者说,方才正是因为知道来的太医是沈星,所以我才更有把握,才会放心喝下掺了毒药的水。

“皇上驾到!”

明棋是在沈星离开不久就来的,从他神色匆匆的神情看来,他大概朝都还没下就过来了。

“淑妃,感觉如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棋一进寝宫就疾步走到我床边,等阿云让开后,他便立即在床边坐下问我。

“臣妾没事,沈太医的解毒药很管用,臣妾体内的毒性被暂时压住了。”我在明棋的话后朝明棋虚弱一笑,答道。

“那就好。”明棋听到我的话后道,可脸上的担忧神色却没有减少半分。“沈星可有说真正的解需要多久可以解出来?”

“回皇上,沈太医说最迟明日晨早可以配出来。”一旁的阿云回答道。

明棋听了阿云的话点了点头,之后嘱咐了我几句,让我先休息养神,接着又吩咐阿云和芳汵照顾好玩后,就又带着人出去了。

而我看着明棋离去时发沉的脸,便知道明棋是去查给下毒的凶手去了。

事实也的确如我所料,在大约傍晚时分的时候,其荷便来告诉我,给我下毒的人是前不久从浣衣坊调到延福宫的一个粗使宫女,她趁冬春走开的时候,把药下在了我的补药中。

至于下毒的原因,则是说与她同进宫的姐姐被我延福宫里死了,且死亡原因是无缘无故被我下令杖毙的。

我自是从没杖毙过什么人,对于那个宫女说死在我宫里的宫女名字我并未听过,再加之之前齐夏云拦住我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是有人因为我的脸才恨我和想我死的,所以一听完其荷的话后便皱起了双眉,对这话半点都不信。

“后来呢?”我皱着双眉继续朝其荷问。

“回主子,那个宫女说完这些话后,皇上便立即去查了,之后也确实查到彩红前不久的确死在咱们延福宫里。”其荷说。

其荷告诉我,前段时间延福宫里的确死了个叫彩红的宫女,不过那个宫女并不是被我杖毙的,而是病死的。

而明棋那边因为事实真相与粗使宫女说的不同,所以自然是继续查了下去。

而后来也确实被他查了出来,原来是有人故意歪曲了事实告诉了粗使宫女,说是被杖毙的,后来还刻意引导粗使宫女来找我报仇。

之后虽然那个引导粗使宫女的人是谁,却一时没有查出来,但是给宫女毒药的人却是一下就查出来了。

“你说是德妃?”而我听到其荷说出是李婉宫里的人时,就立即惊讶了,因为无论我怎么想,我都以为在这个宫里最恨我的人,不应该是李婉。

更何论,当初她能当上德妃,掌管后宫大权也是因为我发了话的缘故。

“回主子的话,没有错,正是德妃宫里的宫女的。”其荷在我的话后点头答,然后她对于这个结果也是很惊讶。

“那皇上如何处理的?德妃承认了吗?”我闻言又问,同时也想起明棋对李婉的那些特殊来。

虽然之后知道明棋对李婉好可能是因为李婉与我相貌相似的缘故,但这毕竟只是我的猜测,明棋对李婉如何,到底是只有明棋自己才知道。

“德妃不承认,但是人证在,之后根据人证的表示也从德妃宫里搜出了东西,之后又查出了德妃的药是利用职务之便从宫外寻来的,所以就算德妃再怎么不承认,也无法辩驳。”其荷道。

“至于皇上,皇上像是气极了,他在知道下毒指使人竟然德妃后,当时的怒气一点也不比知道主子你被人毒害时的小。”其荷又说。

而我闻言却是有些了然,心里更加明白,果然李婉对明棋来说,还是特殊的。

至于为何特殊,我却是不知,但也知晓应该不是男女之情的缘故,毕竟明棋对我的心思,我还是有信心的。

“其荷,关于这事,你如何看?”想完李婉的事后,我又问其荷道。

“回主子,奴婢觉得,德妃确实参与了其中,但是,这事却绝对不是只有德妃一个人可以做得到的,不说别的,就拿那毒药来说,德妃母家式微,德妃在宫外也没有人脉,所以是绝对拿不到‘三更’这种烈性且少见的毒药的。”其荷在我话后低头思索了下,然后答道。

“不错。”我在其荷的话后点了点头,我虽然不知为何李婉会突然起心要对我,但是这个事却绝对不是李婉一个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而现在事情的线索都被指向她,恐怕就是因为与她联手的人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一开始就把事情推倒了李婉头上。

至于那个人是谁,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在这个宫里,只有一个人最该是恨我的。

“阿云,你去储秀宫一趟。”我想起那个最恨我的人后,便转头吩咐了阿云一声。

“诺。”而阿云得到我的吩咐后,便转身出了寝宫。

之后几日算是平静,沈星在第三日便调试出了‘三更’的解药,宫里因为我被下毒的事而变得气氛极其压抑,让女太监们也因此战战兢兢的,仿佛是生怕因为做错事就被迁怒从而丢失性命似得。

如此又过了几日,等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外面便忽然传来张淑月举报长若的声音,说是当初毒害我的人除了李婉外,还有长若。

因为张淑月是直接向明棋举报的,再加上张淑月手上的证据属实,所以长若便很快被大怒的明棋关了起来,甚至连帮长若找来毒药的秋家,除去早已脱离秋家的五弟秋长轩外,其他人也全部被明棋投放进了监狱。

“青青,你的这些动作,是不是太快了?”孟青城在我知道我被下毒后便来看过,而在秋家全家人都被关起来后,孟青城又来找我了。

彼时我正在逗谦儿玩,当我听到孟青城的问话后,便愣了愣,然后笑着道:“兄长,拖了这么久,我不想再拖了。”

秋家家大业大,我父秋录在朝廷积累的人脉多,所以我以前一直没有直接动秋家。

可是这几年在我和孟青城两人的联手下,秋家派系的官员被我们撸下去了不少,剩下的全部是一些不足以成事的人,对秋家帮助不了什么。

如此,在秋家孤立无援之后,我如果现在不趁机彻底撸了秋家的话,谁知道我父秋录反应过来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长若对我下毒药的话,我是原本打算年后再动秋家的。

是以如果秋家要怪的话,就先怪他们多心不义必自毙,再怪他们竟然培养出了一个无脑的秋长若来。

“我知道,秋家的事,的确拖得够久了。”孟青城在我话后点头说,可下一刻脸上却又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可是青青,你就不担心皇上会因此对你心生间隙吗?”孟青城又说。

我闻言没有立即回答孟青城,而是先沉默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孟青城这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也知道因为虽然很多事我和孟青城都做的隐蔽,但是却是瞒不过明棋的。

可是即便如此,我却还是要这么做,秋家的人,我不可能会放过。

更何况,

“兄长你那么聪明,难道没有看出,在以前我们把秋家派系官员撸下来的时候,有些官员太顺利了吗?”沉默之后,我忽然抬头与孟青城问,问完便看着孟青城。

而孟青城听了我的话后便双眉立即一皱,然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青青,为兄本来是打算过一两年便辞官的,但如此依现在看来,为兄还是早些打算的好。”点头之后,孟青城又对我道。

“自是如此。”而我闻言也自是赞同的点头。

话说到了这里,我和孟青城心中自是都明白,秋家秋家派系官员之所以会那么快被我们拉下来,自然是其中明棋也掺了手的缘故。

而明棋会对秋家动手,自然是因为秋家官员派系过大,朝中权利被我父秋录把持过多和过重,如此对一个有野心的帝王来说,便是大忌。

因此明棋会想要除去秋家,也是理所当然。

而明棋既然会想要除去秋家,那么与秋家一样位高权重的孟青城也是一样,自古君王都是不会允许功高盖主的臣子存在的。

不过好在孟青城与我父秋录不同,孟青城虽然权势重,但是却没有做出过于民不利的事,他于百姓而言是好官。

因此看在这一点,再加上孟青城是自动辞官上,明棋下来也不会为难孟青城,不会定要取孟青城性命。

明棋他虽然是野心帝王,但却不是罔顾臣子性命的君王。

而秋家会丢失性命,不过是因为他们这些年所作所为咎由自取的后果罢了。

孟青城照常是没有在我宫里待太久,而之后在孟青城来过的第二天,长若那边便有人过来传话说,说长若想要见我。

我听到这个传话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在秋家都倒台皱,长若竟然还找得到人帮她谈话。

不过惊讶之后,我还是答应了去见长若。

因为长若是后宫嫔妃,所以并没有同秋家人一样,被投入大牢,而是被直接关在文秀宫中,据说明棋打算等秋家的行刑之后,便会开始处置长若。

因此我要去见长若,也无需去大牢,只要去长若的文秀宫便可。

我是带着其荷和阿云两人一起去文秀宫的,但是进入文秀宫的,却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其荷和阿云留在外面。

长若在投毒罪名出来后,宫里的人自是被严格的控制了起来,长若也失去了宫女的照顾。因此当我进入到长若的文秀宫后,便只看到长若一人坐在屋里。

“秋长芜?”彼时的长若依旧是一身红色衣裙,虽然人看上去有些憔悴,可看向我的桀骜目光却是依旧不便,甚至在她开口时,话里还是浓浓的不屑。

而我,看到长若都到了这个地步还瞧不起我后,便也无语的笑了。

“你在决定要给我下毒的时候,心里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我说,说完便在离长若大约两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毫不意外的,长若在我的话落下后,脸上的桀骜便顿时一顿,之后便是面色铁青的看着我。

“秋长芜,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皇上是你的了,你从太后成为皇上的女人,还给皇上生下的皇子,秋长芜,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长若面色铁青的看着我说。

可我闻言却没有回答,因为我并没有如长若说的那般,因为成了明棋的女人而得意过,明棋他并不是然我觉得炫耀的东西,我只有因为和明棋在一起的欣喜。

而我的沉默在长若看来便似乎成了默认,因此只见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忽然笑了起来。

“可是秋长芜,我告诉你,你得意的太早了,你当真的以为皇上对你一片真心吗?”长若笑着问我,只是那笑却让人看着渗人。

“秋长芜,你还记得小紫吧?还记得当初中秋晚宴差点害了你性命的狐狸小紫吗?”长若继续笑着看着我问。

而我这次闻言终于心底一动,忽然冒出些不祥的预感来。

“秋长芜,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当初是我指使小紫害你的?是不是以为在小紫爪子上上毒药的人是我?”长若问我。

“难道不是吗?”我闻言问,眼睛不错过的看着长若。

“当然不是。”长若在我话后依旧渗人一笑。

“秋长芜,我告诉你,你错了,不是我,指使小紫害你的人不是我,是皇上,是你心中一心以为对你一片真心的皇上。”长若说。

“秋长芜,皇上他曾经想让你去死!”长若继续道,说完便笑意更加渗人的看着我。

而我在听了长若的话后,便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心中为长若的话既惊又讶,同时心中一时混乱无比。

“不可能!”我心中混乱的同时,斩钉截铁的否认道,我不相信长若说的是真的,不相信明棋当初想过要我去死。

“呵?为什么不可能?秋长芜,你别忘了,当初除了我之外,就只有皇上才是最有资格接近狐狸小紫的。而且、”长若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了下来,放佛是故意要惹我着急似得。

“而且什么?”而我虽然看出了长若的目的,但却还是在她的话落后便立即追问道。

而长若对此很得意,在我话刚落下后,便又是得意一笑,然后目光渗人的看着我道:“而且,秋长芜,你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你可有看到向来一直跟在皇上身后的小云子?”

自然是没有!

我在长若的话后想了想,然后果真发现,那晚真的是没有看到小云子跟在明棋身后。

所以,这是因为当时小云子在控制狐狸小紫,然后在晚宴时驱使狐狸小紫害我吗?

接着我又想起当初明棋说处理狐狸小紫尸体的事,当初明棋特意亲自找人处理,是不是就担心被人看出端倪?

想起当初的事,我便抬起头看着正得意的笑着看着我的长若。

心中的理智在告诉我,不要相信长若,这是长若在离间我和明棋之间的感情,可心底的情感却我把长若的话信了个五六分。

我一直看着长若,直到最后再也看不下去之后,才脚步踉跄的跑离文秀宫,留下身后长若得意的大笑声。

可即便跑离了文秀宫,即便心中对此时再介意,我却提不起任何勇气去见明棋,去找明棋问个明白。

之后的日子一直在我对明棋的忐忑怀疑中度过,一直到秋家的人全部问斩,长若也被一道毒酒送进黄泉。

“齐夏芸,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吧?”

这是十一月十七的一日,在秋家全部被问斩,孟青城也终于辞官离开京城之后,我才终于想起曾经答应过齐夏芸的事,然后便把齐夏芸叫了过来。

可被我叫过来的齐夏芸却没有立即回我的话,而是直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听说淑妃娘娘已经答应了张良媛,答应放她出宫,所以臣妾斗胆求淑妃娘娘,求淑妃娘娘也放臣妾出宫。”跪下之后,齐夏芸说。

“不可能。”而我闻言却是想不想的拒绝道。

我拒绝的原因不是因为不愿意放齐夏芸出宫,而是与张淑月还没被明棋宠幸的不同,张淑月是被宠幸过的妃子,是除了死这条路外,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宫的。

“齐昭仪你该知道,你是侍过寝的妃子。”我拒绝之后,又对齐夏芸问说。

而齐夏芸在听了我的话后没有立即说话,只见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一会儿之后,才忽然悠悠的开口问我:“淑妃娘娘还记得韩玉婷吗?”

齐夏芸她这话虽然是喊我淑妃,其实是默认我是秋长芜的身份。

可我听到齐夏芸的话后却没有在意齐夏芸也把我认了出来,反倒是立即双眉一皱,同时警惕的看着齐夏芸,因为这个时候齐夏芸与当初长若问我是否还记得狐狸小紫时的样子差不多。

“自然记得。”我警惕的看着齐夏芸答。

而齐夏芸在见我答后便又是一笑,然后问:“如此,不知淑妃娘娘可否还记得被人打破头的朱成明?”

“齐夏芸,你到底想说什么?”我闻言没说记得不记得,只依旧皱着双眉警惕的看着齐夏芸。

“我想告诉淑妃娘娘,当初朱成明头上的伤,不是韩玉婷打的,是臣妾打的。”而齐夏芸似乎察觉到了我话里的不耐,因此只见我话刚落下,她便立即道。

只是她这话却引得我双眉皱得更深。

“什么意思?”我皱着更深的双眉看着齐夏芸问。

当初朱成明头上的伤说是韩玉婷打的。

而对于这个说法,我曾经其实质疑过的,因为那个时候韩玉婷被喂了药,神智其实不不清,根本就无法动手打人。

而且,如果她真有本事打得到朱成明的话,那么就肯定能阻止朱成明对她的用强。

只是后来因为找不到证据,又看不出其他可疑的人,因此我便将此事放了下来。

如此如此听齐夏芸突然提起此事,我便再次想起此时来。

“你好端端的,为何要打朱成明?”我看着齐夏芸问。齐夏芸当初到福萃宫的时候,朱成明是已经被制止住了的,所以我实在是想不出齐夏芸出手打朱成明的理由。

“为了这个。”齐夏芸在我话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等她将那块布料展开后,我才看到上面的那块血迹。

“这块布料是当初处理韩玉婷房中物什时,臣妾特意留下来的。”齐夏芸说。

“这里原本只有手指的血迹,而我当初之所以会打朱成明,是因为想要更多的血迹来掩饰那个手指大小的血迹。”齐夏芸又道,且她说到这里时还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

“淑妃娘娘您是过来人,所以为什么这块布料上会有手指大小的血迹,相信不用臣妾提示,淑妃娘娘也能明白原因吧?”齐夏芸抬头看着我问。

而我,却因为齐夏芸的话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处子血!

也只有处子血才会只有指头大小!

齐夏芸这话是在告诉我,韩玉婷被朱成明侮辱的时候,还是个处子。

不,不对,不止是韩玉婷,齐夏芸也是。

我方才说我不愿答应放齐夏芸出宫的理由便是因为齐夏芸是侍过寝的妃子,所以齐夏芸这是在借韩玉婷的事告诉我,她也是处子。

或者说,不只有她们,恐怕长若和李婉也是。

恐怕,除了我之外,明棋并没有宠幸过其他人。

至于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说出这个事,答案很简单:被明棋宠幸过和未被宠幸过,但凡是个聪明的人,都该知道选择前者。

想着明棋没有宠幸过我之外的其他人,我心中便立即涌现起一股愉悦感来。

只是当我又想起长若说过明棋曾经想要我去死的话后,心中的那股愉悦便又被我压了下去。

“齐昭仪,今日这些话,我希望你出了延福宫后便就立即从你脑子里忘记掉。”只是不管我心中如何想,该嘱咐齐夏芸的话,我却是半句不会忘记。

“这点请淑妃娘娘放心,若是臣妾真要说出这件事,当初也不会打破朱成明的头来掩盖事实。”齐夏芸在我话后立即点头道。

“如此便好。”我见齐夏芸答应之后,便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齐昭仪,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我会仔细考虑过本考虑的。”

“诺,多谢淑妃娘娘。”

齐夏芸说完这些话后便出去了,而我因为齐夏芸的这些,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是沉默。

如此一直到晚间明棋来延福宫,晚间就寝时,我才打破这沉默。

“明棋,今日齐昭仪来找我了。”我说。

彼时的明棋正好在床上坐下,他听了我的话后便没有往下躺,而是直接靠在床后的床壁坐下了下来。

“我知道。”坐下之后,明棋点头答道。

“不止齐昭仪,当初长若被关起来之后,也找过我。”我闻言又说。

“我知。”明棋则是再次点头。

“明棋,齐夏芸说,你没有宠幸她们。”我继续道。

而这一次,明棋没有立即回答我。

只见明棋在我的话后双眉皱了皱,然后转头看向我,仿佛是要从我目光中看出些什么来的。

而我在明棋看过来后,也没有把目光转开,而是迎上明棋的目光,任由明棋看着。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明棋才在我目光下点了点头,道:“是。”

“明棋!”而我一见明棋点头,证实了他确实只碰我之后,我便忍不住喊了明棋一声,同时心里跳得异常厉害。

“明棋,长若告诉我,当初是你指使狐狸小紫去害我的,此事,可是当真?”心跳动飞快时,我一鼓作气与明棋开口问道。

而明棋在我这话后自是又是双眉皱得更厉害,但是却没有隐瞒我。“是我。”

“为何?”我闻言立即追问道,心里不肯相信明棋是真的想要我去死。

“秋长芜,我曾经对你说过,为了让我们在一起,我做过一些事,但是没有成功。”明棋在我话后道,皱着双眉仿佛在说他其实不愿意提起这事。

“是什么?这跟你让狐狸小紫害我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却必须问个明白,不然日后我便会因为心中的介意而无法踏实的与他一直在一起。

“是毒药。”明棋说。

“与孟青城给你的秋蝉一样,我让小云子在狐狸小紫爪子上涂的药也是可以令人暂时龟息的药。”明棋又道。

而我,也是听了明棋这话之后,才明白为何明棋曾经对我说他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不是嘛,如果当时不是韩玉婷救我,挡开了狐狸小紫,我便会中了明棋下在狐狸小紫爪子上的毒药,如此便会如明棋的意,龟息之后换个身份活下去。

同时我又想起鸿远法师对我说的话,和带我去的那片悬崖,也终于明白当初看到的那个希望世界其实是在暗示我,如果我不执意自己先离开的话,明棋就会找到再次帮我换个身份的机会,如此,我们也不会一分开就是三年之久。

“明棋,对不起!”想起明棋当初为我们多番努力,我却一点都不曾察觉,我的心中便涌起一阵对明棋的愧疚。

“在你去见秋长若的那天,李婉也找我了。”明棋又说,对于我方才道歉的话,他似乎是没有听到似得。

“李婉本是我的影卫之一,我见她相貌与你有几分相似,便把给了她一个身份,让她走到人前来。”

“之后我让李婉进宫,让李婉以妃嫔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又特意表现得出对李婉不一样的举止,是为了给李婉这个身份一个特殊的保护。”

“李婉的这个身份,原本是我打算让你龟息之后给你用的。只是、”明棋说,说到这里时他忽然顿了顿,之后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我闻言却明白,明棋想说的大概是没有想到李婉竟然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且为了那份心思竟然还下毒与我。

也明白正是因此如此,所以当初明棋在知道下毒的人竟然是他一直信任的影卫后,才会那般生气。

“明棋,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初除夕你我同房之后,我让小云子给了你一封信在你桌上,你可有看到?”我不想明棋再为李婉背叛的事而心怒,于是便转开了话,问起当初第一次与明棋在承明殿欢爱后,第二日托小云子把信给明棋的事来。

而明棋听了我的话后面色便一沉,果然没有再为李婉的事而心怒,但也没见好多少。

“被秋长若用茶水打湿了。”明棋面色不好的说,从他神情我可以猜得出,他当初在见信被长若打湿后,应该已经呵斥过长若了。

“原来如此。”而我闻言虽然也为长若在其中使坏而心生怒气,但想到长若已经故去,而我和明棋又把这事说开了,知道明棋曾经并不是真的看过信后也不理我,便也懒得再去怪罪长若一个死人。

“明棋,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不再彼此隐瞒,有什么事就告诉对方,别等对方去猜。”决定不再怪长若之后,我便忽然对明棋道。

其实回过头想想,我与明棋会分开三年,何尝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对彼此坦白的缘故。

而明棋在听到我这话后,先是面色一顿,然后对我点了头:“好。”

明和十七年五月初八,齐昭仪齐夏芸忽然‘病逝’,可鲜少有人知道,其实在千里之外,她正以我曾经为自己准备的陆家女儿身份活了下来。

明和十八年三月二十九,张良媛张淑月因得皇后孟青青欢喜而封为异姓郡主,并于当年十月十六出嫁。

放张淑月出宫是我曾经原本答应过张淑月的,尤其在她愿意听我的话去接近长若,之后又搜集好长若的证据,为我扳倒长若拿出最有利的证据后,我便改变了原先打算让她也以假死名义出宫的想法,而是直接让明棋封她为异姓郡主。

等张淑月和齐夏芸都出宫后,明棋的后宫便真正只剩我一人,明棋也再没有纳过妃子,就算后来有臣子建议他选秀,也被他压了下去。

而我在之后的十几年里,便又为明棋添下三子两女,这样丰盛的子嗣自是让群臣再无话可说。

明和三十六年,正值壮年的皇帝忽然宣布退位,将帝位传位于太子明谦,而先皇本人则带着皇后孟青青周游列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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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在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迟早要来的事。今天,终于来了。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杨小在没有感到震惊和难以接受。杨小在收拾着桌子、抽屉里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时,心里虽然多少还是有一些波澜和难受,但她把这些都压了下去。表面上还是相当平静、自然的。收拾完东西,把门钥匙交给总经理助理张殿权,简单地交接后。她笑着说:“好了,我们又一批人‘解放’了,就剩你们几个人艰难‘抗战’了!”张殿权木然一笑。没说什么。杨小在的私人物品并不多。两个大塑料袋就装完了。杨小在拎着两个大塑料袋,“踏踏”地从二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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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黑历史,请大家无视,新书过段时间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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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的秘密:洛克菲勒自传》是一部深入挖掘洛克菲勒内心世界和完整展现其人生经历和丰富的商战阅历的作品。将洛克菲勒身上所发生的逸事结合他的人生理念,生动揭示出令洛克菲勒受益一生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并解密其成功之道。所有的财富神话都有它背后的故事,洛克菲勒家族也是这样。洛克菲勒的巨额财富来源于他谨慎地利用每一枚硬币,一分钱也要用在恰当的地方,这也许是洛克菲勒构建起如此庞大的财富大厦的秘诀。而我们能看见这个智者留下的手记无疑是一种幸运。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可以看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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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之宇者,战之兵也,这就是对宇宙巅峰势力星宇战兵的描述,星际战兵的传奇布满整个宇宙,战兵传说流传无数世界,宇宙中的冒险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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