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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马公子见儿子目露凶光,心中一骇,哆嗦着问:“你、你要干嘛?”

马文才一提宝剑,“我要杀了你!”说罢举剑刺来。

寒光宝剑正在眼前,电光火石之间,老马来不及躲闪,眼睁睁看着。人在这个时候,濒临死亡,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记得一个感觉,怕!

谁料这剑却不是刺向他,离着油皮不到一指的时候,剑尖一挑,刺向躲在了背后的女人。

“哎呀——”那女人还在看热闹,大难突至,这一剑正刺到她脑门上,惊叫了一声,化作一阵大风,呼啦一下,卷开大门奔了出去,眨眼消失不见。

老马命没丢,却见美人成妖风,心情大喜大骇,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马文才推他不醒,连忙喊了人来,一时间马府灯火通明,仆人丫鬟全惊动起来了,出去请的拽的,几乎把整个鄞县的大夫全弄来了。大夫们搭脉看诊,如流水般来了又走,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用没用,体内虚不胜补、阳气外泄、整个人好像被掏空,准备后事吧。

耿氏已经听儿子说了来龙去脉,心中又恨又痛,但是大房不能没有个顶梁柱,儿子也和上虞祝家议亲了……他可不能死!耿氏紧紧捏着两只手,问:“不是还有个和尚吗?去把他请来,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马文才不信这个,也不乐意给那和尚低头。

耿氏急得揪了他一下,低声骂道:“好坏试一试!你爹只是干了一回错事,要恨也是娘恨,你瞎搀和什么?孝悌是天下大道,你还年轻,万不能在这件事上落了污点。快,去把大师父请来,别耷拉脸,殷勤点。”

带着几个人,左绕右绕找到了偏房,马文才把大师父扛了过来。

为什么是扛过来呢?大师父他睡着了,睡得正香,还打呼呢。

耿氏说这怎么办?

马文才露齿一笑,儿子有办法。

水泼、鼓击、冰敷、手扭,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大师父酣睡正香,怎么都喊不醒,要不是还打着呼,都能误会是死了。一屋子的人看着躺在屋子中间的大师父,心中感慨,这是个高人啊!被大公子这么磋磨着,是个活人都玩儿完。

时间慢慢过去,床上的老马气息越来越浅,一声声风箱似的急促,眼看就快不行了。耿氏坐在床边掉眼泪,外屋坐了三个姨太太,捏着帕子干着急。这事儿还没告诉老太太,怕惊扰了老人家,可要是待会儿老太太一起床,就听说大儿子死了,那怕一咯噔也躺下了。

大伙儿心急如焚,远处出来三声鸡叫,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院子外面有五更天的更锣声。锣声一停,大师父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耿氏连忙围上来,“大师,您可算醒了!你快来看看,我家郎君……”

大师父“唔”了一声,拿手伸到老马脖子里。

“脉象怎么样?”耿氏连忙问,也确实有按着脖子把脉的。

“手冷,捂手。”说着又换了只手,也塞在马爹白嫩的脖子里。

耿氏心急得跟火烧似的,哭笑不得道:“高僧,求您别开玩笑,这都火烧眉毛了。小儿之前多有得罪,妾身跟您认错,您救救我家相公吧。”

“嘘,这只手是把脉。”大师父微闭双眼,沉吟片刻,站起身拿过纸笔开方子,口道:“令郎君这是鬼症,人属阳而鬼属阴,男属阳而女属阴,这男人与女鬼结合,阳气尽散,邪祟入体,当以中味调和,去阴还阳,稍后再以阳味调补,方能痊愈。”

耿氏大喜,“还请高僧快快开药。”

大师父一点头,看向马文才,道:“马公子,这药好配,药引子难寻,要劳动你这亲儿子一番,不知你可愿意?”

马文才看到他娘一脸焦急,又想这些年父亲除了在女色方面对他母亲多有亏欠,也无大过,对他更是百依百顺,悉心教导,便一点头,道:“大师若能救得我父,马某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好,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孝子。这服药共有三味,千年野人参、百年瓦上苔、十年寒露水。”

马文才心说,你这药好配个屁。

“我这药的药引,是五百年狐狸精尾巴尖儿上一根白毛。”

马文才心又说,还是让我配药去吧。

给了方子,大师父从包袱里翻出一个小红瓶,倒出一粒露水似的水珠子,塞到了老马公子嘴里,登时老马的气息就平稳了下来。这珠子,大师父告诉他们是兰草童子泪,温润滋补,千金难寻。有这珠子养着,可保三个月寿命。

说罢,叮嘱耿氏,第一个月之内,万不可女人靠近,必得男仆服侍,另外,赶紧为贵公子打点行李,与老衲出门寻药去,这事儿半点耽误不得,迟了一时半刻,你就成寡妇了。

耿氏见到了大师父的本事,鸡奔碎米般连连点头,为亲儿收了行囊,大把塞了银钱,千叮咛万嘱咐莫要发脾气暴起伤人,又问了大师父在何处挂单,日后必定重金酬谢,大修庙宇,为菩萨重塑金身。

大师父双手合十,宣一声佛号,出家人不在乎这些,不过女菩萨若日后要再寻老衲,可到红罗山书院的后山之中,有一清雅的竹屋,就是老衲栖身之所。

耿氏连连点头,含泪送别。

满载着父母期望的马公子,背上了行囊包裹,踏上了与大和尚寻药的旅程。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山下的街道上熙熙攘攘,挑担的算卦的煮茶的烩面的,热闹非凡。山上的红罗山书院也早就敲响了上课钟,一堂课过后,夫子独留下梁山伯、祝英台二人,默写测验。

祝英台铺纸提笔,行文如长江流水般奔涌而下,毫无停滞。一篇《洛神赋》并一篇《幽思赋》,满满当当三张大纸,神采飞扬。

夫子按捺住笑意,板着脸道:“那梁山伯就留下吧。既然是同窗,又有缘住在同一屋檐下,梁山伯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进步。现在这样就很好嘛,要坚持下去。”

有人噗嗤笑了一声,夫子循声望去,责备道:“祝英台,这么一点小小成绩不可骄傲。”

祝英台低头称是,见夫子不再理睬他俩,便告退离开,飞快走了出去。

一出大门,祝英台长舒一口气,低头说道:“你还笑,差点露馅儿。”

一个青绿的小人儿从她衣襟里冒出头来,笑眯眯道:“小爹好不讲理,刚刚要不是我帮你,你就要被夫子骂啦。其实夫子口硬心软,这会儿说不定正对着你的答卷乐呢。”

梁祝二人不信,偷偷从门缝往里面观瞧,果然看到夫子手握祝英台的答卷,摇头晃脑,面露喜色。

祝英台奇怪,问他怎么知道。

小人儿得意非常,也摇头晃脑,道:“大爹把我生出来之前,我一直就待在学堂里。”

梁山伯脸都绿了,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什么爹生不生的,别瞎说。”

祝英台很尴尬:“山伯兄,你的手按在了……”

好软!梁山伯忙撤回手,生硬地大笑一声,好兄弟不介意哈!走走走,蹴鞠课。

小人儿捂嘴偷笑,冲着祝英台眨眨眼,我都懂,轻手轻脚又藏了回去。

祝英台很心虚,按了按他藏匿的地方,“别给小爹我惹麻烦!”

傍晚下课后,梁祝二人带着小人儿去了后山。这事儿太过诡异,子不语怪力乱神,两人也不敢和书院的夫子们说这件事,只希望大师父见多识广,能为他们解一解疑惑。

两人互相扶助,过了小溪流,又穿过一大片竹林,便看到了大师父的竹寮。透过打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大师父正弯腰收拾着什么,院子里站着一个少年,背上插着一把长剑,双手抱胸,冷若冰霜。见两人来了,头都没转一下。

祝英台靠着梁山伯走,轻声道:“这人好凶啊。”

梁山伯悄声道:“说不定是大师父的客人,我们先进去吧。”

进去之后,三人坐定,祝英台唤出小人儿。那小东西十分机灵,拱手冲大师父施礼,口道:“高僧在上,可要帮小童多说好话,莫要让大爹二爹弃小童不管。”

大师父瞪大了眼睛,兰草童子!可是,只有深山幽谷中长了几百年的兰草,才有可能在机缘巧合下,生出灵智,会说一些简单的词句,有一些人类的感情。眼前这小人,行为举止与人类无异,且知书识礼,难道是个修炼千年的兰草精?这也太难得了。便问这二人,怎么得来的小童子。

梁山伯俊脸绯红,支支吾吾把事情一一道来,说当初怎么在书院打扫之时,看到一团荧光,那荧光趁着自己不注意,钻进了嘴里,后来又怎么吐了出来。

大师父大吃一惊,问:“你是说这娃娃生下来不过一两天?”

梁山伯连忙反驳:“不是生,是吐!”

不知何时进来的马文才冷哼一声,道:“怎么,敢生不敢养了?”

梁山伯一拱手,道:“兄台别这样。”两人天生气场不对付。

大师父又问:“那你遇见荧光之处,可种有兰草?”

祝英台座位在前面,记得很清楚,道:“有!夫子说幽兰如君子,特地在桌案上放了一盆。”

“那兰草从何处而得?”

梁山伯想了起来,道:“还是弟子去挖的。前年的时候,院长说要给课堂多一点生气,弟子便在这后山寻了一些兰草,移栽到书院花盆里。”

大师父哈哈一乐,道:“那他确实得管你叫爹。这小人儿有个学名叫兰草童子,一般情况下是一个有益无害的小妖精,不用害怕。”

小童子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大爹小爹。

马文才插了一句,那特殊情况呢?

“若是它恼怒了,便会暴起伤人,咬人什么的。”大师父看一眼兰草童子,没说能把人活活咬死。那童子一瞪大师父,转过身蹲在角落里生气。

大师父和颜悦色对梁山伯道:“我看他与你二人有缘,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你们,且留着吧,好好待他。平时不用喂人间米食,多喂些露水泉水便好。”

祝英台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兰草童子托在手心里,道:“待会儿小爹带你去清心泉饮水,开不开心?”

马文才插嘴道:“一个女人家,让小孩叫爹,你羞不羞?”

祝英台吓了一大跳,站起来,瞪着马文才的眼睛,粗着嗓音道:“你瞎说什么呢?”

马文才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祝英台,好笑道:“你说话像个女人,跪姿像个女人,走路像个女人,照顾孩子也像个女人,本公子说错了吗?”

祝英台目眦尽裂,她女扮男装到书院读书是一个秘密,谁也不能告诉,若是今天不解释清楚了,以后山伯兄怎么看她?她又如何能待在书院中?只能早早回去嫁人,成那笼中之鸟,渴求别人喂食。

梁山伯见两人快打起来了,深怕祝英台吃亏,上前拦在两人中间,搅稀泥道:“大家都是客人,别让大师父为难,有话好好说。这位兄台,我祝弟体弱,或许有些地方不够有像你这样的男子气概,可你走在大街上,谁人不说我祝弟这般肤白唇红才是英俊?这是当下的流行,请兄台见谅。”

马文才说不过梁山伯,扭过头看向窗外。

倒是拿着草茎逗着童子的大师父,慢悠悠来了一句:“小兰草,你可不该叫小爹,得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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