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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爱,无缘

明念心与张成分别后,便向自家小院走去,谁知方走到院门口,便见一个竹筒砸了过来。明念心侧身避开,只听明留颂的屋子传来怒吼声,“你们都走!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从小到大,你们哪里当过我是你们的亲儿!”明念心顿住脚步,眼见明留颂的屋门口人影一闪,明念心连忙疾步隐在了旁边的大树后。

眼见两个人影前后而出,然后并排立在了院中,正是明念心的祖父明会安与祖母竹静春。两人出门后,明留颂便呯地一声重重关上了屋门,随即屋内又响起一阵呯呯声。好在屋内也没什么可砸的了,所以转瞬间,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明会安抚住轻咳的竹静春,“走,咱们回去!反正他也听不进什么话了。”竹静春摇头拨开明会安的手,向明留颂的屋子道:“留颂,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况且各人命数已定,若我们强行更改,只会带累你与念心啊。”

屋内的明留颂并不作回应,竹静春接着道:“我们今日过来,不是想可怜你,也不是来惹你生气,只是想来叮嘱你几句而已。我与你爹即将离开一段时日,何时回来也没有定数。义津、淮生到底是你的亲弟弟,你平日里若得了空,也要好生与他们亲近亲近。还有念心,也该让她与闲阳、昔闻两个堂兄弟多处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生分的?将来有了事,好歹还有个依处……”

竹静春话音未落,便听咚地一声,只见明留颂竟一脚将屋门从里边给揣开了,霎时门板飞了出去,正砸在竹静春身旁。明念心有些惊异,她只是听闻她父亲明留颂虽未修得什么仙力,却也是有一些的。但到底有多少,是个什么模样,她却不知道,明留颂也从未使过。不过方才见他这一脚用力,倒还是有些用处的。

“逆子!”明会安立时恼了,“你母亲近来身子不好,你若有杀心,尽管冲着我来!”竹静春连忙拉住着恼的明会安,劝道:“他不是有心的,你别再气坏了身子。”明留颂立在门口,横眉冷目,“还说什么生分不生分,依处不依处的话?这些年来,我与念心又仰仗了明家多少?”

“这些年来,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当真不知道吗?义津与昔闻又果真不知道吗?念心失踪的时候,你们明家可又出了多少力?”明留颂一砸门框,“这些年,我只避着你们,不让你们糟践罢了!若在一处,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我今后如何,念心今后如何,就不劳明城主与明竹夫人操心了!”说完,明留颂转身没了身影,再无声息。

明念心只觉得明留颂这脾气发地好没道理,方才说地如何如何,平日里不也受了明家那么些恩惠?若真想撇清关系,就该分文不拿,一丝不沾。既拿了、沾了,就不该再如此无理取闹。“好!我们就当从没生过你这么个不孝儿!”明会安也是气得面色发青,说完,便扶着竹静春向院外走来,明念心赶紧隐好了身子。

明念心想着,以明会安的仙力定然能察觉到她的所在,只不过如今明会安正在气头上,也未必就能发觉。明念心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躲着,但想着明会安都已经恼成那样了,也未必想再见到她。自己也不想上前,凑这个白眼,必竟惹她祖父着恼的又是她父亲。

但明念心千算万算,没算到她的祖母也是位仙力高手,方才明念心不过刚到院门口,竹静春便察觉了。但见明念心不愿现身,明会安又在气头上,她也就不说破了。待走出没多远,竹静春便朝明会安道:“你在这儿等等,我去见见念心。”明会安道:“她不是与张成习武去了吗?何时回来不知,何处习武也不知,你去哪里见她?”

“我自有我的法子,你不必理会。”竹静春道:“你就好好地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许去!”明会安道:“我陪你吧。”竹静春道:“左右就在这附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命劫到了,也该有个征兆的,以我的本事,你还怕我悄无声息地便去了?”“说的什么话!”明会安凝眉,“去吧,我就在这儿,若有什么事,便传个信。”

竹静春千诺万应地去了,明会安却是一叹,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与静春居然前后不多久都感觉到了命劫即将到来。但愿是同一事,他与静春也能相互扶持,保不齐便能度过这命劫。可他千想万想,也想不明白,到底会有什么事发生。又怕带累子嗣,两人便商量着出城去避避,但愿与孩子们没有牵扯吧。

明念心走进院子,来到屋门口不禁顿了顿,然后偏头看向了明留颂的屋子。屋子内一片漆黑,隐约见床上躺了个身影,一动也不动,想来明留颂是睡着了。明念心转回头轻手轻脚地推门进了自己的屋子,解下佩剑,换过衣衫,便躺上了床。正辗转反侧间,忽间窗纸上似透了个人影。

明念心吓了一跳,稍定心魂,便悄然掀被下了床,然后摸起自己的短剑猛地一推窗子,正待刺剑,却见一张熟悉的脸现在眼前。明念心连忙收住了动作,惊诧道:“祖母?”“嘘!”竹静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朝外努了努下巴。明念心明白过来,一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短剑,然后来到门边,轻拉开门,随着竹静春离开了院子。

两人来到稍远些的地方,竹静春拉着明念心并排坐下,明念心有些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竹静春一叹又一笑,“还记得你幼时我常将你抱在膝上,你对什么都好奇,笑容也特别开朗,如今已是大变了。”明念心只是沉默,言舞江所言固然也有所夸大,但这么多年的疏离,他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竹静春将目光投向远方,“其实,你父亲幼时是极灵慧的,尚未入曲明堂修习,便已修得一些仙力了。本该,他是三兄弟当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只可惜,后来出了一场意外,不但性情大变,仙力也不曾再有进益。没过多久,又离开曲明堂,去了别处……我们母子,他们父子,还有他们兄弟,便都渐渐地生了隔阂。”

明念心转头看了一眼竹静春,不明白她为何要突然对她说这些。竹静春握了握明念心的手,“你父亲有他的不得已,但他还是将你放在心上的。过去的事,我们已经不能改变,只要以后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也长大了,懂事了,事非黑白,心中也要有个定数。”

若是当初的明念心,必然不会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纵然她对明留颂也没有多少好感,但她也赞同竹静春的话,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不得已,有些事非黑白的标准也是不一样的。其实,明留颂当年灵不灵慧,又是不是因为一场意外改变了性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明会安正百无聊赖地在原地等着,山上渐渐起了风,四周树枝摇摆。几道电光闪过,又是一声雷轰,看来要下雨了。明会安望了望竹静春离开的方向,心中有忐忑起来,正欲循着她离开的方向找去。一道电光打来,忽觉左眼被一道微光晃了一下眼睛,明会安不禁转头朝旁边看去。

明会安定晴看时,又一道电光闪过,只见远处一棵古木在前边树枝的一晃一摆间,时隐时现了一点金光。明会安觉得有些奇怪,便拨开眼前枝杈朝那棵古树走去。待走近了,明会安才看清,原来古木之上竟嵌着一片拇指大小的金箔。

明会安捏起两指,小心地将那嵌在木间的金箔给取了出来。明会安左手摩挲着金箔,右手运起一团亮光往金箔上一照,明会安顿时凝了眉头。只见手中金箔一面刻有花纹,虽不完整,却正在要紧处,所以,明会安看出来是个如意纹。他之所以凝眉,是因为这金箔的成色也好,做工也好,都是极好的,而这如意纹的纹路却有些像是他明家所制。

明会安再看向金箔的另一面,只见左边刻了半个带血的小字,本是无从猜测。可因明会安一来疑心此金箔出自他明家,二来这上面的字虽只半边,却极显这字的风格。恰恰,这字儿就是出自他手。明会安不过略一思索,便想起这金箔的来历了。

当日卢贤书卢长老仙寿,明会安本想送上一份大礼,奈何卢贤书一早放话,绝不收什么名贵之礼。却说天回城七位扬名为外人皆知的长老,个个都有自己的脾气。譬如那镇守十洗池的关瑞长老,自打进了十洗池,千百年来,甚少踏出十洗池一步。

便是有事,也是大家伙往十洗池里奉告,且关瑞长老每次听事都爱择在那些个受罚囚徒受刑之时。十洗池内令人闻风丧胆的洗魂水,任你是铁骨峥峥的仙圣,也不堪其苦。每逢有人受刑,那凄厉之声,直比鬼魅还阴上三分。所以那场面,光只想想,便汗毛坚立了。因而,天回城的人,一般无事都不会打扰那位关瑞长老。

再说回这卢贤书长老,卢贤书为人性子静默,不喜与人交道,唯一一个好友便是与他一块儿失了踪,至今未找到的金易明长老。卢贤书不但性子静默,还好清贫,家中可谓一贫如洗,只除了必要的物件,你多给他添一小件,他都能立马扔了,还给你甩脸子看。从前一些有心想讨好卢贤书的,哪个不是被他在众人面前数落地下不得台来,久而久之,众人也就不敢犯他的忌讳了。

但只一样,卢贤书手使一柄三尺来长的紫色玉棍,据说这紫玉棍大有来历,乃是当年一位云游仙界的天神所遗。此玉晶莹剔透,仙气满盈,一旦使起来,不但紫光夺目,且寒气逼人。卢贤书十分珍爱,坐卧行止,皆不离身,还为其取了个名,名“日沉”,足见这紫玉棍的气势。

但可惜的是,卢贤书在一次与魔界之人交手中,不幸将这玉棍的顶头一块给磕裂了。这玉棍乃天上之物,他们这些凡仙又怎么有能耐为其补缝?逼于无奈,卢贤书只得拿金箔补镶其上,但都未合其意,一直拆拆换换的。于是,明会安便借了仙寿之机,亲自着人造了块适合的金箔,并亲自题下“紫气东来”四个字让工匠给照搬模样给刻了上去。

需知,明会安为了这块小小的金箔,可是花了不少人力与心力。先是借着机会向卢贤书借那紫玉棍观摩,暗暗计量金箔要造多大多薄。再是筹划要用什么成色,又得用什么工艺,又加之不满意废弃的金箔不知凡几,很是折腾了一阵子。所以,这块小小的金箔也不知在明会安手中折腾了多少次,故而,他才会印象深刻,一眼便认了出来。

最后,亲自交给卢贤书的时候,明会安还十分忐忑,生怕他嫌弃。好在,卢贤书一眼便看上了,甚为欣喜。自此,卢贤书的紫玉棍上便一直镶着这金箔,可以说,这金箔在无形之中,成了卢贤书心中紫玉棍一样重要的东西。但凡紫玉棍不离身,这金箔也就是一样的。

眼前这金箔竟是不全,且边缘并不平整,似是为一股极强的力道所震碎的。明会安手捏金箔在古木前比划了一下,设想这金箔是被怎样的力道震碎开来,又是如何嵌在了这古木之上。明会安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忙乎了一通,心中疑惑感更甚。

如果照明会安方才推论,那便说明卢贤书很有可能在这金乌山便受了极重的伤势。要知,做到长老一级的,仙力必在玄仙之上,更何况,卢贤书可是老一辈的长老了。莫说这天回城,便是放眼魔界,也未必有人能伤得了他。会是谁,竟伤他这般重?而且还是在金乌山上?

可北城主付清彦不是说卢长老离开天回城之前,曾托人带了一封书信给他吗?如果卢长老是与人交手重伤后才托的那封书信,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卢贤书明知自己受了重伤,就当先通知他们众人帮忙才是。若说卢长老是与人交手重伤之前送的书信……不对!按理,他明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也该想办法跟他们再说一声才是。还是说……卢贤书根本受伤不治,未曾离开过这金乌山?

“会安!”竹静春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不是叫你在那边等我吗?怎的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一通好找。”明会安回过神来,将那碎金箔收好,转身看向竹静春道:“我一时无聊,便四处闲步,怎么样?可见到念心了?”

竹静春指了指天上,“马上就要落雨了,赶紧回去吧。”明会安点点头,拥着竹静春离开,走了几步,却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方才的位置。他突然觉得,有些事似乎并不如表面想地那般简单了。所谓天网恢恢,冥冥之中叫他在这里发现了卢贤书的贴身之物,那他便要好好理一理这当中的种种了。任他是什么妖魔鬼怪,也定要揪他出来,为卢贤书长老血仇!

海藏宫,琉橙端坐红尘殿大殿北向,闵十,也就是叶平华则立在南向向琉橙一揖道:“承蒙殿主这些年来的周全与照顾,叶某感恩在心,他日……定当图报。”殿内除去琉橙与叶平华两个,再无他人。殿门也是紧闭,又有副殿主玉离亲自在门口把守,是以其他人不得靠近一步,也无从窥探二人究竟说了什么。

“他日?”琉橙冷笑一声,“他日是哪日,叶仙尊又打算怎么个图报法?是打算来日仙魔两界交战之时,放我一条生路?还是……给我死个痛快?”叶平华神情平静地道:“期须为人心胸狭隘,志高才浅,非是良主。你在他底下讨活,日后还需万分谨慎,莫让他人钻了空子。”

“期须为人心胸狭隘,志高才浅,非是良主?你当你们仙界几个城主就是良善之辈了?”琉橙一拍桌案道:“我看该小心的是你!仙界打着仁义的口号,可做着的事儿却并不仁义!叶平华,要滚就滚,不必在我面前废话!这些年来,我也非是帮你,不过是成全我自己罢了!可到头来,也敌不过正邪二字。我便等着,等着你们仙界为邪的那一日!”

叶平华抬头看向涨红了脸的琉橙,轻轻一叹,缓步来到琉橙近前,“琉橙,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仙魔两界恩怨已久,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消弥。这是你我的命,抗争不得。可我答应你,倘若将来有那么一日,再无仙魔之分,正邪之别,我愿同你闲云野鹤,白头到老……”

琉橙红了眼眶,眼泪簌簌而下,“说地倒好听,你明知道,那不过是你的一厢情罢了,既区仙魔,怎会无分?既有正邪,又怎会无别?你连哄人的话,听上去都是这般无情!若论心肠之狠,这世间,只怕再无一人敌地过你叶平华了。”

闻言,叶平华攥紧了袖中的双手,面上仍是无波无澜,一派清风朗月,“明念心与洛惊鸿有交情,我想他也会对言氏多有照顾的。但我想着,明念心这丫头也是个苦命的,未知将来如何。还望你对言舞江也好,对明念心也好,若有机会,还望多加照拂。”

“这个自不必你说!”琉橙擦了擦眼泪,“我与念心是相识的,我可不会像天回城那班人薄情寡义。但凡她有需要,我绝无二话,定当倾力相帮。只是那言舞江,一心只念着一个沙烈,全不顾亲女的死活,我实在看不过眼。若非念着她是念心的亲娘,我还真不想理会了。”

叶平华道:“各人都有各人的不得已,你也看开些吧……”叶平华话语一顿,终是道:“我这便要离开了,你……多保重!”叶平华抬手向琉橙缓缓一揖,最后看了琉橙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毅然地向殿门大步步去。琉橙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缓缓抬首看向叶平华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唤了一声,“平华!”

闻声,叶平华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但却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而是垂目看着地面,“你脾气总是太冲,好好一个温柔女子,也该收敛些了。西清阁若不想去了,便交给别人打理吧。你这殿中未免清冷了些,不如再添些……”琉橙飞身缓缓落在叶平华身后,然后抬手环住叶平华,将侧脸贴在了叶平华的后背上。叶平华身体一僵,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明明不想离开,你却还是要离开?”琉橙低低的,略带哽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真的不能……为我留下吗?你说的那一日,实在太长……太长了。你若愿意,我便弃了这红尘殿殿主之名,与你从此隐迹深山,再不过问红尘之事,如何?”

叶平华一向清朗的神色渐渐地转成了黯然,良久沉默之后,琉橙长长一叹,似哭又似笑地道:“我说笑的!你是天回城的堂堂仙尊,而我是海藏宫的殿主,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可能?我们不过是……在最不该相遇的时候,糊涂地遇上罢了……叶平华,我好歹也是个女子,你怎么能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去呢?要先离开的那个人,也该是我……”

说完,琉橙松开手,微一凝滞,缓步绕过叶平华向殿门走去,步子轻缓,脚下似有千斤之重。叶平华静静地看着琉橙的背影,眸中竟隐有了泪光,心中默默地道:“琉橙,我不舍,不想,也不愿。可我却不得不离开,是为了你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爱上一个魔界女子。原来,感情一事,是没有任何界限,也没有任何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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