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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节外生枝

眼见前面到了热闹的小镇,言舞江不禁叫停了马车,前头骑马的沙烈连忙折马回来向马车内的言舞江询问道:“怎么了?舞江?可是哪里不舒服?”言舞江掀开车窗帘看向马上的沙烈道:“沙烈,我记得念心曾在前面的小镇上看中过一件小玩意儿,我想去看看能不能买回来。”

沙烈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面上却是含笑道:“待到了天回城附近再买不迟,一个小玩意儿而已,想来各处都有的。咱们若在路上耽误了工夫,迟了念心的寿辰便不好了。”言舞江闻言轻轻一叹,面色却有些不好了,“那时我看念心挺喜欢的,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可惜当时没买给她。如今也不知还有没有,也不知别处有没有一模一样的……”

沙烈心中虽一万个不愿意,但见言舞江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若再拒绝,恐怕惹了她不高兴。也罢,买个小玩意儿,料来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况且,玉衡带了大部分人悄然在后边随着,这几天赶得急,也得给他们歇歇的时间。想到此处,沙烈便吩咐众人寻妥帖的地方安顿下来,然后便领着几个心腹携着言舞江往小镇而去。

虽然言舞江只说买个小玩意,可一看到各店铺里的好东西便爱不释手,有想买给自己的,也有想买给明念心的。沙烈也都一一应了,左右人都来了,再不肯如她的意,反而不美了,倒不如一开始便不答应带她过来。再者,此次临出发前,期须可是赏了不少银钱给他的,花费这些,都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逛到一间布匹店,言舞江说想给明念心挑两匹料子做新衣裳,沙烈自然连声道好。只不过这一路陪言舞江实在逛地累了,沙烈实在没耐心再陪着她挑布料,于是只留了两个心腹在门口守着,自己便过对面的茶楼解渴消饥去了。言舞江也理解,于是自己进了店铺东看看西看看,却都没有看得上的,于是店掌柜又带着她去后院看上等名贵的布匹。

方走到院中,言舞江惊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坐在院中悠闲地饮着淡茶。这人言舞江在横绝宫见过一面的,正是碎月殿的玉衡殿主。据说这位玉衡殿主很是有能耐,连期须宫主也对他颇为恭谨。言舞江虽然觉得会在这里碰上玉衡有些奇怪,但还是上前福礼道:“妾言舞江见过玉衡殿主!”

玉衡还没什么反应,言舞江身后的店掌柜却是扑嗵一声跪下了,然后磕头不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殿主,还请殿主见谅!”言舞江不禁懊悔自己方才只顾着玉衡,反而忘了后面的普通掌柜了。虽说海藏宫的人不是个个凶神恶煞,但普通的人大多听了什么宫主殿主之号,都会吓得胆战心惊。

玉衡抬手一挥,点头如捣蒜的店掌柜便呯地一声向侧边栽去,不知死活。言舞江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了两步。玉衡不禁一笑,“说你胆子大吧,竟被我这一点妖术给吓到了。说你胆子小吧,你又敢对着沙烈下刀子!”言舞江转而诧异地看向了玉衡,她与沙烈那日的事,周围本也没什么人,玉衡是怎么知道的?

玉衡拿起一个空杯,斟满后点了点桌子,“言夫人不嫌弃的话,饮杯清茶吧。”言舞江有心想离开,可想着玉衡的本事,他若不放自己离开,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言舞江只得小心翼翼地在玉衡对面坐下,然后端起茶杯正细口细口地抿着,就听玉衡开口了,“不知言夫人可曾听过楚项王之事?”

言舞江将茶杯捧在手里,小心地答道:“妾所读之书不多,但楚项王之事,却也略闻一二。”玉衡道:“楚项王本是有机会问鼎大好江山的,可惜输在了自负之上,也输在了不够刘邦狡猾。后来,明知己力不敌,明知无路可逃,却还妄想着能回到故地东山再起。但最后到了乌江,他终于认了命,也死了心,自刎于乌江,以报国,以报众多追随他的死士之魂。”

玉衡话语一顿,然后看向言舞江道:“言夫人,你说这世间,为何会有那么多如楚项王一般不到乌江心不死的人呢?明知前路是错,明知前路会伤害更深,却还是一意孤行。你说,楚项王临死之前,可曾后悔过……付出了太多?”

言舞江怔怔地看着玉衡,她似乎听懂了玉衡在说什么,又似乎没听懂。她更不明白,一向与她没有牵扯的玉衡为何要同她说这些。玉衡淡淡一笑,“其实,言夫人这般聪慧,应当明白了我在说什么。或许,言夫人心中也早已有了答案,却为何还是要执迷不悔呢?难道真的要等到失去所有,才会幡然悔悟吗?”

言舞江垂了目光,她再愚笨,玉衡已经说地这般明白,她也不会不知道玉衡所言的便是她与沙烈。没错,她与沙烈在一起,的确是痛并快乐着,但她就是无法放下这段爱。一想着要与沙烈分开,她便觉得痛不欲生。她已经憋屈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错过这段爱呢?她没有才,也没有貌,又非完璧之身,错过了沙烈,还会有谁对她这般好呢?

“夫人!”侍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您没事吧?”言舞江回过神来,抬首看了一眼朝自己说话的侍从,然后不自觉地瞥向了石桌对面的玉衡,却发现,玉衡早已不见了踪影,连桌上的茶壶茶杯都不见了。不禁令言舞江有些疑惑,或许方才所见所闻,根本不过一场梦境而已。

直到看见方才倒地的店掌柜在旁解释道:“方才夫人有些累了,小的便引她在这儿歇歇脚。”闻言,言舞江这才相信,方才玉衡的确是出现了,也的确对她说了那一番似警告似劝诫的话。言舞江定了定心神,起身朝店掌柜道:“掌柜的,我歇息好了,带我去看布匹吧?”店掌柜连连应声,引着言舞江进了后边的屋子。

“念心!”言舞江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沙烈将她扶了起来,然后拿帕子拭着她额上的冷汗,“怎么了?又是喊又是挣扎的,可是发什么噩梦了?”言舞江转头看向沙烈,语气有些清冷地道:“我方才……梦见念心跌进了无尽幽狱。”沙烈一笑,“这无尽幽狱之事我不过同你提及过一回,你便放在了心上。你放心,念心怎么会有事呢?且不说无尽幽狱万年难遇一回,更何况念心此时在天回城,无尽幽狱又怎么会出现在堂堂仙界呢?”

言舞江一叹,眼神中的清冷也片刻间散了个没影,沙烈心中不禁轻松了一口气。方才言舞江的那种眼神,当真令他有些心悸。随即,他不禁在心中自嘲,想他沙烈好歹也历过那么多事,哪里曾害怕什么?方才一定是自己糊涂了。言舞江突然问道:“沙烈,你说过会当念心是亲女,会弥补从前的事,可是当真?”

沙烈一笑,将言舞江搂在怀中,“你是怎么了?整日疑神疑鬼的。你想想,我从前身边有那么多女子,可膝下却一直无子。”说着,沙烈一叹,“我年岁也不小了,念心又是你亲生的,我不疼爱她,还能疼爱谁?”言舞江将头靠在沙烈肩上,“我不是不相信你,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下不安……”闻言,沙烈的目光不禁变地复杂起来,复杂到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

“这支钿子怎么样?”付眉雪拈起一支翠羽镶宝珠的钿子往苹生头上一簪,不禁含笑点头,“嗯,这个不错!你人虽然秀秀气气的,但簪饰还是适合这些大气的,果真是极佳的气质。若换作我,也是压不住这些簪饰的。”苹生看着镜中忙活的付眉雪,“付小姐,江山丽这样的地方,不该是你来的。”

闻言,付眉雪手中动作一顿,随即一笑道:“怎么不是我该来的?我的漂亮姨娘在这里,明日府里便要接姨娘过去了,我自然该来的。”苹生一叹,“小姐还是叫我苹生吧。”闻言,付眉雪放下手中的钿子,然后扶在苹生肩上,看向镜中的苹生道:“苹生,你似乎……有心事?”

苹生垂眸道:“城主同意接我入付府,我明白……都是小姐的意思。城主他,根本是不愿的。”“怎么会呢?”付眉雪连忙道:“我爹不知有多开心呢!只不过到底要避讳些,加之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所以才没机会过来见你,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苹生默然,付眉雪又道:“苹生,我娘去得早,我爹又常忙于外间事务,而我那个弟弟也是整日地不着家。自从爹给他修了私宅,便三不五时窝在私宅里,我在府里真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苹生,我真的希望你能快些进府,然后与我作个伴。况且,府里没个女主人,到底是不像话。你放心,你既进了府,便是代表着爹。谁若敢说半句闲话,我第一个不饶他!”

苹生微微一笑,“我只怕,会辜负小姐的一片恩情。”付眉雪转而拉起苹生的手,“你这是说地什么话?你进了府便是我的长辈了,我该敬着你才是。”苹生转头看向妆台上付眉雪挑的那个钿子,伸手拿来再次簪在了头上,微微抿唇,“是啊,原来我竟适合这样的,正是……人不可貌相。”

堂堂北城主纳一个江山丽的姑娘为妾,本不过一件小事,也不值当宣扬。况且这接苹生姑娘进府的轿子又是一大清早便过来了,管事的匆匆地令人放下几担象征性的聘礼便将苹生给抬走了。

“唉!”江山丽的二管事叹道:“苹生也是个可怜人儿!”旁边一个姑娘打着呵欠道:“二掌柜的,你怎么能说苹生可怜呢?我看她是富贵顶天了!出身江山丽,却能入了北城主的府,得了北城主的青睐。虽不过是妾,到底也是名门高妾,便是一般人家的正妻也比不得的!”旁边几个姑娘连忙起哄,“就是就是……”

二管事道:“你们知道什么?再是名门,再是高妾,也终究是个妾。倘若他日北城主再迎了继妻,依苹生那性子,还不得吃尽苦头?便是如此,连个说处都没有。父母不在也就罢了,竟连自己的身世也不知,还不可怜吗?”本欲回屋的井桃闻言,不禁顿住脚步向二管事看去,“二管事的,我听说苹生是被抛弃在江山丽门口的,怎的好端端的提及苹生的父母作甚?到底今日也是她的大喜日子。”

二管事道:“也非是我想提及,不过是前两日苹生向我问及当年之事罢了。当年在门口捡到她的,也不是我。便是我,既是抛弃她在门口,又岂能看见她的父母是谁?况且这么多年来,真是连个巴结问讯的亲人都没有。咱们呐,都是看着表面风光罢了,可到底还有个念想,苹生呢,真是连想处都没有……”说着,二管事又是一叹,哄散了众人,自己也朝内走去了。

井桃却是立在原地,迟疑着看向了抬走苹生的那顶轿子渐渐消失在眼前。井桃有心想要不理会,但怎么着也迈不开回屋的步子。

“红谣,你兄长交待过让我们先往南边走,他随后会跟上来的。”张安宜替鱼红谣盛了一碗肉丝儿粥放在她面前,“红谣,看你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好歹吃些粥菜。”发怔的鱼红谣回过神来,没有理会面前的那碗粥,而是看向张安宜道:“表叔,兄长找上您的时候,可有说过他是在何处发了财的?”

张安宜边吃边道:“你兄长没提,又形色匆匆的,我也没好问。”张安宜话语一顿,“咳,这还不简单嘛!你兄长有本事,在富贵人家里帮着驱个鬼,算个命,不就有大把的银子进来了吗?从前是因为被天回城的人与你爹管着,他不敢放肆。如今……总之,一切都好起来了,你以后呀,也不必再过苦日子了。”

鱼红谣默了默,“表叔,兄长他改头换了面,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张安宜一笑,“能有什么奇怪的,你兄长不是有仙术吗?易个容还不简单,可能……可能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鱼红谣突然道:“表叔,我改变主意了,我打算回天回城等着兄长一块儿离开。不然,我也放心不下。”说完,鱼红谣便起身往客栈外走去。

见状,张安宜顿时急了眼,连忙追上前一把拉住鱼红谣,“红谣……”张安宜话音未落,忽见鱼红谣蓦地转身拔出白晃晃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刺来。张安宜没多想,运力挡开了……随即,张安宜愣在了原地,只见一脸怒气的鱼红谣将剑比在了他的颈上,“若你是我的张安宜表叔,就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功力避得开我这出了十成力道的剑法。说,你到底是谁?”

却说鱼红谣自打跟着这个张安宜出了天回城以后,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先是这个张安宜说话行事与她记忆中的那个表叔大相径庭,彼时她虽年幼,也只见过表叔一面,但她还是印象极深刻的。再有,她与这个张安宜相处了这么几日,也渐渐感觉到了这个张安宜的气息不妥。她自己是修仙的,她很清楚普通人的气息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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