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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良母朝拜求怀孩 ,九仙孝顺化云彩

九仙在天上就是九颗闪闪发亮的星体,能够照亮宇宙,给了天堂仙类长生不老,给了仙人健康永好。九鲤鱼的鳞片原本就是度金的金片,蓬莱岛有了它们景色更闪亮。现在兄弟骑鲤乘风飞扬,十八个闪光体亮相在一起,下雨的时候,雨丝都变成了金线,挂在人间。

在大大诗人的赞美声中,九仙乘鲤的景色越发美观。千山万水都将他们的美姿抱进镜子中,千秋万代将佳话传颂。

投胎在即,九仙不惜功力。将身上修炼千年的药力拼命地发散,将中原的空气先清洗一遍,为今后当凡人先做一些工作。

地球刚开发,处处需要人才。将军向观音伸手要将领,好保疆土牢固国家安宁,兵强将壮不受外邦侵,开疆辟土才会有信心。国家伸手向观音要忠臣,好保社稷永恒江山不沉。民间向观音求子,好让自家的香火延续。州郡,府邸向观音求子,要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后继有人,官位有人继承。大家都向观音求子,观音成了人才的调度员,整天忙碌不休,顾此失彼常常有。于是就生出了十八手帮助世人排忧愁。十八手观音还是供不应求,顾此失彼常常有。给东家抱去子女,西家还缺子。求子之声音永不休,观音的三餐经常丢。

人们缺丁伤夜更,观音慈悲心不忍。

四海送子佛勤恳,八方顶香颂谢声。

顾此失彼货难跟,求拜信女脚步沉。

东庙西庙穿梭连,埋怨肚子不能生。

何太守的家不大平安,何太守大名何乾坤。乾坤与张氏结婚多年膝下至今无一男半女相伴。女人大多会因为自己不会生育而耿耿于怀愁眉不展,张氏无时无刻不为无子心伤。后继无人哪个家庭不紧张?偌大的家业无子继看,无限的荣耀即将泡汤。堂堂太守无后,丈夫驰骋江山,情以何堪?乾坤无子孙,祖宗都发疯。子室空虚万事难,节俭的钱财谁欣赏?幸好太守廉洁奉公,不然多余的财富怎么办?

在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女人就是一块田地,播下了种子不发芽,种下了果树不结果,就是一块劣质的土地,早晚会被耕农弃。娶个公的老婆回家里,休妻就有理。多少女人风风光光嫁出去,因为不能生育而凄凄惨惨被休回娘家。委屈一生,凄苦孤身。张氏是不幸女人中的有幸女人,丈夫太守官大心胸更宽阔,妻子不能生育自动要退位,他就是结发之妻不下堂,将她牢牢拴在身旁。丈夫以恩爱为重,她更加为自己的烂肚子不争气而难过。

无后心头慌,求神拜佛繁。

育儿女人重,岂让肚子空。

香火靠儿孙,马虎不得玩。

观音庙香焚,膝盖当擂钟。

何夫人她贵为诰命夫人却是医盲,不知道是生理缺陷,只晓得佛经念。为报丈夫的始爱终守不变心,她十分虔诚地求神拜佛求子室,座座庙里的送子观音跪个遍,不争气的肚子连葡萄胎都不见。

是观音菩萨正身工作繁忙无暇会面,无缘兑现。她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三顿不忘拨佛珠,天天拜天拜地拜佛祖。心中不断神灵呼,赐给何家儿金珠。空气能听她叫苦,母鸡都会下蛋供人煮,官太太太真是腐烂肚,屁蛋都不放一出,将官家的后代给耽误。送子观音太慢速,让她等的都想哭。

外地的菩萨不兑现,张氏就转头在家里烧香。室内的佛堂不灵验,就设坛室外后花园去拜天。香炉放在红桌上,那是一个女人的期盼。她点上了三柱清香,香烟袅袅冲空飘,人也乘烟迈上了南海桥。

香气怡人,她的心在浮浮沉沉,见到了观音身。看到了清香上达自己的心声,传达一个缺子母亲的爱子至诚。看到了送子观音的怜悯,抱来了麒麟慰其身。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整个花园都腾升。四周观望没有人,唯见天上的星辰。九颗星斗排天横,朝她眨眼好天真。传说星星就是人,天上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那星斗就是婴儿的化身。难道星儿向我来现身,要到何府慰忠臣?一股兴奋心头升,感谢天地观音神。何家要是有后人,不枉香火袅袅升。

星斗变幻无穷,忽而是亮星,忽而是云彩。云身越显越大身,有脸有鼻有大眼,那大大亮亮的眼睛分明是老爷的眼神,云眼像丈夫,那不是就是他的儿子。星像越离越近,触手可摸,触手可抱。那种亲切感,只有母子之间才有,有一种无形的缘线将他们紧紧地拴在一起,从此不会再分离。忽感怀中有热度,婴儿就在怀中呼。是梦是幻那就算,分明体温在怀中,影像入眼眶。

凡母求子哭,九仙好痛楚。

孝顺早已注,现形人影出。

星像调皮输,心病慢慢除。

伤口儿先捂,高德空中铺。

我何德何能神灵要向我投身?她自问真是自不量力,自己会与星辰有关系。悲喜都在香炉下演绎,难道是自己的泪雨感动观音,让她见到了奇景,平息无子的狂涛坏心情。

九颗星星就是何氏九兄弟,他们未出世就迫不及待以这种形式与求子心切的母亲会面,慰藉她多年的创伤。轻轻地呼喊着母亲,与母亲的心扉通灵,安抚她的身心,给她一场高兴。

张氏的心潮波澜起伏,忽而自嘲,忽而坚信不移那云儿就是自己的儿子。婴儿的啼哭声过后,就是牙牙学语的呼唤声。妈妈、妈妈,声声的呼妈声是那么的熟耳,那声音就是丈夫声音的翻版。熟悉的声音将花园布满。石头山在回响妈妈、妈妈叫不停。

仿佛间,云儿又像跳伞的运动员,降落在石头山,魁梧的身躯高过丈夫的一个头,近距离一看,那脸庞就是丈夫打印的脸庞。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我的儿”一声惊叫脱喉,伸手一抱,抱住了硬石头,与石头磕了头。

想子的失态,让她苦哀哀。今天的感觉无从来,明明抱着的是云孩。她抬头一看云孩还在天幕上徊徘,才确认自己的爱子已痴呆。

头顶的亮星看见母亲的举动,孝子心好痛。大幅度地变换姿态,时而行跪拜,时而俊容笑开,时而手拜拜,逗着母亲忧愁排,竭尽儿子的可爱,竭尽儿子善于心疗的能耐。

云彩会跪拜,确实奇观异彩,她眉间的愁云散开。此星若真与我有缘分,那是观音菩萨送子的高功。她嘴里念念不断,星儿你们是何家子孙,就请眼睛动三动。

九颗星星就像演员一般,服从乐器的指挥,尽情地发挥着他们的表演才能。一听到了母亲的口谕,就照办做眼操,龙珠似的眼睛齐刷刷地眨了三下,表示对母亲的敬意,表示对母亲的回应,预告他们即将降临,请母亲安心莫为缺子而败兴。

星星会眨眼是吉兆,星斗能听懂她的话,云彩能按她的意愿眨眼睛。此星与她如此有亲和力,定和她有不可瓜葛的关系。他们站在高高的天屏上,用眼睛答应是她的儿子。她高兴的心就要蹦出胸腔,儿子呀,母亲等你们多年,你们终于来相见。女人的生育期是有限,你们快快下人间。她的心里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云儿张着大大咧咧的嘴巴,满园都响着婴儿的回答声“我们就下凡,我们就下凡。”

云儿有声有动静,能知娘亲心,时时能回应,她确认了儿子已经挂在了天庭,是诸神显灵对她献爱心,是诸神接到了她苦苦求子的来信,派谴星辰来投亲?难道我的儿子就要降临?难道我就要做母亲?幻觉又来临,云儿就在自己的肚子心。

个个儿子亮天庭,尊尊影像触母心。

独特疗法别具新,九仙治病有个性。

不须用药只用形,初试锋芒担减轻。

何府即将降人英,祥云吉兆先入镜。

九星拜完母亲就隐形,见星如见儿,失星如失儿。失落激上心头,她狠狠地捶着扁扁的肚子不争气,让自己想儿子想得疯里疯气,星星云彩当作人演戏,可悲又可泣。一个儿子都难继,哪来的九个儿子到府里?除非办个孤儿院,收留一班孩子来叫娘。收养孩子谈何易,儿子是娘身上肉谁家孩子肯丢弃?

何太守睡意朦胧,梦见天火掉家中,惊醒胸口还扑通扑通。伸手一摸夫人不在床,丢了夫人不是闹着玩。不会是梦中的火龙,将他的夫人吞?他立即滚下床,忘了穿鞋就往外闯。四处嚷嚷喊丫鬟:“我的夫人去游魂,你们全部都出动,把她给我找回还。”

丫头阿蛮笑嘻嘻:“老爷您是梦游大事都忘记,夫人她有佛癖,一天几课求神拜佛感天动地,请您到后花园去写求子记。”

何太守爱老婆爱到了丢魂,吃与夫人同碗,睡必须夫人同床,睡得迷迷糊糊犯了健忘。他来到森严壁垒的后花园石头山,见夫人摆着香案,焚香祝告,整个人伏在地上,长吁短叹,泣声相伴。他也感伤,三更半夜废寝忘食求子做到这个份上,人神都感动,送子观音再无动于衷,那不是睡着了就是没有时空。

轻轻的祷告声飘入耳:“张氏婚后多年,不能为何家添丁,不能让老爷安心,我整日闹心。伏地磕求天地和观音,念在老爷为国尽忠,为民尽力的份上,赐给他子室,以继香火,以安忠良,让老爷不为国事分心。若能为老爷生一男半女,则将感激不尽。”

何太守好感动,在夫人的身旁跪下,与她的口径一致地祈求一番:“天地神灵和菩萨,无子男人无所谓。我的夫人她太苦,三顿都为子女摆筷碗,久而久之她会疯,保佑她的肚子能盛龙。”

夫君什么都为她着想,张氏的脑袋又叩的咚咚响。唯有求得子女,才无愧于天高地厚的夫爱,才能立足何家做镇宅。

何乾坤抱起夫人的头,抚着她那洁白如雪的额头说:“知我为国忠心者,我的夫人也。为忠君爱国乃为臣的本分,不能当作我们求子的条件。忠良无后多的是,翻开《后史》,你可以看到***,妻子为国子宫中弹,胎死腹中,再不能生育。他作为国家领袖都不再娶再婚。***是我们男人的模范,我以个小高官要向他靠拢。”

“我的丈夫,人中豪杰,胸怀如皓月,你的句句话儿可铸金,我越听越伤心。母鸡一天就能下一个蛋,我是公鸡不下蛋,叫我心怎么能安。你要以香火为上,快快娶一个妹妹回家给我作伴。”张氏哀求。

“有子有人气,无子是福气。贤妻,请你看看《后史》中的***总理,他们夫妇仙人无子,就把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儿女抚养。我们夫妇还没有超过生育期,即使我们今后不能生儿育女,就向《后史》中的***学习,收养一些烽火和自然灾害中失去双亲的孤儿当做我们的己出,操一片天下父母心,了却我们的夙愿,我的贤妻你看如何?”何乾坤推心置腹。

“我的好夫君,扶危济困,救孤儿,办孤儿院,尽一方父母官,我们已经共操天下父母心了,有爱心就不能得到好报,我就不能为你生个亲生的骨肉。连累你何家掐断了香火,大年围炉难得天伦之乐,中秋赏月难听儿歌,你心中有苦难言不说。”张氏不断自责。

“贤妻你就不要为后裔操劳连腰带都忘记系。请你多节制,别再半夜起更作践自己,我会心疼不已,咱们子室有无未可期,何某要是无后那也是天意,与你没关系,你不要天天自责。天若绝我祠,尽你焚香也不用。欲想怀孕,心情首先要宽畅,你为了后裔太紧张,子女们怎敢府上攀。放开愁绪舒展眉,开怀舒心看一看,可能你不经意儿子就怀上。”何乾坤压压夫人愁绪暗透的眉间,无限爱怜地劝道。

高官胸怀如集锦,锦绣情丝织爱心。

心如日月亮晶晶,晶莹透亮为万民。

民间孤儿当极品,品格高超忘己兴。

兴旺香火寄太清,清官慰妻更含情。

“女人不下蛋,比母鸡都难看。我一次次叫你纳妾,你一次次拒绝。何家无后,我就是千古罪人,叫我心里如何平衡?”张氏悲戚戚泪泉开门,水漫金山,心头伤,几近呐喊。

何乾坤为夫人擦擦泪水:“膝下无子,我才会专心处理政务,当好一方的父母官,山城才会如此的兴旺。无子好,你被再难过。”

“夫君呀,你有口难言苦,还如此洒脱。你别逞能,年轻无子可熬,老了叫谁侍候,灵柩叫谁扶?妻子不能开花结果你不要犯糊涂,有你的这份情我知足。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能永远死守一夫一妻制。岁月不饶人,应该立即再娶个名门闺秀,为何家传宗接代香火继。能生儿育女者为大,原配我做得太累,我无法生育甘愿退居第二位。你若再不纳妾,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就休了我,你不肯休,我自己休回娘家,免得死后无脸去见何家的列祖列宗。断了你家香火我罪重,我不能让你再失望。”张氏泪可停心发酸,规劝不断。

夫人以大局为重,何太守更加敬宠,有爱相随何须子女:“夫人,人间的女人除了我妈我只爱你一个人,皇帝的女儿我都不娶。不能生育也没有关系,你讲究的是何家的血缘,那今后我们可以找同宗做过继,祖宗不会嫌弃。娶妾之事你就别再唠叨,就说到今天为止。

你我是纽扣子母套,既然扣在一起,就要一生一世拴牢牢。无子携手阴间跑,无牵无挂更加好。都说仙人无子,你我或许就是天上的星辰下凡尘,百年之后要回天当仙,自然就没有子室伴人生,好好地为我们仙人得身份而生。你要自个休回娘家,我也独守空房,不对任何女人再过问,同样让何家断子绝孙。”

丈夫的一次次苦苦挽留,不肯将她休。豁达开朗以江山社稷为重,让不育的张氏更加无地自容,她整日里诚惶诚恐,无后为大说得轻松。她腹内於结一重重,遗憾没有抬往西天的轿工,三寸金莲路不通。否则她会赤脚迈步西天往,找到观音菩萨问情况,是她的肚子没学问,还是何家祠室注定空?何家历代当官,没有子嗣传,太不公。

日夜祷告设香台,十年晨昏持跪拜。

无子着急愁双眉,胎花迟迟不展开。

信女虔诚总吃斋,千手观音无空来。

欲往西天打擂台,三寸金莲苦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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