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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五仙乡试开笔花, 篇篇诗文放光华

老大到老五都符合考龄,他们都答应去参加科举,何老爷高兴的胡子直翘动。他对儿子的任何工作都会放心,他们干任何工作都会有雄心,棵棵都不是一般的杉木,全是用金钢打就的纯金杉。好材料就要放在最高层的建筑上,才能体现其实用价值。边关正在用人之际,朝廷文官武官招聘人才急,连他这个老头子都几次被招贤,进朝堂当栋梁。他是为了祖祖辈辈的府邸不愿高迁,否则早就立于朝廷中央。

儿子们三岁练武,要去考武状元,就能保边疆,要去考文状元,就能护江山稳固。为让社稷不飘摇,为让家族官道延,为了给国家举荐贤能,只能委屈儿子们,希望儿子们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家庭会议接近尾声,兄弟们一个个表态:“我们不愿在官场之中碌碌无为混,我们兄弟若能考上大官,恳请爹爹容许我们申请去当医官。能常闻药材药粉。常见病人面,粗茶淡饭吃都香。”

难得儿子们孝义赛诸侯,难得儿子们能理解老父的为国为家的一片苦心,能答应老子的苛刻要求。他要求儿子们考官,也不是为了一己之念,而是为国而想。儿子的爱民之心苍天可见,他要体谅。他们已经做了让步,为人家长就不能对儿子的感受不顾。就让他们考上了官再说,一时叫他们放弃自己爱好的事业确实难。将心比心,离开自己苦心经营的岗位就是断奶,断奶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他几分高兴,几分内疚,几分赞美。搅合着父爱,把和谐的空气唤回来。

官医做交易,口头达协议。

父慈子孝齐,家庭有生机。

水陆做两栖,大胆划设计。

忠臣为社稷,江山披绿衣。

进入官家门,就要走官道程。坚定的信念只好暂时扔,五兄弟们慨叹之余拿起应付考试的书本,让医药书暂时蒙尘。要想赴考就得拿出真本领,在考场上笔墨才能流畅运行,不给官父亲难为情。

仙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彻头彻尾,谨遵父意,他们不折不扣地遨游在人间的书海之中。只要随意翻翻,就过目不忘。凡书看过一眼,就会倒背如流念。稍微勤学苦练,心仪的文章就滚滚出手间。

他们兄弟在天上从小就有小仙童的雅号,是文曲星的得意门生,佳作铺天。他们早在天上通读百书上千年,宇宙之书已藏心间,佳作篇篇有分量。现在再结合人间的书籍,融会贯通就易如反掌,一篇篇佳作如河流潺潺,好读好看可赞,给神州大地优美感。

天上读就好文章,地下满腹经纶藏。

百书自学再补上,备考何需大铺张。

略加准备不紧张,胸有成竹装满满。

书籍架架堆脑门,学海座座积成山。

五兄弟紧锣密鼓地准备去应试,何太守捋着胡子笑盈盈。他把儿子们的文章一细细检验,读一篇就会开一次眼。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比老爹更棒。他们的文章有时代感,时代需要更新,写文章就得洒脱与时俱进。这样的文章谁看了都会动情,主考官必定有眼睛。料定儿子们的秋试、春闱都会全部夺魁。

天杉也要三柱桩,何大人对儿子教导不放松:“考场如战场,也不能因为自己有两下子就骄傲自满,骄兵必败。要想打胜仗,既要有绣女的细心,也要有打虎壮士的勇敢。初出战场,也不能有自卑感,要勇往直上。临场只要你们不惊心,笔墨细心,笔迹分明,横撇奈不能伸出竹片。细节注意,取胜没问题,何家的门楣就等待你们抬起。何家祖宗有灵,荣华至今。学子有考必中,我们就在家里等着喜报送。”

考场上打滚出来真才实学的高官,对临场经验就是有一套,说得条条是道。儿子们得益匪浅,条条记好,出发应考。

父母全程当老师,临考不忘做嘱托。

篇章张张认真做,力求镇定和自若。

就当平时做功课,心里考分定凯歌。

今科有误盼下科,有志皇板不会落。

国家为了郑重选择人才,监考老师全面进行了远地他调。生面孔没有情分,考生好管,确保质量正宗,不参水分。

乡试的考场离省府衙门较远,五兄弟不占天时地利凭的是自己的实力。既然进入考场,就要考出名堂,在这关键的时刻,满腹的文章随时都会被紧张掳上空白的绞架上。如果没有执着的孝顺,根本就无法面对考卷。这个迟到的考场,就像条金丝线,联通着家庭,激励出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凝聚着天上所学的知识,抒发在笔杆中。

笔试的文章命题是《竹》、《瀑布》两篇,二选一自己衡量,诗文不限。或者自取,范围以大别山的大自然为题,不超过地理常识。

写景的文章对五兄弟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们每年春天都进大别山采药,那里的花草树木都留下兄弟的气味,那里的每一块石头都记下兄弟的步履,那里的一处处悬崖都有他们滚爬的痕迹,那里的每一只鸟都会叫出兄弟的名字,那里的每一条山泉都写下童医的爱心行动。他们与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要写什么景色都是得心应手。

天庭上有墨水,兄弟书写很方便。人间是靠自己磨墨,磨墨他们是新手,幸好父亲教一手,他们磨出的墨不浓不稀好运笔。

竹片一发下来,大家墨还没有磨好,兄弟已经赢得了磨墨的时间。初次进考场,时间就是稳操胜券的保障。

兄弟对大别山的景物了然于心,熟悉于形。才思敏捷,狼毫舞翩翩,妙笔生花开满天,时间未到就交上考卷,卷卷满卷,字迹秀丽字体独一,笔功雄浑力透竹背。豪情如高山,意境似汪洋。男儿血气洒洒扬扬,见字如见秀才面,闻着墨香都与众不一样。

考官接卷一看,几天来筹备考试的疲倦一扫而光,眼睛睁的饭碗。如此独创的字体,只有龙家舞凤凰,人间哪里曾得观?字美文章的内容更美,有张有驰全是做人的道理,横平竖直都是人生的哲理。这样大气磅礴的巨论雄文,他做了多年的考官,还是首次有幸得观。

正主考官笑得胡须颤动,激动的好久才说出话:“神笔开花的绝世之作,安邦定国的大才,今日矿产有幸得以开采,我安徽大地有如此的栋梁,地方之幸,国家之幸。我要当伯乐一回,为国家举贤,向会试保举会元才,向殿试保举状元才,向朝廷保举安邦定国才。”

副主考官将五篇同样精品文章的考生唤到,惊问道:“后生可畏,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有笔气,这么有实力,这么有出息?”

“我们五个是胞兄弟,我们的父亲姓何。承蒙夸奖,我们才疏学浅,托考官之福得以妙篇,初次献丑请你们多多指点。”兄弟谦虚一番,没有告诉父亲的官级,他们要凭自己的实力,考出一等级。靠父亲的威名来荫蔽,靠父亲的光环来照耀那样太没有志气。

考官慧眼识英才,五篇佳作得到青睐,五个兄弟得到厚爱。何老大的竹论摆首篇,考官亲口朗读展笑颜:“岁寒三友,竹在先,冒着严寒抖霜滚雪吐叶针。未出土时竹节编,节硬挺拔顶苍天。虚怀若谷容风险,狂风暴雨当历练。竹叶就像清官的俊脸,竹筒就是清官的度量。百姓疾苦装筒间,好官庶民永感念。竹即官来,官是竹。为官者胸有成竹,青山不枯。当官为民来做主,江山千秋万代都牢固。当官脑袋不清楚,弱势只有走死路。”

竹子可以比圣人,笋儿新鲜口味真。

蘑菇炒笋席上珍,健体奋勇奔前程。

百菜不如它脆嫩,多吃人儿都长生。

竹笋清高有美身,雕刻丹青铺满城。

一页竹诗念完,考官嘴里除了赞颂还是赞颂。如此好诗好文,真是旷古绝闻。他一生监考过多少的学员说不准,首次能够读到如此的佳文,真是大开眼光。此生确实不凡,从各方面做竹论。以竹论圣人,以竹论菜肴,让人闻到了书香,让人嘴中都产生了嚼劲,香嫩嫩的幼笋就在嘴中嚼,满嘴的竹气,满眼的竹子,满胸的竹林,气节铮铮地站立在考场上。他轻轻地翻开了下一页,就像呵护易碎的名器似的,小心翼翼不容有半点的亵渎。一页更比一页精彩,一页更比一页有内涵,下一页是对官的赞美,明镜仿佛就在考场上高悬摆:

清官更爱高山竹,一身绿色不玷污。

任凭狂风体不枯,浓霜压顶当棉捂。

全心全意解民苦,呕心沥血抒福书。

历史清官照天舒,千秋留节世人睹。

竹子多才多艺多功能,聚集百宝于一身。供人品味供人模仿,仿出一代代好清官。竹子一生为人作贡献,最小也做竹篮编。人坐竹椅性清凉,睡着竹榻诗满篇。见竹如回大自然,烦恼也会变的心情舒畅。竹子医疗称非凡,病人拥有就会福寿安康白头翁。”

何老大以竹借喻清官,以竹诗篇清官,别具一格的文笔变通,大竖了清官的形象。还将竹子的用途刻画的惟妙惟肖,声情并茂能吹箫,诗文合一体裁妙。字正腔圆气拱长虹,让读者神清气爽,绝世的爽文。

捧着佳作一个个考官手难放,前无古文的以竹论官,情调特浓。只见过以官比龙,以官比凤凰。青竹比官普普通通,滋味更浓。让清官高大的形象站在高山中,头顶高空,眼望四方,心系社稷手牵民痛。

老二不写命题作文,别开生面,自己拟题《我爱大别山的草》。写得叫考官拍案叫好,读着篇章,百观考卷笑上鼻头眉飞刀。

胸怀医学的大作《草》从竹片里飞出草:“大别山的草,风刀雨剑割不倒,死而复生韧如丝。磐石无力移,春风吹又起。野火烧一季,下季绿又披。地毯穿绿衣,美色无绝笔。

大别山的草,棵棵都是宝。灵芝草,由于奇缺昂贵,所以很孤傲。它孤独地长在峭壁上,避世俗躲尘世,独领险风,高瞻远望。孤芬自尝,孤影自赏。它很美,红红的脸盘开成了伞,透着生命的热情,默默地承受着风雨的洗礼。似要为峭壁的风雨挡,似要吸收日月精华采,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更好地去解救死人。似在翘首远眺,等待着有人性的医生用它去大显身手。它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人们也叫它回生草。由于它们的舍身奉献,阎王爷在人才争夺战上,输给了一棵小草。但他不火恼,能者为高,于是与之结草衔环,成为佳话传颂。

叶下珠,草棵有节操,叶下的珠子就像人的眼球,告诉人们它能以形补形,拯救人类的眼睛。老人常眼病,晚上瞎眼睛,灯笼看不清,跌跤到就寝。叶下珠药性灵,常喝能够眼复明。它舍全身,救了无数的盲民,让盲人远离黑暗见到了光明。

叶下珠,它是那样的平凡无奇满地铺,随风都可以掉珠。可它是我们兄弟的救命星,它与诸药的配合搭配下,开启了我们兄弟的眼睛,整了我们的脸形,才让我们能够考场进,恩草功无形。

水中的竹节草,横躺着喝水,轻盈地飘在深涧里,舒展着柔软的节叶,展示着它的柔美与世无争。它不为自己的美丽而沾沾自喜,而是用自己的美丽去铸造他人的美丽。奉献是它一生的夙愿,它不惜粉身碎骨去给人类整容,为的是人间没丑容。生疮烂脚的将它捣烂,涂上去,几天后,它就像整容师傅一样用生命将人类肉体的烂处修复平整,而它自己从此烟消玉殒。

大别山的草,大至灵芝草,小至无名草,株株都是名贵的草药,进山采药,我都不敢拉尿,就怕亵渎草药的灵气。

大别山的草,最不起眼的植物,它不像大树那样高昂威武,栋梁采用。它不像鲜花那样,招风引蝶,随风变态,香飘万里,让人舒心欢喜。它是那样的默默无闻,让人淡忘。但它的内在可以与花媲美,可以与树媲高。有了它树木就像穿了绿靴子绿裙子,有了它大别山更绿色盎然,有了它病人的生命有保障,有了它良医的手就长,有了它神州大地就健康,有了它世界就圆满!

大别山的草,是母山的骄傲,它们敢于禀霜对寒岁,雪压草头骨未衰。春天一到抖抖身上的雪粉,又是一片清新欲滴郁郁葱葱。为病人捧出它们的绿装,献叶献根心不痛。长在山上就是为了人间而春,绝种何足论,为人类捐躯那是一风光。

大别山的草之所以能如此之茂盛,是大山肥沃的土壤栽培,是泉水的缠绕,是大树庇荫的功劳。小草为自己的奉献感自豪,却没有忘记周围的世界为它付出的恩高。

大别山的草,我爱你!你是那样的了不起,为病人奉献不息。大别山的草,我爱你!有了你,我就插上了翅膀,为岁月疗伤。让磷火飘舞的鬼山,云开雾散林如染。让东亚病夫脱掉病帽恶疾铲,化龙飞翔绕穹苍。让千家哭声化为平安,万村红灯挂健康。”

小草感恩唱赞歌,青山养育有成果。

绿地茵茵药材做,微微生命舍身多。

献给病人草全棵,顽强为春去拼搏。

植物界中情开河,谁及别山青草哥。

老二长篇大论的《草》赞,夹叙夹诗三句不离医行,将自己扶伤的内涵,全部化作草赞。将民泪的收藏,寄托在草山。长篇金含,可读可叹,让人耳目新灿灿,为无名小草树碑高喊,给了无人问津的小草一个名份非凡。别具一格的文章,考官又将它放在首版。

大别山的小草草魂有知,感谢笔者的慷慨正书,飞到考场为作者道喜。草香飘满了考场,考官赞叹:“你不会是草仙下凡,写草就有草影飘动,草香芬芳。活灵活现真是双绝,绝篇、绝景、绝味。”

神迹都在他们兄弟身上发生,何老三的《瀑布》诗篇,也能听到飞奔而下的水声,奇特的景象谁不惊奇。文笔独绝,不肯输给两个兄长。整首诗篇潇潇洒洒上千字,字字有分量,句句有声有色,有押韵有分量,好读好念。一读瀑布,瀑布就挂在读者的眼前,瀑流直下三千,银光闪闪发亮,水珠争奇斗艳,水量服务无限,灌溉万亩良田。考官睁大了眼,他们五兄弟一定是仙,才会有如此奇景出现。

银河捅破水源通,通往别山冲成湖。

湖边壁崖飞瀑布,布流有如邯郸呼。

呼唤游人登山书,书翻一页蓬莱睹。

睹景犹踩神仙路,路宽条条通天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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