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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屌丝的花季(4)

我回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给我妈打电话,忽然就问,老妈,牡丹开花了吗?我妈可能在电话那头奇了怪,别说我老妈,我自己也奇怪呀,我在家的时候,从来不管牡丹的事。果然,电话那头我妈说,今年倒春寒,还没开呢——咦,你不是今天早晨才出的门吗?我说是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已经离家好几个年头了呢?老妈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了吧,你在家的时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出去才会想家。我油嘴滑舌说,妈,我们都是梦想家,现在梦没有了,就只剩下想家了。我妈说,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才没有了梦呢,你年纪轻轻,正是做梦的大好时光呢。我说,好吧,老妈,我争取今天晚上做一个牡丹花开的美梦。我妈敏感地说,梦见牡丹开花?小梅,你是不是和季一斌又——我“呸”了一声,把我妈的“又”字给吓回去了。

收了手机,就听到老二在走廊里喊开会,我们集中到会议室,重新给大家发了分组名单,两人一组。我很郁闷,说,老大,原来你是在车上叫我分组是拿我练枪的哦。老大说,不是练枪,你哪来的枪,是练你的本事,你看看,这个新名单,除了把一人变成两人,其他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分的嘛。比如你,就还在西地村嘛。我把名单一看,发现老大把自己分到我的那一组,他也去西地村。

老大似乎有点心虚,解释说,我没有私心,不是因为小贾是女的,我才和她一个组,我到西村地,是因为西地村最远最艰苦,我是队长,要带头嘛,第二个原因,因为西地村是个花木村,和我的专业对口。

大家大笑起来,说老大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说老大饥不择食,这话我一听,来气了,这不是拐着弯在骂我呢吗,我说,我不去西地村了,你们谁愿意去谁去。这话倒是真吓着他们了,没人敢接嘴了。气氛有点僵了,老大出来圆场说,唉,你们这些人啊,村长分块地,也要闹意气,首长骑个马,也要提抗议。大家又笑了笑,那真是苦中作乐。老二又吩咐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不是要住到村子里去,我们叫作“住县赴村”,也就是说,白天我们下村去搞调查,晚上还是集中回到县城来住,也就是说,我将要和这些家伙一起住上一年的时间。

最后老二又通知大家,招待所晚上热水供应到九点钟,要洗要刷的抓紧时间。我赶紧跑回房间,打开水笼头,将一块白毛巾凑过去,一下子,白毛巾就变黄了,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是我的水管子锈了,找到刘有的房间,敲门问,水怎么样,刘有说,嘿,脏水不脏身。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没敢冲澡。本来我也不白,如果不涂脂抹粉,脸上就是黄拉拉的,再用黄水洗上一年澡,差不多就是一只得了黄胆肝炎的恐龙了。只不过,躺到床上后,我一直在想,今天不洗,明天不洗,难道我真能熬上一年不洗澡?

晚上我也没有做梦。到了这个地步,我连梦也懒得做。做个好梦吧,醒来一看,现实不是梦,纠结;做个噩梦吧,那就更亏了,生活已经像噩梦了,梦里还要恶心人?所以这梦不做也罢。奇了怪,我还真是心想事成,不想做梦,竟然就真的没做梦,没做梦我就醒来了。

醒来出门一看,发现情况有所变化,招待所里多出些人来了,一问,才知道是各个村的村支书赶到县城来接民调队员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一大早就到了,刘有告诉我说,他们也是昨天晚上来的,但是没有住县招待所。

我看了看村支书的名单,西地村的支书姓蒋,我就喊了一声,西地村的蒋支书?

一个老头应声说,哎,西地村来了。他过来和我握手,说,首长好。又自我介绍说,我是老蒋。我指了指老大说,他是我们老大,他也到西地村。老蒋又和老大握手,说,首长,县上早就通知我们了,来的都是首长。老蒋又回身招呼一个人说,来,来,过来,你过来认识一下。那是个年轻人,有些腼腆,他磨蹭过来,和老大握手说,老师好,我是小蒋。我“哈”了一声,说,你们是父子俩?老蒋惊讶地“咦”了一声,说,到底首长眼睛尖,有水平,一眼就看出来了,其实人家都说我们父子长得不像,还有狗日的说小蒋不是我亲生的呢。小蒋难为情地笑了笑。

大伙分别接上了头,我们就跟上老蒋和小蒋,出了招待所的大门,门口有几辆拖拉机,也有一些三轮小货车,只有一辆四轮货车算是个正经汽车,不知道是哪个村的,我失望地想,西地村恐怕就是拖拉机了。还真让我想对了,老蒋拍了拍一个拖拉机手的肩,说,接上了,走吧。

我和老大爬上了拖拉机,老蒋想得很周到,给我们准备了两把凳子,凳子上还绑了稻草垫子,怕委屈了我们的屁股。

拖拉机刚要开,有人追上来了,二话没说也爬了上来,缩在一边,尽量不影响我和老大。老蒋抱歉地看了看老大,看了看我,解释说,村里的,搭个便车。开出没多久,又搭上一个,等到拖拉机开出县城,上了乡间公路的时候,拖拉机上已经挤得满满的了。

有个人挤在最边上,勾过头来对老大和我说,首长,可惜你们每天是早下晚上,我们不够方便,你们要是早上晚下,我们就更方便了。老蒋呸他说,有的给你搭个便车就够你便宜的了,你还嫌时间不够凑巧,你想让首长凑你的时间啊?那个人赶紧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老大关心地问他,你是昨天来县城的吧,那你昨天晚上住哪儿的呢?那个人笑了起来,说,我们不用住的,就在桥底下铺张席子。老蒋说,首长不要笑话我们,我们西地村——唉,也不多说了,反正你们就是来调查的,你们调查了就知道。

大家说话的时候,小蒋一直不说话,他坐在拖拉机的边厢扶手上,被拖拉机颠得歪来歪去,好像自己都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我有些担心他一不小心掉下去,我说,小蒋,你往里边坐坐吧。小蒋脸红了一下,朝我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再歪来歪去。刚才那个说话的农民又说了,你别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咬人的狗不叫唤,他很厉害的。

小蒋被比作狗,小蒋和老蒋都不生气,还跟着笑,老蒋说,那是,我们小蒋皮实的。话虽这么说,老蒋还是把小蒋拉下了边厢,让他坐在地上,挤到了一个老农民,老农民嘀咕了一声,小蒋又往另一边靠了靠,靠到老大跟前,尊敬地说,周教授,您好!老大没奇怪,我倒奇了怪,说,咦,你怎么知道,我还不知道老大是个教授呢。小蒋还没说话,有个农民又插嘴说,上网查呗,网上什么都有。我心里又奇怪,看上去西地村的农民很傻很天真,居然也知道网上什么都有。心头一喜,问道,你们西地村有网吧啊?那农民说,有屁网吧,网都没有,哪来的吧。我说,那你怎么知道网上什么都能查到?看那农民又要放粗话,老蒋赶紧挡他,对我说,首长,那都是小蒋告诉他们的。又朝老大说,首长,我们小蒋很用心的,西地村是花木村,您是花木专家,您到我们村来做民调,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啊。老大说,我了解过你们西地村,你们有个苗木基地,以培育牡丹为主。老蒋说,是呀,是呀,我们的牡丹,西地牡丹,好品种。老大说,我看过些资料,提到过西地牡丹,但是比起洛阳牡丹、菏泽牡丹的盛名还差得远啊。

原来他们都做过功课呢,不过,我才不以为然,不就搞个民调嘛,这么认真干吗呀,又不加奖金,又不升官,这老大也真是,真是应该当我们的老大。

接下去,小蒋就和老大谈论种植花木方面的内容,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听懂,反正我是一头雾水,我只是注意到,小蒋和老大说话的时候,老蒋一直没有插话,他坐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小蒋,满脸的欣赏和崇拜。

叫你吃不透。明明一直小蒋是跟在老蒋屁股后面的,结果反而是小蒋唱了主角,不过我也没想把他们吃透,这关我何事,我才没兴趣。我拿出手机,准备继续发微博,那对狗男狗女还在我心尖上搁着呢,无论到了哪里,我也不会忘记他们。

我“哗哗哗”又写了一百四十字,一直到按了发送键,才知道这路上手机没有信号,我大急,叫喊起来,啊?啊?难道西地村连手机都不能用?我是冲着老蒋喊的,可是老蒋傻呆呆地看着小蒋,小蒋说,老师,您别着急,一会儿转过这个弯可能就有信号了。

等转过了弯,信号果然来了,只是还没等我干成我要干的事情,信号又弱下去了,就这样手机信号一会儿有,一会儿无,恰巧这时候,有个电话进来了,我一看,好像是我们不管部长的来电,心头好歹温暖一点,我赶紧说,部长,我惨啦。部长听不清,说,小贾啊,是不是乡下风景很赞啊,难怪现在城里的人都要往乡间去,小贾,好好享受世外桃源啊,哪像我们,吊死在一根绳上,闷死在一间屋里。我说,那我跟你换一下,我回去吊死,闷死,你来享受世外桃源。部长又听不清,说,小贾啊,既然你在那里很赞,你就饶过人家吧。我心里忽然一惊,人家?人家是谁?难道是那对狗男女?又被我料中,果然那部长说,小贾啊,那个新娘子上门来找你啦。我说,她竟然有脸去找我?那部长说,你就别再发微博骂人家了,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你也离开了,到乡下去了,都八竿子打不着了,就算了吧。我说,你凭什么帮他们说话。那部长说,你以为我爱管闲事,我自己单位的事都管不过来,那女的一直就守在我办公室,我跟她说,你下乡做民调去了,一年以后才回来,她才不相信,认为我们把你藏起来了,如果不把你交出来,她就吊死在我们走廊里,连哪个柱子她都选好了,贾春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我说,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部长说,她说还有一种死法,去买炸药把我们的办公室炸了,然后抱着我一起跳楼。你知道我在十八层办公,跳下去必进十八层地狱。我说,她抱你?抱得动吗?你堂堂一个部长,难道一个泼妇讹诈你,你都相信,你都害怕?部长说,难怪你愿意去民调队,你一走了之,把麻烦扔给我了。我幸灾乐祸说,你叫她来找我就是了,你告诉她,我在西城市西水县西墩乡西地村。那部长说,贾春梅,从前我还不知道你如此腹黑。我说,部长,你最擅长的就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部长说,你这一招很歹毒,微博是什么,微博就是一个世界大喇叭,那女的说,男的没脸见人了,要和她离婚了。我说,本来他们就不应该结婚嘛。部长说,贾春梅,你以为现在的人都那么好对付,人家说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你记住了,垫背的就是你哦,如果你不在微博上更正或者道歉,人家要到法院告你。我说,我正等着呢,就怕法院找不到被告亲自签收传票哈。我把我们不管部长气得够呛,但是说到底,这事情他也是活该,谁让他落井下石,在我受重伤的时候让我去做民调,现在他被逼无奈地掮起了我的事情,成了一个掮客。可我的事情,那是夺夫之仇,失夫之辱,是他轻易就能掮动的吗?

一拖拉机的人都听到了我的话,但是我想除了老大,其他人恐怕都听不懂的,不料那小蒋居然也听出了点意思,他朝我笑笑,问说,老师,您也开了微博?听他用了一个“也”字,我想他至少是知道微博这事情的。我回头看了看老蒋,问他,小蒋是你的助理吗?老蒋“嘿嘿”了一声,小蒋也“嘿嘿”一声,有个农民看不过去,说,“嘿嘿”算什么,是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没有听明白,有点疑惑,另一个农民又说,他是大学生哦。再一个农民疑惑地说,大学生?他不是研究生吗?

我仔细朝小蒋看了看,还没把疑惑吐出来,拖拉机又颠了我们一屁股,我和老大虽有草垫子垫着,那屁股早已经被掼得叫苦连天了,我心疼我的屁股,很想站起来让它休息一会,喘一口气,可是拖拉机始终在左右摇摆,我无法站起来,我看了看那些坐地上、坐在扶手上的农民,他们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屁股,他们的屁股早已经千锤百炼,几乎已经不是屁股了。

草垫子已不足以保护我的没有经过锻炼的屁股,我将自己的两只手塞到屁股底下垫着,苦BB地叹息了一声,正要发表感慨,拖拉机一个侧倾,又转过了一个山弯弯,我顺势一抬头,顿时被对面山坡的情形惊呆了。

亲,你们猜得着吗?满山遍野地开着艳红艳红的牡丹花。

我被满山遍野的花激动着了,我发誓,我要是站着,我肯定会一屁股坐下去,我要是坐着,我肯定会弹跳起来,只可惜,我虽是坐着,却是坐在摇晃不定的拖拉机上,我要是想从小矮板凳上弹跳起来,我至少得借助我的两只手,而此时此刻,我的两只手正在安慰我的痛苦的屁股,我不能撑着跳起来,只能矮着身子喊了一声“哇噻”。

老大的眼神也有点奇异,他问小蒋,今年春寒,应该会延后开花期,它们怎么如期开了?我不知道老大怎么不问老蒋却问小蒋,果然的,小蒋还没有说话,老蒋就抢了他先,说,花有灵性的,知道首长要来,它们就赶紧开了。

马屁是这么拍的哦,我和老大都笑了,除了笑,你还能拿老蒋怎么样?

哪料到我们笑得太早了,在我们的笑声中,拖拉机一阵颤抖后停了下来,我往前一看,一条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河上是有桥的,但是桥塌了,是一座断桥。

远远的,河上来了一条船,这我猜得到,我们将摆渡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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