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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身陷囫囵

府衙大牢,这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地方。

因建在地下,又常年透不进阳光,是以里面十分阴暗潮湿。

时至深夜,那丝丝夜风透过墙缝,摩擦出“呜……呜……”的呜咽之声,卷起落地的尘土,飘荡在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个囚犯的心里,远处刑室里隐隐传来高高低低的惨呼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更让人不寒而栗。

风过,微弱的油灯灭了两盏。让原本就浑浊的空气更添憋闷。

凌天霁自办案以来抓捕犯人无数,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这里的“座上客”。

人生,总是这样出其不意,让人始料未及。

无奈一笑,凌天霁索性闭目养神,依墙而坐,任脚边的草席上悉悉索索爬过一只肥硕的耗子,还十分大胆的冲他悄悄打量着。

回想起刚刚那惊心一幕,心里仍是纷乱不已。

她受伤了!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忆起她受伤时那绝望而冰凉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阵钝痛。就似被人猛地抽走了筋骨般,那份痛楚在他的心里不断扩大,然后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虽然侥幸逃脱,可依那一箭的力道来看,她定凶多吉少。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她人现在何处?

又想到方才被下令带到地牢时,李郡易一脸平静的面容和眼里隐隐的笑意,他是震惊的,是痛心的。这小子平时中规中矩,何时已学会了不动声色?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细细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从门栅处传来:“头儿!”

是大春!

凌天霁掀眸一瞧,心里一热,急急站起身来。

大春身着常服,隔着牢门,面上一片焦急之色:“头儿,你受苦了!”

凌天霁淡淡一笑,算是回答。

“太子也太不通情理了!不由分说就将你治罪!”大春一脸忿然。

凌天霁醒目微闪,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隔墙有耳。

大春不以为意的撇嘴道:“无妨,这里的牢头跟我还算有点交情,我都打点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你怎么才能出去?……”

凌天霁苦笑道:“怕是很难!渎职之罪历来重大,我前阵子又开罪了史相,这次怕是要借题发挥了!”

大春听罢也是满目黯然,口里却仍是十分不平:“渎职一说,难免有些牵强,不过是为了平息这场风波,寻个由头将你治罪。”

凌天霁只是轻叹了口,闭目不言。

萧映月形迹可疑身份不明,又在众目睽睽下逃脱,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而且这次的护卫工作是由他负责,出了这样的乱子,拿他问罪,也是没奈何的事。

只是不知等待他的惩处结果会是什么?

“要不我去一趟太子府,求见王妃娘娘出面吧?”大春一脸担忧的试探道。

“不可!”凌天霁蓦的睁开眼,急急道。见大春狐疑的盯着自己,便开口解释道:“不可为了这等琐碎的事劳烦娘娘!”

今夜见她一直郁郁寡欢,还得强颜欢笑的维系官场上的体面,相必心里一定很苦,他怎么忍心为了自己的私事,再去打扰她,牵连到她?

“听天由命吧!”凌天霁末了颓然道。“我等候审查期间,你来探视已经坏了规矩,此处不宜久留,你赶紧离开!”

万大春挠挠头,也是一筹莫展:“这个时候,要是总捕头在就好了……”

凌天霁眸光一闪,蓦的腾起一簇希望的小火苗,而后又忽地熄灭了,六扇门总捕头沈万里奉旨前往福州办差已有数天,两地相聚数百里不说,就算给他报了信,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多说无益,见时候不早,他又催了大春一遍。

万大春心事重重的正待离去,却被凌天霁叫住了。

“你此番出去,帮我打听一个人……我想知道她的下落!”凌天霁迟疑的唤了声,盯他半响后低低嘱咐道。

“她?你是指?”大春顿悟,有些急了。

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下四周,幸好老大虽然被当场问责扣押,但太子念及他是公职人员,是以整间牢房只有他一人,算是优待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念着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老大怎么会关在这里!

见万大春一脸“你中了魔了吗”的表情,凌天霁叹道:“有些事情你不懂……终归是我欠她的!她受了重伤,能不能熬过去还不好说……若是,若是……”

最后两个若是,他声音有些颤抖,不敢说,很怕说出口。

若是她死了,他该怎么办?!

心没来由的一痛,眼眶不觉间蓄满了泪。这些年来,他自父亲过世后,执行任务时流血受伤在所难免,却从没掉过一滴泪。

可眼下,他的心为何这般痛?双目为何这般酸涩?

她不久前说的那句“露水姻缘”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那最后一眼,更比剜肉刮骨还令他无法忍受。

万大春久久凝视他半响,最后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

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也有他的劫。这场劫,先无论好与坏,却让他的轨迹天翻地覆,稍不留神便万劫不复。

就如秋娘,是他的劫一般。

他还能说什么?默默拍了拍这个亦兄亦友的男人的肩头,然后步伐沉重的离开。

太子府邸。

草草结束晚宴,命重兵护送西夏一行人去四方会馆歇息后,太子赵竑便一直在书房内呆着,谁也不想见。

他被今晚这突然起来的变故惊着了,尽管这件事情被他悄悄压了下去,西夏方面还不知情,但是一想到这背后的目的,他不由惊的一身冷汗。

这是个阴谋!是个天大的阴谋!背后一定有人狼子野心,故意破坏两国邦交,引发战事,陷他入绝境。

这个发现令他坐如针毡,烦躁难耐。

正欲唤内侍给他泡杯参茶,书房门适时被推开,一袭锦服的苏芸袖已手持托盘悄然进来。

赵竑一愣,她本就性子恬静,寡言少语,自立了瑶姬为夫人后,他们夫妻便疏离了许多。芸袖更是许久不曾来他的书房了。

“你怎么来了?”赵竑恢复常态,有些讶异。

“殿下席间饮了不少酒,臣妾特意煮了些醒酒汤来。”芸袖一脸笑意,柔柔答道。

到底是老夫老妻,赵竑心头有些感动,便起身接了过来,尝了一小口,咂咂嘴,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抬眼看了眼这个跟了自己几年的女人,虽然妆容精致依旧,却仍难掩憔悴之态,就像没有滋润的花朵般,尽管艳丽芬芳,却有失光泽。

念至此,难免有些愧疚,便轻轻拉过她的手,将她带至书案后并肩坐着。

“你是吾的太子妃,这些粗活不用亲自动手,吾会心疼。”赵竑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温和道。

绕是一番随性的话,却还是惹得芸袖泪光点点,盯着他有些微醺的俊脸轻轻道:“殿下在朝臣百姓眼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是大宋朝未来的君主,但在臣妾心里,你只是臣妾的夫君,是全儿的父王……”

一席话,听得赵竑心里一酸。

多久了?他们夫妻没有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过贴己的话了……

“这是说的哪般话?你与本王乃结发夫妻,本王他日君临天下,你就是吾的皇后了!”赵竑借着酒意,最后一句说的豪气干云,似许诺,又似安慰自己。

却是如何都掩饰不了心里的那份慌乱。

他仰头喝掉最后的醒酒汤,大喝道:“来人呐!送娘娘回去歇息!”

芸袖放下白玉汤碗,拉着他的衣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殿下,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赵竑懒懒的斜靠在坐榻上,停住抚额的动作,缓缓睁开双目,很是奇怪的睨了她一眼,一脸不解。

自成婚以来,她将府中大小事务一直打理的井井有条,无怨无尤。近两年来更是潜心礼佛,相夫教子,虽然少了些风情之态,却亦是难得的贤妻。

眼下她突然开口求他,让他很是奇怪。印象中,她甚少如此。

芸袖持巾替他轻轻拂尽嘴角汤渍,见赵竑仍是一脸狐疑的盯着自己,心底轻叹了口气,低眸轻声道:“臣妾今夜前来,还有事求于殿下。”

赵竑挑眉,静等她说下文。

苏芸袖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才低低道:“臣妾是为今夜之事而来,还望殿下对六扇门的那个小捕头从轻发落……”

赵竑一愣,瞪着双眼一脸难以置信:“你,为他求情?”

见苏芸袖垂首不语,他猛的凑近脸庞,将苏芸袖直直打量了好一会儿,忽地笑了:“你半夜前来我的书房,是为别的男人求情?”

苏芸袖见他似有误解,忙急急解释道:“殿下不要误会!臣妾只觉今夜之事疑点重重,理应彻查才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殿下……”

不待她说完,赵竑倏地起身,一脸怒容:“律法政事岂容你等无知妇人妄加私议?!凌天霁辜负了吾的一番期望,治他个渎职之罪算是轻的!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下去吧!”

他本就为此事烦心,目下倒好,他的太子妃柔情款款的来看望他,本以为是夫妻鹣鲽情深,原来是为另一个男人来求情,这让他不由怒从心来。

苏芸袖见他一身怒气,眼下说什么都没用,怕再惹怒于他,便默默的收拾好托盘,准备退下。

“站住!”芸袖刚转身,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喝,心不由一个激灵,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扭头一瞧,赵竑负手站在桌案前,面色阴沉的有些可怕,眼神冰冷的盯着她,与方才的温言轻语判若两人。

她欠了欠身,抿唇小心翼翼的问到:“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孰不知她这副温顺谦卑的模样将赵竑的怒火完全点燃,不知为何,他就见不得她对自己冷冷淡淡,语气生分的样子。

三步并做两步,他掀袍阔步走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皓腕,寒声道:“你竟然为他求情?!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疏忽,吾差点被他害得万劫不复?!你是吾的女人,你竟然为他求情?”

气到极致便有些语无伦次,赵竑见芸袖螓首低垂默不作声盯着托盘,不狡辩也不解释,只觉胸口一阵烦闷涌来,脑袋嗡嗡作响不已,一股热血便直冲脑门而去。

手狠狠一推搡,芸袖淬不及防的,重重摔在了光洁的青玉地板上。与此同时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白玉汤碗应身落地,摔得支离破碎。

成婚五载,她二人虽说不是两情相悦,却也是相敬如宾。后面因为几房妾室的缘故疏离了些,他对她动手却是头一遭。

他,怎可如此对她……

不觉间,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恍惚间缩手一瞧,掌心处赫然一道深深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顷刻间染红一片。

芸袖一脸呆滞的盯着那些破碎的瓷片,仍旧有些回不过神。只觉心里钻心的疼,仿佛眼前摔碎的不是碗,而是自己那颗饱受苦痛的心。

泪,不可抑止的倾泻而下。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足以令任何一个心如钢铁的男人化为绕指柔,然而这一幕却深深的激怒了赵竑。

无视她血流不止手心,他神情淡漠的看着她,带着居高临下的架势。

“娘娘!”门外匆匆传来一声疾呼。那是芸袖的丫鬟,她奉命在门外候着,她见太子夫妻二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正替自己的主子暗自高兴时,却听得一声屋里忽地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心下着急,刚迈进屋内,便被眼前的这幕吓得不轻。

“娘娘……”

“滚!”正欲奔上前去扶芸袖,却被赵竑一脸阴沉的吼得一个哆嗦。

那丫鬟忙垂着头,急急退了出去、

赵竑猛地蹲在芸袖面前,捏着她纤巧的下巴,抬起她泪盈盈的一张粉脸,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芸袖只觉手心已痛到麻木,却不得不用这样僵硬且怪异的姿势被迫与他对视。

赵竑紧蹙着眉峰,盯了她半响,见她一副空洞无神的表情,忽地大笑道:“好!好!很好!”

“你在哭什么?为他么?”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最后竟仰头大笑了起来:“最近吾常耳闻太子妃的一些旧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苏芸袖瞬间拉回心神,听罢忙急急道:“绝无此事!殿下万不可听信谗言,伤了你我夫妻和气……”

“传闻你与那小捕头情投意合青梅竹马,看你这么紧张他,定是余情未了罢?你可真是吾的好爱妃!”赵竑看向她的眼神愈加冰冷,讥诮中带着说不尽的嫌弃。

“殿下这是何故?夫妻这么久,臣妾一心只有殿下,为何硬要这般猜疑?”苏芸袖哽咽不止,句句直戳他的心底。

赵竑避开她幽怨的目光,犹自冷冷笑道:“好好做你的太子妃吧!别再惦念那些不可惦念的东西!倘若还有下次,休怪吾不念夫妻之情!”

说罢头也不回的阔步走出书房,无视一身狼狈的苏芸袖。

都说郎心似铁,果然不假。

几年的付出,几年的努力,几年的无怨无悔,换来的却是这般下场。

不过如此。

从不知心如死灰原是这般锥心刺骨的痛,再也忍不住,苏芸袖伏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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