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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宅火(2)

秋可仪跟朱笑东解释说,这店里的银鱼是真的,小而剔透,洁白晶莹,纤柔圆嫩,品质上乘,它与其他银鱼品种“面条”和“绣花针”不同,这种银鱼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绣花针”肥度不够,干瘪味淡;“面条”肉老筋硬,入口不适。银鱼是极富钙质的鱼类,营养学家将它列为长寿食品,它以“补肺清金、滋阴补虚”的功效,成为水中珍品。

朱笑东先尝了一口臭豆腐,果然外层酥脆,内层松软鲜嫩,使人口舌生津,齿颊留香,回味无穷。朱笑东赞了一声,又去吃银针鸡片、煎炸银鱼、野鸭条,赞不绝口。

结了账,刘老头也想明白了,决定去找秋可仪说的那个人给孙子看眼疾。

秋可仪说的那人也在研究所,正好顺路,一行四人,直奔研究所而去。

县城不大,十多分钟就到了研究所门口。八十年代的房子,七八间水泥平房,两栋小楼,还有一个不大的院子。研究所刚下班,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出了院子。

一下车,秋可仪老远就叫了声“肖凌”。穿着时髦,一头短发,一双大大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小嘴巴的姑娘肖凌见是秋可仪,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问:“回来了,有消息了吗?事情怎么样了?”

肖凌一开口,叽叽喳喳的,像花喜鹊。

秋可仪苦笑,指着刚下车的朱笑东,说:“找到一个人,朱笑东,朱大哥……”

肖凌惊讶地指着刘老头和他孙子,说:“那是胖子和杨薇,也不胖啊,怎么还有个小孩?”

肖凌说的是本地方言,朱笑东根本听不懂,傻乎乎地看着两个女孩。

秋可仪摇摇头,说:“胖子哥和杨薇姐没来。刘老伯和他孙子是来找秦所长看病的。对了,秦所长呢,没见出来。”秋可仪问肖凌。

“他啊,还是那个样子,提前半个小时上班,晚下班一个小时。要见他,还得慢慢等。”肖凌叽叽喳喳地答道。

“我的日记本……”秋可仪最关心的,还是她男朋友的事。

肖凌叹了口气,有些迟疑地答道:“可仪姐,我怎么跟你说呢,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几人进了研究所,先去了所长办公室。肖凌敲了敲门,低喊:“秦叔,秦叔……可仪姐回来了,她找您有点儿事……”

里面“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了门,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瘦精瘦的,戴着眼镜,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外的几个人。

秋可仪见到那人,连忙上前说:“秦所长,有两位老乡,患了眼疾,想麻烦……”

秦所长没好气地“哼”了声,说:“没空!”秦所长说的居然是正宗的普通话,说完,“嘭”一声关上了门。

肖凌和秋可仪吃了个闭门羹,闹了个大红脸,默然无语。朱笑东一怔,随即想起卫南疆说过,那些“学术脸”大多都是这样。

刘老头见了,满脸着急,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把目光转向了朱笑东。可能是觉得朱笑东是个男的,看起来还很有气质,应该是个能说上话的。

朱笑东一脸尴尬,这里他谁也不认识啊。看着刘老头期盼而讨好地看着自己,朱笑东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说道:“秦老前辈,朱笑东前来拜会,不知秦老前辈肯不肯出来一谈。”

朱笑东刚说完,门又“嘭”一声打开,秦所长探出头来,疑惑地看着朱笑东,问:“你就是朱笑东?”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朱笑东听着倍感亲切。

朱笑东点点头,说:“如假包换,听说这里出了一件奇事,我……”

秦所长一拉朱笑东:“进来……”

朱笑东不动,说道:“我还有位朋友,害了眼疾,得请秦老前辈……”

秦所长不耐烦地打断朱笑东,说:“不是有医院么,有病不去医院,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朱笑东淡淡地说道:“秦所长,我既然来了,您的问题我都会尽量帮您解答,但是我这位朋友……”

秦所长狠狠地瞪了朱笑东一眼,不耐烦地走出门,看了看刘老头的孙子,指了指草坪,生硬地说道:“进去,站着……”

刘老头赶紧拉着孙子站到草坪上。

秦所长回到办公室,不大会儿拿出两根一米多长,小指头粗细的竹棍,走到刘老头祖孙面前,不客气地说了声:“站好!”

秦所长用竹棍量了量刘老头孙子的身高,然后说:“站好别动,动了我可不负责。”

语气很是不爽,想来,要不是因为他真的有事想问朱笑东,肯定不会给刘老头的孙子治病。

量好身高,秦所长用两根竹棍依孩子的身高画了个圈,画过的地方露出红红的沙土。又回头看了一眼刘老头的孙子,在地上画了个长长的椭圆,就像是身子顶着个脑袋。

朱笑东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治眼疾的方法,当下看得聚精会神,大气都不敢出。

秦所长画完身子,又画手臂,然后是脚,一直画到小孩的脚尖。竹棍碰到小孩的脚趾,小孩想要后退。

秦所长拿起另一根竹根,“啪”地抽了那孩子一下,没好气地呵斥道:“站稳,不想眼睛瞎掉的话,就别动!”

吓得刘老头赶紧将孙子按住,不让他动。

都画好了,秦所长后退几步,沉着脸说道:“叫什么名字?我问你一声,你就答一声。”

刘老头赶紧回答:“这伢子叫刘明明,小名叫柱子。”答完,低头对刘明明说,“柱子,待会儿大师叫你,你可要好好回答啊,别弄差了。”

秦所长听刘老头叫他大师,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也没搭理他。秦所长低头在头部画了几个圆圈,应该是刘明明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外面添上一双椭圆形的圆圈,算是耳朵,整个“人”就算完成了。

秦所长吐出口气,说道:“刘明明,你哪个眼睛痛啊?”

秦所长说的是普通话,刘明明答道:“我这只眼睛痛得厉害些。”说着,刘明明用右手指了指右眼。

秦所长差点儿把手里的竹棍丢地上,呵斥道:“都这么大人了,左右都分不清,什么这只那只,重来……刘明明,你哪只眼睛痛啊?”

“右边,是右边,柱子快回答,是右边的眼睛……”刘老头忙不迭地跟刘明明说。

刘明明连忙说:“我右边的眼睛痛得厉害些。”

秦所长“嗯”了一声,在地上人形脸上右边的眼睛圈里,用竹棍撬出一块带着草的红泥,问道:“刘明明,你好点儿没有?”

刘明明赶紧答说:“还是很痛……”

秦所长再撬,再问,刘明明再答,待秦所长撬了十一二下,地上的草坪被撬了碗口大的洞时,刘明明突然揉了揉右眼,说:“咦!不痛了……”眨了眨眼睛,又说:“就是有点儿痒。”

秦所长没好气地说:“知道你眼睛还痒,还没撬完呢。”说着,秦所长又边问边撬,直到刘明明说没事了,眼睛凉凉的很舒服,秦所长这才罢手。

又换左眼,还是问一声撬一下,直到刘明明说舒服了,秦所长这才把两根竹棍收起来,说:“行了,回去用淡盐水擦擦,闭上眼睛睡一个晚上就好了。记住,一星期之内,别沾到露水。走吧!”

刘老头带着刘明明走过来,刚想说些感谢的话,秦所长就生硬地说:“你不想你孙子再害这种眼疾的话,就别说废话,赶紧走人!”

朱笑东看得又惊奇又好笑,惊奇的是,这种治眼睛的方法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笑的是,秦所长拒绝人家感谢的方式,居然带着恶毒的威胁。比卫南疆拒绝别人好意的方式还另类。

刘老头带着孙子走后,秦所长盯着朱笑东,说:“我的本事你都看到了,该你露两手了吧?”

语气生硬,仿佛朱笑东是来找他挑衅的。

朱笑东笑了笑说:“对不起,秦老前辈,我来这是因为秋小姐说你们这里出了件奇事,和我有些关系。我只是来看看而已,没有对前辈不敬的意思,也不敢有。”

秦所长刚才露这一手简直匪夷所思,朱笑东惊讶之余,满心敬重。

秦所长盯着朱笑东的眼睛看了很久,这才扫了秋可仪一眼,像是询问。

秋可仪点点头,刚要说什么,秦所长摇摇头,说:“你走吧,那件事到此为止,没人解决得了……”

朱笑东笑了笑,说:“我听说你们研究所近期有个项目,可以立即上马,只是资金一时到不了位。因此,项目快要被其他单位争过去了……”

这不过是朱笑东胡扯的,不过这也是研究所的普遍现象,大部分研究所都是不赚钱,但花钱如流水的地方。

朱笑东的话一下子戳到了秦所长的痛处,他盯着朱笑东,眼里有轻蔑,有期盼,心情极为复杂。

朱笑东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秦所长盯着朱笑东手里那张银行卡,叹了口气,说:“大约要七十万,你有什么条件……”

说话时,秦所长的声音低了许多。

朱笑东点了点头,说道:“这卡里有五十万,我让人再转五十万进来。”

朱笑东当着秦所长的面,给杨薇打了电话。一分钟不到,现金到账。朱笑东把银行卡递到秦所长手里:“这张卡是不记名的,密码是六个三,你可以去查一查,把钱转走也行。”

“你……”秦所长懵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朱笑东笑着说:“我也没有什么条件,就一样,这位秋小姐的事关系到我本人和我几个朋友,我想弄清楚。”

秦所长怔了半天,拿着那张卡,回了办公室。不一会儿,秦所长又出来了,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甚至更臭了。把门“嘭”一下关上,径直穿过三个人走了。

朱笑东莫名其妙,一百万连个“好”字都没捞着不说,笑脸都没赏一个,真是冤得慌。

秋可仪心中着恼,自己是来要日记本的,之前不过是寄放在这,是自己的东西,看秦所长的样子,这是想不认账啊。

就在朱笑东和秋可仪各想各的心事时,已经走出四五步的秦所长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还站着干吗,你们还要在这儿过夜不成?”

朱笑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虽然不明白这秦所长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但是一颗心算是落回到肚子里,起码,自己那一百万块钱,他是不会一声不响地给侵吞了的。

肖凌连忙帮秋可仪拿了行李箱,跟在秦所长后面出了研究所。

出了研究所,肖凌笑了笑,对秋可仪说:“可仪姐,你先去办事,完事儿过来找我。”

走在前面的秦所长回过头来,黑着脸说:“肖凌,你个大嘴巴,今儿你哪儿也不能去,跟着我,到我家去!”

肖凌一怔,随即脸一红,偷偷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对着秦所长的背影做了个“掐死你”的动作,然后才嬉笑着说:“好啊,好久没吃婶子炒的菜了,今儿我又可以蹭上一顿饭了……对了,今儿是星期五,秀姐该回来了吧,好久没找她了……”

秦所长懒得理肖凌,也不跟朱笑东说话,自顾自在前面走。

一伙人足足走了四十多分钟,横穿了整个县城,下了省道,拐进一条两边零零星星有几户人家的岔路,又走了一百多米,才进了一个背靠小山的农家小院。

说是小院子,那院墙也就一米多高,人站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全院子里的一切。

小院很干净,阳台挂着成串的辣椒,还有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孩,正在院里拾掇玉米,应该是秦所长的老婆和女儿。

秦所长一进院子,就乐呵呵地叫开了:“香兰,今儿晚上多烧两个好菜,有贵客。”

在朱笑东面前一直沉闷、生硬、不近人情的秦所长,回到家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回想先前的秦所长,朱笑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香兰婶应了声,见是肖凌跟秋可仪,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笑眯眯地拉了秋可仪躲到一边,乐呵呵地问:“可仪,这就是你男朋友吧,找回来了?看样子小伙子不错,挺实诚的……走,帮婶子做饭去……”

秋可仪红着脸,半晌作声不得。

秀姐拉了肖凌,躲到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肖凌说话就像一只花喜鹊,秀姐却是一挺机关枪,而且火力十足,不过片刻,就将肖凌这只花喜鹊干掉了。肖凌耷拉着脑袋,求救似的望着秋可仪。

秦所长拉着朱笑东上了二楼,他的书房。这一刻,朱笑东才感觉到,原来秦所长也有热情的一面。

两人一边喝茶,朱笑东一边把日记本的预言,以及王长江的事细细地跟秦所长说了一遍,最后说:“这些事都跟那个日记本有关,还请秦老前辈……”

“小朱,我知道你是冲着那个本日记来的,但是很遗憾,昨天,日记本最后一点也化成了灰烬。”秦所长惆然地说道。

这时,秋可仪也上来了,听说日记本化成了灰,不由黯然神伤。

“不过,”秦所长话锋一转,“发现日记本的奇特之处后,我安排了一台电脑,二十四小时监控,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在我的电脑里,你们可以看看。我看过好几遍,觉得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秦所长说着,打开电脑,因为秦所长觉得监控视频里没有价值的东西太多,所以,秦所长只留了一些截图和一段约十分钟的视频。

一共十五幅图,每幅图上都保留着监控画面的时间数据,视频上的时间数据,图形图像和其中几幅吻合,应该没有作假。

确实如秦所长所说,这十五幅图片确实没有什么价值,都是毫无意义的“朱……”、“明……”、“去到……”之类的单字、单词,相比之下,秋可仪拿给朱笑东他们看的照片上面的信息量丰富多了。

那段视频是日记本存世最后几分钟的变化,朱笑东和秋可仪看到,最后两分钟,玻璃罩里的日记本原本还有薄薄二十来张纸,突然像着了火般快速腐朽下去。

说是像着了火,只是说速度很快,开始是最上面一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变质、分解,接着周边和底部,一起发黑、变质、脱落、分解,直至玻璃罩里只剩下一小撮灰。

朱笑东和秋可仪一连看了两遍图片、视频,看完,两人无力地叹了口气,关于那个预言和秋可仪男朋友的线索,断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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